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回憶
2023-11-25 01:32:55 作者: 喜歡喝熱水
不得不說這次追殺寡姐兩人的神秘組織可謂是十分的敬業,在好不容易失去了一扇車門之後,寡姐與葉蓮娜兩人才剛是將那神秘的摩托車手擺脫,但是不等兩人喘了口氣,後方的車流便是發出了一陣陣的混亂。
葉蓮娜轉頭看去,只見原本被兩人困在狹小街道之內的裝甲車此時居然是又追了上來。
只見那原本擁堵無比的車流在偌大的裝甲車面前,就如同紙糊的一般,被輕而易舉的碾壓在了裝甲車的車輪之下。
很快擁堵無比的道路便是被裝甲車硬生生的清出了一條暢通無比的道路。
看著後方一往無前的裝甲車,葉蓮娜也是被氣得爆了一句粗口。
這時候,後方裝甲車的車頂門便是被打開了,隨即一道寡姐十分熟悉的身影便是從裝甲車之中爬了出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此前在挪威小鎮之上襲擊寡姐的那個神秘人。
寡姐此時也是通過汽車的後視鏡看見了站在裝甲車之上的那個人。
與此同時,那個神秘人此時也是通過頭盔之中的人工智慧系統將雙方之間的距離測算完畢,而後便是從自己的背後取出了一把被折迭了的複合弓,而後又是從裝甲車內取出了一支爆裂箭,隨即便是拉滿了複合弓,對準了寡姐與葉蓮娜兩人的汽車。
看到這一幕,寡姐也是趕忙提醒道:「坐好,把安全帶系上!」
「你可真是個好媽媽。」
雖然說葉蓮娜的嘴上還在不斷地吐槽著寡姐,但是身體去還是十分誠實的乖乖將安全帶繫上了。
就在這個時候,寡姐也是努力的左右打著方向盤,想要用蛇形走位躲避這一箭。
但是那神秘人卻是展現出了完全不弱於鷹眼的準確度,只聽「嗖」的一聲,爆裂箭便是應聲射出。
只見被射出的爆裂箭並沒有第一時間朝著汽車而去,反倒是箭頭率先接觸到了地面,就在葉蓮娜以為這一箭落空之時,那箭頭居然是在觸碰到了地面之後又是反彈冒了上來,隨後便是準確無誤的擊中了汽車的底盤。
「轟!」
一陣巨響之後,寡姐與葉蓮娜兩人便是被連車帶人的狠狠的轟上了天。
汽車在劇烈的反轉了幾圈之後,也是被後方的裝甲車撞進了一旁的地鐵站之中。
面對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地鐵站內的眾多平民百姓也是被驚到了,隨即便是紛紛取出了自己的手機開始對著兩人拍起了照片。
寡姐此時也是踉踉蹌蹌的踹開了車門,將葉蓮娜拉了出來。
但是此時的葉蓮娜也已經是受了傷,只見其右手手臂不斷地向外滴著血。
「我想我可能是受傷了。」
「好了,接下來的一切都按我說的做!」
就在寡姐與葉蓮娜兩人從車裡爬出來沒多久,那個神秘人此時也是追了上來。
看著面前滿地的血跡,神秘人也是很快便來到了地鐵內部的一處地下管道的鐵門處。
那神秘人也是沒有做過多的思考便是一把將鐵門拉開,而後便是果斷地跳了下去。
但是神秘人的這一舉一動都是一五一十的落在了躲藏在另一邊通風管道之中的寡姐兩人眼中,在看見神秘人按照自己的計劃被吸引到了一條錯誤的路線之時,寡姐也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你的計劃還挺有用的。」
聽到這話,寡姐也是將目光看向了一邊正在為自己傷口止血的葉蓮娜。
「跟你說過了,要聽我的。」
「是啊,對於你的整個計劃我都是難以找出毛病,特別是關於我快要流血流死地這一部分,我愛死了。」
聞言,寡姐也是笑了笑,而後便是開始仔細地觀察起了這處通風管道來尋找出路。
「這裡很舒服啊。」
「是啊,當初我和巴頓兩個人為了躲避追殺,在這個地方多了足足兩天呢。」
「那一定十分的有趣。」
就在這個時候,寡姐也是問出了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被自己壓抑在內心的問題。
「剛剛那個人是誰?」
「她是徳雷科夫地特殊實驗產物,她能夠模仿任何她所見到的人,和她一起戰鬥就像是和你自己的影子戰鬥一樣,她更像是一面鏡子。」
「徳雷科夫只有在最緊急的任務之時才會將她派遣出來。」
聽到葉蓮娜地話,寡姐也是搖了搖頭說道:「這樣子做完全是沒有任何意義啊。」
就在此時,葉蓮娜也是提到了一個極為關鍵的點。
「當你在忽略了一些細節之後,那麼整件事情對於你來說都是變得撲朔迷離。」
「你是什麼意思?」
「這麼久以來,你都是一個字都沒有提起過徳雷科夫的女兒。」
聞言,寡姐也是面露掙扎之色說道:「沒辦法,當初為了對付徳雷科夫我必須要通過他的女兒才能知道他當時到底在不在那棟大樓之內。」
伴隨著寡姐的話語,葉蓮娜也是知道了當初寡姐與鷹眼當時為了能夠避免自己錯失良機,所以也是一路上跟蹤了剛剛放學回家的徳雷科夫女兒。
在見到徳雷科夫女兒從車上下來,走到了徳雷科夫所處的房間之內拉開窗簾之後,寡姐與鷹眼也才是終於確定了徳雷科夫的位置。
而後便是將早先在徳雷科夫房間之內隱藏的烈性炸藥點燃。
便隨著一陣劇烈的火光之後,徳雷科夫和他的女兒便是雙雙葬生於火海之中。
雖然說寡姐從小便是被紅房子灌輸著藐視一切生命只為完成任務的殺手思想,但是寡姐的本質上卻是一直在不斷地掙扎著的,所以就算是內心有多麼的痛恨徳雷科夫,但是在得知需要犧牲徳雷科夫女兒這個於整件事情都是沒有任何關係的小女孩之時,寡姐的內心也是十分的不忍。
以至於之後每每當寡姐在會想起這件事情之時,都是有意無意的在不斷的避免提及徳雷科夫女兒的死亡,在寡姐的內心之中一直是對於這件事情懷揣著濃濃的愧疚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