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你會死的很慘
2023-11-25 08:23:11 作者: 諱岩
離開第二家酒館,曹鑠帶著劉雙和陳伍找了家館舍。
進入館舍要了個房間,仨人換了身行頭,從後院翻牆離開。
「明知有人跟蹤,把他們幹掉就是。公子為什麼搞的這麼麻煩,還找家館舍要了間房?」跟著曹鑠穿街過巷,劉雙小聲問道。
「殺不該殺的人,除了暴露我們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好處。」曹鑠說道:「到了該殺人的時候,讓你殺個過癮。」
劉雙沒再吭聲。
曹鑠等人換了衣服從後院離開,跟蹤他們的倆人也進了館舍。
「剛才進來的三個人住在什麼地方?」一個人向管事問道。
看他們不像是住店的,管事說道:「三位客人今天才入住,就在後院。」
「今天入住?」問話的漢子隱隱感覺到了有些不對。
「對,就在剛才。」管事說道。
「住在哪間房?」漢子追問。
「兩位找他們有事?」看出他們來者不善,管事沒有回答,而是問道。
一把揪住管事領口,漢子瞪著他說道:「胡將軍家辦事,你也敢問三問四?」
牽涉到胡車兒,管事頓時蔫了,指著後院說道:「左手第三間。」
兩個漢子衝進後院直奔那間房。
到了門口,他們發現房門虛掩,其中一人推開門,倆人頓時愣住了。
房間裡空空的,地上凌亂的丟著幾件才換下的衣服,哪還有曹鑠等人的影子。
「讓他們跑了!」一個漢子咬牙說道。
另一個說道:「趕緊回去告訴公子!」
兩個漢子離開館舍,飛快的走了。
半柱香之後,胡車兒妻舅的住處。
錦衣少年臉色鐵青,對那兩個跟蹤曹鑠的漢子吼道:「跟幾個人都跟不住,我養你們還不如養兩條狗!」
兩個漢子低著頭沒敢做任何解釋。
「他們既然逃了,肯定是發現了你們。」錦衣少年說道:「如果是個有後台的,決不至於會逃,在酒館裡,我倒被他給嚇住了。這口氣讓我怎麼咽?都給我去找,就算把宛城翻個底朝天,也得把他們找到!我要讓他們知道,惹上我會死的很難看!」
「還不快滾!」錦衣少年沖兩個漢子吼了一聲。
兩個漢子連忙跑了。
曹鑠帶著劉雙、陳伍喝了兩場花酒,六個隨行的死士卻整天沒離開館舍半步。
死士們中午借用館舍的廚房做了點吃的,吃完之後等在房間裡,靜待曹鑠回來。
帶著劉雙和陳伍剛回房間,曹鑠對陳伍說道:「告訴其他人,今晚早些吃飯,等秦奴姑娘來到,我們就有事幹了!」
陳伍應聲退出去。
劉雙向曹鑠問道:「公子確定秦奴會來?」
「她肯定會來。」曹鑠說道。
「好似公子連我們的住處都沒告訴她。」劉雙說道:「找到我們,只怕不容易。」
「如果她找不到我們,和不和她們合作也就不重要了。」曹鑠說道:「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怎麼讓我相信他們能把人做掉?」
天色漸晚,曹鑠簡單吃了點,讓劉雙為他掌起了燈。
面前的桌上鋪著一張紙,曹鑠在畫著什麼。
「天都黑了,閣下還沒睡?」門外傳來個悅耳的女聲,房門被輕輕推開。
「姑娘難道不知道敲門?」曹鑠頭也沒抬:「萬一我在房間裡做點不雅的事情,還不都被姑娘給看完了?」
「屋裡只有閣下一個人,能做什麼不雅的事情?」進屋的正是秦奴。
「雖然沒有女人,可我有五姑娘。」曹鑠張開手朝她晃了晃:「和女人做不雅的事情沒什麼觀賞性。真要欣賞,還得看和男人五姑娘纏綿的場面。」
「如果閣下叫我來只是為了輕薄,除了你的頭顱,我一定還會斬了你的五姑娘。」秦奴臉色變的有些難看。
「可別,我和五姑娘感情深厚,才不想分開。」曹鑠說道:「她正幫我畫圖,秦姑娘請稍等。」
「閣下不想著怎麼打發我,居然還有心作畫?」秦奴站在一旁,冷冰冰的問道。
「作畫和畫圖可是兩個概念。」曹鑠說道:「作畫是高雅,畫圖卻沒什麼藝術性。除了能在紙上塗鴉,我每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還會在被臥里畫張圖。」
「被臥里畫圖?」秦奴再次茫然。
「不讓五姑娘幫忙,可不就只能畫圖了。」曹鑠腆著臉咧嘴一笑。
秦奴隨即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惱怒的說道:「閣下如此輕薄,聽不聽你的計劃也沒什麼重要!」
「姑娘可別動粗。」曹鑠趕忙說道:「我倆都是高雅的人,交談用嘴,千萬別動手!」
「高雅之人會說出如此露骨的話?」秦奴冷冰冰的問道。
「再高雅也是人,只要是人就有七情六慾。我只是比較坦率而已。」曹鑠撇了下嘴說道:「姑娘真不喜歡的話,我不說好了。」
秦奴瞪了他一眼,沒有吭聲。
她沒想到,曹鑠接著又冒出一句:「只在心裡想想算了。」
「想也不准想!」秦奴終於怒了。
「我想不想,姑娘又不知道。」曹鑠撇嘴說道。
「找死!」被激怒的秦奴突然拔出髮簪躥向了他。
她的速度極快,到曹鑠跟前,髮簪猛的刺向他的手臂。
曹鑠身體往後一仰,順勢一把給她抱住,一隻手按住她握著髮簪的玉手。
「我雖然傾情姑娘,卻沒想到你會投懷送抱。」把秦奴摟在懷裡,曹鑠賤兮兮的笑著:「最難消受美人恩,姑娘這麼主動,我實在是太感動了!」
「淫賊,你給我放開!」秦奴用力扭了兩下。
「姑娘投懷送抱,我只是順水推舟。」曹鑠說道:「怎麼就成淫賊了?」
「你放不放?」秦奴徹底怒了。
她見過的男人不少,想法齷蹉的不是沒有,卻從沒遇見像曹鑠這樣得了便宜還賣乖,讓人恨不得從他身上咬下一口肉的。
「不放,這麼好的機會,我才不要輕易鬆手。」曹鑠反倒把她摟的更緊。
「閣下叫我來,難道就為了輕薄我?」掙脫不了,秦奴強壓著怒火平靜下來。
「當然不是。」曹鑠說道:「姑娘要用髮簪扎我,雖然不至於死,也是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