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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6章 反攻的日子快要到了

2023-11-25 08:23:11 作者: 諱岩
  趕了好些天的路,曹恆等人沿途都沒怎麼休息。

  每次都是深夜進入驛站,第二天天還沒完全亮起來就離開。

  來到雁門郡,得知匈奴人還沒向雁門關展開進攻,他們放鬆不少。

  當天晚上,幾個人把驛丞獻上來的美酒喝了個精光, 隨後各自回房歇著。

  人在連續疲憊許多天的情況下,總會有需要美美睡上一覺養精蓄銳的需求。

  喝了不少酒,曹恆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也醒了過來。

  穿戴洗漱以後,他向守在門外的衛士問了句:「二皇子和將軍們有沒有起?」

  「回稟太子,二皇子和張家二將軍還沒有起。」衛士回道:「張家長將軍倒是起了。」

  「這稱謂,繞的我腦殼都疼。」曹恆擺了擺手:「不過說的倒也算是清楚。張苞起那麼早,這會在什麼地方?」

  「張將軍應該正在庭院裡。」衛士回了一句。

  得知張苞在庭院裡, 曹恆離開房間所在的迴廊。

  果然, 才到庭院,他就看見張苞正舞弄著蛇矛,揮汗淋漓的習練著武藝。

  張飛擅長使一柄丈八蛇矛,身為他的兒子,張苞擅長的兵器也是蛇矛。

  父子倆使用的兵器要是擺放在一起,無論長度還是重量,想差都不是很多。

  關羽、張飛倆人勇武過人。

  他們生養的子嗣之中,又以關興和張苞武藝最強。

  兩員小將軍雖然沒什麼機會上陣,卻因為武藝精熟,被了解他們的人稱為「小關張」。

  由於關羽和張飛有著結拜之誼,關興和張苞從小也是一同長大。

  從小就醉心於武藝,張苞和關興倆人武勇相當,都和他們父親一樣有著萬夫不當的能耐。

  曹恆來到庭院,張苞正耍弄著蛇矛。

  他並沒有打斷張苞,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看著。

  舞弄著蛇矛,張苞陡然看到曹恆站在不遠的地方, 連忙收起兵器。

  「太子起了。」收起兵器,張苞很是尷尬的對曹恆說道:「我是早起無事, 把武藝重溫一遍,以免荒廢了。」

  「武藝只要學會,想要忘記也是很難。」曹恆對張苞說道:「習練武藝多半還得靠著天賦,剛才看你舞弄長矛,果然是好身手。」

  「在太子面前,我可不敢說自己武藝怎樣。」張苞回道:「我早就聽說太子武藝超群,軍中很少能夠找到敵手。」

  「其實你並不服氣。」曹恆微微笑著說道:「我倆的兄弟都還在睡著,不如趁這個機會切磋一場,你覺著怎樣?」

  曹恆提出要與張苞切磋,早就聽說他本事不小,張苞又怎麼可能願意放過。

  他向曹恆躬身一禮:「既然是太子要與我切磋,我怎敢不答應。」

  「敢與不甘是一回事,願與不願又是另一回事。」曹恆說道:「你要是願意,我倆就來切磋一場,也好讓我知道你究竟本事怎樣?」

  「太子要比試,我豈敢不從?」張苞應了一聲,對曹恆說道:「還請太子賜教。」

  曹恆向跟在身後的衛士吩咐:「把我的戟取來。」

  離開泰山,一路上曹恆都沒有取出兵器。

  他的兵器一直都在輜重里放著,身上只攜帶了一柄佩劍。

  張苞還真是才知道,曹恆擅長使用的兵器是戟。

  片刻之後,兩名衛士抬著曹恆的戟來到。

  抓過長戟,曹恆對張苞說道:「我這把戟並不是很重,只有四十多斤。不過我的戟法也不是走沉重,而是取輕靈。所以你還是得小心一些。」

  「既然太子與我說的兵器重量,我也該把蛇矛的分量告知太子。」張苞說道:「這把長毛重六十斤,雖然沉重,可在我的手中卻也是靈巧的很。比試的時候,太子還是小心一些。」

  「你先出招。」曹恆請張苞先出手。

  張苞回道:「太子是主子,我怎麼敢先出招。」

  「我剛才已經說了,這把戟走的是輕靈。」曹恆微微笑著回道:「只要我出手,你就再沒了出手的機會。」

  曹恆話說的倒是輕描淡寫,可張苞聽著卻有一種被輕視了的感覺。

  他拱手向曹恆一禮:「既然太子有這樣的把握,我也就不再客套了。太子,請!」

  「請!」曹恆示意他可以出手。

  端著長矛,張苞爆喝一聲,向曹恆撲了過來。

  他手中長毛掄起,劈向曹恆的時候居然帶起一股勁風。

  長矛的用法和槍想差不多,可張苞卻根本不走本該有的靈巧,反倒像是揮舞大刀一樣,朝著曹恆的頭頂劈下來。

  眼看長矛快要劈到,曹恆喊了一聲:「來得好!」

  發出喊聲的同時,他撤步擰身,避開了自上而下劈來的一矛。

  要是換成別人,如此沉重的長矛招式用老,必定是得把兵器收回再來一次。

  張苞卻沒有那麼做。

  當長矛快要從曹恆身前劈下去的瞬間,他手上陡然用力,長矛居然橫著向曹恆的胸口掃了過來。

  如此沉重的兵器,即便只是比試,要是被它掃一下也不得了。

  張苞掃出這一戟,心裡也是陡然一冷,就有想要收勢的念頭。

  還沒等他把念頭付諸實施,曹恆的長戟往身前一橫,居然給他的長矛磕飛到一旁。

  長矛被磕開,張苞吃驚的同時也暗暗慶幸。

  太子確實是個有本事的,否則剛才那一下磕到太子,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就在張苞慶幸的瞬間,曹恆的長戟卻指向了他的咽喉。

  單手持著長戟,指著張苞的喉嚨,曹恆笑著搖頭:「說好不遺餘力的比試,你居然在廝殺中愣神。倘若我是敵人,你怕是已經死了。」

  「多謝長公子留手!」回過神的張苞趕緊向曹恆道了聲謝。

  放下長戟,曹恆搖頭說道:「先前和文鴦比試,他不和我用全力,我贏的輕鬆。你這會也是,要是我不知道自己的本事,還真以為你們都不是我的對手。」

  「太子太謙了。」張苞回道:「擔心傷著太子確實是有,可太子的招數之快也是讓人防不勝防。即便我拼盡全力,也絕對不會是太子的對手。」

  「說這些,我也得信才成。」曹恆向張苞咧嘴一笑:「算了,和你彼時也不會有什麼樂趣,今天就到此為止,等到二弟他們醒了,我們也該啟程前往雁門關。」

  「皇兄好戟法。」曹恆話才說完,曹毅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他和張苞循聲看去,只見曹毅與張紹正往他們這邊走來。

  「什麼時候起的?」曹恆向倆人問了一句。

  「起了有一會,衛士說皇兄在與張將軍比試武藝,我倆在一旁看著沒敢打擾。」曹毅回道:「張將軍勇武過人,皇兄的畫戟也是出神入化。」

  「出神入化。」曹恆笑著搖頭:「要不是張將軍愣神,這場比試還不知道得斗多少個回合。」

  「三十個回合。」張苞在一旁插了句嘴:「頂多三十個回合,我必定會輸給太子。」

  「你的本事可都沒有使出來。」曹恆說道:「要是你把本事都使了出來,誰勝誰負還不一定。」

  「並不是。」張苞回道:「太子的武藝確實是高過我,而且兵器不失沉重的同時又是走著輕靈。僅此一條,我也不是太子的對手。」

  「我倆是肯定分不出個勝負。」曹恆笑著輕輕拍了拍張苞的手臂:「在這裡比試,你讓著我也就算了。到了戰場上,可不能讓著匈奴人。」

  「太子放心,見到匈奴人,我必定讓他們再沒有機會回到河套。」張苞說道:「敢來我們大魏鬧事,他們已是死了多半。」

  「能得你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曹恆點了點頭。

  他隨後吩咐曹毅:「把呼廚泉叫上,告訴衛士們,我們該出發了!」

  曹恆起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和張苞比試一場,雖然沒怎麼耽擱,時辰也是往後推了一些。

  眾人準備又耗費了一些時候,等到他們將要離開驛站,已經是快到巳時。

  驛丞帶著一眾小吏等候在驛站大門外。

  曹恆來到驛站門口,向驛丞點了點頭:「昨晚的酒菜不錯,尤其是你送來的野味,是我在長安和洛陽也沒什麼機會吃的。」

  「太子喜歡就好。」驛丞躬著身說道:「等到以後再從這裡經過,我再為太子多準備一些,帶回長安品嘗。」

  「再次經過這裡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曹恆笑著說道:「等我返回長安,或許不會再走這條路。你也不用特意為我準備野味,能不能有機會見到,還是兩說。」

  曹恆這麼一說,驛丞很是失落的說道:「太子既然這麼說,我就先不準備。等到得了消息,說太子可能會從這裡返回長安,我再讓人置辦好了。」

  「不要把精力花費在這些沒用的事情上。」曹恆對驛丞說道:「想想怎麼把驛站辦的更好,讓更多過往之人得到大魏的好處,才是你最該做的。」

  「太子教誨的是,我都記下了。」驛丞躬著身應下了。

  和他說這麼多話,多半是因為他頭天晚上準備的酒菜,曹恆也覺著盛情招待之下,要是再給人一張冷冰冰的臉看,確實是說不過去。

  與驛丞說了幾句,曹恆招呼眾人:「我們走!」

  眾人跟著他,離開了這間驛站。

  離開驛站以後,從沒出過你們的曹毅對曹恆說道:「皇兄,自從父皇帶著我們前往泰山,一路上遇見不少驛站。這些驛站也不收取任何費用,他們靠著什麼支撐?」

  「誰說不收取費用?」曹恆沖他一笑:「只不過是不收取我們的費用,過往客人在這裡住宿,還是得給一些錢財。天下如此之大,驛站如此之多,要是不收取任何費用,僅憑朝廷撥付,能養他們多久?」

  「要不是皇兄解惑,我還以為各地驛站都不會收取費用。」曹毅有些尷尬的說道:「看來要不是跟著皇兄,以後我到哪裡,也都是需要給驛站留下些錢財才行。」

  「在驛站花費了多少,他們都有定下來的收取數額。」曹恆說道:「你要是多給他們,說不準也是被一些人從中給貪了。為了不養成這樣的習慣,以後到了任何地方,都按照驛站索取的數額給錢就好。」

  「還有這麼多道道。」曹毅茫然:「大魏治下,父親向來對貪污管束甚嚴,難道有人敢於違背父親旨意?」

  「人一旦有了貪念,什麼命令不敢違背?」曹恆說道:「父親給官員豐厚的俸祿,對貪污卻是絲毫沒有容忍。為的就是從根源上,杜絕假公濟私。可即便如此,也是不可能把貪污完全根除。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有貪念存在。身為大魏皇子,我們可不能縱容這種事情發生。」

  「皇兄說的是。」曹毅回道:「我明白以後該怎麼做了。」

  隊伍離開驛站,走了一個時辰,眼看進入午時。

  曹恆向眾人問道:「你們覺著是該停下歇一歇,吃些東西再上路,還是繼續趕路?」

  「這裡距下一個驛站還有不短的路程。」張紹說道:「雖然雁門關已不是太遠,匈奴人也還沒有進攻關口,可我們還是不要在路上耽擱太久才好。」

  「說的也是。」曹恆點了點頭:「那就繼續行路,到了下一個驛站,我們再歇下不遲。」

  臨近正午,眾人並沒有歇下,而是繼續往前。

  曹恆帶著隊伍趕往雁門關,消息早就傳到離開陸遜和姜維等人的耳中。

  自從匈奴人奪取雲中,他們一直在雁門關操練兵馬,等待著曹恆返回,率領大軍與匈奴人展開決戰。

  楊阜調到并州做刺史,已經上任去了。

  人雖然不在這裡,可他駐守雁門關的時日不少,對這裡感情也是十分深厚,也知道雁門關抵禦異族戰事緊張,一直都沒停下的從各地調撥糧草運送到這裡。

  雁門郡的郡守並不在關口,官府反倒成了陸遜等人議事和處置事務的地方。

  官府前堂,姜維和陸遜把將軍們召集到了這裡。

  上首座位空著,肯定是為曹恆留下。

  環顧將軍們,姜維說道:「自從擊破羯人,長公子返回長安也有不少日子。匈奴人奪取雲中,我們雖然心有不甘,卻只能退守雁門關。如今長公子將要回來,反攻的日子應該是快要到了。」

  PS:大家沒事可以看看官笙的《獨斷大明》。章推這種東西一直把握著,不會輕易給別人。推薦的書肯定都是靠譜的,也都肯定過是業績作者或者大神的,有喜歡明朝歷史的可以看一看憑著實力單身的官笙是怎麼在大明發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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