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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背後的我來抹

2023-11-25 08:23:11 作者: 諱岩
  六個死士護著馬車和屍體,在離小鎮五里的路上等著曹鑠。

  到了他們跟前,曹鑠取出從酒館切的十斤牛肉丟給一個死士:「從鎮子裡帶來的,今晚打打牙祭。」

  死士雙手接了牛肉,另一個死士上前扶著曹鑠下馬。

  曹鑠下馬之後,親自把秦奴扶了下來。

  「劉雙和陳伍沒有來吧?」曹鑠問道。

  「他們還沒到。」死士說道:「公子請上車, 外面天寒地凍的。」

  「我發現自從跟著我,你們越來越會辦事了。」曹鑠笑著說道。

  「跟著公子,哪還有學不會辦事的道理。」死士說道。

  拍了下他的肩膀,曹鑠向幾個死士問道:「回到許都,你們要不要留在我身邊?」

  自從離開宛城,六個死士最不願想的就是回到許都可能會離開曹鑠。

  到宛城偷屍體, 出發之前他們已經做好必死的打算。

  然而曹鑠卻一個不少的把他們帶了出來。

  換任何一個人帶隊,都不可能做的這麼順風順水。

  最讓死士拜服的, 是曹鑠不僅離開宛城,送他出城的居然是賈詡!

  連賈詡都被忽悠了,跟著這位二公子,以後肯定不會吃虧!

  曹鑠問他們要不要留在身邊,死士哪有不肯的,連忙說道:「我們願意追隨二公子!」

  「行!」曹鑠說道:「回到許都我和父親說一聲,把你們都留下。」

  「多謝公子。」六個死士歡天喜地的謝了。

  曹鑠對秦奴說道:「他們說的沒錯,外面天寒地凍的,你有傷在身快些上車吧。」

  一個死士問道:「公子要不要在車裡點個火盆?」

  「還可以這麼享受?」曹鑠笑道:「好啊!」

  幾個死士爭先恐後的為他和秦奴準備火盆去了。

  「你還挺有威望的。」上了馬車,秦奴對曹鑠說道。

  「我以前是個癆病鬼,連許都都沒離開幾次。」曹鑠說道:「軍中將士根本看不上我,哪來的威望!」

  「聽說可以留在你身邊,他們像是很高興。」秦奴說道。

  「可能是被我崇高的人格魅力折服了吧。」曹鑠說道:「像我這樣品行純良的人,身邊總會有一群追隨者。」

  秦奴看著他一陣發笑。

  「你笑什麼?」曹鑠問道。

  「沒……沒笑什麼!」實在忍不住,秦奴抬手掩住了嘴。

  「難道你不認可我品行純良?」曹鑠問道。

  「認可!怎麼會不認可!」秦奴說道:「如果二公子品行純良, 採花賊都是柳下惠了!」

  曹鑠滿頭黑線:「我有那麼不堪嗎?」

  掩嘴笑著,秦奴的神情突然變了。

  她皺了皺眉頭,俏臉抽搐了幾下,抬手捂住胸前傷口。

  「怎麼了?」曹鑠關切的問道:「是不是傷口疼了。」

  「嗯!」秦奴點了下頭:「可能是笑的扯到了傷口。」

  「你笑起來雖然很美,現在也不適合多笑。」曹鑠說道:「傷的這麼重,自己還不知道注意。」

  「我會留心的。」秦奴說道。

  「手拿開,我看看!」曹鑠握住了她的手。

  「不……不用!」秦奴趕緊掙開。

  傷口在胸前,對女人來說那裡是極隱秘的部位,她當然不肯給曹鑠看。

  本來想說句「又不是沒看過」,曹鑠最終沒說出口。

  「生活都不能自理,還逞強。」曹鑠說道:「就沒見過你這麼任性的女人。」

  「不能自理是什麼意思?」秦奴說道:「你怎麼經常說些很奇怪的話?」

  「就是不懂得照顧自己。」曹鑠說道:「我的詞彙量比較大,你理解不了。所以像你這樣的女人,得有個我這樣的男人照顧。」

  「為什麼?」秦奴問道。

  「還問為什麼?」曹鑠說道:「我說的話你都聽不明白,難道還不能證明我特別有才?殺胡車兒妻舅和偷屍體我都沒受傷,說明我做事有條理。障礙給你掃清,你們刺殺胡車兒沒成功不說,還把自己也弄傷了,像你這樣在外面亂跑,怎麼能讓人放心?」

  秦奴撇了撇嘴。

  曹鑠說的確實是實情,她想反駁都找不到理由。

  從懷裡掏出個小布包,曹鑠說道:「這裡有傷藥,你自己敷一下。」

  「你背過身去。」秦奴說道:「有你看著,我不換。」

  「行!」曹鑠轉過身坐著:「這樣可以了吧?」

  「可以了!」秦奴回了一句,輕輕解開衣帶。

  「前面的傷口你能自己換,後面怎麼辦?」曹鑠說道:「又沒個女人,總不能不理它們。」

  秦奴紅著臉沒有吭聲。

  解開衣帶後,她拿出傷藥抹在傷口上。

  前面的傷口抹了藥,後面的確實無計可施。

  「後面還是我來吧。」曹鑠說道:「定情吻都有過,還在乎多看一眼後背?」

  秦奴還沒說話,曹鑠已經轉過身。

  在前面的傷口抹了藥,她剛把衣服披起,都沒來及繫上,就被曹鑠看個正著。

  毫無遮掩的身體,往往沒有半遮半掩的更具美感。

  盯著她的胸口,曹鑠咽了口唾沫。

  「你看什麼呢?」連忙摟住領口,秦奴喝問道。

  「沒看什麼。」曹鑠說道:「我只是覺得今天的你好像比那天我幫著上藥的時候更耐看些。」

  怒目瞪著他,秦奴惱的小臉發紫。

  「好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從她手裡抓過傷藥,曹鑠說道:「轉過身去,背後一馬平川還有幾處觸目驚心的傷口,真沒什麼好看。」

  身邊確實沒有女人,傷口又不能不處理,秦奴說道:「儘快上藥,不要多看。」

  「我閉著眼睛總可以吧?」曹鑠問道。

  「可以!」秦奴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那我只好靠著亂摸來找傷口了。」曹鑠撇著嘴說道。

  「你敢!」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能亂摸,就只能看了。」把她的衣服扯到腰間,曹鑠抓出傷藥。

  「胡車兒是不是厲害?」他問道。

  「天生神力,確實難對付。」秦奴說道:「我不是他的對手。」

  「和你一起的兩個人死了。」曹鑠說道:「我們看見幾個賊軍拖著她們的屍體,只是沒告訴你。」

  「做刺客的早晚有這天。」秦奴回答的很平靜:「我逃的慢些也和她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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