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5章 把皇宮改成酒樓
2023-11-25 08:23:11 作者: 諱岩
法正率領大軍趕往戎城。
他還在路上,一隊人馬來到成都。
來到成都的這隊人馬,正是曹鑠和陸遜、姜維等人。
曹鑠讓龐統帶著關羽等人返回洛陽,他則在陸遜、姜維的陪同下前往成都。
成都百姓不認得曹鑠,卻認識姜維。
見姜維入城,百姓們有些慌亂。
可看到隊伍舉著的是魏軍旗幟, 又有些茫然。
「魏王來到,還不行禮?」從百姓們惶恐的神色,姜維看出了他們在懼怕什麼,高聲喊了一嗓子。
他這一聲喊,無疑是告訴城裡的百姓,他已經投靠了曹鑠。
聽說來的是魏王,百姓紛紛跪伏在地上。
曹鑠問了一句:「劉備以前在這裡,也是這樣的場面?」
「也不是。」姜維回道:「只是偶爾會這樣。」
「在我治下, 百姓不需要跪拜。」曹鑠說道:「讓他們都起來吧。」
姜維又喊道:「魏王說了,在他治下百姓不需要跪拜,都起來吧!」
雖然他這麼喊,可跪下去的百姓誰敢起來?
曹鑠停住馬,看著跪伏在路兩側的百姓們:「都起來吧,在我治下除非犯罪,否則你們永遠不需要跪著。我治下的軍民,都該是硬骨頭,絕不向任何人低頭。即使是我走過,你們也不需要跪拜!」
「全都起來!」曹鑠最後抬高了嗓門。
百姓們這才戰戰兢兢的紛紛站起。
法正出征,只留下數百將士鎮守成都。
進城的時候,迎接曹鑠等人的只是一名校尉。
往蜀漢皇宮走的路上,校尉步行著更在曹鑠身旁。
「諸葛亮走的時候,把成都搬的挺乾淨。」曹鑠問道:「益州官員他就沒留幾個?」
「留了不少,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校尉回道:「法公進城的時候,這些人已經宣誓投效。主公不用在他們身上耗費心思。」
「穿過米倉山,我也確實累了。」曹鑠點頭:「和這些人說一聲, 讓他們該怎麼做官還怎麼做官。我用人的原則就四句話, 貪者殺, 庸者撤,惰者逐,能者上!讓他們自己好好斟酌,其他我也不多說什麼。」
「我會把主公的話傳達給他們。」校尉應了一聲。
「你先去吧。」曹鑠擺了下手:「留個人給我們帶路就好。」
校尉退下之前,安排一名兵士為曹鑠等人帶路。
成都原本沒有皇宮,劉備來了以後,把劉璋的官邸修繕了一下,充作他的皇宮。
劉備在意虛名,也懂得收斂貪念,他並不像當年的袁術那樣大興土木興建皇宮。
皇宮占地雖然不小,卻並不算奢華。
走進皇宮前院,曹鑠左右看了看,對一旁跟著的姜維說道:「劉備倒也算是個好皇帝,他在益州,好像並沒有搜刮民脂民膏。」
「沒有搜刮,卻也沒像主公那樣給百姓免稅十年。」姜維回道:「相比於主公,還是遜色了些。」
曹鑠嘿嘿一笑,輕輕拍了下他的胳膊:「要是換我做別人,伯約會不會也這麼說?」
姜維愣了一下,陪著笑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多少有些尷尬。
把曹鑠換成別人,他確實會這麼說。
沒有哪個是蠢到誇獎曾經的主公,而說現在的主公不如過往那人的。
在蜀漢做的官雖然不是很大,姜維也還是懂些為官之道。
「伯約對這裡熟不熟悉?」帶著眾人走向皇宮後院,曹鑠問了姜維一句。
「不能說多熟悉,也還好。」姜維回道:「蜀漢皇宮不是很大,外院和內院的道路也很簡單。其間並沒有錯綜複雜的小路,一條道就能走到寢宮。」
「如果凌雲閣管事在這裡就好。」曹鑠說道:「他要是在,我就能讓他把這裡改成凌雲閣。用來招待賓客,一年不知可以賺多少利益。」
「主公不打算留下做個別院?」姜維詫異的問道。
「為什麼要留下?」曹鑠說道:「昔日的蜀漢皇宮,向百姓開放。嚮往皇宮的百姓,誰不想來這裡轉一轉?不說別的,只是每天收入門費,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曹鑠來到蜀漢皇宮,想到的不是把這裡利用起來,而是要利用這裡賺取利益。
追隨他的日子不就,陸遜和姜維等人都是一臉的錯愕。
他們還沒太鬧明白,在曹鑠眼裡,究竟什麼才最重要。
將來做了一國皇帝,難保不會再來益州。
到了這裡,連個行宮都沒有,難不成讓皇帝住官府?
曹鑠根本沒留意到陸遜和姜維心裡在嘀咕什麼。
走在蜀漢皇宮裡,他滿腦子都是得把凌雲閣管事給弄到這裡來,讓他看看怎樣把皇宮改成益州最大的凌雲閣。
春秋時期巴國和蜀國曾在益州一帶興盛過。
由於道路難行,這裡與中原的聯繫相對較少,菜餚也是自稱一系。
雖然還沒有辣椒,但巴蜀一地卻有花椒。
所以巴蜀菜色已經有了辛香調味,相比於中原的菜色口感更好。
對歷史有些了解,曹鑠知道,真正有了完整體系的川菜,是形成於後世的晚清時期,到清末逐步被發揚光大。
直到他曾經生活過的年代,川菜已經成為各地都有擁戴者的菜系。
凌雲閣以菜餚起家,要是把它開在益州,利用烹煮技巧從當地取材,很可能早於後世一兩千年,形成完整的川菜菜系。
想到這裡,曹鑠就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
來到這個時代已經很多年,他也曾派人四處搜羅過辣椒。
與西域有著多年的往來貿易,棉花已經被他從印度等地引進到中原。
如今中原有許多地方已經減少苧麻種植,改為棉花。
然而菜餚中最重要的調味品辣椒,到今天為止也沒有被他派出去的人找到。
找不到辣椒,不能把它引進到中原,再美味的菜餚也會讓人覺得少了些什麼。
曹鑠滿腦子盤算著在益州開設凌雲閣,根本沒留意到跟在他身後的眾人都是一臉茫然。
沒有像他一樣對後世了解的眾人,當然不可能明白他此時在想什麼。
曹鑠不說,眾人也不敢多問,只是默默的跟在後面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