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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2章 進攻的日子到了

2023-11-25 08:23:11 作者: 諱岩
  馬超等人都是當年曾叱吒沙場的老將,除了趙雲,其他人對曹恆多少有些輕視。

  所以馬超才會當眾質疑曹恆為什麼沒有出兵追擊去卑。

  曹恆和姜維的對話,無意中被馬超手下的兵士聽去。

  兵士稟報給了馬超,怎麼想怎麼覺著不對勁的馬超,前去向曹恆請罪。

  曹恆表現出了大魏太子應有的氣度, 不僅沒有對馬超說一些不中聽的話,反倒還開解勸慰馬超。

  如此一來,馬超對曹恆的好感當然急劇贈多。

  馬超等人領軍來到河套,將士們從西涼一路趕來,當然是疲憊的很。

  曹恆認為反正已經等了這麼些日子,也不在乎多等幾天,下令讓將士們原地駐紮, 休整之後再繼續行軍。

  離大軍百餘部的野地上,曹恆眺望著去卑逃離的方向, 在他身旁只有曹毅陪同著。

  「馬將軍先前當眾質問皇兄,皇兄不僅沒有給他難堪,反倒還處處謙讓,如今馬將軍對皇兄可是稱道的很。」曹毅說道:「倘若誰在他面前說皇兄一個不好,只怕他會立刻翻臉。」

  「幾位將軍都是曾在沙場上征伐多年的老將軍,對他們當然要尊崇一些。」曹恆說道:「將軍們常年帶兵,性情都是耿直的很。我們給了他們三分尊崇,他們就會回報給我們十分。」

  目光依舊停留在遠處,曹恆接著說道:「其實我很慶幸馬將軍對我當場質問,倘若沒有他的質問,我也不可能有機會和他真的成為莫逆。如今馬將軍與我同心同德,何愁去卑不破?」

  「斥候傳回了消息,去卑尋了一處四周都是山崗的所在,只等我軍趕到,就向我軍發起圍攻。」曹毅問道:「皇兄果真已經有了應對的法子?」

  「當然已經有了。」曹恆微微一笑,對他說道:「我曾與馬將軍說過, 去卑想要把我們拖死在河套, 我們就和他好好的拖一拖。他把匈奴人放在山上,我軍仰攻不利,最好的辦法就是給他們困住。關外的山和關內的山不同,這裡山上的野物雖然不少,卻經不住去卑大軍的獵捕。我軍也不用從中原調撥糧草,只需要依照早先的法子,把河套一帶的匈奴人給搶掠一空也就是了。」

  「屠各部族的駐地已經被我們給滅了。」曹毅說道:「所有殘餘的屠各人都被送往中原,羯人更是剷除的乾淨,除了適齡女子,其餘羯人都被解決。如今關外也就只剩下去卑所部的匈奴人而已。」

  「終於快要打完了。」望著遠處,曹恆說道:「一直在外廝殺,其實我也覺得有些倦怠了。」

  「皇兄也覺著倦怠了?」曹毅向他問了一句。

  「當然。」曹恆說道:「戰事不斷,自從雁門關一戰之後,我就一直在征伐羯人、匈奴人。到如今羯人被滅了,匈奴人也將要被征服。中原周邊也穩固了不少,後面的征伐,交給呼廚泉也就是了。」

  「皇兄相信他?」曹毅說道:「我總覺著呼廚泉討伐鮮卑和烏桓、氐人,必定會想方設法壯大匈奴實力……」

  「他當然會那麼做,而且他那麼做的理由還是大魏給的。」曹恆回道:「我們現在就是在賭,賭呼廚泉以後敢不敢和大魏為敵。倘若他敢,關外必將還有一戰,要是他不敢,後面的很多事情辦起來也就順暢了。」

  「皇兄難道一點都不擔心呼廚泉會和大魏為敵?」曹毅對他說道:「等到他滅了鮮卑和烏桓、氐人,匈奴可是會壯大到連我們大魏都難制約。」

  「我們回去休整的日子裡,你覺著父皇會讓我們閒著?」曹恆微微一笑:「蓬萊也是每天都在研發新的軍械,在這兩年內,我覺著他們必定會把更適宜戰場的軍械送到軍中。將士們換上了新的軍械,匈奴人卻連大炮都是沒有。他們憑什麼和我們爭?憑什麼和我們斗?就算呼廚泉有不臣的心思,我們大魏難道還能讓他得逞了?」

  看著信心十足的曹恆,曹毅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出關這麼久,我有些想皇祖母和母親們了。」曹恆扭頭看向曹毅:「難道你一點都不想她們?」

  「當然是想的。」曹毅說道:「在關外這麼久,也不知道皇祖母和母親們如今怎樣。」

  「所以,我們要儘快擊破去卑,然後返回長安。」曹恆握緊了拳頭,目光再次投向遠方:「對於匈奴人來說,我們或許是侵略他們土地的人,可對於大魏邊關的百姓來說,我們卻是掃清邊關毒瘤的勇士。只要這個世上還有不同的族群,只要不同族群之間還有利益相爭,世上的征伐就不會終止。想要終止征伐,最好的辦法唯有把所有與我們有爭執的異族都給滅了。」

  兄弟倆說著話,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

  「太子!」倆人聽見了馬超的聲音。

  轉身面朝馬超,曹恆和曹毅都拱了拱手。

  曹恆臉上漾起笑容問道:「馬將軍怎麼來了?」

  「我見太子和二皇子站在這裡,就過來看看。」馬超說道:「兩位在這裡是不是商議著何時出兵?」

  「倒是沒有商議出兵,只是在談著想要大魏安穩,就不能讓周邊的異族過的太逍遙。」曹恆笑著向馬超問道:「敢問馬將軍,這會怎麼有閒暇過來見我?」

  「在這裡已經駐紮了幾天,將士們也休整的差不多了。」馬超問道:「太子打算什麼時候向去卑發起進攻?」

  曹恆說道:「在這裡駐紮,原本就是在等待將軍所部將士休整,既然將軍認為將士們已經休整好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可以出發。」

  馬超應道:「我這就去告知將士們,要他們早做準備。」

  在原地駐紮了一個多月,曹恆終於決定要向去卑發起進攻。

  與大魏為敵的去卑,早已率領匈奴勇士退到了群山之中。

  河套的群山和關內有些不同。

  這裡的樹木並不像關內的群山那樣緊密,人到了山上,也還是可以順暢的行進。

  坐在山坡的一塊大石頭上,去卑臉色凝重的望著遠處。

  一名匈奴頭領來到他的身後:「大單于,我們派出去的斥候帶回了消息,羯人和屠各都被滅了。」

  「都被滅了?」去卑扭頭看向那個匈奴頭領:「難不成曹元昶在駐軍的時候還派出了人馬把他們給剿了?」

  「不僅僅是剿滅了羯人和屠各。」匈奴頭領回道:「曹元昶還派兵襲擾了我們的很多部落,把那些部落的牛羊和馬匹全都搶走,人則被他們送去了中原。」

  「向來只有我們匈奴人搶掠中原人,什麼時候輪到中原人搶掠我們?」去卑攥著拳頭,咬牙說道:「如今的羞辱,我早晚要讓曹元昶百倍奉還。」

  「眼下對於我們來說,最重要的還不是這些。」匈奴頭領說道:「斥候得到消息,馬超、趙雲和關羽、張飛率領十萬大軍,從西涼來到河套馳援曹元昶。如今我們與魏軍之間的人數差距也是越來越小。」

  「馬超和趙雲?還有關羽、張飛?」去卑一臉錯愕,曾與中原打過很多次交道,他當然知道這幾位將軍的名號意味著什麼。

  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馬超說道:「大魏這是要把我們趕盡殺絕……」

  「都是壞消息,不過卻也有個好消息。」匈奴頭領低著頭冒出一句。

  「什麼好消息?」已經感覺到了絕望,去卑向他追問。

  「好消息是馬超等人帶來的魏軍,多半都是羌人。」匈奴頭領說道:「對付不了中原人,難道我們的勇士連羌人也對付不了?」

  「羌人,竟敢與馬超等人勾結,意圖對我們不利。」去卑攥緊拳頭,臉色鐵青著說道:「等到我們破了曹元昶,我必定要讓羌人付出代價。」

  「從河套到西涼,路途可是不近。」匈奴頭領問道:「等到擊破了曹元昶,難道大單于打算帶著勇士們遠征西涼?」

  「那是當然。」去卑說道:「大魏如日中天,出征中原我們討不到好去。然而出兵西涼,我就不信羌人還能把我們怎樣。」

  「大單于說的確實沒錯。」匈奴頭領回道:「我們願意聽從大單于號令。」

  「你先去告訴勇士們,曹元昶就要來了,讓他們都瞪大了眼睛,不要讓魏人找到了滅我匈奴的機會!」

  「我這就去。」匈奴頭領告退。

  來到這附近,去卑把匈奴人分散在各個山頭。

  每一個山頭上的匈奴人都不是太多,他正是要用這種法子,讓魏軍的大炮起不到作用。

  匈奴人都在山頭上,先不說大炮能不能打上來,就算能打的上來,由於人數稀少,炮彈可以起到的作用也會十分有限。

  和去卑隔了兩個山頭,匈奴右大都尉也在望著山下。

  他皺著眉頭,臉上的神情一片陰鬱。

  自從大魏軍隊來到河套,匈奴人在與他們的戰鬥中就沒討到過任何好處。

  右大都尉甚至開始懷疑,這麼和大魏大下去,匈奴人究竟還有沒有將來?

  正陰沉著臉看著山下,一個匈奴衛士來到他身旁:「右大當戶求見。」

  扭頭看向那個匈奴衛士,右大都尉疑惑的問道:「他來做什麼?」

  「他沒有說,只說有要緊事必須立刻見到大都尉。」衛士回道。

  「讓他過來。」右大都尉吩咐了一句。

  在匈奴,大都尉要比大當戶高上一層,右大當戶求見,右大都尉當然不可能親自去迎接他。

  沒過多久,衛士把右大當戶帶到了右大都尉的面前。

  「你不帶著族人守衛山頭,跑到我這裡來做什麼?」右大都尉打量著來到面前的右大當戶,沒什麼好氣的向他問了一句。

  「大都尉好像心情不是很爽快的樣子。」右大當戶陪著笑臉說道:「此時魏軍沒來,趁著我們還都活著,我是來和大都尉說說話。」

  「你是認定了魏人一來,我們都會死?」右大都尉臉色更加不好,向右大當戶問了一句。

  「那是當然。」右大當戶說道:「難不成大都尉還認為等到魏人來了,我們還能活下去不成?」

  「你來見我,就是為了說這些?」右大都尉狠狠向他瞪了一眼:「即便會死又能怎樣?難不成我們要眼看著大匈奴被魏人給滅了?」

  「我們要是死了,大匈奴還真就會被魏人給滅了。」右大當戶撇了撇嘴,對右大都尉說道:「可我們要是活著,情況也許就會不同。」

  「你到底要說什麼?」右大都尉懊惱的說道:「既然有話要說,就一次給說個明白,別這麼吞吞吐吐的,讓人心生煩躁。」

  「我來這裡,就是為了大都尉不再煩躁。」右大當戶說道:「其實有個辦法,不僅我們可以不死,還能保全了大匈奴。」

  匈奴人畢竟多半耿直,也不太懂得這麼多彎彎繞繞。

  右大都尉就是耿直人之中的一個。

  他疑惑的打量著右大當戶:「你究竟想說什麼?既然來了,就不要吞吞吐吐,把話爽快的一次都給說完。」

  「大都尉肯不追究我的過錯,我才敢說。」右大當戶向他深深行了個大禮。

  雖然不太明白他要說的是什麼,從他的舉動,右大都尉也看出一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事。

  眉頭皺著,右大都尉說道:「有話你只管說就是,我不怪罪你。」

  「既然右大都尉不怪罪,那我可就說了。」右大當戶說道:「在說之前,我有一句話要問右大都尉,還請大都尉據實告知。」

  「你問。」心中本來就煩躁,被他繞來繞去,更是煩悶的很,右大都尉沒什麼好氣的讓他問下去。

  右大當戶問道:「敢問大都尉,可還記得當初的左大都尉?」

  提起左大都尉,右大都尉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個賊人,大單于原本是要他去與魏人商討和談,可他卻臨陣倒戈,要不是找不都他的家人,我也會把他的家人給趕盡殺絕!」

  「幸虧大都尉沒能找到他的家人,否則還真是一定會死了。」右大當戶接過了他的話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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