首頁 >懸疑•靈異 >三國之無賴兵王 > 第2360章 有錢各自賺

第2360章 有錢各自賺

2023-11-25 08:23:11 作者: 諱岩
  曹毅上任長安令,並沒有對長安城做出任何整改。

  長安還是長安,可長安令卻已經不再是過去的長安令。

  等了好幾天,曹鑠都沒有等來曹毅下達的新政令。

  又是一天,下了早朝,曹恆陪在曹鑠身邊, 往皇宮後院走著。

  曹鑠問道:「最近你有沒有去過長安官府?」

  「去過。」曹恆回道:「淮南王接手長安,所有條例清楚明白,長安也是井井有條……」

  「僅僅如此?」曹鑠打斷了他。

  「父皇的意思是……」從曹鑠語氣里,聽出了一些不太好的意思,曹恆問了一句。

  「把淮南王召來,就說我有話要問他。」曹鑠吩咐了一句。

  曹恆應了,告知身後的一名衛士:「去把淮南王召來。」

  從曹鑠的臉上, 曹恆看出了一絲不快, 顯然是對曹毅執掌長安很不滿意。

  「父皇, 淮南王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曹恆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身為長安令,上任之後居然沒有任何舉措。」曹鑠向曹恆問道:「已經過去數日,你覺著這樣正常?」

  「或許他有其他想法。」曹恆試圖為曹毅辯解。

  「其他想法?」曹鑠問道:「你認為他能有什麼想法?」

  「兒臣不知,不過以我對淮南王的了解,他向來做事穩重,而且也是有著不少主意。」曹恆回道:「我覺著他應該不會對長安政務完全沒有謀劃。」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曹恆看了好一會,曹鑠說道:「身為太子,你理應在發現問題之後前去詢問。這會倒好,反倒是我問起,你才給了這麼寫模稜兩可的回覆。」

  「父皇恕罪。」曹恆回道:「兒臣也是考慮到淮南王才任職長安令沒有多久,所以才未催問。」

  「你也不用解釋,等他來了再說。」:曹鑠示意他不用多說。

  曹恆低著頭站在書房,曹鑠則拿起桌上的奏摺翻看。

  沒過多久,衛士領著曹毅來到。

  見曹恆低頭站在書房,曹毅已經知道事情不妙。

  走進書房,他向曹鑠躬身一個大禮:「聽聞父皇召見兒臣。」

  「你做長安令有多久了?」放下奏摺, 曹鑠抬頭看向他。

  「回稟父皇, 不過七八日。」曹毅回道:「這幾天兒臣每日都在翻看長安以往卷宗,除了正常公務,凡是閒暇的時候,全都用在此處。」

  「翻看長安卷宗?」曹鑠問道:「為什麼?」

  「兒臣雖然是大魏皇子,卻對長安民生並不了解。」曹毅回道:「接管長安,總得先弄明白這裡以往的情況,再多往市井中走走,才好做出以後該如何整飭的規劃。」

  「那你有沒有想到以後該如何整飭。」聽了曹毅的理由,曹鑠臉色緩和不少。

  「還沒有。」曹毅回道:「長安是大魏都城,這裡發生的一切都被世人矚目。但凡兒臣做出半點不利於長安的決斷,都會成為天下人的笑柄。兒臣淪為笑柄倒沒什麼,要緊的是父皇和大魏的威儀。」

  「已經接手長安八天,你卻對這裡沒有半點了解。」曹鑠說道:「歷來長安令,也就只有你最糊塗!」

  雖然說著曹毅糊塗,曹鑠的語氣卻好了很多。

  他接著對曹毅說道:「長安是大魏政令、軍令頒布的地方,也是大魏往來客商雲集的地方。皇城腳下,往往才是最容易藏污納垢的地方。讓你做長安令,就是為了清除污垢,保長安一片清寧。可你接手八天,卻連半點該怎麼做的頭緒都沒有。被我質問,居然還能說出是為了大魏和我的威儀。你這伶牙俐齒的能耐,究竟是跟誰學的?」

  「父皇息怒!」曹鑠話說的不輕,語氣卻不是特別嚴厲,曹毅趕忙說道:「再給兒臣十天,必定對長安有個完整的規劃。」

  「叫你過來也沒別的事情。」曹鑠對曹毅說道:「就是見你始終沒有動靜,問問究竟怎麼回事。」

  「兒臣絕不敢對父皇有半句虛言!」曹毅當即回道。

  「你也不用辯解,先回官府,依照你說的辦。」曹鑠說道:「我就給你十天,十天後看你能給我一個怎樣的謀劃。」

  「父皇要是沒其他的事,兒臣先告退。」曹毅躬身告退。

  曹鑠對站在書房裡的曹恆說道:「你也別在我這杵著,先跟著他去一趟長安,然後再到各處看看。讓你監國,整天也不知道在搞什麼!」

  因為曹毅,曹恆被連帶著說了幾句。

  深知絕對不能辯解,曹恆回道:「兒臣先告退。」

  走出書房,離開十多步之後,曹毅回頭望了一眼,小聲對曹恆說道:「因為我連累了皇兄……」

  「說什麼呢?」曹恆打斷了他,輕輕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向他問道:「和我說實話,你究竟對長安城有什麼看法?」

  「做了長安令八天,其實我覺著長安根本沒有必要多加整飭。」曹毅回道:「城內秩序井然,百姓安居樂業,我實在是想不明白,要整飭什麼?」

  「父皇要你整飭,當然是有需要整飭的地方。」曹恆說道:「很多事情,或許你我都不清楚,然而父皇卻是明白的。」

  「皇兄的意思是……」曹毅一臉的詫異。

  「但凡有人的地方,總會有些麻煩。」曹恆說道:「市井之上,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其中有良善本分的,也有專橫跋扈欺凌弱小的。長安是天子腳下,其他地方出現欺男霸女的事情,父皇或許會睜一眼閉一眼。倘若長安發生,才真是讓父皇顏面盡失。把長安交給你,也是父皇信你,可千萬不要把事情給辦砸了。」

  「皇兄的意思是,父皇要我整飭市井?」曹毅追問。

  「否則呢?」曹恆說道:「長安兵馬全在父皇手中,什麼時候出兵什麼時候休兵,難道你能決斷?還有長安政務,你雖然是長安令,權限也不過是在長安以及周邊鄉村。你覺著除了整飭市井,讓長安更加繁榮鼎盛,你能做的還有什麼?」

  「要不是皇兄提點,我還真沒想到這些。」曹毅回道:「皇兄這麼一說,我是完全明白了。」

  「既然明白了,還不快回去準備政令?」曹恆說道:「別忘記,父皇還在等著你的消息。」

  「政令還要晚幾天。」曹毅回道:「雖然明白了父皇的意思,可我對長安確實還不熟悉。稍後我還得到市井上走一走,才能確定究竟如何整飭這裡。」

  「你要去市井走動,我也不會攔你。」曹恆說道:「可我有件事要提醒你,父皇要的政令,十天以內必須做出,你可千萬不能有半點懈怠。」

  「皇兄放心,用不了十天。」曹毅回道:「先前我說十天,是以為長安事務繁多,總得一樣一樣辦妥。如今明白僅僅只是皇兄說的這些,那可就好辦多了。」

  「別以為市井的事情好辦。」曹恆提醒道:「兇徒傷人,偷竊搶掠,欺凌弱小,欺男霸女,強買強賣,這些可都是市井之徒時常做的事情。你要是處置不當,不僅不能把事情辦妥,反倒會越發嚴重。」

  「皇兄交代的,每一句我都謹記著。」曹毅回道:「有我在的長安,從今往後再也不會發生如同皇兄所說那些事情。」

  「可不要太自信。」曹恆說道:「三軍將士容易統領,蠻橫異族容易對付,甚至各地官員都容易應對,唯獨市井之徒,你永遠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摸不透他們的心思,你也就不知道該怎樣整治。往往你看見的,並不是真的就是那樣。萬一出現了爭訟,你處置了有理卻說不出的一方,幫持了無理卻舌戰蓮花的一方,可就是真的丟了大魏的臉面。」

  「我都明白的。」曹毅向曹恆問道:「皇兄要不要與我一同去市井上走走?」

  「本打算同你去長安官府,既然你現在不去,我也就不與你一道。」曹恆說道:「父皇給你十天,我只給你三天。三天之後,你要把整飭長安的政令草樣先給我過目。等到確定可行,你再呈報給父親。」

  他隨後話鋒一轉,又對曹毅說了一句:「你可不要忘了,當初是我向父皇極力舉薦,說你能耐不小。才做了長安令,要是讓父皇失望,連帶著我都不好過。」

  「跟隨皇兄去關外走了一趟,難道皇兄還不了解我?」曹毅說道:「我雖然能耐不是太大,處置長安事務,應該不在話下。」

  「能夠應對當然最好。」曹恆對他說道:「你先去吧,我還有些其他的事務。」

  「皇兄去忙,我先告退!」曹毅識趣的告退離開。

  目送曹毅走了,曹恆也帶著一隊衛士離開了皇宮。

  出了皇宮,他騎上駿馬,向衛士們招呼了一聲:「跟我去望月樓!」

  衛士們跟著曹恆,往望月樓方向走去。

  太子回到長安已經有些日子,這些天,他還從來沒有到過凌雲閣或者望月樓之中的任何一家。

  聽說曹恆來了,衛玉帶著一群管事恭候在門外。

  在望月樓門外停下,曹恆向躬身等候在那裡的衛玉問道:「總管事帶著人在這裡等候,難不成是知道我要來?」

  「太子往這條街道過來,多半是要到望月樓。」衛玉回道:「所以我帶同諸管事在此恭候。」

  「我就不能僅僅只是路過?」曹恆說道:「這條街道可不知是通往你們望月樓。」

  「太子監國,理應知道對於大魏來說什麼最重要。」衛玉回道:「望月樓正是為大魏積攢錢財的去處之一。以太子英明,要是不來這裡,我才會覺著奇怪。」

  「你倒是個明白的。」曹恆翻身下馬,對衛玉說道:「領我到望月樓裡面看看。」

  「太子,請!」衛玉側身讓到一旁,請曹恆進店。

  走進望月樓,曹恆四處打量著,這裡的內部環境果然要比以往他去過的凌雲閣還要好一些。

  要說裝飾奢華,望月樓還真的算不上。

  可它畢竟是個新崛起的地方,而凌雲閣卻是已經輝煌多年。

  多年老店,與新崛起的地方比較起來,內部的奢華當然不如。

  「長安的望月樓也不是很大。」由衛玉陪著往樓上走,曹恆問道:「憑著這裡,你們每年能為大魏提供多少錢糧?」

  「僅僅憑著這一家門臉當然沒有多少。」衛玉回道:「望月樓的營生並不僅僅只是酒樓,還承攬了貨運積極許多地方特產的調撥。這個世上但凡能換錢的,我們望月樓都有興趣。」

  「我也聽說過你們望月樓如今了得的很。」看了衛玉一眼,曹恆走到窗口望著外面:「總管事接管了這裡,還真是把曾經死氣沉沉的地方給盤活了。」

  「太子謬讚。」衛玉回道:「其實並不是我把望月樓給盤活了,而是大魏朝廷扶持,望月樓才會活了。」

  「都是父皇的意思?」曹恆問了一句。

  「正是。」衛玉回道:「不過眼下來看,望月樓也是遇見了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家大業大,你們還能有什麼麻煩?」衛玉說出望月樓遇見了麻煩,曹恆顯然不信。

  「凌雲閣最近多了個副總管事。」衛玉說道:「要是他們營生還是老管事在掌持,我有把握幾年之內給吃掉多半。可如今他們來了個副總管事,此人倒是有些能耐,有好幾次和我們爭搶同一份營生,險些雙方的人還爭執起來。」

  「你想說的不是爭執,而是打起來吧?」曹恆微微一笑,對衛玉說道:「凌雲閣和望月樓都是大魏的產業,父皇要你們競爭,卻沒要你私鬥。」

  「就是明白這些,我和凌雲閣的副總管事才先後出面,把事情給壓了下去。」衛玉回道。

  「關乎利益,你們都是不會做出太多讓步的。」曹恆向衛玉問道:「和我說實話,究竟如何分的好處,才讓你們雙方各自退讓?」

  「要是放在以前,雙方肯定是打起來了。」衛玉回道:「如今我們和凌雲閣已經達成約定,這些營生雙方都做,彼此互不干涉,有錢各自賺!」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