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警廉衝突之終（六千字高潮大章

  1975年4月8日。

  廉署發布對雷洛通緝令。

  1975年4月17日。

  灣仔探長徐凡遭遇調查。

  同日。

  西區探長李澤攜款潛逃加拿大。

  而港島區則陸續出現多起社團騷亂事件。

  該轄區華人警員集體休班，多家英資企業被砸，中環幾十家英資公司宣布集體休假三天，警務處長察覺不妙，連扣淺水灣莊園三個電話，皆被傭人以主家生病為理由婉拒。

  1975年5月1日。

  西區一名女秘書辭職。

  九龍區高級探長莊世楷以重感冒為由，向警隊遞交長達九十天的休假申請，警務處長請示港督後無奈同意。

  當天，赤柱監獄監督、軍裝組阿頭、消防組大哥、與銅鑼灣探長蔡元琪、飛虎隊華人組周星星，輕裝潛行、一齊造訪淺水灣。

  半小時後，四個人被傭人送出淺水灣，各自表情嚴肅的上車離開。

  ICAC調查員有設立監視點，長期監控位於淺水灣的莊園豪宅。

  當天負責監控的調查員寫好記錄，遞交廉政專員「雷仲賢」。

  隨後一周，警隊華人又有十幾名沙展級遭遇調查，中環騷亂開始擴大，多家華資公司與合作的英資企業斷開合作。

  同周，「地主會」在金融市場狙擊滙豐、太古、和記、多家英資公司，致幾大英資企業股票暴跌，造成港人拋售潮。

  同周，新界地帶也發生多起大規模非法遊行，警方出動軍裝維持制度，遊行卻愈演愈烈，ICAC疑有華人軍警參與其中。

  下一周，廉署四名調查主任向廉政專員重啟對「莊世楷」、「蔡元琪」、「黃偉耀」等人的調查。

  該項調查申請被廉政專員「雷仲賢」以證據不足為理由拒絕，廉署內部略有不滿。

  該周發生三大事件：1，英資四大財團走進港督府，與港督密談三十分鐘。2，港督召見廉政專員，雷仲賢下午三點來到太平山頂，直至日落以後才乘車離開。

  3，長江實業董事長「李先生」親自造訪淺水灣，遇莊探長閉門不見，在門口呆足三小時後無奈離開。

  隨後警隊內部華人警察罷工的呼聲開始出現，廉記開始則加大宣傳力度，企圖借用民意壓制。

  但在華人利益遭遇損壞，許多華人工人無工開，華人警員家屬面臨休班無薪的情況下，媒體宣傳疲軟無力，民意在現實立場出現反轉，民眾中竟然出現反對廉記工作的聲音。

  與此同時，粵省進行快速反應演習，英首相面見女皇。

  1975年。

  6月19日。

  凌晨。

  赤柱監獄「陳監督」低頭進入會客廳，星夜造訪淺水灣。

  莊探長一身絲質睡袍，雙腿翹在沙發上，手中吃著一顆櫻桃，那幅模樣要多俊俏有多俊俏，哪有連請90天病假的衰仔樣？

  陳監督則在客廳站定，表情焦急的出聲喊道：「莊爺，我收到消息！廉署明天又要拉走十幾名兄弟，大部分都還是普通警員…」

  莊世楷瞥他一眼，開腔問道：「是不是還有一個赤柱監獄的大監督？」

  陳監督面色一紅，旋即承認：「是，是有我的檔案。」

  「好。」

  「我答應過保你們無事，也保兄弟們無事」

  「而現在火候也差不多了……」

  莊世楷拉長聲音，陳監督猛然抬頭：「莊爺！」

  「嗙！」莊世楷一掌甩在沙發旁的置物桌，大聲喊道：「天亮就讓兄弟們做事！」

  「我要全港亂起來！我要讓鬼佬知道我們華人有多威！有多猛！」

  陳監督啪嗒一聲，立正敬禮：「yes，sir！」

  今日風高氣爽，天晴雲開見日出。

  明明要有大事發生，可天氣卻出奇的好，不知預兆著什麼。

  ……

  「陳監督！你的事發了！我們是ICAC的，請和我們走一趟吧！」19日早上十點，陳監督剛剛坐進辦公室，ICAC一組調查員便推開房門，抬起法庭調查令，大聲吼道。

  五名調查員在三名安保科的陪同下，站在監督辦公室內，面色嚴肅，即將動手抓人。

  陳監督卻豁然起身，單手五指撐著桌面，厲聲喝道：「ICAC算什麼狗屁？敢在赤柱監獄和我大小聲？這裡是赤柱監獄！我話的最大！」

  「你什麼意思？」調查主任剛剛開口，一群手持盾牌，全副武裝的監獄防爆組便衝進辦公室，分成三組行動。

  一組人持盾擋在監督身前，另一組人舉槍威嚇，還有一組人揚起盾牌，就朝ICAC的人馬砸去。

  「咚咚咚！」幾下盾牌重擊，前來赤柱的調查組便全部被砸翻在地，剩下三名廉署鬼佬也被繳械制服。在這種情況下，鬼佬們根本不敢開槍。

  說到底，ICAC保安就是面子工程，嚇嚇不敢動手人還差不多。當對手動真格的，他們那點武力根本不夠看。

  「全部拷起來！關進禁閉室！」陳監督西裝革履，站在盾牌陣後，背負雙手，正氣凌然的大聲吼道：「我懷疑他們與罪犯串通越獄。」

  「yes，sir！」防爆組警員以盾擊地，齊聲吼道。

  1975年6月19日，華人之動亂始於赤柱監獄。

  ……

  「草你媽的！還想拉我們兄弟？」灣仔警署，一名沙展猛然踹翻木桌，將木桌踹倒在一群廉記調查員面前。

  「嘩啦啦。」辦公區里幾十名軍裝組手持木棍，迅速湧上，虎視眈眈的把一群人圍在中間。

  「你們做事小心點，我們只是例行調查…」幾名廉記調查員背靠桌面，語氣有些隱隱發顫。

  開什麼玩笑，他們只是和往日一樣例行帶人調查，頂多是這兩個月廉記占據上風，說話態度有些囂張。

  怎麼這就開始搞我們了？前兩個月可沒遇見這種情況啊！見鬼了，真TM倒霉！

  灣仔的廉記調查員並不知道，前去六個分區警署拉人的同僚們，全部都遭遇到了轄區華人警員的圍攻。

  可華人警員們才不吃他這套，當即憤聲罵道：「丟你老母，你們這群出賣同胞的二五仔！靠踩同胞上位，你老母白生養你，真TM不如養頭豬，殺了還能賣三百塊錢！」

  「你拉了個又一個，現在跟老子說什麼例行調查？操！我們大佬都被你調查到撲街了！」

  」我們只是為了執法公正…」此刻，面對群情激憤的警員們，一名調查員出聲辯解。

  而當先那位灣仔沙展揚起手上的一張報紙，直接張牙舞爪的就朝調查員臉上砸去！

  只見報紙飛起一角，上面正是灣仔探長被捕的消息。

  而這名灣仔警長在丟出報紙後，一不做二不休，一腳踩住桌面，飛身而起，揚拳砸向該名調查員的臉龐。

  「砰！」調查員面部慘遭重擊，斜過臉龐，嘴角飛出一抹鮮血與兩顆碎牙。

  這時報紙還遮住調查員半張側臉，只讓他露出驚恐的眼神還有報紙上灣仔探長被捕的照片……

  只見灣仔沙展表情兇悍，顫抖臉頰，大聲吼道：「記住！老子是便衣組黃啟發！」

  「咔嚓咔嚓！」畫面仿佛變成黑白，兩張面孔，警隊廉署，一個揮拳，一拳挨打。再加上一張飄蕩的報紙，兩顆飛出的牙齒，形成一張值得被歷史記錄的照片。

  1975年6月19日，上午十一點。

  廉政衝突全面爆發，灣仔警署某沙展拳打廉記調查員，旋即六個轄區發生抗拒執法事件，廉記成員全部被警方控制。

  十一點十分，六個轄區的兩千餘名華人警員，手持標語，佩戴武器，全副武裝的走出警署展開遊行。

  五分鐘後，全港三大總區，二十餘個轄區警署、各個部門、全體華人響應遊行，警隊華人正式走上街頭。

  畫面一轉，這時前去各轄區拉人的廉記成員，清一色鎖進羈留室。

  警員們則從桌底，庫房內取出不知何時準備的標語、橫幅，大步走出警署，衝上主幹道間，放聲高呼。

  「ICAC！」

  「賣同胞！」

  「ICAC！」

  「二五仔！」

  「二五仔！二五仔！賣同胞！賣同胞！」各部門警員排列有序，在探長沙展們的帶領下，沿著主幹道，一路向前，走向和記大廈。

  只見人群中各色橫幅或是紅字、或是黑字、一個賽一個大、一個賽一個凶。

  什麼ICAC打壓同胞，廉政公署賣種求榮都是小的，港督要華命，華人將絕種等等更是血淋淋、極為誇張和憤慨。

  人群當中，頭戴白布巾，上書「求放華人一命」的黃啟發振臂高呼，腮棒子顫抖，身形極為耀眼。

  而街道上，戴槍的便衣組走在最前，手持警棍的軍裝組、消防組，列隊在後，還有交通組在兩邊騎車警戒，可比歷史要清楚許多、也更要張狂。

  此刻，原定於77年爆發的警廉衝突，在某靚仔策劃下，於75年提前爆發。

  這有效減減弱警隊改革所產生的陣痛，為華人爭取到更多權益。

  而警隊三大總區的人馬，則按照既定路線在皇后大道匯合，轟轟烈烈的殺向廉記大廈。

  而在廉記大廈內，雷仲賢剛剛收到調查員們被扣的消息，滿臉憤慨的一掌拍在桌面，大聲吼道：「你說什麼？」

  「赤柱、灣仔、銅鑼灣、北角、把我們的同僚全部扣下來了？」

  「無法無天！他們真是無法無天！」

  「我這就去提人！」

  雷仲賢拿起車鑰匙，走出辦公桌，便準備帶保安科去和赤柱、警隊談判。

  可這時調查主任卻欲哭無淚的說道：「雷sir，你別去…」

  「他們扣我們人是小事情，小事情啊…」

  此刻，雷仲賢忍不住爆出粗口：「操，這都是小事情，什麼是大事情？」

  「全港兩萬多名華人警員，正在街上舉行大遊行，人流正朝我們和記大廈衝來。」

  「這才是大事情啊！！！」

  調查主任話語這時剛剛落下，窗外街道就傳來巨大的喧囂聲，與人浪如潮的腳步聲。耳朵可以聽見正有大批人馬沖向和記大廈，聲音且越來越劇烈，最後演變成山崩海嘯般的吶喊潮！

  人過一萬，人山人海！

  這可不是虛言！

  一萬人馬擺在港島逼仄的街道，那就是一眼望不到頭，烏泱泱一片的人頭。

  何況是兩萬訓練有素，整齊前進的警隊人馬？

  膽小的都能把他嚇死！

  雷仲賢聽完調查主任的話後，動作便已經僵在原地，在聽見窗外的人潮吶喊後，渾身更是如墜深淵一般。

  他不覺得廉署完了，只是覺得自己完了！

  只見他深吸口氣，轉身走到窗戶前，拉開窗簾，望著底下凶涌的人潮。

  「嗙！」一塊飛石砸碎玻璃，幾片玻璃割破他的臉頰，警員們站在底下大聲吼道：「狗奴才！賣同胞！二五仔！就該死！就該死！就該死！！！」

  這時雷仲賢並不發怒，放下窗簾，轉身抽出幾張紙巾，擦掉血跡，毫不在乎的講道：「他們一定會衝上來的，但應該不會開槍。」

  「林sir，你通知安保科不要開槍，讓夥計們保護好自己吧。「

  」雷sir，你的傷…」

  「我這點小傷算什麼？等等有更大的。」雷仲賢放下紙巾，嘴角露出輕笑。

  他倒是有自知之明，調查主任也不再猶豫，啪嗒一聲，立正敬禮：「yes，sir。」

  眼下警隊的遊行示威者已經把和記大廈團團包圍，廉署成員無路可逃，只能在大廈內固守辦公區。

  「轟！」隨著一聲巨響，黃啟發率先衝上和記大廈，用鐵棍一棍砸開鐵門，張牙舞爪的衝進和記大廈……

  中午十二點，警隊兩萬名華人警員包圍和記大廈，一百餘人衝進辦公區，與廉記調查員們展開撕斗。

  「嗙！」年輕氣盛的黃啟發一馬當先，用鐵棍砸破專員辦公室大門，投扎布條，兩步跨上專員辦公桌，一棍就朝雷仲賢的腦袋砸下，口中還大聲吶喊道：「看我黃啟發打不死你個撲街仔！」

  「咚！」雷仲賢抬起手阻攔，卻被一棍子連手帶人全部砸翻在地。

  年輕時的黃總督察。

  超勇的！

  歷史畫面上則記錄著這位可憐廉政專員，慘遭警隊英勇沙展毆打的悽慘一幕。

  「操！」同時，辦公區外無數書桌被推翻，漫天文件正在飛舞，警員們三人一組，將廉記成員們分割毆打。

  事件結束後，當天廉記成員有四十餘名受傷住院，十幾名有骨折、腦震盪等永久性傷勢。不過由於警員們控制分寸，並未造成一人死亡。

  雙方幾千把槍，也無一人開槍，全程未發一枚子彈。

  警隊示威者在干翻和記大廈以後，留下滿地狼藉，開始朝著太平山的總督府衝去。

  他們要衝擊總督府！

  ……

  淺水灣。

  莊園。

  抱病稱恙，休假在家的莊探長，這時卻西裝革履，穿著睡袍，正在茶几前泡茶。

  陳監督、蔡元琪、黃偉耀、周華標四人坐在旁邊，與莊探長一起飲茶暢談，出聲聊天。

  「莊爺，計劃進行的順利，街面上現在全是咱們的兄弟。「

  「嗯。」莊世楷點點頭，拾起茶杯喝茶。

  黃偉耀繼續說道：「根據最新消息，兄弟們已經把和記大廈洗過一遍，現在正朝著港督府進發。」

  莊世楷輕啜茶杯，只關心一個問題：「沒死人吧？」

  「放心吧。」

  「一個人沒掛。」

  「大家爭歸爭，好歹是同胞。」

  「他們對咱們下狠手，我們總該大肚一些。」黃偉耀摸著茶杯，語氣傲然。

  畢竟，雙方大戰和布局鬥爭有些不同。雙方大戰參與的人多，真有大規模傷亡，不見得是件好事啊。

  說到底，還是要給同胞留點顏面，也不要把事情做太絕。

  布局鬥爭那就不同了，雙方話事人在斗，鬥不過去死吧。

  何況，莊世楷說過要留雷仲賢一命，自然囑咐過下手要有分寸。現在黃偉耀說一個人都沒掛，那雷仲賢自然好好活著，一切都很順利。

  這時莊世楷放下茶杯，出聲問道：「社團那邊呢？」

  「沒問題。」

  「他們不敢鬧。」

  「兄弟們遊行的威勢就夠把他們鎮住！」蔡元琪一臉冷笑。

  莊世楷點點頭，站起身，伸出一個懶腰，打出一個長長的哈欠。

  隨後他放下手臂，出聲笑道：「好了。」

  「你們先去把整個旺角的酒樓包下來吧。」

  「我去換件衣服，等等港督要來。」

  莊世楷不再言語，踏步走向樓上更衣室。四名警官則是拿起警帽，起身敬禮：「yes，sir！」

  陳監督、黃偉耀等人相繼離開莊園豪宅。

  一封來自赤柱監獄、華人警隊的集體罷工書，則被呈在港督的桌面。

  「港督先生，這是兩封早上寄到府邸的信件。」

  麥理斯收到警隊遊行，並且席捲廉政公署的消息，正怒不可遏的站在辦公室里。

  這時港督秘書處的一名長官拿來兩封信件，麥理斯本不想看，可當看見秘書長凝重長久的眼神暗示後，他還是拿出拆信刀，有條不紊的拆開兩份信件。

  不過，當他看完兩封信件後，臉面上最後一份紳士風度盡喪，但也未憤怒的大吼大叫。

  他只是拿著信件，咬著牙，渾身開始顫抖…

  「扣飛虎隊，讓飛虎隊驅散示威人群！」麥理斯猛然想起親手組建的一支精銳部隊，可他卻忘記真正提議組建這個部隊的人是誰。

  秘書長馬上在旁補充：「飛虎隊的華人警員，今天全部拒不參訓，在訓練場靜坐示威。指揮官「約翰」打來電話，為防止華人飛虎隊參與遊行，他需要帶領下屬全天監視華人隊員…」

  「所以飛虎隊暫時不能調動」

  麥理斯顫抖著身體，內心卻逐漸冷靜下來。

  他一瞬間覺得當初組建組建飛虎隊是個錯誤的決定，可組建飛虎隊都不是錯的，錯的是站在高處的那些人。

  是他們！

  這時麥理斯眼裡已經全無傲氣……

  「港督先生。」

  「警隊遊行的隊伍正在朝太平山前進。」

  「保衛處希望您能配合轉移辦公場所。」

  一名港督秘書輕叩木門，西裝革履的站在門旁。

  麥理斯有氣無力的點點頭，拿著信封，擺擺手道：「別廢話了，去淺水灣！」

  ……

  「莊探長。」半小時後，港督府車隊駛下太平山，停在淺水灣莊園門前。警隊示威人群在隨後竟神奇的止住腳步，不再上山。

  麥理斯港督則在一名秘書長，一名保衛長的保護下，輕裝進入莊園豪宅。

  莊世楷一身睡衣，額頭上撒了些不走心的水滴，搭著樓梯扶手，在阿美的陪同下走到客廳。

  「歡迎麥理斯爵士蒞臨寒舍，令寒舍蓬蓽生輝，下屬著實惶恐。」莊世楷站在樓梯轉角，居高臨下的看著麥理斯，一時間不再邁步。

  麥理斯見狀眯起眼睛。

  這傢伙嘴上說的恭敬，但行動卻不見一點敬意。

  不過，麥理斯卻並未發怒，而是整理好表情講道：「莊探長，我覺得你說的對，警隊確實需要一張特赦令，華人警員也應該提高待遇，獲得和英籍警官一樣的權益。」

  「另外，警隊的動亂也需要解決，如果你能幫我解決好，我可以提升你為總督察，首位華人總督察！」

  此刻，莊世楷裝出驚喜的表情：「港督先生，您是全部接受我提出的三個條件了？」

  「是的，鑑於社會的實際情況，我全部接受你上次提出的三個建議，希望您能為港島治安做出更大貢獻。」麥理斯最後還是要了一點面子。

  莊世楷不糾結這些細節，點點頭道：「多謝長官。」

  「那你現在能否復職，替皇家警察做事了？莊總督察。」此刻，麥理斯表現的有些急促。

  莊世楷卻不急不徐的笑道：「這是一定的先生，為港島警隊服務，就是為港島人民服務。」

  「容我打個電話先。」莊世楷這才走下樓梯，來到客廳的桌櫃旁，拿起電話，不知打給是誰，但卻很快接通。

  只聽莊世楷對著電話講道：「幫忙把事情解決一下。」

  「是，莊爺。」電話對面響起一道乾淨利落的聲音。

  莊世楷放下電話，抬起頭看向麥理斯講道：「港督先生，事情處理完了。」

  「您回太平山的時候，街面上相信已經不會有人。」

  麥理斯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盯著莊世楷良久，最後點頭說道：「你是個比雷洛更狠的梟雄！」

  麥理斯轉身就走，莊世楷歪一下頭，竟然搞不懂對方是誇他，還是罵他。

  沒關係。

  老子贏！

  「叮叮叮。」

  系統發出一串提示聲。

  【時代大幕：金錢帝國】

  【你在70年代接替雷洛，成為警隊華人話事人，替華人爭取權利，迫使港府簽署特赦令，極大提高了華人警員的待遇地位，成為警隊歷史性人物。】

  【你完成一段屬於自己的故事：一代梟雄】

  【故事評級A，可兌換一項A級技能。】

  要開新一卷了。

  主題《反黑》！

  但剛開始有個過渡小主題《飛虎》！

  許多新勢力，新故事，新人物也將接連登場，阿哈哈哈，期待吧。

  悄咪咪說下，昨晚這章搞到凌晨三點多，下午不更了，明早按時更新。

  讀者老爺們，看得爽就投個票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