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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7章 找三五十個人來打

2023-11-25 08:23:11 作者: 諱岩
  曹恆不敢讓丁瑤去說曹鑠。

  丁瑤搖頭輕嘆:「我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你們父子都是一樣,我唯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你父親走你祖父當年的老路。為了征伐天下,兒女都可以不要了……」

  「父親很是疼愛我們,祖母只管放心就是。」曹恆答應了一聲, 隨後抬起頭衝著丁瑤嘿嘿一笑:「我發現祖母比昨天又好看許多,昨兒像是二十八九,今兒看來不過二十出頭。」

  「真的?」丁瑤早起照鏡子的時候,也發現自己臉上比昨天更豐潤了不少,可話從曹恆口中說出來,還是讓她反倒很是歡喜。

  「那是當然。」曹恆回道:「從小就生長在祖母身邊,卻沒想到祖母年輕的時候,也是個曠古絕今的美人兒。

  「小猴兒就會胡說。」明知曹恆是在拍馬屁, 丁瑤卻還是很受用的笑著對他說道:「來,到祖母身邊坐著。」

  曹恆答應了一聲,來到丁瑤身旁,挨著她坐下。

  歪頭看著丁瑤,曹恆咂巴了兩下嘴:「祖母回歸年少,果真是比許多當世美人更要美艷不少,孫兒以後出去和人提起,也能說我家有位看起來比我還要年少的祖母。」

  「就你會胡說!」丁瑤笑著捏了一把他的臉頰。

  如今丁瑤已經年過五十,雖然保養的很好,手指的皮膚也該有些粗糙。

  可此時此刻,她捏著曹恆臉頰的手指,居然溫潤順滑,與少女並沒什麼區別。

  「說起來還是父親孝順,居然能找到如此好的丹藥。」曹恆對丁瑤說道:「吃了丹藥,祖母就可以永葆年少。只是祖母以後訓斥父親,讓外人看見可是會覺著好笑。」

  「我是他母親,有什麼好笑。」被曹恆一通馬屁拍的渾身爽快, 丁瑤微微笑著說道:「整天就你會胡說。祖母畢竟是老了,雖然此了些丹藥, 卻也不可能再如同往年一樣。」

  「祖母這樣說可就不妥了。」曹恆回道:「當初父親請甘始煉製丹藥的時候,甘始可是給父親做過保證,這些丹藥能讓人回歸到十六七歲的模樣。祖母以後每年應該都是二八芳華。二八芳華就做了父親的母親,把堂堂魏王訓斥的不敢抬頭,想想都讓人覺著好笑的很。」

  「敢當著你父親的面笑出來,看他不把你的腿給打斷。」丁瑤先是笑著說了他一句,隨後問道:「除了你家二弟的婚事,最近你應該也有不少事情要辦。不知辦的都怎樣了?」

  「孫兒辦事,主母只管放心就好。」曹恆說道:「只不過我在長安的日子太久,幾位將軍和將士們都還在雁門關等著我回去。我也時長覺著心中不安,總想早些返回雁門關,與將軍們一道討伐匈奴。」

  「除了討伐還是討伐,你就不能說些讓祖母聽著歡喜的話?」曹恆提起作戰,丁瑤沒什麼好氣的說道:「成天廝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們父子才能有個消停的日子。」

  「祖母心疼我和父親,我們父子都很明白。」曹恆回道:「只不過天下尚未平定,要是就這麼歇了下來,我們父子心裡還是會覺得不太安穩……」

  「不說這些了。」丁瑤顯然不喜歡談論討伐,她岔開了話題,向曹恆問道:「你和舞蝶成婚也有一年了,怎麼到現在她的肚子還是沒個反應?」

  「回祖母話,我和舞蝶其實每天都在竭盡所能。只是始終沒能有個結果。」曹恆回道:「其實我也覺著舞蝶如今尚且年少,還不太適宜生養。要不再等兩年,當年父親不也是成婚許久,才有了我和兄弟們?」

  「你父親是被賤人下了毒。」提起當年的曹鑠,丁瑤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我一直想要把那個賤人給殺了,可你父親卻偏偏讓曹子建給她帶走。要說你父親,在外面確實是殺伐果決,可是在後宅中,心卻是太軟了……」

  「祖母說的是誰我也知道。」曹恆回道:「畢竟三叔和四叔一直追隨在父親身邊,當初也曾跟著我去過雁門關,為大魏立下不少功勳。父親不殺那個女人,應該也是考慮到了他們。畢竟那個女人如今再也沒了權勢,對祖母和父親也不可能再有任何威脅。大魏一統天下歸心。區區一個沒了權勢的女人,祖母又何必與她計較?」

  「你以後可不要小看了女人。」丁瑤提醒曹恆:「女人手握大權,給天下帶來的爭鬥並不會比男人更少。要知道,女人心狠起來,可不是男人能夠相比。」

  「祖母教誨的我都記下了。」曹恆當即答應了。

  「祖母。」曹恆又說道:「孫兒還有很多事情要去處置,不能在這裡陪著祖母說話太久……」

  「我知道你忙。」丁瑤說道:「你先回去吧,以後有閒暇了再來祖母這裡說話。」

  「孫兒先行告退。」曹恆站起來,向丁瑤躬身行了個大禮。

  「等一下。」他正要走,丁瑤又給他叫住。

  躬身面朝丁瑤,曹恆什麼話也沒問。

  他知道,既然丁瑤把他叫住,一定是有什麼吩咐。

  雖然丁瑤從來不會吩咐什麼重要的事情,可她畢竟是祖母,曹恆也是不敢輕視。

  「最近這幾天,我讓人做了一些你和你父親都愛吃的糕點。」丁瑤說道:「他每天都在操勞大魏的事務,也是很少有閒暇來我這裡。你給他帶過去一些,讓他也嘗嘗。」

  「祖母說的可是果脯?」提起糕點,曹恆來了精神:「不知為什麼,我在家長也曾讓人做過一些,可是不管怎麼吃,都沒有祖母這裡做的香甜……」

  「就你會說話。」丁瑤笑著翻了他個白眼,向貼身侍女吩咐:「多取一些果脯,給長公子帶去。」

  貼身侍女答應了,丁瑤又對曹恆說道:「你留一些,給你父親帶去一些。我本來是要讓人給你們送去,可想了一下,要是連糕點都給送過去,你們更不會來我這裡,於是也就作罷了。」

  「即使祖母不給糕點,我和父親還是會時常前來問安。」曹恆躬身說道:「只是大魏一統時日不多,父親每天太多事務。雖然我近來也能幫襯他一些,終究能做的還是太少。」

  「有你幫襯著他,已經是好了許多。」丁瑤說道:「我每次說他,他也是用和你一樣的話來搪塞。說的次數多了,他不覺著煩,我都覺著無趣的很。現在我也不想再管他了,你把糕點給他帶過去,告訴他,天下雖然重要,身子也一樣重要。身為魏王,又有靈丹妙藥保著,可也不能整天這樣操勞。但凡是人,總有勞累過度的時候。他要是把自己給累倒了,要我們這些人以後可怎麼辦?」

  「祖母的話,孫兒謹記,稍後見到父親,我就會和他說。」曹恆躬身應了。

  侍女取來一大包果脯,雙手捧著遞給曹恆。

  接過果脯,曹恆對丁瑤說道:「孫兒先行告退。」

  「去吧。」丁瑤點了點頭,曹恆躬身退下。

  等到曹恆走了,丁瑤對貼身侍女說道:「要說子熔和元昶這對父子,還真是讓人不省心……」

  「魏王和長公子都是可擔當天下的英雄,他們的心思在天下,後宅里的事情稍微疏忽了一些也是有的。」貼身侍女對丁瑤說道:「主母其實不用為他們擔心,整個天下都在他們的擔待之下,難不成連自己都照應不好?」

  「你覺得他們能照應得好自己?」丁瑤說道:「整天就是天下,就是殺伐,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什麼時候才能真的見他們消停下來!」

  侍女低著頭沒敢再回應。

  像這樣的話題,丁瑤不過是說來發發牢騷,她一個小小的侍女倘若是說的多了,反倒沒什麼好處。

  曹恆本來是打算離開丁瑤住處,就去為曹毅籌辦婚事。

  可丁瑤讓他給曹鑠送去果脯,他也只好再回曹鑠那裡。

  還沒到曹鑠書房,他遠遠的就看見衛玉從書房裡退出來,往皇宮前院去了。

  目送衛玉走遠,曹恆到了曹鑠書房門外。

  鄧展和祝奧送人還沒有回來,一名衛士代他向曹鑠通稟了。

  曹恆走進書房,曹鑠問道:「你去而復返,是不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做不了決斷?」

  「並非如此。」曹恆回道:「孩兒剛才被甄家母親找了過去,問了幾句有關二弟婚事的事情。隨後又去了祖母那裡問安,祖母要我帶些果脯開給父親。」

  「果脯?」曹鑠的視線落在曹恆手中那一包東西上:「你從祖母那裡得到了這麼多?」

  「父親最近好些日子沒有去祖母那裡,她很是想念。」曹恆說道:「祖母房中做的果脯不少,於是就讓我多帶了些。」

  「你祖母說過,你也喜歡吃這些果脯。」曹鑠微微一笑:「這一包應該是我們父子倆人的。」

  「父親愛吃,當然都是父親的。」曹恆說道:「我要是想吃,隨時去祖母那裡蹭一些也就是了。」

  「難得你這麼懂事。」曹鑠從桌上拿起一張沒用過的紙,對曹恆說道:「我是你父親,難不成還要搶了你的果脯?該你的一般,你還是帶回去好了。」

  曹恆當然不會為了果脯和曹鑠推脫,當即答應了一聲。

  親手把其中一半果脯倒在那張紙上,曹鑠向曹恆問道:「祖母有沒有說我什麼?」

  「祖母倒是沒說父親什麼。」曹恆回道:「只是想念的很,父親要是有閒暇,還是往她那裡多去幾趟的好。」

  「說的也是,我最近確實沒怎麼去你祖母那裡。」曹鑠點了點頭,把果脯包好,遞給曹恆說道:「你也是還有許多事情要辦,不要在我這裡耽擱太久。」

  「孩兒這就回去。」從曹鑠手中接過分給他的一般果脯,曹恆應了下來。

  他告了個退正要離去,曹鑠突然問了一句:「你有沒有讓人在家中製作過果脯?」

  曹恆回道:「回稟父親,我雖讓人製作過,可不知為什麼,始終做不出像祖母房中一樣的滋味。如今雖然也會做些,卻已經不再有了期待。」

  「我也是。」曹鑠點頭說道:「讓人製作過一些,卻怎麼都做不出像你祖母房中一樣的滋味。說起來也還真是奇怪。」

  「是不是做果脯的人不同?」曹恆說道:「不同是人做出的果脯,滋味應該也是不同。」

  「不是。」曹鑠說道:「為我做果脯的可是凌雲閣的大師傅,他們的手藝絕對不會比後宅侍女差些,沒能做出我喜歡的滋味,必定是其中有著什麼原因。」

  「要不孩兒回頭問一問祖母。」曹恆說道:「祖母必定樂意相告。」

  「你祖母肯定是樂意說,她也曾把其中關鍵的幾道工序都告訴過我,可回去以後做出來的,仍然是讓人覺著差強人意。」曹鑠說道:「或許這就是母親和祖母的味道。」

  「父親說的是。」明白了曹鑠話里的意思,曹恆說道:「我在長安的時候,一定會時常去諸位母親和祖母那裡。」

  「先去忙你的事吧。」曹鑠擺了下手,示意曹恆退下。

  離開曹鑠的書房,曹恆直接返回了他的住處。

  才到門口,就有一名衛士上前稟報:「啟稟長公子,關將軍和張將軍帶著張將軍家的兩位公子來了。」

  「又是公子又是將軍,還能把話說的如此明白,倒是難為了你。」曹恆笑了一下,對那個衛士說道:「口齒清晰,你很不錯。」

  「多謝長公子誇獎。」被曹恆誇了一句,衛士趕緊道謝。

  並沒想到關羽和張飛會來,曹恆向衛士問道:「兩位將軍有沒有說他們來我這裡做什麼?」

  「回長公子話,兩位將軍什麼都沒說。」衛士回道:「我們也說了,長公子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兩位將軍非要在這裡等候,只好把他們安排到外院的廂房等著。」

  「請兩位將軍到我書房。」曹恆交代了衛士一句,進了宅子,直接往後院去了。

  曹鑠接見親近的人,或者是有重要的事情與身邊的人商議,總是喜歡在書房,作為他的兒子,曹恆也養成了同樣的習慣。

  書房,對於曹鑠和曹恆這樣的人物來說,算得上是私密的地方。

  把人請到書房,一來是以示尊重,二來則是讓人覺得,他們說過的話十分隱秘,並不適宜在其他地方談論。

  曹恆回到書房沒有多會,衛士領著關羽張飛和兩位少年將軍來了。

  請他們進入書房,曹恆站起來拱手笑著說道:「兩位將軍怎麼有閒暇來我這裡?」

  「我倆來見長公子,其實也是有事相求。」四人回了個大禮,關羽說道:「長公子不妨先看看我和翼德身後這兩位少年怎樣。」

  曹恆的目光落在那兩位少年身上。

  其中一位少年,長相和張飛倒是有幾分相像,也是生著一臉如同鋼針一樣的鬍子,只不過皮膚白皙了不少,正是張飛膝下長子張苞。

  而另一位,則是瘦削臉型,身形也是瘦長,給人一種只要風大些都會被吹跑的感覺。他則是張飛的次子張紹。

  目光從倆人身上離開,曹恆向關羽和張飛問道:「兩位將軍特意來此,究竟是有什麼事情?兩位也不是外人,自家人說話,只要我能辦到,當然竭盡所能。」

  「此事對於別人來說,難如登天。」關羽說道:「可是對於長公子來說,卻是易如反掌。還請長公子務必成全!」

  「關將軍要我辦的究竟是什麼事?」曹恆說道:「將軍不明說,我真是雲裡霧裡不知所以。」

  「此二人是我家三弟膝下公子。」關羽對曹恆說道:「如今他們也已成年,雖然本事一般,卻也要比尋常人多了些能耐。長公子以後還要討伐異族,三弟想請長公子把他們帶到關外好好歷練,也能為大魏建立一些功勳……」

  「我當是什麼事。」曹恆笑著說道:「此事好說。只是不知兩位公子都有些什麼能耐。」

  「長公子。」張飛拱手說道:「我家長子張苞,自幼習練武藝,雖然不敢說萬軍從中取上將首級如同探囊取物,本事卻是有些。至於我家次子,他的身子羸弱,我就沒有讓他習練武藝,不過他卻是勤奮的很,這些年讀過的書倒是不少。長公子要是不棄,讓他做個管事也是可以。」

  「回到長安,我是一個能用的人也沒帶回來。」曹恆說道:「此時身邊恰好缺人,而我最近事情也是不少,不知兩位公子肯不肯留下,幫襯著我一些?」

  顯然沒想到曹恆會這麼爽快的答應,關羽和張飛都有些意外。

  張苞與張紹也是愣了一愣。

  來的路上,他們還商議過,要是長公子不肯,得用什麼法子讓倆人展露一些能耐。

  這會看來,好似完全沒有必要。

  張飛錯愕的問道:「長公子就不想看看他們的本事?」

  「兩位都是張將軍膝下之子,所謂虎父無犬子,雖然還不知道究竟有些什麼本事,可我卻覺著一定不會讓我失望。」曹恆說道:「只不過我用人,會讓人感到十分辛苦。只要張將軍捨得,從今天起,兩位公子留在我身邊也就是了。」

  曹恆答應把張苞和張紹留下,關羽和張飛當然是喜出望外。

  關羽對曹恆說道:「長公子,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知道關羽是想和他單獨說幾句,曹恆點了點頭。

  張飛卻在一旁說道:「二哥要和長公子說什麼?怎麼連我也要背著?」

  「我是背後要說三弟一些壞話,當然不能讓你聽見。」關羽笑著回道:「以你的脾性,不管是誰說了壞話,怕是都會當場暴跳如雷。」

  「二哥說我壞話,我只聽著就是。」張飛回道:「你我兄弟,即便真的是把壞話說盡,難不成還會壞了情義?」

  「三弟還是不要聽的好。」關羽擺了擺手,回絕了張飛。

  張飛一臉的懊惱,站在他身後的張苞和張紹也是有些茫然的相互看了一眼。

  曹恆與關羽來到書房門外,他向關羽問道:「關將軍是有什麼要緊的話,居然還需要背著張將軍?」

  「我是想與長公子說,我家三弟除了兩位公子,膝下還有兩位小姐也將成人。」關羽小聲問道:「長公子能不能……」

  數年明白了關羽的意思,曹恆問道:「關將軍的意思,是我找機會把張將軍膝下兩位小姐推舉給我的某兩位兄弟做夫人?」

  「正是。」關羽說道:「三弟雖然性情粗魯,為人卻是忠義的很。他如今年歲雖然不小,勇武卻是還在。倘若要他上了沙場,必定會為大魏建立更多功勳。」

  「這件事我記下了。」曹恆點了點頭,他對關羽說道:「我會找個機會和父親說上一說。」

  「有勞長公子。」關羽躬身向曹恆行了個大禮。

  「關將軍這是做什麼。」曹恆趕忙對他說道:「我與將軍也不是外人,再過三天,將軍家的小姐就要嫁給我二弟,我們以後可就是親家。」

  「三天?」關羽錯愕的看著曹恆:「怎麼這樣快?」

  「于吉先生推算出的吉日就在三天以後。」曹恆說道:「關將軍也是知道,不久之後父親即將登基,而父親登基以後,你我都將出征關外。打仗比不得其他,說不準三五個月能夠回來,也說不準要打三五年。因為我們在外征戰,而耽誤了二弟與小姐的婚事,豈不是不太合適?」

  關羽皺眉點了點頭:「照著長公子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是這樣的道理。」

  「晚些時候我會讓人把彩禮送過去。」曹恆對關羽說道:「將軍回去以後,也請早做準備,我家二弟身為大魏公子,婚事當然不會簡陋。尤其是我還打算依照皇子的規格為他操辦婚事。至於關將軍提起張將軍家中的兩位小姐,怕是只有等我們征戰回來,才有機會向父親說起了。」

  「因為兒女之事勞煩長公子,實在是讓人愧疚的很。」關羽說道:「以後長公子有什麼吩咐,只管和我說就是。我雖沒什麼本事,為長公子辦事,卻是會竭盡所能。」

  「關將軍與張將軍都是忠義之人,我家父親也是一直清楚。」曹恆說道:「否則他又怎麼會想著要二弟迎娶關將軍家的小姐?」

  「其實都是長公子從中幫襯,我也是知道的。」關羽對曹恆說道:「我必定不會辜負長公子就是了。」

  「能得將軍一句承諾,可是勝過千軍萬馬。」曹恆拱了拱手::「我倆還是進屋再說,以免張將軍真的以為是在說他壞話。」

  關羽和曹恆都是哈哈大笑,倆人先後回到屋裡。

  「張將軍。」落座以後,曹恆向張飛問道:「我聽說將軍膝下還有兩位小姐,著實是品貌端莊,敢問兩位小姐可有婚配?」

  其實關羽在來到這裡之前,已經和張飛提起要為他膝下兩位小姐保媒。

  曹恆這麼一問,張飛回道:「我家兩個女兒生的相貌醜陋,居然也能蒙長公子垂問,實在是讓人汗顏。」

  「別人我信不過,關將軍卻是信得過。」曹恆對張飛說道:「剛才我和關將軍說了,三天後關將軍家的小姐與我家二弟完婚。隨後父親要祭天登基。等到父親登基以後,我們也將出征關外。只請將軍向夫人交代一句,等我們得勝返回長安,我去和父親說,把兩位小姐下嫁給我的另兩個兄弟,不知張將軍意下如何?」

  同樣的事情,關羽和張飛提起的時候,張飛並沒有反對。

  他只是沒想到,他們想做的,曹恆居然都答應的如此爽快。

  要不是曹恆這個人蠢,那就是他真的有心與他和關羽交好。

  能夠率領大軍滅了羯人的人,又怎麼可能是個蠢人?

  唯一的解釋,就是曹恆確實有心要和他和關羽走的更近。

  本以為在大魏會受到排擠,沒想到曹恆卻如此對待他們,張飛趕忙站起,向曹恆躬身一個大禮:「長公子,從今往後,我項上這顆黑頭,可就歸你了。」

  「張將軍言重了。」曹恆笑著說道:「不過是一些兒女之事,我家兄弟長大成人,也是要迎娶新婦。張將軍為我們曹家養了兩位好媳婦,曹家感謝將軍還是來不及。將軍怎麼反倒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瞞長公子。」張飛回道:「當初我和二哥投效魏王,總覺著魏王對我倆心懷芥蒂,必定不肯重用。沒想到,前些日子魏王告知我倆,要我們與馬孟起和趙子龍一同領兵討伐羌人。如此重要的委派,已是令我們兄弟萬分惶恐,如今長公子又要與我們結為親家。倘若真的不打算重用我倆,又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決斷?長公子放心,從今往後,我張飛為大魏生,為大魏死,凡是大魏要我去的地方,即便是刀山火海,我也萬死不辭!」

  「我們還真的都會去刀山火海。」曹恆點了點頭:「沙場征伐,與刀山火海又有什麼分別?」

  「長公子說的是。」張飛若有所思的點頭,關羽向曹恆問道:「不知我這兩位侄兒……」

  「都留下吧。」曹恆說道:「出關以前,兩位都在我身邊,等到出關以後,具體的事情我會再做委派。」

  「還不快謝過長公子?」曹恆表示要把倆人留下,張飛衝著他倆環眼一瞪。

  張苞和張紹連忙上前,半跪在地上說道:「我兄弟二人願誓死追隨長公子。」

  「兩位公子請起。」曹恆向他們抬了一下手,示意倆人起身。

  倆人站了起來,曹恆對關羽和張飛說道:「關將軍、張將軍,兩位小將軍留在我這裡,還請放心!」

  「有長公子照應著他們,我沒什麼不放心的。」張飛先是應了曹恆,隨後對張苞和張紹說道:「你倆在長公子身邊做事,可得機靈一些,斷然不要做出讓長公子為難的事情。」

  「父親放心,我倆決然不會。」張苞和張紹當即應了。

  關羽向曹恆拱了拱手說道:「長公子事務繁多,我和三弟就不在這裡叨擾,先行告退。」

  「我送兩位將軍。」曹恆帶著張苞和張紹,親自把關羽和張飛送到正門外。

  路上他和關羽又說了一些關於曹毅與關鳳婚事的事情,到了正門口,曹恆向倆人拱手:「我就送到這裡,兩位將軍慢走!」

  「長公子請回。」倆人回禮,關羽對曹恆說道:「無論什麼事情,只要用得著我兄弟二人,長公子只管知會一聲就好。」

  「關將軍的話我記下了。」曹恆回了禮,目送倆人離開。

  等到關羽和張飛走遠,他招呼了張苞和張紹一聲,回到宅子裡,他對張苞說道:「張將軍勇武過人,你是他的兒子,自幼也是習練武藝,稍後我倆切磋一下,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不敢與長公子切磋。」張苞說道:「要是長公子想查驗我的武藝,還請找三五十名衛士前來,我與他們打鬥一場也就是了。」

  張苞開口就請曹恆找三五十名衛士與他打鬥,倒是讓曹恆感到有些意外。

  他身邊的衛士都是訓練有素的精英,一個人同時對付三五十人,還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那我就找五十個?」曹恆試探著問了一句。

  「六十都成。」張苞回道:「我要是不能把他們全都撂倒,長公子只管給我趕回去就是了。」

  人已經留下,曹恆當然不會再把他給趕回去,只不過張苞武藝要的平常,他也不敢重用倒是真的。

  他向跟在後面的一名衛士吩咐:「去找五十個武藝精湛的衛士過來,我要查驗一下張將軍的身手。

  衛士應了一聲,跑去為曹恆找人。

  沒過一會,五十名衛士來到曹恆等人面前。

  曹恆向張苞問道:「你要使用什麼兵器?」

  張苞回道:「回長公子話,我什麼兵器都不用,至於衛士們,隨便他們使用什麼兵器就是。」

  赤手空拳對付五十名訓練有素而且裝備齊全的衛士,曹恆不免多看了張苞一眼。

  此人要不是過於狂妄,就是真的本事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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