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校園爭霸【34】

  隊長抓緊時機，一把撲倒戚暖扣住她，將她手腳銬起。

  四個警察團團圍住她，雖然人已抓獲，但絲毫不敢鬆懈。

  唯恐她再造成事端。

  「是阿難開槍的吧？」隊長道，一個警察瞧了眼車子，應是。

  隊長指揮著兩人去車裡看著阿難和李卓英，一人去咖啡館查看到底有沒有他說的監聽器。

  自己和另一個警察則押著戚暖上車。

  那個人過了一會兒回來，搖搖頭，「沒有找到。」

  李卓英不信，「怎麼可能沒有！我親手放上去的！」

  警察氣勢洶洶地瞪著眼，「我看過監控了，你等了她一小時二十分鐘，期間沒有在桌底下或者其他地方放任何東西。」

  「她來之後你們發生了矛盾，見面非常不愉快，再之後，她拿刀想傷害你被你發現，我們就來了。」

  隊長沉聲問：「他們交易了什麼？」

  李卓英激動叫喊，「不可能！明明！」

  警察給他一腳，「閉嘴。」

  緊接著回復隊長的話，「錢，具體多少不知道，看樣子挺多的，似乎有幾十萬，現金。」

  隊長視線在李卓英和戚暖之間來回打轉，問他，「錢呢？」

  警察瞥著李卓英：「他拿走了，逃到咖啡館後院，後院沒有監控，所以不知道他放哪兒了。」

  李卓英伸長脖子直晃頭，兩邊臉蛋大約是氣的發紅，「沒有！」

  「事實擺在眼前，你還狡辯！」青年警察唾罵，啟動引擎，車子「嗚」地一聲駛出去。

  護著阿難的警察見他體溫越來越涼，著急催促：「你開快點！阿難快撐不住！」

  青年警察一踩油門，加快速度，一排排景物倒放後退而去，那警察握著阿難冰涼的手：「快點！再快點！」

  「最快了。」青年警察通過鏡子看了眼阿難，心一緊，「已經是最快的了！」

  阿難艱難的半睜著眼，其實只一條縫，嘴唇開開合合，聲音細不可聞，眾人不由得俯身偏耳，他幾乎不成聲的話斷斷續續：「我……沒，沒……事。」

  隊長難過的握住他伸來的手，安慰他，「是，沒事，沒事，會好的，馬上就到了。」

  阿難回握他，似乎要說什麼，可止了血的傷口再次裂開，他呼吸困難的垂下手，胸口起伏愈小。

  幾個警察手忙腳亂地給他止血，李卓英看著這一幕，不忍地偏過頭去。

  駕駛座上充當司機的青年警察聽著動靜，鼻子一酸，強讓自己不回頭去看：「走了七個同志，我們……」

  「閉嘴！」隊長凶他，「別胡說八道！」

  他計算著距離，如果不是身為警察的職分，他拍是要一路超速飈去醫院了，吞下到口的話，強顏歡笑，「是，馬上就到了，阿難堅持住！」

  「要死了，別救了。」戚暖秉持著落井下石的良好品質冷嘲熱諷，「別浪費錢，回去埋了算了。」

  隊長揮手砸在她穿進子彈的骨頭上，憤怒嘶吼：「住口！在胡說八道我斃了你！阿難這樣，都是你害的！」

  戚暖悶哼一聲，只發出小狗般的嗚咽聲，隨即道，「活該。嗯！……」

  隊長失了理智地掐住她脖子，他旁邊的一名女警拉回手，「隊長，冷靜點，別衝動。」

  戚暖低下頭，凌亂的頭髮遮住她大半張臉，如同一個瘋子。

  ［進度已更新，目前進度27%，請宿主繼續努力。］

  我之前說的，你做好了嗎？現在開始吧。

  ［好的宿主。］

  「到了！」青年警察停在車子，坐在兩側的人打開車門，跳下去。

  隊長和另一名警察抱著阿難小心下去。

  小伍等人都走了，關上門，李卓英往前擠了擠，「我能不能坐到前面去？」

  「不能。」

  「可是」他畏懼地拉開與戚暖的距離，除了前面，已別無地方可讓，「我，我暈車，坐後面我難受。」

  警察不由分說地踹回他，開車行往公安局，李卓英頭卡在兩椅之間，摔的人仰馬翻。

  警察不給面子的笑出聲。

  「他們呢？」李卓英拔出自個兒的頭，問。

  沒人回答他，他不適時的再問，「你的同事屍體。」

  「你是不是想死！」警察兇惡地表情嚇到李卓英，他默下來。

  行了好久，警察的手機唱起歌。

  「餵？」

  「沒有找到他藏的錢。」

  「都找過了？」

  小輝保證：「當然！每個角落都沒放過！」

  「那怎麼會沒有。」

  「不知道，他沒有放在這兒？或者有同夥兒接應。」

  李卓英豎耳偷聽他們的對話，倏爾插嘴：「對！有個女的搶走了我的錢！」

  警察回頭看他。

  「就是那個女的把我推出來的！」

  戚暖頭微抬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