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嬌妻帶球跑15
2023-11-23 02:30:21 作者: 燕水月
楚蘊一說話,蕭牧嶼吃人一般的目光就看過來。
身側的拳頭嘎嘎作響。
楚蘊優雅的伸出白皙的手,輕彈指間。
成功讓蕭牧嶼臉疼。
醫生一邊緊張的重新開始檢測一邊說道,「都別激動別激動,我再測一次。」
這下沒人說話了。
就連秦吟,也因為蕭牧嶼放開了秦思嫿,被她抱在懷裡後,停止了哭泣。
所有人都在等著醫生出結果。
特別是秦思嫿,臉色極其難看。
這讓李醫生緊張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起來。
二十分鐘後,結果再次出爐。
蕭牧嶼當先一步直接搶過第二次檢測報告。
飛快看向結果,臉色比第一次還可怕。
李醫生舉著白頭套。
「我保證,這一次絕對沒錯。就是按照樣本的數據得出的結論。」
蕭父蕭母臉色也很難看。
蕭母直接朝懵懂著回不了神的秦思嫿撲過去,兩個耳光扇在秦思嫿臉上。
秦思嫿蒼白的臉立即紅了。
「賤人,你居然想用賤種來冒充我孫子,看我不打死你。」
御凌寒趕緊擋在秦思嫿面前,「這不可能,我和思嫿絕對是清白的。」
蕭父只冷著臉不說話,蕭牧嶼端著一張紅白相間但是又可怕至極的臉,卻沒有像蕭母一樣發火。
冷著聲音對李醫生道。
「再測一次,重新取樣本。」
蕭父蕭母沒有反駁。
李醫生顫顫巍巍道,「好好的。」
然後眾目睽睽之下,李醫生親自取樣本。
為了以防混淆,這次只取了蕭牧嶼和秦洛秦吟的樣本。
這點小問題對於有空間之力的楚蘊壓根不算事。
再次調換樣本。
三十分鐘後,第三次結果出爐。
秦洛秦吟和蕭牧嶼毫無血緣關係。
秦思嫿吶吶的道,「不可能,這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這麼多年,她就只有蕭牧嶼一個男人。
洛洛和吟吟怎麼可能不是他的孩子呢?
還有他們幾乎一模一樣的臉
楚蘊直接拿過兩份離婚協議和筆。
飛快簽上自己的名字。
然後樂呵呵的說著風涼話。
「看,我就說我是真心實意要和你離婚的吧,我信守承諾,咱們兩離婚了。」
收起自己的那份協議。
走到秦思嫿跟前。
「說起來,妹妹應該好好感謝我呢,畢竟你一直說不是他的兒子,他們就是不信,現在不信也得信了吧。」
秦思嫿不是自認為自己很偉大嗎?
寧願自己獨自撫養孩子,不讓孩子和親爹相認,也不願意破壞姐姐的婚姻。
那麼現在如她所願。
可惜,這位偉大的母親好像有點不開心呢。
秦思嫿聽著楚蘊的話,整個人都楞在那裡。
不,不是這樣的。
她只是不願意承認,為了自己原則也為了姐姐的幸福。
可是洛洛和吟吟的的確確的他的孩子啊。
為什麼不是?
「不對,這個報告是假的,一定是假的。假的。」
楚蘊拍拍她的肩膀。
「妹妹,現在都已經真相大白了,你怎麼還改口了呢。」
「秦雨箏,她是你妹妹。」御凌寒看不過去把失魂落魄的秦思嫿拉到身後。
「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還有,蕭家是吧,你們一個個可真夠蠢的,洛洛和他長得那麼像,你們居然真信他不是蕭家的孫子。
我看你們的腦子都被豬吃了。」
這話說的讓蕭家兩口子心裡有些鬆動。
的確,長得這麼像,真的很難相信不是他們的孫子。
楚蘊淡淡的道,「我看過一個報導,說女人的子宮是有記憶的,會記住第一個男人的基因。就算以後的老公另有其人,孩子也有可能會和第一任長得像。」
說完確認似的對蕭牧嶼道,「你應該是我妹妹的第一個男人吧?」
蕭牧嶼:「」
眾人:「」
秦思嫿嘴唇都咬出了血。
粉鴨子驚呆了。
他家宿主這也太能扯了吧。
「楚蘊,你說的這個是真的嗎?」
楚蘊好心情的答了一聲。
「有些位面有這種說法,比如這個位面,至於是不是真的,誰知道呢?」
粉鴨子:「」
「哦對了,還有你。」楚蘊繼續指著御凌寒道。
「看在老同學一場的面子上,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你們一家四口既然從國外回來了,就好好過日子。
不要去肖想一些不屬於你們的東西,你倒好,連自己的孩子都能利用。
哎,我拆穿你們也是看孩子可憐,最好的教育還是要有一個完整幸福的家庭。
和他們的親生父母在一起才能幸福。
昧著良心得來的東西,以後用著也心慌不是?」
楚蘊這話的信息量有些大。
在商場廝殺了幾十年的蕭父覺得自己一下就明白了。
冷幽幽的目光看著御凌寒和秦思嫿。
「好,你們可真好,知道敢設計我蕭家的代價嗎?」
這個前兒媳婦看著也不像什麼好人。
但是赤果果的檢測結果就擺在眼前,由不得他們不信。
李醫生為蕭家做事多年。
身家背景再清楚不過,絕對不可能被人收買。
綜合下來,最不可能的可能性,或許才是事實。
「嗯,蕭叔叔,雖然我說了實話,但是看在我妹妹當初和蕭牧嶼曾經有一段的份上,請你們高抬貴手哦。」
楚蘊此時的樣子不可謂不可恨,蕭父臉都青了。
蕭母也是目眥欲裂。
蕭牧嶼垂在身側的手捏的更響。
但是比起楚蘊,在蕭牧嶼心裡還有一個更恨的人。
蕭牧嶼鼓著一張腫脹的臉,狠戾的一巴掌朝秦思嫿扇了過去,「賤人。」
三張一模一樣的檢測報告,像是狠狠扇在他臉上的三個耳光。
可笑的是,被扇了一次他還不願意接受現實,硬生生的被扇了第二下,第三下。
像個笑話一般,奇恥大辱。
而這一切,都是這個看上去柔弱到極致,又無辜到極致的女人給的。
現在想想兩人的從前。
才恍然覺得不對。
一個能在酒吧喝的爛醉,莫名和一個男人滾了卻認為對方是牛,郎的女人。
指望她有多純潔無害?
他現在已經不想去思考秦思嫿是一早就知道他的身份故意做戲,還是五年後臨時起意。
無論哪個原因,都足夠他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