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你再對我服個軟25
2023-11-22 16:52:13 作者: 雲濃濃
容枝穿的休閒,一身淡紫色的運動服,腳上一雙白紫色的高邦運動鞋,頭髮散著,戴了一頂鴨舌帽,壓的低,只能看見精緻的下巴。
她低聲問護士:「徐恩羨在幾房。」
護士愣了一下,從電腦上搜查了一下,立即道:「住院部七樓007號房。」
容枝輕聲道了聲謝,轉身去往住院部。
…………
徐恩羨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毫無血色,旁邊的學生焦急的等著,坐立不安。
容枝看了眼,推門而入。
學生轉身,看到她,立馬上前詢問:「您好,您是容小姐嗎?」
「嗯,我是。」容枝盯著徐恩羨扎針的手,眸色一深。
學生快要急哭:「那個,小姐,藥費是我墊付的,那是我這個月的生活費,你,你可不可以先給我。」
剛剛跟舍友說這件事,大家都說她蠢,要是遇見無理取鬧還要碰瓷的人就涼了。
不僅那幾百塊要不回來,指不定還要賠錢。
學生是個貧困生,一個月生活費一千塊,是家裡弟弟打工掙得,她父母都沒有行動力,全靠學習成績不好早早出社會的弟弟掙錢過活。
要是這錢要不回來,她就要餓一個月的肚子。
也沒臉見弟弟跟爸媽。
容枝嗯了一聲,從兜里拿出霍斯寒剛剛塞給她一沓的現金,掀起眼皮,淡淡的問:「夠嗎?」
學生傻眼,連連擺手:「不,不需要這麼多。」
容枝又嗯了一聲,不緊不慢的說:「收著吧,謝禮。」
她收回手,學生迅速的接住那一沓現金,看了看,想抽出幾張現金,把剩下的還她。
容枝抿唇,看著她:「你要是不需要,可以丟垃圾桶。」
學生手一頓。
現在的人,都這麼壕無人性嗎?
容枝微微頷首:「出去吧。」
學生神遊般走出病房,扇了自己一耳光,看著手上一沓錢,拿出手機,打了個群電話。
「臥槽,姐妹們,我遇到貴人了!!!!」
宿友們:!!!?
……………
容枝緊盯著徐恩羨,旁邊還有病歷,她隨手拿起看了幾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在這時,徐恩羨也醒了,朦朧看到容枝拍了拍腦袋,起身,聲音沙啞:「容小姐,你怎麼在這?」
容枝如實說道:「你手機通訊錄只有我的電話號碼,你暈倒在路邊,一個學生把你帶來,打了我電話。」
徐恩羨蒼白的臉掠過粉腮,他清咳一聲,眼神飄忽。
「我朋友不多。」
容枝對別人沒什麼好脾氣,略有點煩躁的嗯了一聲。
但看到這張酷似江西則的臉,她還是忍著,嗯了一聲。
徐恩羨意識到麻煩到她,主動道謝:「謝謝你容小姐,醫療費多少,我這邊給你。」
容枝隨便報了個數字:「五十。」
徐恩羨:???
容枝挑眉,試探道:「二十。」
徐恩羨手機掃碼,給她掃了一千。
容枝看了數字:「你給多了。」
「麻煩你了,謝禮。」
容枝沒說什麼,上下打量徐恩羨,漂亮的眼睛眯起,黑白分明的瞳仁審視著他。
徐恩羨被看的紅了臉,給蒼白的臉增添幾分血色。
「你是不是喝了陌生人給的東西?」
徐恩羨一想,前幾天確實喝了那位小姐的水,他誠實的點頭。
「是,怎,怎麼了?」
容枝面色沉重,看他一臉擔憂,想了下,搖頭:「沒什麼。」
吊瓶里打的是葡糖糖,護士過來換了一瓶繼續打。
容枝抿唇,問他:「徐恩羨,你為什麼要當消防員?」
她不明白。
江西則為了救人類,主動交出自己的心臟,費力研究喪屍藥劑。
堂堂八尺男兒,朝她下跪。
而徐恩羨,江西則的轉世,這一世是消防員,也是為人民服務。
容枝神色不明,想起花花的話,又盯著徐恩羨看。
徐恩羨笑了一下:「也沒什麼為什麼,我熱愛這片土地,我甘願為國家奉獻我的一切,哪怕是生命。」
容枝睫毛顫了幾下。
這句話,江西則也說過。
「那……人呢?」
徐恩羨想了一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人壞人,作為人,何為正確?一直沒有答案,站在不同人的立場,以一個人的生長環境與教育,做出的選擇也沒有絕對的錯與對,只是立場不同,得與失便不同。」
「人生來的時候靈魂是純淨的,教育跟家庭,是影響人的絕對因素。」
容枝聽著有點煩,但看他眉眼舒緩,泛著柔光,一直在講,也就沒打斷他。
又聽了幾分鐘。
容枝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
徐恩羨看她不耐煩,笑了下:「怎麼了?」
容枝面無表情:「沒事。」
這人一張嘴,怎麼叭叭個不停?
跟花花似的。
霍斯寒打來了電話,她摁下接聽。
「在哪?」
容枝只說等下就回去,沒暴地址,免得等下又被霍斯寒叭叭。
掐斷電話,放進兜里。
她盯著徐恩羨。
徐恩羨應該把那瓶水喝完了,身上籠罩了一層的黑氣,很濃郁。
容枝垂下睫毛,從兜里掏阿掏,掏了好久,掏出一顆白色藥丸給他:「吃了。」
這是她的神力,徐恩羨吃下去,那團黑氣就能被消滅。
而被丑東西轉移到氣運,也能回到他身上。
徐恩羨也沒遲疑,沒喝水,直接咽下去。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總覺得咽下去後身上划過暖流,舒服很多。
容枝眨了下眼睛,臉色以飛快的速度變得蒼白,方才嬌艷的唇瓣已慘白,額頭上冒出一層薄汗。
她轉過身,拽著拳頭,壓低了嗓子:「徐恩羨,謝謝你。」
徐恩羨沒察覺,溫潤笑了一下:「應當是我謝謝你。」
「你好好休息。」容枝沒再聽下去,快步奪門而出。
舉步維艱,走到女廁所,坐在馬桶蓋上,她咬著唇,忍受著身上如剝皮剔骨般難耐的痛覺,全身冒出冷汗。
這場疼痛足足過了半個小時,才停下。
容枝洗了個冷水臉,才緩步走出醫院。
…………
霍氏。
容枝上了頂樓,還在門外,就聽著辦公室裡面霍斯年的大嗓門。
她拍了拍臉,拍出一點血色上臉,才進去。
霍斯寒坐在椅子上,穿著一身黑色筆挺的西裝,面容俊逸,寬腰窄肩,眉眼浮現不耐煩的神色,旁邊的霍斯年絮絮叨叨的在吹自己的小公司。
目光一掃,看到是她。
立即起身,大步流星走到容枝面前,握住了她的手,眉頭緊皺:「怎麼了?」
今天晚啦,去聽老鷹吃小雞,姥姥的直播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