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0章 羞辱高俅(萬字大章,求訂閱求月票
2023-11-21 02:15:56 作者: 三天一條煙
一個圈子的進入,說容易也容易,說不容易也不容易!
當年馮褲子借著鄭小龍的關係進入京圈,開頭當了多少年的馬仔小弟,才算是成功登頂,那是因為馮褲子的出身,本就不受到京圈那伙人的喜歡,所以他進入的異常困難。
但有的時候,想要進入這個圈子,卻又非常的容易,比如你有出身,有才華,很容易就會進入這個圈子,並且成為這個圈子的中堅力量,比如姜文對於京圈的地位。
說白了,當你對這個圈子有所求的時候,你自身的地位相對的也就直接降低了。
如果你能夠做到對這個圈子的無欲無求,且自身又有足夠的能力,那麼就是圈子找你了!
現在許飛就有這麼點意思,開封府的這個文人圈子,其實是以蘇軾為首的小圈子,許飛之前在青樓的一首《畫樓春》首先得到了這個圈子的認可,另外許飛還有柳飄飄的堂哥這麼一層關係,所以他們之間的關係很容易就建立起來。
尤其是當幾人相互請客喝了幾頓酒之後,關係就更加的融洽了。
江湖好漢喜歡喝酒,文人墨客同樣喜歡喝酒。
大家相互熟悉之後,交往也就多了起來,許飛與他們相交,純粹是為了消磨時間,等到下個月初八與柳飄飄完婚之後,許飛便會離開開封,甚至是離開這個時代了。
「哎呀,許兄,你是不知道啊,現如今你的一首《畫樓春》,讓開封府的多少姑娘都在想著你啊!」
在一處酒樓內,許飛,蘇軾,陳季常,柳飄飄的堂哥柳錦業,還有幾個其他的文人相聚一起,談天說地,而此時大家討論的重點依然是許飛之前為李師師所作的《畫樓春》。
「一生一代一雙人,說的多少女子為之沉迷啊!」陳季常此時還不知道許飛實際上是搶了他的老婆。
不過讓許飛比較疑惑的是,現在沒有了柳月娥的出現,陳季常將來還能不能寫出《我家一隻河東獅》這樣的小說。
但無所謂了,跟自己又沒有關係。
「幾位,事情都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就不要再說了吧?」許飛笑著講道:「要我說,還是蘇兄更為讓人羨慕,前段時間的舉行的詩會,便是皇上,皇后也親自去捧場了!」
蘇軾的詩會已經在許飛趕到京城之前,舉辦結束了!
「哎,各位,要我說啊,許兄最讓人羨慕的不是那首《畫樓春》,而是許兄家中的幾位美嬌娘,一個個的貌似天仙,著實讓人羨慕啊!」蘇軾開口講道。
這幾人都是去過許飛的那個小院的,自然也是見過龍兒幾人的了。
幾位文人中,其中一位叫做袁文宇的講道:「許兄,不如你給我們大家傳授一下經驗,尤其是季常兄,到現在還是孑然一人,作為朋友,著實為他有些著急啊!」
袁文宇講完,蘇軾等人齊刷刷的看向許飛,陳季常的神情中也是有些期待。
許飛想了一下,認真的講道:「這種事情,其實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告訴各位,因為我沒有經驗啊,我的幾位夫人都是主動與我在一起的!」
「切!」
眾人聽到許飛凡爾賽的發言,紛紛挑起了手指。
「不過,我想季常兄相貌堂堂,家世不俗,若是在將來能夠得到一些成名的機會,身邊應該不會缺少佳人的!」許飛隨口講道。
陳季常苦笑一聲,道:「當世文人,有蘇兄在,其他人怕是沒有機會了!」
蘇軾哈哈一笑:「謙虛,謙虛!」
許飛道:「文人並不一定要寫詞,寫詩啊,其實寫小說也是一個不錯的嘗試,我聽聞平日裡季常兄就願意看一些孤文話本,何不嘗試著自己寫一本小說呢?」
陳季常眼前一亮,隨即講道:「還是許兄懂我,最近我一直在研究狐妖的故事,若是能夠將狐妖與文人之間寫出一個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出來,也許會非常受歡迎的!」
許飛哈哈一笑,道:「那就希望以後有機會讀到季常兄的故事了!」
在古代寫小說,和後世寫網文是一件非常不一樣的事情,一本網文動輒幾百萬字,而古代的小說,有個幾萬字就算是長篇巨著了。
許飛自然是沒有時間等到陳季常寫出什么小說出來了,不過也許在以後回到港島或者是去某一個在《我家一隻河東獅》這部電影的之後的朝代時,許飛能夠看到陳季常的小說。
聽到許飛這麼講,陳季常就像是臨近高考,學渣準備奮發圖強的樣子一樣,直接出聲講道。
「好,從今日開始,我便要懸樑刺股的構思我的小說了!」
眾人聽聞,不管是出自真心,還是假意,紛紛出聲鼓勵陳季常。
「過兩日就是暖香閣舉辦的波斯之夜了,那是不是就不用預約季常兄了?」蘇軾調侃的看著陳季常。
所謂的波斯之夜,其實就是暖香閣這個青樓搞出來的噱頭,請了一些波斯女人,在暖香閣搞了一個主題之夜。
陳季常神情嚴肅的講道:「那就等到波斯之夜以後,再去奮發圖強!」
眾人聽聞,無不笑出了聲音。
蘇軾更是好奇的看著許飛,出聲問道:「許兄,到時一起前往如何?」
許飛看著蘇軾笑道:「若是蘇兄能夠答應我一個條件,那天晚上我便將暖香閣的整個波斯之夜給包下來,讓蘇兄等人盡情施展如何?」
蘇軾等人全都一愣,將整個波斯之夜給包下來,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
不過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是放蕩不羈的人,聽到許飛這麼講,不僅沒有擔心這樣做會讓一些無法參加的人不開心,反而是一個個心生蕩漾。
蘇軾更是興奮的講道:「若是如此的話,別說是一件事情了,便是十件事情也沒有問題啊!」
許飛哈哈一笑,道:「若是如此,那咱們就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了!?」
陳季常好奇的問道:「許兄,你讓蘇兄答應你什麼事情啊?」
陳季常這麼一問,眾人也是紛紛好奇的看向許飛,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能夠讓許飛如此豪爽的一擲千金!
就連蘇軾也是好奇的看著許飛。
許飛輕笑道:「其實很簡單,只要在我完婚之前,蘇兄能夠為我留下幾幅墨寶,便可以了!」
雖說此時的蘇軾是這個時代的文壇巨匠,墨寶之類的也是非常值錢,但相對於將蘇軾的墨寶拿到後世去處理,這其中的價值至少要翻上好幾番,一個區區的波斯之夜,對於蘇軾的墨寶所創造的價值.灑灑水啦!
「我當是什麼事情呢,原來是這種事情啊,簡單。」蘇軾也是毫不在乎的講道。
「哈哈,這件事情在將來定然會成為一段文壇佳話啊!」柳錦業笑著講道。
眾人紛紛附和!
隨後這件事情便這麼定下來了。
次日!
許飛一人來到了暖香閣,所謂暖香閣,實際上就是李師師所在的青樓,所以暖香閣的李媽媽在見到許飛之後,臉上立即露出了燦然的笑容。
許飛與其他的文人墨客不同,不僅給李師師寫詩,關鍵是許飛還給錢,這就讓李媽媽非常的滿意許飛了。
「許公子,今天怎麼這麼早啊,奴家現在就去將師師給你叫下來!」
李媽媽以為許飛是來找李師師的。
許飛擺了擺手,面帶笑容的講道:「李媽媽先不用著急,在下這次前來,是有其他的事情想要找李媽媽商量一下!」
李媽媽好奇的問道:「莫非是許公子看上了我們暖香閣的其她姑娘?」
換姑娘這種事情,在這個時代的青樓,後世的夜場,都是一件非常常見的事情,畢竟一個女孩子時間長了,總是會膩的!
許飛道:「李媽媽誤會了,我這次前來,是為了兩日之後,暖香閣的波斯之夜而來的!」
「我當是什麼事情呢!」李媽媽笑道:「許公子儘管放心,到了那日,奴家一定為許公子留好包房!」
許飛笑道:「我的意思是,我想要將那天的暖香閣給包下來!」
「包下來?」李媽媽的臉上立即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沒想到許飛竟然想要將波斯之夜給包下來,臉上露出了為難的表情:「許公子,這恐怕?」
波斯之夜是李媽媽想了許久,才想起來的一個噱頭,為的就是讓暖香閣成為開封府最大的青樓。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自然是要人越多越好了,所以為了那個波斯之夜,李媽媽已經提前一個月開始宣傳了。
現在許飛竟然要包下來
許飛笑道:「李媽媽放心,我自然是不會讓你損失的,這是那天晚上的費用,李媽媽可以看一下!」
說著話,許飛在懷裡拿出來一張銀票遞給了李媽媽。
五萬兩!
看到這個數目之後,李媽媽的眼睛頓時就直了但最後,李媽媽還是搖頭道:「許公子,這恐怕不行,現在整個開封府的人,都在看著咱們暖香閣的波斯之夜,若是我這個時候通知大家停辦的話」
許飛呵呵一笑:「怎麼會是停辦呢,而是照常舉行,只不過是一位富商看上了暖香閣的波斯之夜,不吝重金包下了暖香閣的波斯之夜,但暖香閣覺著如此讓大家的期待落空,而感到心中不滿,所以決定等波斯之夜結束之後,延長一天,特此回饋開封府廣大朋友的支持!」
李媽媽雖然不懂得什麼叫做飢餓營銷,但還是在瞬間明白了許飛的意思,不著痕跡的將桌面上許飛剛剛放上來的五萬兩的銀票拿走,然後開心的講道:「沒錯,沒錯,奴家這就去讓人把這件事情在開封府散開!」
許飛呵呵一笑,道:「若是如此,便謝謝李媽媽了!」
.
兩天的時間,一瞬即過。
皇宮內!
當今皇上最近這段時間因為後宮的一些事情,並沒有出宮,今日便有些靜極思動了。
「高俅,我聽聞今天晚上暖香閣弄了一個波斯之夜?」
既然是寵臣,自然是有寵臣的待遇了,今天下午的時候,高俅陪著皇上踢了一會蹴鞠,晚上便給留在了宮內一起用晚膳!
晚膳結束之後,皇上與高俅在御書房內聊天!
高俅想了一下,立即說道:「沒錯,暖香閣的波斯之夜已經籌備良久,今天想必那裡十分熱鬧!」
皇上笑道:「今日政務繁忙,讓朕有些疲憊,今日便與民同樂一番如何?」
若是換了那些忠臣的話,肯定是會阻止皇上去參加什麼波斯之夜的,這也是皇帝不喜歡忠臣的緣故,總是壓抑皇上的天性。
但奸臣就不同了,聽到皇上想要去什麼波斯之夜,高俅直接表示,走起,臣請客!
皇上知道了高俅的態度之後,滿面笑容的表示高俅會做人。
於是兩君臣換了便裝,帶著幾個下人前往暖香閣了!
只是當他們來到暖香閣的時候,卻看到在暖香閣的門口匯集了不少人,吵吵嚷嚷的像是不太開心的樣子。
皇上微微皺眉,高俅立即讓人前去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很快下人回來稟報。
「稟官家,太尉,原來是暖香閣的波斯之夜被人給包下來了,門口的這些人聽到不能進去,正在表示不滿呢!」
皇上一聽,呵呵一笑,不是很在意的講道:「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包下波斯之夜的人是什麼人啊?」
下人尷尬的看了一眼皇上,小聲的講道:「是一個叫做許飛的人!」
果然聽到這個名字之後,皇上的臉上沒有了笑容,他這段時間的雖然沒有出宮,但不代表他不知道自己多了一個情敵。
而這個情敵就是許飛!
雖然說不上,他跟許飛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吧,但不喜歡許飛這個人是肯定的。
高俅看到皇上的表情,立即講道:「官家,不如臣現在派人將這個許飛」
皇上沉默了一下,擺擺手道:「罷了,若是這樣的話,只會加重市井之間對朕不實言論。」
下人繼續講道:「啟稟官家,除了那個許飛之外,屬下還打聽道,與他一起包下今日波斯之夜的還有蘇軾蘇大人,柳錦業柳大人等人!」
皇上心中的不滿,來的快,去的也快,聽到竟然還有蘇軾,柳錦業等人,呵呵一笑,道:「去將蘇軾叫出來,今日朕要去會會那個許飛,看看這個人到底是否真的有真才實學!」
這位皇上也是一個奇葩,在看到自己的情敵之後,想的竟然不是除掉對方,而是要去會會這個情敵,想要在詩詞之上戰勝許飛。
高俅瞬間便懂了皇帝的意思,趕忙講道:「官家文采蓋世,一出口便是千古名句,一個區區的許飛又怎麼會是官家的對手呢!」
皇上對著高俅露出了一個笑容,一副你懂我的意思,但隨即矜持的笑道:「能夠寫出一生一代一雙人的人,還是有些本事的。」
高俅笑道:「不過是譁眾取寵罷了!」
下人看著相互吹捧的這對君臣,,明智的去喊蘇軾了,並且在暖香閣謊稱自己是蘇軾的家人,於是很快蘇軾便被叫了出來,看到了皇上身邊的這位下人之後。
蘇軾先是緊張的看了看下人的身後,隨後又看向暖香閣內。
在這個時候,見到皇上身邊的人,再聯想皇上與李師師之間的關係,蘇軾便知道皇上這是來了。
但皇上的情敵許飛這個時候也在裡面啊?
下人也沒有廢話,直接將蘇軾帶到了皇帝的面前,看到皇帝與高俅兩人一起出現,蘇軾先是對皇上行禮,卻被皇上給攔住了,表示在這樣的地方,不需要如此多禮。
至於高俅,蘇軾只是冷哼了一聲,表示了自己對他的不滿,便沒有任何的反應了。
對於蘇軾的態度,高俅捋了捋自己的鬍鬚根本沒有在意,蘇軾雖然也是在朝為官,但只是一個閒職,對他來講沒有任何的作用。
皇上同樣沒有在意兩人之間的那點小動作,交代了蘇軾兩句之後,便讓蘇軾帶著他們進入暖香閣了。
暖香閣內,此時真真兒是熱鬧非凡。
雖然沒有其他的客人,但這裡的女孩子們,正是因為這樣,玩的就更加的開了。
各種在外面被人看到會指責傷風敗俗的事情,都發生在了這裡。
皇上看到,兩個穿著露臍裙裝的女人在嘴對嘴的餵酒,有的是在上下其手,有的是好幾個女孩子正在摔跤,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脫落不少。
香艷的場面讓皇上咽了咽口水!
許飛等人也沒有在房間內,而是直接在暖香閣的庭院,幾人開懷暢飲,身邊美女如雲。
皇上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感覺自己前面的那些年好像是白活了!
若是宮裡的女人,能夠做出這些事情,皇上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來到這裡找李師師了。
蘇軾帶著皇上,高俅等人來到這裡,立即讓兩個人的臉色發生了變化。
一個是柳錦業,一個是李師師!
兩人都是經常見皇帝的,此時見到皇帝過來,臉色自然是變了。
尤其是李師師,此時整坐在許飛的懷裡,雖然她身上的衣服還算是整齊,但許飛的手,卻一點都不老實。
見到皇帝之後,李師師趕忙在許飛的懷裡站了起來,樣子像極了被抓到了JQ的女人。
許飛雖然沒有見過這位皇帝,但看到蘇軾恭敬的態度,李師師膽怯的樣子,許飛也猜到了這位皇帝的身份。
柳錦業則是想要行禮,卻被皇帝用眼神給攔住了。
「許兄,我來為你介紹想一下,這位是我的至交好友黃先生!」蘇軾剛剛已經得到了皇帝的指示,不要泄露自己的身份,所以蘇軾在經過了皇帝的同意之後,便給皇帝編排了這樣一個身份。
至於高俅,因為蘇軾不喜高俅,所以便沒有介紹高俅。
皇上自然是看到了剛剛李師師與許飛之間的行為,眉頭微皺,剛剛壓制的怒火再次攀升起來。
李師師見狀,趕忙嬌聲安排皇上坐下。
皇上看了李師師一眼,最後還是沒說什麼。
「閣下便是一生一代一雙人的許飛了?」皇上坐下之後,直接對許飛講道。
許飛自然是不會在乎這位皇帝了,簡單的抱拳笑道:「好說!」
見到許飛這樣的態度,高俅立即露出了不滿的表情。
許飛雖然沒有認出皇帝來,但是卻認出了高俅,看對方的樣子,好像並沒有因為兒子死了,而有多悲傷嗎?
「這幾日,本人屢屢聽到一生一代一雙人,本以為能夠寫出如此傳世詩句的公子,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沒想到也是一個不思進取的二代公子哥,著實讓人失望!」
皇上對許飛的印象非常不好,若不是因為想著在這樣的場合,自己不宜表現的太過分,讓朝堂上的那些言官抓到把柄,怕是要直接收拾許飛了。
皇上與平民,在青樓爭風吃醋,這要是說出去,怕是這位皇帝要遭到滿朝文武的口誅筆伐了!
許飛呵呵一笑,不在意的講道:「看閣下的年紀也不小了,難道不知道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嗎?你我二人第一次見面,相互不知對方的根底,你憑什麼說我是一個不思進取的二代公子哥呢?」
許飛的話,讓李師師,蘇軾,柳錦業三人臉色大變,生怕皇帝當場拍桌子。
皇帝此時卻得意的講道:「包下一個波斯之夜,怕是沒有幾萬兩銀子是做不到的,看你的年紀也不過三十歲左右,若不是拿的家中錢財,你又如何有的著萬貫家財呢!?」
許飛點點頭道:「所以說,閣下是認為,這煌煌大宋朝,就沒有年輕才俊,所有年輕人都是酒囊飯袋了?」
皇帝微微一愣,從未有人這樣跟他說過話,一時之間,皇上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這個問題了。
一旁的高俅自然是不能看著自己的主子被人如此輕視了,立即講道:「無知小兒,我大宋朝在官家的治理下,國泰民安,百姓生活富足,年輕才俊更是如過江之鯽,但許飛這個名字卻從來沒有在士林中出現過,不過是不知所謂的寫出了一首詩,便不知天高地厚,肆意妄為,難道你的家人就沒有教育過你,需敬老嗎?」
許飛只是搭眼瞧了一下高俅,便淡然的講道:「敬老是肯定的,但有的人卻只是空長年齡,老了也不知自愛,對於這種老不修,我的態度向來便是這樣的!」
皇帝的年紀四十多歲,算不上老,高俅就不同了,此時依然白髮白須,所以許飛的言語攻擊可以說是直懟高俅!
自從做了皇帝的寵臣之後,高俅何時受過如此恥辱,頓時氣的面色發紅。
許飛在此時再次開口道:「不過,你這個老傢伙是誰啊,今天是我包場,你來了不說敬酒感謝,竟然還在這裡挑三揀四,當真以為自己的年紀大了,就可以不要臉的來占便宜了嗎?」
高俅略顯白皙的臉頰頓時紅了。
蘇軾見狀心中雖然暗喜高俅吃癟,但高俅畢竟是陪著皇帝來的,若是讓許飛如此羞辱,皇帝的臉上也掛不住,於是蘇軾趕忙打圓場道。
「許兄,你有所不知,這位高先生是黃公子的朋友,大家都是自己人,就不要動氣了!」
許飛冷哼一聲,不想在這個時候跟皇帝鬧翻,也就不說什麼了,畢竟自己可以什麼都不在乎,但柳神俠他們還是要繼續生活在這個時代的,到時候自己拍拍屁股走了,柳神俠等人就要麻煩了。
皇帝見狀,想到了自己的來意,講道:「年輕人恃才傲物本沒什麼,但到底是不是真的有真才實學,還是要拿出來一些東西才能服眾的!」
許飛看向皇帝,出聲問道:「那不知道黃公子,有什麼想法呢?」
皇帝笑道:「今日暖香閣美女如雲,更是有師師這樣的絕代美人,許公子之前既然能夠寫出一生一代一雙人這樣的佳句,想來不懼怕再來一首吧?」
許飛漸漸的想明白了這個皇帝的打算,這尼瑪不就是宋朝版的夜場爭風吃醋嗎?
看了一眼,皇帝旁邊的高俅,許飛突然露出笑容:「再為師師寫一首詩,自然是沒什麼了,但咱們總歸是要有一些彩頭的吧?」
皇帝微微一愣,隨即不在意的講道:「什麼彩頭?」
許飛看了一眼皇帝,淡然的講道:「要說的輸了給錢,這種賭注,一來是太俗,二來呢,我不是我瞧不起在坐的諸位,實在是各位與我相比,便是把你們的家產都交出來,也沒有我多啊!」
眾人:「.」
包括皇帝在內,都沒有想到許飛竟然會說出了如此囂張的話出來。
許飛不在意眾人的態度,繼續講道:「不如這樣吧,黃公子,你我二人,各出一首詩,若是我勝了,便讓你的這位朋友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如何?」
高俅一聽,瞬間氣的背過去。
皇帝聽完之後,也是一愣,沒想到許飛竟然會這樣說。
但當皇帝看到許飛囂張的樣子,還是忍不住的問道:「若是你輸了呢?」
「簡單,若是我輸了.」許飛指向一旁的陳季常突然講道:「那就讓季常兄給你磕三個!」
陳季常:「.」
我是誰,我在那兒,這裡怎麼會有我的事情?
「好!」
就在陳季常準備反對的時候,皇帝那邊已經同意了,反正今天他是來讓許飛丟面子,至於跪不跪的根本不重要,只要許飛輸了,便是沒有面子了。
「什麼好啊,不好,我不同意!」陳季常這個時候終於將自己的意見表達出來了。
許飛拍了拍陳季常的肩膀,笑道:「季常兄,莫要耍小性子嗎,相信我,奧利給!」
陳季常:「.」
他想繼續反對,但皇帝那邊已經開始作詩了。
皇帝的詩實際上是早就想好的,為的就是要在李師師面前爭回一點面子,期間更是找人欣賞過,所以在皇帝念出來之後,眾人紛紛鼓掌叫好。
唯有陳季常此時面色複雜,在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偷偷的離開這裡了。
實際上在家中寫小說是一件很好的事情,為什麼要來找姑娘呢,畢竟姑娘只會影響自己拔刀的速度!
聽到眾人叫好的聲音之後,皇帝面色得意的看了看許飛,又看向一旁的李師師,眼神中明確顯露,看見沒,朕的才華,一點都不比這個許飛差!
眾人叫好之後,紛紛看向許飛,想要知道許飛這次能夠寫出什麼樣的詩句。
許飛淡然的一笑,在位置上起身,對李師師講道:「勞煩師師姑娘為在下代筆!」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李師師已經知道了許飛雖然有才華,但毛筆字真的是讓人不忍看下去啊!
於是李師師鋪開紙張,準備為許飛代筆。
同時眼神中還帶著一絲絲的期待,自從當初許飛寫出『一生一代一雙人』之後,許飛便再也沒有寫出過什麼了,這讓李師師有些期待許飛接下來的詩句。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既然已經抄了納蘭性德的一生一代一雙人,現在再抄一首人生若只如初見,許飛認為是沒有問題的!
不可否認,皇帝為了在李師師的面前露臉,冥思苦想的詩詞非常的不俗,但與這種能夠流傳於世的佳作相比,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再加上許飛這首人生若只如初見,更是讓李師師想到了自己的身世,雖然外人都說自己是開封第一名妓。
但妓就是妓,皇帝雖然喜歡,但也只是一個薄倖錦衣郎而已。
至少在李師師的心中是這樣的。
所以此時聽到許飛的這首詩詞,李師師的眼角再次落下了淚水。
「絕世佳句,絕世佳句,這首詩定然會流芳千古,師師姑娘因為這首詩也定然會史書留名的!」
蘇軾聽完之後也是尤為激動!
陳季常悄悄的鬆了一口氣,雖然文斗不如武鬥那樣讓人一目了然誰勝誰負,但現場眾人,除了許飛之外,都是有鑑賞能力的,所以現在許飛與皇帝兩人之間的文斗結果,實際上也是清清楚楚的了。
而許飛這個時候實際上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臉上帶著淡然的笑容,看著面紅耳赤的高俅,講道:「這位高先生,請吧!」
高俅犟道:「誰說你贏了,我認為黃公子的詩詞更勝一籌!」
許飛不屑的笑道:「你看我就說吧,有些人不是年紀大了就值得尊敬,只是壞人變老了而已,果然,這位高老先生,現在就在睜著眼說瞎話!」
隨後許飛看向同樣有些不服的皇帝,出聲道:「黃公子,你若是不服的話,咱們可以將這兩首詩詞,拿出去讓人鑑賞,到時誰好誰壞,一目了然如何?」
「等一下,我跪!」
剛剛還一臉氣憤的高俅聽到許飛這麼講,卻突然改變了自己的想法,大聲喊道。
聽到高俅這麼講,皇帝頓時一臉的欣慰,因為剛剛許飛的話,其實是將皇帝逼到了絕境,皇帝與青樓女子一起,本就是一件讓人詬病的事情,若是現在再傳出去,自己因為一個青樓女子與人爭風吃醋,在詩詞上還輸給了對方。
這個皇帝的臉面是真的不用要了。
現在高俅肯下跪,反而是給皇帝解了圍。
但皇帝畢竟是皇帝,不可能親口承認自己不如許飛,所以他沒有說話。
不過有時候,不說話,就已經代表其問題了。
所以高俅恨得牙痒痒的給許飛跪了下來,然後磕了三個.
有了這個插曲,皇帝自然是沒有臉面再留在這裡,直接起身拂袖而去。
高俅深深的看了許飛一眼,也轉身離開了。
等到皇帝一行人離開,蘇軾等人才反應過來,有些擔心的對許飛講道:「許兄,這次你闖禍了,趕緊離開開封一段時間吧!」
許飛笑道:「就因為對方一個是皇帝,一個是高俅?」
蘇軾等人一愣:「你已經知道對方的身份了?」
許飛呵呵一笑,道:「自然是知道的,不然我又怎麼會讓高俅給我下跪呢?」
蘇軾擔心道:「但今日你讓高俅丟了面子,對方一定會想辦法除掉你的!」
李師師在旁悲戚的萬福道:「許公子,都是因為奴家,才讓許公子你惹禍上身,奴家.」
許飛呵呵一笑,道:「我若是擔心這個的話,剛剛就不會那麼做了,今天的事情,皇帝那邊肯定是不想讓外人知道的,所以也不可能明面上對付我。」
蘇軾趕忙講道:「這是自然,但即便是這樣,高俅隨便找點理由,或者是給你安置一個罪名,最不濟他手底下的那些人」
許飛擺擺手,先是對李師師講道:「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的,不要什麼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抗。」
隨後許飛看向蘇軾等人,淡定的講道:「放心吧,只要皇帝那邊不在明面上做什麼,至於高俅嗎?你們於其擔心我的安全,不如擔心擔心高俅的安全吧!」
眾人皆是一愣,誰也沒有想到許飛竟然會這麼說。
不過後面不管眾人如何提醒,許飛只是一副沒有將今天的事情放在心上的樣子,眾人也只好作罷!
不過出了剛剛的那件事情之後,眾人也就都沒有留宿暖香閣,只是在凌晨兩點多的時候離開的.
不過許飛離開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李師師的雙眸中閃爍著複雜的表情。
當許飛返回住處的時候,卻發現庭院內已經躺著幾個黑衣男子了。
這些黑衣男子的身上看不出有任何的傷勢,但他們已經沒有了呼吸。
龍兒在房間內走了出來,平靜的跟許飛講道:「兩個小時前,這幾個人來到了庭院,想要對我們動手!」
許飛點點頭,笑道:「沒想到高俅竟然這麼忍不住,現在已經動手了!」
龍兒愣了一下,問道:「高俅知道你在滄州的事情了?」
許飛擺手道:「與滄州的事情無關,是今天晚上的事情。」
見龍兒還是一副不理解的樣子,許飛便將今天晚上在暖香閣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龍兒。
「等開封的事情結束之後,咱們離開無所謂了,但飄飄他哥哥那邊?」龍兒聽完以後,有些擔心柳神俠的情況。
許飛笑道:「這個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咱們走的時候,肯定是要將高俅除掉的,而且到時候也不會讓朝廷方面懷疑是咱們做的,沒了高俅,有柳錦業等人在,柳神俠那邊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聽到許飛這麼講,龍兒也就放心了。
隨後許飛攬著龍兒回房間休息了。
次日!
許飛是被綺夢叫醒的。
床上的許飛,順手將綺夢拽到了床上,笑著講道:「難道你不知道,一個真正的男人,早上的時候,是會有反應的嗎?」
綺夢請拍了許飛一下,在許飛的懷裡掙脫起來,然後笑道:「你的反應還是留給門口的那個女人吧!」
「門口的那個女人?」許飛坐了起來:「門口的什么女人?」
綺夢嬌嗔的講道:「你還是自己去看看吧!」
許飛面露疑惑的起床穿衣,然後走出了房間,看到了晴晴也在調侃的看著自己,龍兒則是一臉無奈的表情。
「什麼情況?」
許飛出聲問道。
晴晴笑道:「你還是出去看看吧!」
什麼情況?
許飛帶著問號,來到院門口的位置。
院門的台階上,坐著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女人,同時手中還抱著一個包裹。
但即便是這樣,粗布麻衣依然難以掩飾對方的好身材。
而許飛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徹底的有些蒙圈了。
「師師姑娘,你這是?」
原來蹲坐在門口的女子正是暖香閣的李師師!
李師師見到許飛後,面色微紅的站起身子,輕聲講道:「許公子,奴家今天上午已經用自己積攢的銀兩,給自己贖身了,現在奴家是無根的浮萍了!」
許飛:「.」
見到李師師站在那裡,緊張的搓著自己的衣角,許飛還是講道:「先進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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