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我有特殊的打臉技巧(17)
2023-11-22 14:55:05 作者: 茶色鴉
給他們試鏡的導演擺了一張臭臉。他們嚇得瑟瑟發抖。
時酒無情嘲笑他們。
「輕揚姐姐,真的可以嗎?導演好像很不喜歡我們的樣子。」許一越想到導演剛才的那一張臭臉,就一點信心都沒有。
「乖。」時酒拍了拍他的肩膀,雖然她也不是很確定,但是她還是很不要臉的忽悠他。
「我走了後門,相信我,肯定可以的。」
「萬一不可以呢?」羅隱弱弱地問了一句。
時酒遲疑了一下,才道:「如果不可以,那你就回家賣橘子吧,你家不是有一片橘子地嗎?」
羅隱:「……」
「輕揚姐,你怎麼知道的?你調查我?」
「咳咳咳……了解帶的藝人是每個經紀人的職責。」時酒咳了咳,面上有些心虛。
羅隱:「……哦……是嗎?」
「哦~難道不是因為輕揚姐姐你對羅哥有意思?」許一越一臉姨母笑。
時酒:「……」
羅隱:「……」
離譜,離了個大譜。
許一越從哪裡看出來的。
時酒遲疑了一下,道:「眼瞎?」
羅隱很擔心地看著他:「你是不是發燒了?然後燒傻了?」
他跟輕揚姐這氛圍,哪裡像那啥了。
許一越對他們的眼神很不滿,「你們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又不是傻子。難道不是嗎?」
時酒十分同情地看著他,仿佛在關愛智障兒童。「人傻不是你的錯,但是麻煩不要給人家造成困擾好嗎?你現在就給我造成困擾了。」
許一越:「……」
許一越不想理他們了。他們明明就是有姦情,被他點破了還不承認。還侮辱他,什麼人嘛。
「生氣了?對不起,我不應該說你是傻……」
「你閉嘴!」許一越氣鼓鼓的。
「輕揚姐……你別……」這樣好嗎?羅隱感覺他們的經紀人在逗許一越,但他沒找到證據。
「行行行,我知道你想護著他。」時酒做了個理解的表情。
羅隱的表情扭曲了一下。為什麼他老感覺怪怪的。
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奇怪的三角戀。
「輕揚姐姐。你不要再說了好嗎?再說我生氣了。」
「我都沒生氣,你生氣什麼?你造謠我們,影響我在外的形象,我都沒跟你計較呢。」時酒好笑地看著他。
許一越心虛ing。
「輕揚姐姐……嘿嘿嘿嘿……我咳咳咳……還小,你別跟我計較。我還是個孩子呢。」
「呵呵,二十幾歲的孩子。」時酒語氣嘲諷。
許一越:「……」許一越走到羅隱背後,希望借著羅隱高大的背影遮擋住自己瘦弱的身軀。
「小越……」羅隱的聲音有些無奈。
「羅哥……嘿嘿嘿……」
「你笑得好賤啊。」時酒語出驚人。
許一越:「……輕揚姐姐,你侮辱我!」
「哼。」時酒哼了一聲,不想理他。
試鏡最後還是過了,雖然他們那天手抖腳抖像個帕金森一樣,但因為走後門的緣故,他們還是過了。
論後台的強大。
公司里的人對他們成功試鏡過×××導演的戲,都驚了。他們也終於感受到了時酒的後台有多強大。
導演對演員的要求很嚴格,他們試鏡一過,隔了兩天,就被扔去訓練了。
時酒去看了一下,那裡的嚴格不亞於她高中那會。
那裡不給玩手機,不准隨便出去和外面的人接觸。也不給打牌什麼的。
她帶的那幾個,之前沒事幹打牌都打出癮了,突然不給打,簡直就是要了他們的命。
一個個哭著喊著要回來。
導演看到他們的樣子很生氣,一氣之下,就同意讓他們回去了。
但是,人不知道是不是都很賤。
嘴上哭著喊著要走,要出去,但導演真要放他們出去了,他們又不敢了。
導演很氣,把他們罵得跟孫子一樣。
挺巧的是,時酒正好趕上了導演罵人的時候。
看完後,時酒感觸很深。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罵人不帶髒字還罵得很兇的話,導演罵出來的那些話,沒有點文學功底是不行的。
佩服。
時酒去的時候,給他們帶了點零食,他們一邊吃一邊哭。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但是,哭得怪好看……不對,怪讓人心疼的。
許一越哭得尤為悽慘,他原本白白的,不過半月光景,他就黑了好幾個度。
他哭哭唧唧地啃著一塊巧克力。
他們是蹲在地上吃的,明明旁邊就有凳子,但他們好像都不太想坐,全部蹲在地上。為了好說話,時酒也是蹲在地上的。
「你哭什麼?」
「我……我……我……嗚嗚嗚……」許一越哭得連巧克力都吃不下去了。
「哎。你別哭啊,你要是真不想繼續待在這裡,我可以跟導演說一下,你想走的話也不是不行。別哭。」時酒也有些傻眼了,她知道他們悽慘,但沒想到,悽慘成這個樣子。她現在就隨便問一問,沒想到許一越哭得這麼凶。
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嘩嘩嘩的流下來。
看得她都害怕了。
許一越一邊哭,一邊說,哭得太狠了,話都說不利索了。「我沒有……嗝……我沒有……我不想走。」
「不想走?那你哭什麼?」
「嗚嗚嗚……我就哭……一哭,發泄一下也不給啊。你怎麼這麼霸道,你以為你是霸總嗎?」許一越抹了一下眼淚,眼淚太多了,都掉巧克力上了,巧克力口感都不好了。
時酒:「……其實,我說我是個隱藏的霸總,你信嗎?」
許一越哭,咬巧克力之餘,看了一下她,然後搖了搖頭。「輕揚姐姐,你比我還軟呢。就你……不可能。」
時酒嘴角抽了抽。
「我以前當過。」
「上輩子嗎?」許一越噗嗤一聲笑了,他也不哭了,拿著巧克力,湊到時酒旁邊。「輕揚姐姐,你別逗我笑了。我現在開心了,哈哈哈……你就別……哈哈哈……」
時酒:「……我說我記得我上輩子的事,你信嗎?」
「哈哈哈哈……」許一越這下子徹底不想哭了。說真的,他在看到她輕揚姐姐的時候,就突然很難受,這些天積攢的委屈全爆發了。但是現在,他不想哭了。他想笑,哈哈哈哈哈!
時酒:「……」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確實是記得上輩子的事。
「輕揚姐姐,你怎麼不說你是從未來穿越的呢?這樣你還能拿彩票證明一下,哈哈哈哈……」
時酒:「……」
時酒怒了,她搶走許一越手裡的巧克力,「吃什麼吃?吃什麼吃?饞死你算了。我就不應該看你們可憐就給你們買零食!」
「輕揚姐姐,你惱羞成怒了啊?」許一越不怕死,巧克力他剛剛已經吃到了,巧克力這東西,吃多了就有點膩人,所以他現在已經不太想繼續吃了。
許一越不怕東西被拿走,其他人可就怕了。他們被關在這裡訓練,天天吃蔬菜水煮肉,嘴裡都淡出鳥了。他們的經紀人好不容易給他們帶點零食,可不能讓許一越這個傻逼給弄沒了。
所以他們這個時候默契滿分,一起上前,捂住了許一越的嘴。
「唔……你們幹嘛?唔……你們……過分……唔……」
時酒站起身來,冷眼看著,時不時發出幾聲嗤笑。
「輕揚姐……」羅隱走到她旁邊,「小越就是嘴上沒個把門,你別跟他計較。」
「嗯嗯,他還是個孩子。還有,跟我說話之前,把嘴邊的油擦一擦好嗎?」真看不出來,羅隱居然喜歡吃辣條。那些辣條還是給許一越買的呢,她以為許一越會喜歡。沒想到,許一越喜歡的是巧克力,但裡面好幾個人都喜歡吃辣條,倒也沒浪費。
羅隱的表情尬在臉上了。他條件反射,想要拿手去擦,時酒及時的遞給了他一張紙巾。
她可不想看著他拿手去擦嘴,嗯……有點噁心。
「謝謝輕揚姐。」羅隱接過紙巾後,飛快的在嘴上擦了擦,看得出來,他很尷尬。
「沒事。就一張紙巾。」時酒擺擺手。
「輕揚姐還要在這裡待多久?」羅隱擦完嘴後,身姿都挺拔了不少。
「沒多久。我就來看看你們。待會就走。你們不是還要訓練嗎?」
「這麼快啊?」羅隱有些失望地低了一下頭,然後嘆氣。
「怎麼了?幾天不見,那麼想我啊。」她基本隔四天來一次,時間間隔得也不是很長,她不太懂,他為什麼這麼失望。
「不留下來吃個晚飯嗎?」羅隱的眼光充滿了希冀。
只要他經紀人留下來,今晚的飯菜就不是水煮菜了。這裡的人吃的飯菜都是一樣的。來這裡看望他們的人也是,訓練他們的人也是。
導演比較好面子。
這裡有外人來的時候,他們吃的就是有油抄的菜,沒人的時候,他們就吃水煮菜,不放鹽不放油。
這樣就算了,關鍵那些菜,還每次都煮得特別爛,讓人難以下口。
這裡的飯菜都是集中在一起做的。
那些訓練他們的人,為了不吃這些菜,都是自己帶飯來的。
至於導演,可能也是不想吃那些菜。所以他不住在這裡一直看著他們,而是每天來這裡看看他們,而且從來不跟他們一起吃飯。
他想點正常的菜,或者說,在這裡訓練的人,都想吃點正常的菜。
所以他們天天盼望著,有外人來這裡的還留下來吃飯的那種。
時酒:「……」
「冒昧問一下,為什麼?」
「因為愛情。」許一越似乎是從各位哥哥的懷抱里掙脫出來了,他竄到時酒和羅隱旁邊,喊得超大聲。
時酒:「……」想捶死他。風評被害ing。
羅隱:「……」想捶死他。感覺被造謠了。
時酒踮起腳,揪住他的耳朵。
「我覺得,你還需要學一學如何說話。要不要我跟導演商量商量,把這一項,也加到你們訓練的項目中啊?」
「嗷嗷啊!輕揚姐姐,你!你鬆手!好疼啊!」許一越叫得跟殺豬時被殺的那隻豬一樣。白瞎了他那麼好的聲線。
「疼著吧,不疼不長記性。我跟你說,你以後紅了,別再亂說話了。不然……嘖嘖,我怕你黑料滿天飛。」禍從口出,有些記者,你不說話都能給你寫好幾篇小論文,更別提許一越這樣話賊多的了。
時酒很擔心。
許一越剛火就會因為嘴上沒把門,然後被扒出他初中了好尿床的事。
許一越一直把這個視為他最最重要的秘密,但是,他之前跟他們說話不過腦子,把這件事說出來過。
時酒很害怕。
「哎呀。輕揚姐姐,不會的。我這人,苗紅根正,不會被扒出黑料的。」許一越努力低著頭,時酒太矮,他太高,耳朵這樣太難受了。
「呵呵,那你初中尿床,高一給女生寫情書沒署名結果送到班主任手上讓班主任誤以為你是他愛慕者,然後你為了不被罰,連著寫了兩年的信給他騙他的事算什麼?」
許一越臉色一下就成了豬肝色。
「啊啊啊!你怎麼知道?!!你怎麼知道的?啊啊啊!我的黑歷史!」
「你自己跟我們說的。」
「怎麼可能?這是我的黑歷史,我這一輩子都不想讓別人知道的黑歷史,我怎麼可能跟你們說?」
「你他媽是魚的記憶嗎?你自己親口跟我們說的,還說了很多回。嘖,就你這嘴,就你這腦子,還好意思說這種話。」時酒十分不屑地哼了哼。
「你騙我,怎麼可能是我自己說的?你騙我對不對?羅哥,你說,我沒說過這些事對不對?」許一越不相信她,他把頭轉過去,對著羅隱,向他求證,他更信任羅隱。
而羅隱,在他信任的目光下,十分殘忍的道:「是真的。不只是我,他們也聽過。你經常自己說了什麼都沒反應過來……」
旁邊的人聞言,一起點了下頭。
許一越看著他們整齊的點頭動作,想吐血三升。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說這樣的事。」許一越捂著臉,不敢置信。
「而事實是,你確實說了。接受現實吧,少年。」時酒很惋惜地搖了搖頭。
「嚶嚶嚶嚶嚶……你們騙我。」許一越被刺激瘋了,忽然化身為嚶嚶怪。
時酒:「……正常點。」
羅隱:「……正常點。」
其他人:「……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