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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遠離真聖母女主(11)

2023-11-21 12:47:28 作者: 久念成歌.
  身為喻堇小弟,程勉很是盡職,他第一個出聲了。

  「堇哥膩害,堇哥牛逼!!!」

  「不過是一群菜鳥罷了,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喻堇都目光再次從半久面上掃過。

  見半久看向了他,他面上的神色愈發嘚瑟了。

  是那種出門有百分之八十被套麻袋打一頓的嘚瑟。

  然而在馬屁精程勉眼裡,這叫自信,無人能比的自信。

  飯菜很快上來了。

  先是程勉點的酸菜魚和鐵板牛肉。

  看著油亮油亮的兩道菜,蘇涵的一顆心提起來了。

  她看著都饞了,紜紜要是沒忍住怎麼辦!

  就在她擔憂之時,蘇涵聽到了宛如魔鬼的聲音。

  「乖乖女,要不嘗一下,還是很好吃的,絕對吃了一口還想吃第二口。」

  喻堇聲音蠱惑的開口。

  他突然想看看乖乖女唇瓣紅艷,滿眼淚花的模樣。

  想到那個畫面,喻堇眸色不自覺幽深幾許。

  不等他深思自己突如其來的衝動,就聽到一道討厭的聲音。

  「紜紜,這些能不能不吃呀。」

  蘇涵心裡急的不行,醫生說了這些是大忌。

  紜紜那麼重的傷,痛了這麼久,吃了這個指不定會出什麼事呢?

  「怎麼不能吃?」喻堇也發現不對勁了。

  如果只是簡單的不會吃,那麼何必這麼急,如臨大敵般。

  這裡面必定有什麼事,這是喻堇的直覺。

  他目光直直地看著半久,一顆心緊了緊,提到了嗓子眼裡。

  「受了點傷。」半久淡聲的,那幾乎可能要命的傷口,在她嘴裡成了摩擦小傷。

  蘇涵愣住了,但她什麼也沒說。

  紜紜這麼說一定有她的道理。

  「傷口重不重?」喻堇有些懷疑。

  他不是沒有受過傷,如果真的只是一點點小傷,那何至於這般如臨大敵。

  「絕對不是小傷對不對?」眼裡的笑意消失了,眼眸肅然認真,帶著執拗。

  如果真的只是小傷,那為什麼軍訓要請假,那為什麼體育課也不能去?

  想請假的不是沒有,家裡有權有勢的也有很多,唯獨他們倆通過了,這說明什麼?

  說明很有可能是因為不得已的原因才不得不通過的呀。

  她說受傷了,那麼肯定是請病假吧。

  這一刻喻堇的思路清晰的可怕,他的臉色越來越沉,越來越沉,眼裡隱含著暴怒。

  是誰?是誰傷了乖乖女?

  他都捨不得碰一下的人,竟然被人傷了。

  喻堇唇角勾出一抹帶著嗜血戾氣的弧度。

  「已經沒事了,醫生說休息幾天就好了。」半久微蹙著沒說。

  她認為這件事沒必要說,因為說了又如何,說了那些傷口就會不見嗎?

  說出來只會徒增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既然如此,那為何要說呢?

  在深淵裡,除非禍及生命,他們似乎從來都不會將自己的傷口述出於口,因為那些只會給身邊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久而久之,半久習慣了。

  更何況這點傷口與她而言真的不夠看,大概真的只能稱得上是摩擦小傷吧。

  「你傷的如何?我要聽實話。」少年聲音含著怒氣,狹長的眼尾微微泛紅,染著薄怒和戾氣。

  「乖乖女,如果你不說我有幾百幾千個法子去查,所以你選擇下吧,要麼主動說,要麼我去查。」

  他唇角弧度肆意囂張,「如果查到了什麼,我不確定我會做出些什麼來。」

  這是明晃晃的威脅了,半久卻是微微愣住,心莫名的有點暖。

  對上少年執拗至極的眸子,她終究是妥協了。

  「只能說是意外吧,那些人已經被處理了。」

  「我是問你到底傷在哪裡,傷的有多重,你先說這個行不行?」

  聽到意外和那些人幾個字,喻堇只感覺自己手心發涼,那未知的過程讓他浮想聯翩。

  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囂張肆意,一心想當校報的喻堇,第一次有了恐慌的感覺。

  那種仿佛整顆心被人攥在手裡不停的擠壓,疼的他身體發顫的感覺。

  他猛然起身,走到了半久身邊,兩隻手按住了她的肩膀上,四目相對,喻堇的眼眸隱隱泛紅,帶著深深的戾氣與執拗。

  那這些都被他極力隱藏下來了,他儘量放輕放柔聲音。

  「乖乖女,告訴堇哥,是誰,那些人是誰?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一系列變化看的蘇涵一愣一愣的。

  直到喻堇突然走到半久身邊,她這才反應過來,有些害怕了。

  曾經她一直以為喻堇只是那種看起來很中二的少年。

  但這一刻這樣的喻堇讓她心裡發怵。

  她害怕喻堇會失控到傷害紜紜。

  但是紜紜的目光制止了她。

  剛要起身的蘇涵頓在了位置上。

  她看著紜紜抬頭看著那有些失控的喻堇,眼眸是認真之極的。

  「後腦勺和腰部受了傷,如今已經好了,只要修養修養就行了。」她很客觀的說出了自己的傷勢。

  說實話,那些傷口只是看著恐怖,但是那天即便沒有女主路鹿經過,原主在那躺個一天都不會死。

  當然,除非是各種突發情況,又遇到什麼其他事了?

  或者是在那裡躺了好幾天,沒被人發現。

  那麼到時候很大程度會餓死。

  半久以前受過傷,受過很多很多傷,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人體的要害在哪。

  有些傷口差之千里結局是截然不同的。

  正因為清楚,所以她才能一次次險險避過要害,在那深淵之中艱難生存。

  聽著她那平靜的,仿佛在訴說其他人故事的口吻,喻堇被氣笑了。

  他指尖隱隱泛白,想用力扣住她的肩膀,但是又怕傷到她。

  於是兩股力度相爭,最後他只是牢牢禁錮住了她的雙肩。

  他忽然輕笑一聲,笑容危險至極。

  這一刻他和曾經那個中二純情,一心想當校霸的喻堇截然不同了。

  他滿身戾氣渾身氣勢危險駭人。

  「乖女孩還不願意說實話嗎?我不介意親自檢查。」

  他聲音低低的,仿佛情人之間的呢喃。

  「後腦勺撞到了石塊,腰部左邊中了一刀,就這兩處了。」她到底還是詳細說了。

  已經好久沒有這般向其他人詳說自己傷勢,這讓她有些彆扭。

  真的很不習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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