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我有特殊的打臉技巧(5)
2023-11-22 14:55:05 作者: 茶色鴉
溫如松看著打好的領帶,臉上出現了一絲微怔。
居然不是溫莎結。
輕揚以往給他打的都是溫莎結。
「怎麼了?不好看啊?」時酒難得勤快一回,努力扒拉自己的記憶,千辛萬苦給他打好了領帶,結果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在嫌棄。
「好看是好看……」只是四手結簡單,不如溫莎結矜貴。
時酒沒等他繼續吧啦吧啦,伸手把他推出去。「那再見。」時酒揮完手後,就啪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溫如松:「……」
溫如松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感覺沈輕揚怪怪的,不如之前乖了。
這讓他產生一種沈輕揚脫離他的掌控的錯覺。
不管怎麼說,上班重要,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就遲到了,遲到影響他年終考核。
溫如松甩開腦子裡的想法。
……
等溫如松走了之後,時酒拿上了鑰匙和手機,出門直奔酒店,開了間房。
開完房後,時酒沒有一點猶豫,拿著房卡衝到房間,然後門一關,東西一甩,鞋子一脫,人往床上一躺。
再蓋個被子。
補覺。
打地鋪真的很影響睡眠。
時酒躺下去,睡了大概十幾分鐘,又艱難地爬起來,拿手機定了個鬧鐘,差點忘了,中午還要給溫如松送飯。
定完鬧鐘後,時酒再次躺下,這回事真的睡了。
她一直睡到鬧鐘響。
十點半的鬧鐘。
睡醒了的時酒還沒有完全清醒,她現在正處於那種清醒著,但不完全清醒的狀態。
時酒坐起來,拿著手機玩了一局遊戲,玩完一局遊戲後,她就亢奮了,徹底清醒了。
清醒後,時酒就去退了房,然後回到家裡,回家的途中,點了個外賣。
等她自己吃飽後,時酒才動手給溫如松做飯。
忙活了一個小時,才做完。
時酒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很是滿意,她希望溫如松也能滿意,畢竟,這可是她的心血,溫如松要是敢嫌棄,哼。
弄死吧。
時酒拎著食盒,開著她的小車車,一路開到溫如松的公司。
她這個身體,對溫如松的公司的布局已經很了解了,時酒都還沒問呢,她的身體就不受控制似的朝一個方向走。
公司里的其他人看到時酒也沒什麼反應,似乎是見怪不怪了。
倒是有個挑染一抹白的青年,看到時酒吹了個口哨。
「喲,又來給溫哥送飯!溫哥又有口福了。」
時酒目不斜視,沒理他。
主要是,她從腦子裡扒拉不出來關於這個人的記憶,劇情里也沒提到這號人。
她不好做出回應。總不能直接叫一句「白毛」吧。那多不好意思啊。
白毛看到時酒的時候在吹口哨,等時酒走遠後,看不到時酒的身影了。他才停下來,「溫如松管的可真夠嚴的,嫂子連句話都不能跟我們說。」
周圍的人鬨笑起來,「哎,誰知道她是不是單純的不想理你啊。」
「怎麼可能。一定是溫如松。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那個人,占有欲強,對自己的東西管得特別嚴。嫂子也是。」白毛嘟囔了兩句,他第一眼看到沈輕揚就喜歡她了,長發飄飄,穿著一身白色的紗裙,還有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簡直就是他的夢中情人,他對她一見鍾情。
他跟人到處打聽,打聽這是誰的妹妹,誰知道他的夢中情人已經有了男朋友了,。
她男朋友居然是他最討厭的偽君子溫如松。
沈輕揚經常到公司給溫如松送飯,他見一次,傷心一次。這不是鮮花插在牛糞上嗎?
可惜了,他的女神,要插在溫如松這堆糞上。
「不是,阿青啊,再怎麼樣都好,那也是人家女朋友,你就別肖想她了。我覺得吧,她是不會看上你的。」
阿青的嘴角蠕動了兩下,「萬一……呢……萬一她到時候認出了溫如松的本性,那我……」
「好了好了。阿青你又白日做夢。」周圍的人的鬨笑聲更大了。
阿青有些生氣,這些人根本就不懂他。
時酒放空腦子,全靠感覺走。
還真讓她找到了溫如松的辦公室。
溫如松的辦公室沒有關門,他看到時酒的身影后,立馬就放下了手裡的事,站起來迎了出去。
「輕揚,你來了。」溫如松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
「嗯。吶。」時酒把食盒拎到他的面前,溫如松笑著接了過去。
「真是辛苦你了,輕揚。」
「不辛苦,一點都不辛苦。」時酒揚起笑臉,說實話,做這個飯菜她是瞎做的,真的一點都不辛苦。
聞言,溫如松沒再說什麼,只是伸出另一空著的手摸她的頭髮。
時酒:「……」
時酒走了幾步,避開了他的手。
溫如松的手才放在她頭上揉了幾下,就落了空。
他怔怔地看著自己落空的手,心裡的怪異感越發的嚴重。
「輕揚,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煩惱。」溫如松收回了手,走到她旁邊,試探著問。「你要是有什麼煩心事,可以跟我說一說。俗話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說不準,我能解決。」
時酒十分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不用了,這個事你也沒辦法。」
有些人變態是天生的,有些人的變態是後天養成的。
但是,不管是先天的還是後天的,變態就是變態,很難改過來的。
溫如松的臉色青了一陣,他很不喜歡沈輕揚現在的說話方式。這讓他很難受。「你不說怎麼知道?」
「我就是知道。我聰明。」時酒走了幾步,走到他辦公室擺沙發的位置,坐了下來。
溫如松也順勢走到她旁邊。
時酒皺了皺眉,往旁邊挪了幾下。她實在是不願意和溫如松挨在一坐。
注意到她的動作,溫如松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輕揚,你怎麼了?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是有人在你面前說了什麼嗎?」溫如松忽然伸手,把手搭在時酒的大腿上。
他的本意是想安撫她。
但時酒又不是沈輕揚,這個動作安撫不了她。
「你幹什麼?」時酒特別大的反應,她騰的一下站起來,嫌惡地看著他。
「你是不是特別喜歡對別人做這個動作?」
「輕揚?」溫如松皺了皺眉,這個動作怎麼了,他以前對她做這個動作,她不是很歡喜嗎?為什麼現在變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