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263】4000+
2023-11-24 17:14:09 作者: 雲沐晴
當晚,趁著天黑,雨停了之後,曾尛來到林家附近,然後她就看到了一條紅色的路線圖,果然,這個四合院下面,有地道,而地道的入口,就在老頭子住的那個屋子的下面。
她剛一走近,院子裡的狗就瘋狂的叫起來,那老頭很快就拎著棍棒走了出來,看那動作,應該不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事兒。
曾尛抿了抿唇,原想從側邊的牆上試著爬進去,結果他們家居然在牆上鋪了很多的玻璃渣,這一條路不好走,正門有狗,後院也有狗,看來這晚上是不好進了。
她重新回到山上,找了一個地方進入空間休息。
翌日,又下雨了,曾尛從山上觀察到老頭沒有出門,她還看到李濤找過去,應該是詢問她,結果被人給趕走了,說什麼不知道,不過她沒有下去露臉,反正她打算好了,要在這兒多待些日子,這個人跟著自己不方便,所以她抽空找村子裡的孩子,給了他們兩顆糖,讓他們給李濤帶了個信。
「我很安全,去別的村借住了,這邊的風景不錯,我想多待幾天,你也趁機好好在家幫父母多干點活,走的時候我自然會叫你。」
報了平安,這小子雞不會漫山遍野的再找她了,之後,曾尛打開了激動人心的收穫模式。
下雨了,山不好走,她就穿著膠鞋,雨衣,采棗子,光棗子,就采了兩天。
白天采棗子,到了晚上就去山下溜達,惹得他們家的狗,瘋狂的叫了一晚上,老頭子出來幾次之後,就不再出去了。
第三天,不下雨了,她不摘棗子,該摘柿子,柿子很硬,砸到地上也不礙事,對比之下,比紅棗好撿了。
只用了一天時間,就把她找到的兩棵樹上,剩下的柿子撿的差不多了。
一天下來,路上的泥已經是半干狀態了,踩在地上只是有個輕微的腳印,不像前幾天,腳印深深。
這天,她終於看到那老頭兒出門了,憋了三天,他一下山,她就翻過圍牆,進入院子。
老頭走的時候帶走了後院兒的狗,前院兒的狗還在,她一跳進去,狗就瘋狂的叫啊。
她拿出塗了藥的肉塊,這狗又不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所以沒忍住,一口就給吞了。
吞下之後沒有二十分鐘就暈了,沒有狗在旁邊叫囂,她鬆了口氣,之後就來到老頭子住的正房。
手裡拿著個彈珠,借著彈珠滾動的力量閃入空間,然後順理成章的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進入了房間內。
從空間裡出來,收好彈珠,推開大米缸,果然在下面看到了一條地道,下地窖之前,她先點了個火柴,測試了下裡面的空氣是否流通,之後才放心的下去,地道不算小,是比照著上面的形式挖的地窖,正房三間,左右各兩間,裡面堆放著好多糧食不說,還有好多好多的紅木箱子。
這些紅木箱子都上了鎖,她隨便敲開一個打開,嗬,居然是字畫。
再敲開一個,我的天,居然是一箱子的古董。
接連敲開四個,裡面儲存的全都是好東西。
從字畫、古玩到金銀珠寶,應有盡有,看的她都覺得眼花繚亂了。
除此之外,這下面還有不少黃花梨、紫檀木、紅木、榆木等名貴木材打造的家具,看這些家具的樣式,都是保存完好的好東西,幾個土屋,塞得滿滿當當,應有盡有。
除了這些,還有封存的美酒,就這些東西將來的價值,曾尛覺得,就算是估損到五億上去,也不覺得高。
看不出來,這個林建設還有這等眼光,就算被判刑了又如何?
只要他們林家還有人活著,將來照樣能夠東山再起,而且過的還是人上人的好日子。
國外轉移出去多少財產就不說了,就這地窖里的東西,真的,比曾尛這些年做俠盜弄到空間裡的東西可值錢多了,光是品相就不一樣,更不要說價值了。
於是曾尛一點沒客氣,除了糧食沒動,其他東西全都一個不留的收到了自己的空間裡。
那些糧食儲存在大缸里,應該是這老頭的存下來的,救命糧,她就不占這個便宜了。
財產順利獲得,曾尛利用彈珠,又滾了出去,不想這個時候,那老頭回來了,沒辦法,她只能附身在彈珠上,進空間繼續躲避著。
幸而她沒有留下什麼痕跡,狗不叫,老頭也只當它是睡著了。
這一等,就等到晌午他睡覺,趁著他睡覺的功夫,她悄無聲息的溜出了門。
至此,來到這兒最大的目的已經達成,雖然山上還有不少好東西,但心裏面惦記著自己的兩個寶貝的她。
害怕自己再不回去,他們就不吃奶了,那就後悔了,畢竟他們現在還沒有百天。
所以曾尛順利的找到了李濤,天黑之前回到了鎮子上,在鎮子上停留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乘坐汽車到省城。
運氣好的聽到了人們議論那對母女家被盜的事兒,李濤一聽他們描繪的對象,一臉懊惱的對曾尛抱怨。
「咱還沒找他們,他們就遭報應了?早知道這樣,應該早點回來的,也不至於這樣慌慌張張了。」
曾尛覺得好笑,「喏,不能讓你白等一晚上啊,給,這是你的酬勞!」
看著手裡的五塊錢,李濤還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咱們還沒找他們算帳呢?」
曾尛嗤笑一聲,「人家不是說了,他們家遭報應了,既然已經糟了報應,報不報復又有什麼關係?」
李濤厚著臉皮接下了,「那我就不客氣了,不過還真應了你那句話啊,拿了咱們的錢,就糟了報應,活該啊這是,」
曾尛沒說話,而是用心的聽前面的人如何數落這家人的不是。
「那白老太都氣中風了,聽說那是他們一家上下攢了好多年的錢,打算給小兒子買房娶媳婦呢,結果被人家一下子就給冒領了,現在他們家天天圍堵在儲蓄所門口鬧說法呢,可儲蓄所也憋屈啊,人家拿著存摺和戶口本,你說那本子上又沒有照片,誰家直到你是誰啊,認本不認人又不是只有他們一家,現在儲蓄所不都一樣的?」
「不是說報案了嗎?還把歹徒寫給他們的字條遞上去了,可憑一張紙條能頂什麼用?她發現的時候,家裡家外的證據都破壞的差不多了,公安那邊什麼都沒查到就讓他們回去了……,」
「嘁,活該,這老太太可不要臉了,經常碰瓷訛錢不說,鄰里關係也處理的不好,最愛占便宜,她閨女不就是國營飯店的服務員嗎?仗著大廚喜歡她閨女,經常過去打秋風,國家的便宜他們可是沒少占。」
「我聽人說,出事前幾天,他們倆還聯手訛人家外地人飯錢呢,明明給過的,偏要說沒給,最後之前就落到他們自己腰包了,因為知道他們母女倆的秉性,所以就沒人出來作證,最後這老太太還倒打一耙,說最近沒幹缺德事,一定是這兩個人把他們家給偷了,因為她占人家便宜的時候,人家說她會遭報應,所以她就理所應當的認為是人家偷了他們家的錢,公安同志聽了之後,不得不重新估量了這家人的無恥程度。」
「不止她和她閨女不要臉,她那老頭子,也是咱們那條街上有名的老無賴,光偷看女同志上廁所,都被抓了好幾次了。還有他的倆兒子,大兒子借著媳婦的光,雖說在糧食局當上了會計,可那人猴精猴精的,摳門的要命,要不是有她媳婦的關係,估計就他那人緣,早就下崗了。」
「他娶得那媳婦由於是低嫁,白家還要考人家,所以在婆家脾氣硬的很,那老太太又要強,所以婚後婆媳關係極差,第一個孩子就是因為老太太沒了,所以大兒子就搬出去了,自此之後和他們兩口子的關係也很一般,老太太見大兒子混的好,所以就惦記著小兒子,把攢了大半輩子的錢都打算給老二娶媳婦,買房子,結果呢,全被人偷了,大兒媳婦聽後樂了,說這還真是報應來了,擋都擋不住,就因為這句話,老太太直接就給氣中風了!」
「說起他家的小兒子,那真是個二流子,吃喝嫖賭無惡不作,聽說家裡的錢被偷了之後,這二流子居然光天化日之下闖到鄰居家,說要檢查有沒有他們家的東西,把鄰居氣得都報了警,你說這一家子,老的老的不靠譜,小的小的不中用,這以後啊,有的是鬧得時候,就老太太的性子,不找未來女婿扒層皮,她的閨女是休想出門子了!」
曾尛在旁邊聽著,越發覺得自己為民除害了,聽這架勢,這何等是極品啊,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
他們家丟錢的事兒鬧得人盡皆知,誰還敢娶他們家閨女?
就她閨女尖酸刻薄的樣兒,誰娶她誰是倒霉蛋,老太太多要點兒,最好把她閨女留成老閨女,嫁不出去的好。
「這白老太太家倒霉了,可是城西的福利院卻一.夜之間多了好多袋的糧食,聽說是好心人連夜偷偷送進去的,兩廂一對比,還是好人有好報啊!」
這天折騰到天黑,她才回了家,不過在回家之前,她把李濤安排在了曾蕊的那套倒座房裡。
倒座房四間房,還有一間沒有沒有租出去,就借用給李濤住了。
「明天上午我來找你,帶你找工作,今天你先自己安頓下來,我還有事,就不多呆了。」
說著,給了他五十塊錢,「這錢你先拿著用,就當我借給你的。」
李濤當時就感動的說不出話來,「雪中送炭難,曾尛,你的恩情我記下了。」
曾尛唇角一勾,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希望將來你混得不好的時候,不會像說林家一樣說我。」
提到林家,李濤似乎還有一件事想不通:「你既然是去找林家祠堂的,又為什麼沒進去呢?」
「我已經看過了,為什麼還要進去?那老頭蠻不講理,借宿不讓進,我又不好意思麻煩你,就另找地方住去了,」
「不是,我還是覺得哪裡乖乖的,你這麼費勁巴拉的折騰幾天去林家祠堂,難道就是為了看看它長什麼樣兒?就沒點兒別的想法?」
曾尛呵呵一笑,「那你覺得呢,我能有啥想法?」
李濤也說不出上來,曾尛搖著頭離開了。
她一點也不擔心那老頭在知道東西丟了之後會報案,他不敢,甚至不敢聲張,還有可能儘快傳消息出去給林家的人,想方設法通知林丹。
這麼一大筆錢,就不信林丹不在意。
當然,她要是個傻子,不知道那些東西真正的價值,那就權當她白說了。
但凡知道那些東西潛藏的價值的,就不可能做到什麼事兒也沒發生。
李濤目送曾尛離開,明明想不通,卻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最後這個插曲只能不了了之了。
曾尛這些天攢了不少奶,倆寶寶看到她,以為會認生,或者抗拒吃奶,哪裡想到她沐浴更衣後一出來,他們就看著她嚎啕大哭,三個多月啊,不但認出了她,還因長時間沒見他們,沒給他們奶吃而覺得委屈。
真是兩個可愛的小東西啊!
倆孩子入懷,一人一個抱著飽餐一頓後,胸脹的難受的她,終於得到了釋放。
把倆孩子哄睡,簡楚還沒下班,曾尛就進入空間,果然,那些從林家老宅帶回來的東西,已經被空間沒收,統統不見了。
這個她一點也不覺得意外,好在她還有野柿子,柿子整理了下,足足一千多斤,一斤兩塊五,賺了2500元,加上那九百元,這一趟過去,還賺了3400元呢,零零總總撿回來的那些蘑菇,她沒賣,而是打算回頭自家炒菜吃了。
簡楚下班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了,看到她回來,不知道有多高興,隨即而來的就是埋怨。
「不是說兩三天?怎麼一走就是一個星期還多?」
曾尛不好意思的笑笑:「那邊景色不錯,就多待了幾天,」
「怎麼樣?有沒有收穫?」面對簡楚的這個問題,曾尛無奈的選擇了說謊:「沒有,偌大的祠堂,就只有一個老頭子守著,我觀察了幾天,沒有什麼發現,可能是我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