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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交談(下)

2023-11-22 20:51:36 作者: 頹廢龍
  戰爭之酒,又被稱之為狂戰士之酒;是那些曾經居住在北地的戰士們在爆發戰鬥時,所飲用的一種能夠為他們帶來更多力量,並且無視痛苦的專用酒——對於專用這個詞語,並不是狂戰士們自己賦予的,而是其它人對於這種酒類的尊稱;因為,如果你沒有狂戰士那樣的體格話,喝下它你就會直接醉得不醒人事,甚至醉死在夢想中;這並不是傳說,變'色'龍的給他的資料中,就有著數起飲用狂戰士之酒死亡的案例。

  因此,很多人都會以訛傳訛的認為,狂戰士之酒對於普通人來說是致命的毒'藥'——不過,有著變'色'龍詳細資料的葉奇卻非常的清楚知道,其中的秘密;說是秘密,其實卻是很簡單的一個道理:在向一個一升的大水杯中,卻硬是向里灌入了十升汽油箱的容量……

  簡單的說就是,喝下狂戰士之酒的人,自身的身體體質根本不過關,而被直接撐爆了——不過,就算是身體的體質過關,也不能夠多喝;因為,狂戰士之酒其最根本的作用是引發狂戰士體內的血'液',令血'液'沸騰,讓狂戰士們瞬間獲得遠超平時的力量。

  如果過多的話,令全身的血'液'全部沸騰起來,承受不住負荷的心臟突然罷工的話,自然也是死亡一途——當然,即使是適量的飲用,事後的虛弱自然是無法避免的。

  而此刻,葉奇就懷疑,他之所以再醒來後會出現之前的反應,很可能就是因為狂戰士之酒的後遺症;同時一股涼意盤旋在了心頭——他很慶幸,昨晚他並沒有飲用過量,或者布蘭克的收藏中沒有那麼多的狂戰士之酒;不然,他恐怕很可能會成為戰爭之酒是毒酒的另一個確鑿的佐證。

  「味道怎麼樣?」巨漢顯然也是知道戰爭之酒的真實面目的,因此毫不避諱的向著葉奇詢問著:「是不是比以前嘗過的酒都要烈?」

  「我很難確認戰爭之酒是否比以前嘗過的酒都要烈!」葉奇苦笑的衝著走在身旁的巨漢坦白道:「你並不能苛求一個喝醉的人,清晰的記得前一天發生的一切!」

  「甚至,如果不是你告訴我的話,我還不清楚自己竟然已經喝過了那鼎鼎大名的戰爭之酒!我想我早晨起來後的頭疼,很可能就與那些令常人忌憚的酒類有關!」

  「什麼?!」

  巨漢吃驚的看著坦白的葉奇,他自然不會認為葉奇是在說謊;畢竟從兩人見面到現在為止,葉奇還從沒有幹過這樣令人討厭的事;因此,原本徑直向前的巨漢,腳步都變得僵硬起來。

  「你確定你的身體沒有其它的異狀?也許那個只是普通宿醉後的症狀,但也許就是戰爭之酒的詛咒!」巨漢發自內心的為葉奇擔憂著,並且迅速的提出來可行的意見:「我想我們再見到赫瑟爾大人後,還是讓他為你檢查一變身體的為好!」

  「不用太過擔憂,我的朋友!」看著緊張的加快了腳步的巨漢,跟在後面的葉奇微笑的擺了擺手:「我想我的症狀絕對是宿醉後的後遺症;畢竟,傳說中戰爭之酒可沒有像我這樣能夠獲得暫時清醒的特例!」

  「也許之前沒有,但不代表之後也沒有!」

  巨漢說出了一句與其身軀完全不符合的學者名言,以用來堅持自己的意見;而對此,葉奇再次微笑了一下後,並沒有反駁——朋友的好意,尤其是為你身體的狀況而擔憂時,不要過分的拒絕;畢竟,這並不會令你的形象受損,尊嚴受挫。

  對於老約翰的這句話,葉奇早已熟記與心中;雖然當時老約翰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正在向討債的'奸'商賴帳,並且還順手拿走了對方酒櫃中的兩瓶朗姆酒。

  ……

  在巨漢強烈的要求下,赫瑟爾利用自身的能力在月夜之塔的書房中為葉奇檢查了一遍身體;自然,事實的情況與葉奇預料到的一樣,他的頭疼就是宿醉後的後遺症而已——當然,這次檢查並不是徹底的浪費時間,最起碼當那類似於教廷的聖光,但是白'色'中多了一絲翠綠'色',宛如葉奇在德魯伊教中見到的自然之力的光芒將他籠罩進去的時候,葉奇就猶如洗了一個熱水澡一般,不僅頭疼沒了,而且整個人也變得精神抖擻,神采奕奕。

  「雖然泰德總是有些大驚小怪,甚至唐突,但是飲酒一定要適量!」赫瑟爾手持著他那根很普通的手杖,輕抖了一***上的長袍,坐在了書房中靠近書架且夾在書桌間的椅子上,看著面帶微笑的葉奇,他道:「畢竟,那些是戰爭之酒;而且量變最有可能印發的就是質變!」

  「對於朋友之間表達友情的舉動,我並不認為會是唐突!」葉奇欠了欠身——對著一個有德的長者,表達著自己應有的敬意,這並不會令他感到難以接受:「當然,感謝您對我的關心;雖然昨晚是一個意外,但是我想我今後會儘量避免這些意外出現!」

  「嗯!」

  沒有初見時的陌生與逆反,葉奇此時的有禮,令赫瑟爾滿意的點了下頭,然後從書桌上拿起了早已放在那裡的一個信封——雖然信封已經打開,但是在封口處殘留的金'色'的印泥火漆卻依舊吸引了葉奇的目光。

  果然……

  那金'色'的印泥火漆令葉奇忍不住的冷笑了一下——信封上的印泥火漆對於大部分人來說只不過是起到了保密的作用,並沒有什麼可以留意的;不過,有些特殊的勢力,卻為了彰顯自己的不同用起了其它截然不同的印泥火漆。

  例如:教廷的金'色'印泥火漆。

  「你看看吧!咱們的那位老朋友,顯然對於失去一名宗教裁判所的副所長,很心痛啊!」赫瑟爾原本慈祥的臉上忽然'露'出了猶如孩童般狡黠與幸災樂禍的表情,他道:「哪怕這次金'色'的印泥火漆依然閃亮,但卻無法掩飾他們的氣急敗壞呢!」

  *** 下雪了啊~~~今年頹廢這裡的第一場雪終於來了,打雪仗,堆雪人,喝羊湯啊~~~爽~~~

  再次感謝寶貝小愛的兩張***和月光與影的一張***~~~頹廢鞠躬感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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