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章 必須親自去辦

  曹鑠本來打算利用楊奉、韓暹討伐呂布。

  他突然提出要變個法子，曹操問道：「你覺著怎樣合適？」

  「楊奉、韓暹麾下多是當年的白波黃巾餘部。」曹鑠說道：「他們人數雖多，戰鬥力卻是不強，依靠他們討伐呂布，變數實在太大。」

  「如果他們勝了，徐州難拿。」曹鑠說道：「因為他們人數太多, 即使只是數萬頭豬，也夠我軍將士好一殺。假如他們敗了，徐州更難拿！畢竟呂布不是無能之輩。」

  「你打算怎麼辦？」曹操問道。

  「楊奉、韓暹先是背叛袁術，如果這次再背叛呂布，可見其人品。」曹鑠說道：「不如把他們除掉……」

  「誰去除？」曹操問道。

  「我去！」曹鑠想都沒想，就對曹操說道：「挑撥他們反叛呂布, 曹均可以做到。然而除掉他們，卻不是憑著曹均的能力能夠解決。」

  「你打算什麼時候出發。」曹操想了一下, 向曹鑠問道。

  「等曹均傳回消息。」曹鑠說道：「我估計用不了幾天，他就會從小沛送回消息，一旦楊奉、韓暹真打算向呂布動手，我就去小沛解決這件事情。」

  「再過一些日子就是先帝祭典，你……」曹操問道。

  「我可能沒機會參加了。」曹鑠說道：「這種事情其實我在與不在都沒什麼影響，只要父親在就好。」

  曹操點了點頭：「那你去吧，準備一下，很可能隨時要去小沛！」

  「孩兒先行告退！」曹鑠拱手告退。

  離開曹家，他直接去了火舞營地。

  曹鑠回到許都已經有些日子，輕舞的心情雖然還很沉重，卻不像當初那樣壓抑。

  火舞營中，王嫣負著雙手在看眾火舞操練。

  輕舞則坐在房頂上，呆呆的望著遠方。

  火舞營還是火舞營，卻已經物是人非，

  當初的副統領輕塵和輕柳都已經不在，曾經身為統領的她也成了王嫣的副手。

  不過王嫣接手火舞營之後，眾火舞的武藝確實日益精進。

  「輕舞！」正在發呆, 她聽見下面傳來一個喊聲。

  循聲望過去, 她看見曹鑠帶著幾名衛士, 正仰臉望著她。

  連忙從房頂跳下，輕舞行禮問道：「公子怎麼來了？」

  「我就是來看看。」曹鑠說道：「過些日子我們要去打仗，我想看看火舞營怎麼樣了。」

  「自從王嫣接手，比之前好了許多。」輕舞說道：「每個火舞的劍術，都要比先前精進許多。」

  「王嫣呢？」曹鑠問道。

  「還在教他們劍法。」輕舞回道：「每天一到這裡，她就會把火舞召集起來，直到臨走還在讓火舞操練。」

  「她懂的只是劍術，其他還不如你。」曹鑠說道：「尤其是殺人，雖然王嫣也殺過人，手法比起你，卻差了很多。」

  「自從跟了公子，我也沒有殺過幾個人。」技藝都快生疏了。

  「最近這兩天，有沒有見到陳伍和劉雙？」曹鑠問道。

  「沒有。」輕舞說道：「不過卻有火舞回報過，他倆天天都在一起，從不提起輕塵和輕柳的事情。」

  「紙包不住火，他倆應該全都知道了。」曹鑠說道：「其實也怪我，輕塵和輕柳都不是一般的女人，當然看不上他倆。」

  「我真沒有想到輕柳會做出這種事。」輕舞說道：「她怎麼能背叛姐妹……」

  「她背叛的不是姐妹，而是我。」曹鑠說道：「從今往後，每一個火舞都可以選擇她們自己喜歡的人，我不會再插手給她們選擇夫婿。」

  「公子也不必放在心上。」輕舞說道：「當初也是她們自己願意的……」

  「怎麼可能不放在心上。」曹鑠說道：「犯錯誤不可怕，可怕的是犯了錯誤不改，還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輕塵、輕柳她們不是普通女子，就不能像尋常女子那樣給她們配個夫婿。有能耐的人，無論男女，必定都會心高氣傲。火舞營的女人，沒有哪個是庸碌之輩。她們的人生，由她們自己選擇。」

  曹鑠話鋒接著一轉：「不過卻有個前提，她們不許在軍旅之外尋找佳偶，只能在我麾下軍中。」

  「我知道了！」輕舞說道：「有機會我會和她們說的。」

  「把王嫣叫過來，我有事和你倆商議。」曹鑠說道。

  「我這就去。」輕舞應了，走向王嫣操練火舞的地方。

  沒過一會，她帶著王嫣來到曹鑠面前。

  王嫣行禮之後問道：「公子怎麼來這裡了？」

  「剛才輕舞這麼叫我，我還沒說她，你也這麼叫。」曹鑠微微一笑：「沒記住夫人昨天怎麼吩咐的？」

  「這可不能怪我們。」王嫣還沒回話，輕舞在一旁說道：「這裡是火舞營，不是家裡。回到家，我倆當然該改口稱呼夫君。然而在火舞營中，就只能稱呼公子。」

  「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曹鑠笑道：「不說這些，我今天來是有要緊的事和你倆商議。」

  帶著王嫣和輕舞走向一旁，曹鑠說道：「如果我估計的不錯，過不了多久，我們就該出征打仗了。」

  「公子不是說讓火舞營休整一段時間？」王嫣說道：「經過弘農那件事，很多火舞都還沒緩過來。」

  「紛繁亂世，哪有時間等他們緩過來。」曹鑠說道：「我只是提前告訴你倆一聲，等到晚上還得把陳到、趙雲等人也叫到家裡，商議如何出兵。」

  「這次公子是要打誰？」輕舞問道：「徐州呂布？」

  「猜對了一半！」曹鑠微微一笑：「打呂布之前，我們還得從兩個人手中搶來兵馬。我來找你倆，就是要你們提前做個準備，派出一些火舞去徐州，進入下邳和小沛，打探呂布和楊奉、韓暹的情況。」

  「我稍後就去安排。」輕舞問道：「公子還有沒有其他事吩咐？」

  「現在不說了，晚上你倆到家，去我書房。」曹鑠說道：「我會把人召集齊，大家商議，然後再決定怎樣下手。」

  王嫣和輕舞應了。

  曹鑠向衛士吩咐：「陪我去凌雲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