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2章 這就是人心!
2023-11-21 07:05:46 作者: 雪域孤狂
楊帆幹了一票之後,回到了蒼嵐宗,沒有留留下絲毫痕跡,等於消失了。
羽月樓的一把火,燒光了所有的證據, 邀月宮的人,一臉抓瞎,現在都不知道這一切是誰幹的。
調查了一通,也沒有任何線索,最後放棄了。
楊帆算是知道,羽月樓的能力了, 不得不說乾的漂亮。
那邊的事情結束了,楊帆一直在抓緊時間修煉。
蒼嵐宗所擁有的資源,不是當初的楊家可以比擬的。
在這裡有質量還算不錯的天材地寶,各種類型的丹藥應有盡有,這些東西配合著楊帆的修煉,他的實力在日復一日的突飛猛進的增長著。
……
這一天,風和日麗,蒼嵐宗的所有弟子,都在認真的勤學苦練。
一行四個人,從遙遠的天空,御劍飛行而來,降落在蒼嵐宗山門口。
四個都是男人,站在最前邊的五十多歲,身後的三人皆是年輕人模樣。
他望了一眼蒼嵐宗所在的地方,徑直往裡走去,一路上,沒有人敢欄他, 見到他的蒼嵐宗弟子都要恭敬的喊一聲師伯。
他目不斜視,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 徑直走了進去。
其他的長老都不在, 楊帆也不在, 只有收到消息的周維興,從外邊走了進來,一臉恭敬的走過去:「師兄,你回來了?」
谷元宗掃了一眼周維興:「周師弟,楊帆呢?」
「宗主他正在練功。」周維興知道來者不善,回答的很小心。
「莫如海怎想的?將宗主之位交給一個十八歲的小屁孩,他瘋了嗎?既然他不想當宗主了,我來啊,難道蒼藍色沒人了?連一個宗主人選都找不出來了?」
周維興挺為難,他只好道:「師兄,莫師兄既然做出了決定,自然他的道理。」
谷元宗冷哼一聲。「我還不知道他,什麼事都說的冠冕堂皇,有用嗎?蒼嵐宗在他手上毫無進步,這麼多年一直是半死不活的樣子,自己無能就算了,到了最後,自己離開了,還要禍害蒼嵐宗。周師弟,莫如海瘋了,你們十二個也跟著一起瘋嗎?」
話已經說到這個程度了,周維興不得不試圖解釋:「師兄,既然你話說到這了,那我也直說了,我們十二個一致認為,當初莫宗主的選擇是對的,楊帆是唯一的不二人選。」
谷元宗勃然大怒:「什麼?你們十二個也同意?還是唯一的不二人選,你在開玩笑嗎?」
「師兄,楊帆確實年輕,只有十八歲,但是,他的能力,他的實力,在這蒼嵐宗上沒有一個人能比的上。」
再次的憤怒,讓谷元宗直接站了起來:「周維興,我死了嗎?你們不行,難道我也不行嗎?」
自己認為對的事情,周維興自然會據理力爭,更不用說,楊帆當宗主的事情,在蒼嵐宗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人反對,短短時間之內,楊帆的所作所為有口皆碑,蒼嵐宗上下心服口服,他不知道這個許久都不出現的師兄,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這些話。
「師兄,說句不當說的話,以你目前的實力,也比不上楊帆。」
谷元宗瞪大著眼睛:「你說什麼?你說我比不上楊帆?「谷元宗直呼其名:」周維興,你是腦子有問題嗎?這話你也說的出口,你竟然說我比不上一個十八歲的小屁孩,這話你信嗎?」
話說到這裡,周維興什麼都不想說了,已經沒有必要了。
谷元宗作為他們這一波人的大師兄,天生自負心高氣傲,當年師父讓莫如海當上了蒼嵐宗宗主,他一氣之下離開了蒼嵐宗,後來師父死了,他才偶爾回來。
對這個大師兄的脾性,周維興心知肚明。
他不想多說了:「大師兄,既然你回來了,還是眼見為實吧,宗主現在正在修煉,還要幾個時辰,大師兄你看?」
「行,我等著,你先在馬上把另外的十一個長老找來!」
周維興照辦了,十二個長老全都到齊了。
谷元宗突然間回來,他們還是挺意外的,再怎麼說,這也是他們的大師兄。
多年不見的他們見面了,沒有敘舊,氣氛有點尷尬。
還是作為大師兄的谷元宗馬上開口了:「今天你們都在,我也問一下,你們都是一樣的想法,堅決認為楊帆是最合適的人選。」
「是的,我們都是這麼認為的。」第一個說話的是杜通。
「杜師弟,你就免了了吧,楊帆是你徒弟,你當然支持他當宗主了。」
這話說的杜通不言語了,其他幾個長老看不下去,這位杜師弟一向忠厚老實,從來沒有因為楊帆是自己的徒弟,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秦蒼松馬上道:「大師兄,你這話說的,就算楊帆不是杜師弟的徒弟,他還是同樣的回答。不管你問多少次,我們十二個都是一樣回答,我們堅決支持楊帆當蒼嵐宗宗主。」
其他人紛紛表態,支持楊帆。
這些人的想法很簡單,楊帆的實力不用多說,自從楊帆當上了蒼嵐宗的宗主之後,整個蒼嵐宗上下一心,活力無限,這是之前無論如何都不曾有過的。更不用說他為蒼嵐宗帶回了五階妖獸,成功化解了天台宗的危機。
就算是再理智的人,也會站在楊帆這邊。
這就是人心!
十二個長老一致同意,分量不輕,谷元宗這麼多年一直不在蒼嵐宗,就算他是大師兄,現在也沒那個能力對蒼嵐宗指手畫腳。
但他不服,心高氣傲的秉性,貫穿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改變過。
就算五十多歲了,到了知天命的年紀,他依然不服輸,依然認為自己是曾經那個在蒼嵐宗上呼風喚雨的大師兄。
十二長老同意了又如何,他不同意,他是這些人的大師兄,有著相當的話語權。
既然他回來了,他不會輕易罷休。
十二個長老,只能沉默以對,他們都很清楚這個大師兄的秉性。
他要怎麼做,他們沒辦法攔住,但這些人心中不是擔憂,沒有緊張,而是一種近乎腹黑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