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六五章 面見顧二叔
2023-11-22 16:29:49 作者: 偽戒
雖然領路的士兵是參謀部的人,但即使這樣,秦禹到了三層後,還是被機器掃描了一下,確認身上沒有攜帶任何武器,才被領到軍長辦公室,而小白則是只能在這裡等著。
寬敞的辦公室內,秦禹略顯緊張地站在門口處,心臟嘭嘭嘭地跳著。
過了大概不到五分鐘,顧二叔從門外走進來,抬頭掃了一眼秦禹:「小言的同學?」
秦禹心裡很緊張,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對方合適,只敬禮喊道:「首掌好!」
顧二叔上下打量了一下秦禹,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呵呵,好是肯定不太好,坐吧。」
說完,顧二叔坐在了沙發上,秦禹思考了一下,坐在了偏位上。
「你們出去。」顧二叔衝著警衛擺了擺手。
副官聞聲關門,給二人留出了私人空間。
「抽菸嗎?」顧二叔問。
「抽。」秦禹見到他很拘謹,無意間說話聲音有點大。
顧二叔咧嘴一笑,伸手遞給了秦禹一根煙,後者立馬拿著桌上的火機幫他點燃。
「你去一趟歐盟二區吧。」顧二叔深深吸了口煙,話語很直接地說道。
秦禹怔住。
「有人會給你陸曉峰的消息,你把他帶回來。」顧二叔彈了彈菸灰:「能幹嗎?」
秦禹聞聲幾乎沒有任何思考地點頭:「能!」
「準備一下吧,估計很快會出發。」顧二叔輕聲提醒道:「這活兒不好干,韓家在歐盟區是有關係的。黎滄源我見過了,他說陸曉峰去那邊,可能會受到保護。」
「我明白。」秦禹重重點頭。
「孩子啊,你跟小言處鐵哥們,是好事兒,也是麻煩事兒。」顧二叔拍了拍秦禹的大腿:「不是我非要找你,是這事兒就你去合適。」
秦禹怔了一下:「我懂,我懂。」
「嗯。」顧二叔掐滅菸頭,起身問道:「沒吃東西呢吧?」
「啊。」秦禹沒想到對方這麼問,所以有點懵。
「張副官。」顧二叔喊了一聲。
門開,副官推門進屋,敬禮喊道:「在!」
「帶他去食堂吃個飯,換身衣服。」顧二叔吩咐了一句,看著秦禹說道:「休息一下。」
說完,忙碌的顧二叔大步流星離去。
……
秦禹跟顧二叔的談話顯得很匆忙,二人總共交談了也沒有一根煙的功夫,不過秦禹已經讀懂了對方的意思。
歐盟區那邊比較敏感,當兵的去不了,讓外人辦人家又不放心。再加上顧言出事兒的起因,跟秦禹又有著絕對關係,那抓回陸曉峰的事兒,就只有他去合適。
還有重要的一點,顧二叔能叫來秦禹,說明他清楚對方有辦這事兒的能力。那也就意味著顧言應該在家裡提過他,長輩起碼對秦禹有一定了解。
食堂內。
秦禹簡單吃了口東西後,立馬掏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
南滬,天成寶豐公司的辦公室內,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葉子梟打著哈欠,按了接聽鍵:「餵?」
「梟哥,挑幾個人,靠譜的,收拾收拾來燕北,坐飛機。」秦禹的聲音響起。
「你那邊情況怎麼樣?」葉子梟昨晚就接到秦禹在燕北出事兒消息,一直等到現在沒睡。
「我沒問題,但事兒還沒解決。」秦禹低聲回道:「你來了再說吧。」
「好,我現在就訂票。」葉子梟點頭。
「嗯。」
說完,二人結束了通話,葉子梟起身喊道:「大黃,給五子他們打電話。」
……
再過十分鐘。
齊麟回到了耀光公司,叫了跟在自己身邊的幾個人吩咐道:「手頭的事兒都放一放,我們現在進南滬,飛燕北。」
「去燕北幹啥啊?聽說那邊打仗了。」一名中年挺意外地問道。
「少問,準備去吧。」齊麟賣了個關子,指著門外說道:「我去跟公司打個招呼,五分鐘後樓下集合。」
「好。」
眾人點頭。
……
秦禹搖完電話,去了休息室,半躺在沙發上,蓋著一件外套,就呼呼大睡了起來。
他從昨天到現在,一眼沒合,實在是太累了。
這一覺悶了七個小時,顧二叔的副官才推門走了進來,伸手扒拉扒拉秦禹的大腿:「咋回事兒啊,這呼嚕打的比炮都響兒!」
秦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搓了搓臉蛋子說道:「太……太困了。」
「你心挺大啊。」副官哭笑不得。
「呵呵。」秦禹一笑:「有信兒了?」
「嗯。」副官坐下,低聲說道:「你們直飛歐盟二區,落地後,聯繫上我給你安排的人,辦完事兒,再坐船離開。」
「好。」秦禹點頭。
「燕北的局勢會僵持一段時間,你不用太急。」副官再次勸說道:「有把握了再干。」
秦禹想了一下,比劃了一個槍的手勢:「這個東西,也找你安排的人拿嗎?」
「嗯。」副官點頭。
「好。」
「就一個要求,」副官臉色嚴肅地看著秦禹:「陸曉峰不能死。」
「這我知道。」秦禹對這事兒心裡還是有數的:「不過,我們直飛歐盟二區,剛落地,會不會身份就漏了?」
「不會,這邊會安排好的。」副官搖頭:「但摟火了,肯定就漏了。」
「我明白了。」秦禹點了點頭。
「你洗把臉,清醒一下,一會我讓歐盟二區的兄弟跟你通個視頻電話,」副官心很細地說道:「你認認他。」
「哎!」秦禹掀開衣服,也站了起來。
……
燕北外的待規劃區內,葉子梟,大黃,齊麟,與八個兄弟,一塊乘坐了兩台越野車,正在趕往第三野戰軍大院。
車上。
葉子梟回頭凝望著被炮火轟炸過的衛戍旅營區,突然感慨道:「還是槍桿子硬的牛b啊!開火這麼久,衛戍旅連一顆子d都沒敢打出來。」
「會開戰嗎?」齊麟問。
「早晚的事兒。」葉子梟輕聲回道:「天災過後,就是人災,這是歷史積累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