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 任家的仇人(日更一萬六,求訂閱求
2023-11-21 02:15:56 作者: 三天一條煙
四海賭場!
最大的賭場,從來不會有人來這裡出老千,因為這裡的老闆是羅四海,在這個時代僅次於盛海灘法租界賭聖皮爾卡丹的賭壇高手外人並不知道許飛與羅四海等人的麻將局。
同時還因為,來這裡出老千的人,都已經消失了.
許飛與雷力兩人一起來到了四海賭場。
四海賭場裝修的極度奢華,在許飛看來在硬體上可能比葡京差點,但軟體上,這裡比葡京更加的奢華。
用一句俗話來講,就是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看不到的。
只要你有錢,在這裡能夠找到你想要的一切。
按照雷力的說法,你就是想要在這裡找個電影明星,他們都能夠給你找來。
賭場的服務員看到雷力與許飛後,立即幫著打開了門。
兩人走進去後,立即有穿著兔女郎服裝的女孩子走了過來,在盛海灘的賭場,雖然也有兔女郎,但她們都穿著絲襪,但在這裡,絲襪不存在。
白晃晃的大腿,穿梭在賭廳內,賞心悅目。
「力哥,羅老闆已經在黃金廳等著你們了,同行的還有曹大帥,馬上校,吳上校,呂老闆,馮老闆等人!」
雷力捏了捏兔女郎的臉蛋,笑道:「知道了!」
兔女郎顯然是習慣了雷力的行為,嬌嗔的白了雷力一眼後,離開了。
「呂老闆叫呂守成,是省城最大的包租公,祖上在省城是做官的,後來不知道是發了什麼橫財,在省城另外一家大戶的手中底價買走了不少的商鋪,馮老闆叫馮松年,是省城最大紡織廠松年紡織廠的老闆。」
雷力為許飛做著介紹。
許飛聽完後微微一愣,感覺呂守成的事情聽著有些耳熟?
「這個呂守成之前贏的那個大戶人家知道是什麼人?」許飛問道。
雷力歪著腦袋想了一下,說道:「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誰還記著,等會你問問四哥吧,他可能知道。」
許飛點了點頭,希望對方是自己知道的那個吧!
兩人推開了黃金廳的大門,裡面的場景讓許飛這樣的人也大開眼界。
一個橢圓形的賭桌放在黃金廳的中間,曹英,羅四海,還有兩個中年男人坐在上面,應該就是雷力講的呂守成與馮松年了。
在賭桌上不僅有他們四個,每個人的身邊還有兩個兔女郎提供著服務,許飛看到曹英摟著一個兔女郎,自己的腦袋都快埋進兔女郎的波濤洶湧裡面了。
馬沖與吳楚夫兩個人坐在另外一側,兩人的身邊也都有兔女郎提供著各種服務。
在黃金廳的北側有一個小型的舞台,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孩子,在上面唱著這個時代的歌曲,聽雷力的介紹,對方好像是省城一家夜總會非常有名的歌女!
看見許飛進來,馬沖朝著許飛微微的昂了昂頭,臉上挑釁的意味十足。
曹英根本沒有抬頭。
呂守成與馮松年兩人則是有些疑惑許飛的身份。
羅四海這個時候掀開了自己的底牌,臉上帶著笑容,道:「不好意思,贏了!」
荷官將桌上的籌碼退給了羅四海,許飛隨意看了一眼,差不多有一萬多大洋的籌碼。
「哈哈,阿飛,你終於來了,我們都等你半天了!」羅四海哈哈大笑著站了起來。
「哼,竟然讓大帥親自等你,許老闆,你們在盛海灘來的人都這麼囂張嗎?」馬沖摟著自己懷裡的兔女郎都不忘出言挑釁許飛。
許飛沒搭理馬沖,對羅四海笑道:「不好意思,我也是剛來省城,不認識路,所以來晚了!」
這個道歉就沒有誠意了,許飛是讓雷力給接來的,許飛竟然說不認識路。
羅四海哈哈一笑,道:「沒關係,沒關係,正好我賭場裡面有點事情要處理,你來了正好接我的班!」
等許飛走到賭桌的時候,羅四海才為許飛介紹呂守成與馮松年兩人。
呂守成的年紀與任老爺差不多,最有特點的是留著兩撇明顯是精修過的鬍子,給人一種十分精明的樣子。
反倒是馮松年,圓圓的身形,看上去就很有福氣,臉上也帶著好客的笑容。
「羅老闆,贏錢就走,可不是你的性格啊!?」呂守成面無表情的說道,倒不是他對羅四海有什麼意見,實在是這個人就是這麼個性格,按照雷力偷偷跟許飛講的,就是這個人蔫兒壞,不僅是省城最大的包租公,同時還在省城經營著多家的煙館。
「我看這樣挺好的,羅老闆的賭術咱們在坐的誰不知道啊,除了大帥以外,誰還敢說能贏羅老闆啊!」馮松年一笑起來跟個彌勒佛似的。
「唉,我能贏也是羅老闆給面子而已,要說正兒八經賭錢,我怎麼可能是羅老闆的對手呢!」曹英雖然說的謙虛,但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的得意。
「玩,可以,不過咱們這桌玩的可大啊,我是擔心這位新來的小兄弟,手裡不夠寬裕,沒幾把還得讓羅老闆頂替。」呂守成淡淡的說道。
許飛淡淡的一笑:「這點呂老闆儘管放心,兄弟我在盛海灘還是有些生意的,跟大家玩會撲克還是沒問題的!」
聽到許飛這麼講,呂守成才算是認真的看了一眼許飛,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上桌吧!」
許飛先是低聲跟雷力說了一句什麼,然後雷力便出去了,隨後許飛坐到了羅四海之前的位置,看了看之前陪著羅四海的兩個兔女郎,許飛看了羅四海一眼,羅四海苦笑一聲,招手將兩個兔女郎叫走,給許飛重新換了兩個。
許飛這才滿意的露出了笑容。
看了看桌上籌碼的情況,笑了一下,對著羅四海講道:「四哥一會給你支票!」
羅四海呵呵笑道:「沒關係,你先用著吧!」
見許飛竟然連籌碼都都沒有,而是用的羅四海的,桌上的幾個人露出了一絲不同的表情,羅四海現在的籌碼至少得有六七萬大洋。
桌上都是聰明人,許飛與羅四海這麼做,只能是說明兩點,第一點,許飛與羅四海的關係肯定是非常不錯的,不然羅四海不可能將自己的籌碼送給許飛,再有一個就是羅四海對許飛的賭術十分的信任。
「好了,既然許老闆已經有了籌碼,那咱們現在就開始吧?」馮松年樂呵呵的說道。
場上的三人自然是沒有意見了。
荷官開始發牌,許飛重點關注的其實就是曹英與呂守成兩人。
曹英是許飛本來就要關注的人,這個人能夠跟段千軍在麻將桌上玩的那麼大,在許飛看來肯定是一個嗜賭之人,但隨著賭局的開始,許飛卻發現,曹英的牌風非常的穩健,基本上沒好牌是不會跟的。
呂守成名如其人,同樣走的是穩健風,不過偶爾會偷雞兩把,牌路比較多變。
至於添頭馮松年,倒是走的大開大合的風格,要麼不上,上了就是跟到底,但不管是輸是贏,臉上都是笑呵呵的。
觀察他們的時候,許飛手裡不到七萬的籌碼,輸的也只剩下三萬多籌碼了。
許飛輸錢,這幾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臉,畢竟之前他們都輸給羅四海不少,現在眼看著就要回本了,自然是開心了。
「許老闆,你這是來我們粵省當散財童子來了?」隨著一把牌贏了許飛5000多大洋,曹英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許飛滿不在乎的說道:「我想整個粵省能夠讓曹大帥開心的人應該都沒有幾個吧?」
「哈哈,你這麼說倒是真的,不過要是多幾個像許老闆這樣的人,我還是會很開心的!」曹英得意的說道。
許飛搖頭,做出一副惋惜的表情:「這點可能要讓曹大帥失望了。」
曹英微微一愣,道:「怎麼說呢?」
「因為像我這樣的散財童子實在不多啊!」許飛一本正經的說道。
曹英先是一愣,然後立即大笑道:「哈哈,許老闆確實有意思,很好,我很欣賞。」
看到許飛與曹英兩人在這裡談笑風生,呂守成與馮松年兩人微微撇嘴,但沒有說什麼。
倒是一旁的馬沖忍不住的低聲對吳楚夫說道:「這個馬屁精。」
吳楚夫呵呵一笑,也是低聲跟馬沖講道:「看來這個許飛圖謀不小啊,應該是想要借這次機會搭上咱們大帥。」
馬沖不屑的一笑,道:「搭上大帥,哪兒有那麼簡單啊!」
同時雷力這個時候重新走進了黃金廳,來到了許飛的跟前,低聲說道:「問清楚了,呂守成二十年前買下的就是任家在省城的物業。」
許飛點了點頭。
「許老闆該不會是有事情了吧?」曹英看雷力輕聲對許飛說著什麼,出聲問道。
許飛呵呵笑道:「怎麼會呢,能跟大帥在一個賭桌上,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多見,我怎麼會有事呢!」
曹英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今天咱們可是說好了,我不說散,誰也不能散啊!」
呂守成與馮松年兩人現在也基本上已經持平自己之前的籌碼了,再加上現場有許飛這個冤大頭在,他們自然也沒有意見了。
許飛雙手放在賭桌下面,等新的牌局開始的時候,許飛的手上已經多了一枚【玉戒指】。
牌局繼續!
曹英應該是感覺自己的牌不錯,在馮松年喊完話後,又加了200大洋。
許飛見狀直接扣下了自己的牌,扔到了牌桌上,表示不跟。
呂守成想了一下,跟了第一注,不過在第二注的時候,呂守成選擇了放棄。
最終這把牌依然以曹英的獲勝結束。
到了第二把的時候,曹英並沒有乘勝追擊,而是在看了自己的底牌後,直接扣牌了,馮松年看了看自己的牌,搖了搖頭,也扣下了。
「許老闆,你是想要讓我收底呢,還是咱們兩個玩玩。」呂守成自信的看著許飛,仿佛自己贏定了一樣。
許飛呵呵一笑,道:「既然呂老闆這麼有有興致,我自然是要陪著玩兩把了。」
呂守成上來便是一副拿到了絕世好牌的樣子,張張說話,張張1000大洋。
許飛也沒有推辭,到了底牌的時候,呂守成見許飛依然沒有扣牌,突然笑道:「許老闆,現在已經是5000大洋了,不如咱們玩大點,再加5000如何?」
許飛看著呂守成自信滿滿的樣子,笑道:「好啊!」
呂守成臉色微微一變,然後笑呵呵的扣下了自己的牌,很顯然剛剛他是在偷雞。
許飛一把贏回來1萬大洋。
賭局在繼續,只是再次經過三十多分鐘後,呂守成的表情開始變得不滿,看向許飛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如果說剛剛只是賭桌上的一些心理戰的話,現在呂守成是真的看許飛不爽了。
黃金廳內的其他人,看向許飛與呂守成兩人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因為隨後的幾把,只要呂守成上,那麼許飛就必定上,這樣的結果就是呂守成每把都輸給許飛,沒有任何的懸念。
所有人都看出來了,許飛這是在特意的針對呂守成呢。
短短半個小時的時間,許飛身前的籌碼已經重新變成了之前羅四海離開時候的那些。
「許老闆,是在下眼拙了,沒想到許老闆竟然是賭壇高手!」呂守成看著許飛的眼神,有些冷漠。
許飛呵呵一笑,道:「什麼賭壇高手啊,不過是運氣好罷了,我之前不是也輸給曹大帥與馮老闆了嗎?」
許飛只贏呂守成,剩下的兩個沒動。
所以說,現在整張賭桌上,輸的最多的已經是呂守成了。
「呵呵,許老闆,大家誰也不是傻子,自然是能夠看出來你在賭桌上的行為了!」呂守成道。
許飛淡然的笑道:「呂老闆說這話就沒有意思了,當然了,如果呂老闆要是現在手頭不富裕,我倒是無所謂,就是不知道曹大帥有什麼想法了!」
剛剛呂守成說許飛財力不夠,現在許飛直接將這句話又還給了呂守成。
呂守成的神色變的越發難看。
「哈哈,今天的時間差不多了,我看就這樣吧!」曹英突然起身笑道。
今天晚上玩牌地位最高的就是曹英,現如今曹英說不玩了,大家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了。
曹英看著許飛笑道:「許老闆,明天我的大帥府有一場晚宴,怎麼樣,有沒有興趣過來熱鬧熱鬧?」
許飛露出激動的表情,笑道:「曹大帥親自說了,在下自然是不勝榮幸了!」
「哈哈,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說完後,曹英轉頭離開了黃金廳,兩隻手裡自然是摟著自己的兩個兔女郎了。
「許老闆,以後有時間咱們再玩啊!」馮松年笑呵呵的對許飛拱了拱手,轉身離開。
呂守成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許飛。
馬沖與吳楚夫兩人是連看都沒有看。
等眾人離開後,羅四海與雷力兩人來到了黃金廳,只是羅四海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同時還有些擔心。
「阿飛,你這次來省城,該不會是特意為了曹英來的吧?」羅四海坐在了許飛的旁邊,這個時候黃金廳內只剩下了羅四海與雷力三人。
見到羅四海詢問,許飛也沒有再隱瞞,道:「不錯,確實是為了曹英才留在省城的.」
隨後許飛將酒泉鎮與普城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羅四海與雷力,兩人聽到許飛竟然已經將曹少璘給幹掉了,以及許飛準備扶持張亦成為大帥的事情,皆是一臉的吃驚。
「阿飛,你還真是能夠給我們帶來震驚啊!」
即便羅四海見慣了風浪,現在聽到許飛這麼講,心中也不得不震撼與許飛的膽大。
許飛笑道:「四哥,這件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曹英的部隊什麼樣,我想不用我說,你也是知道的,張亦在部隊有聲望,只要曹英,還有馬沖幾個人死了,張亦成為大帥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雷力在旁同樣是滿臉的震撼,以往他認為自己已經夠膽大包天了,但現在聽到許飛的想法,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膽大包天。
「飛哥,曹英的身邊常年有士兵保護,身邊更是有馬沖這樣的高手,想要除掉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許飛呵呵一笑,道:「難道你們忘了,之前在碼頭我是怎麼挑起來曰本人與陸子嘉的人打起來的事情了嗎?」
羅四海與雷力兩人同時想起了許飛在那天晚上用的那把長槍了。
實際上許飛從來有想過靠明刀明槍的去殺曹英等人,對付這樣的人,暗殺才是最簡單的。
他們的保護雖然嚴密,但對於許飛來講也就是那樣了,時代的局限性,讓他們的防禦在許飛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許飛只需要知道他們的活動軌跡,然後提前藏好身子,依照許飛身上的諸多底牌,除掉他們幾個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件事情還真的有可能成功!」羅四海率先說道。
雷力感覺這件事情被許飛說的有點太簡單了,但想了想,卻又找不到其中的毛病,最後只能說道:「這種事情也就是你能做到,換了別人,我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
許飛呵呵一笑,道:「我還以為你們兩個會勸說我呢!」
羅四海嗤笑一聲,道:「幹嘛勸說你啊,曹英死了,對我來講只有更多的好處,沒有什麼壞處!」
羅四海作為省城最大的社團老大,雖然現在看似與曹英的關係不錯,但實際上,兩人的關係更多的是相互利用而已。
而且正如羅四海所講,曹英要是死了,他的好處更加的大,畢竟張亦是許飛扶持起來的,有了許飛這個中間人,他與張亦之間可以建立起更好的關係。
不像現在的曹英,要隨時隨刻的提防著對方將自己的生意給吞併了。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動手,需要我們做什麼?」羅四海出聲問道。
許飛想了一下道:「本來是準備今天晚上就動手的,不過今天白天發生了一些事情,讓我的計劃發生了一些改變,所以我還需要再籌劃一下!」
羅四海聽完以後點頭,道:「可以,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話,你直說就好了。」
許飛想到了電影中的劇情,道:「還真有一件事情需要四哥你幫忙。」
羅四海道:「你說就是了。」
「派你的人去省城周邊打聽一下,看看周邊除了曹英的大軍之外還有誰的人藏在暗處。」許飛講道。
羅四海微微一愣,道:「在粵省除了曹英的軍隊,還能有誰的啊?」
許飛搖搖頭,道:「段千軍能夠成為一方諸侯,你不覺著他之前的行為有些不符合常理嗎,就因為在麻將桌上輸了你們錢,就偷偷的溜掉了,連自己的部隊都不要了?」
《刀馬旦》這部電影中,曹英被殺後,段千軍立即帶著自己的部隊回來了,這裡面肯定是藏著不少貓膩的,而且看樣子段千軍與稽查隊是早有聯繫的,也就是說段千軍肯定是國府的人了。
許飛甚至懷疑國府已經知道了曹英的身份,因為曹英此時在粵省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國府還沒有自信能夠直接除掉曹英的,所以才會聯合段千軍給曹英玩了一把暗度陳倉的計策。
羅四海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後才說道:「我一直都覺著段千軍的離開,有些讓人捉摸不透,現在聽阿飛你這麼講,我倒是能夠理解一些了。」
雷力此時也想明白了,詫異的說道:「飛哥,你的意思是說段千軍實際上並沒有真的逃跑,而是躲起來了,準備伺機而動?」
許飛點頭,道:「我確實有這個想法,你不過要等到你們的人調查清楚以後,才能夠知道。」
羅四海點頭道:「這個簡單,段千軍的部隊裡,有幾個好賭之人,跟我的關係還算不錯,他們在段千軍的部隊裡,都擔任著要職,只要找到他們幾個,就能夠知道段千軍的計劃了。」
許飛笑道:「那這件事情就拜託四哥了!」
大帥府!
曹雲雖然坐在沙發上看書,但實際上她的心思並沒有在書本上,昨天晚上回到大帥府後,她便看到了有幾個英倫人在跟自己的父親秘密的接洽。
曹雲知道他們商量的肯定是借款的事情,如果在沒有遇見許飛之前,曹雲肯定是要進入曹英的書房,尋找那份借款協議了,但現在曹雲有些猶豫了。
自己心中一直不願意去想的那件事情,已經被許飛赤果果的給揭開了,只要這份借款協議被自己偷出來,她父親的身份肯定會曝光,再加上自己的身份,到時候那些保皇黨肯定會認為是自己的父親出賣了他們。
同時國府那邊也不會放過曹英的,那麼自己的父親在華夏就徹底沒有了立足之地了。
那個時候,自己就真的是害死自己父親的罪魁禍首了。
想到這裡的時候,曹雲的心中便一陣陣的絞痛。
就在曹雲糾結這件事情的時候,曹英等人回來了,人還沒有進來,曹雲就聽到了吳楚夫的聲音。
「大帥,今天晚上許飛的行為,顯然是有求於你啊!」
「哼,許飛這個人心思深沉,誰知道他藏的是什麼心思啊!」馬沖不滿的說道。
曹雲看到曹英等人回來了,在他們的身邊還都跟著一些女孩子,對於這種事情,曹雲早就已經不在乎了。
曹英看到曹雲還坐在沙發上的時候,臉上立即露出了笑容,伸了伸手,後面立即有人送上來一包炒栗子。
「阿雲,這是爸爸剛剛回來的時候,看到大街上賣的,特意給你買的!」曹英寵溺的看著曹雲。
曹雲的雙眸中糾結的笑容一閃即逝,然後笑道:「謝謝爸爸。」
曹英哈哈一笑,道:「什麼時候學會跟爸爸客氣了?是不是缺錢花了?」
說完曹英在自己的兜里拿出來幾張銀票,塞到了曹雲的手裡,道:「正好這是今天晚上贏得,你拿去花吧,等沒了,再來找爸爸要!」
曹雲點了點頭,道:「知道了。」
「哈哈,這才乖嗎!」說完,曹英揉了揉曹雲的腦袋,眼神中露出了從來對外人沒有的柔情。
「乖,上樓休息去吧!」
「嗯!」曹雲點了點頭,離開了客廳。
等曹雲離開客廳後,曹英才對剛剛吳楚夫與馬沖兩人說的事情,發表了意見。
「不用想那麼多,不管那個許飛存的是什麼心思,咱們有錢賺就是了,管那麼多做什麼啊!」
吳楚夫與馬沖兩人點了點頭,倒是馬沖還有些不忿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不喜歡那個許飛一臉囂張的樣子。」
吳楚夫在旁打趣道:「你那是不喜歡許飛囂張的樣子,你根本就是不喜歡許飛身邊的姑娘比你的漂亮,也不喜歡他的身手比你好!」
馬沖雙眼一直,道:「艹,他的身手能比我好,開玩笑,虹口道場的那些曰本浪人,我看也都是徒有虛名,竟然連一個許飛都對付不了!」
曹英擺擺手,道:「好了,這件事情先不用討論了,要是那個許飛老老實實的呢,咱們就容他一段時間,要是敢玩花樣呢,除掉他就是了,這裡是羊城,不是盛海灘!」
吳楚夫與馬沖兩人點了點頭。
隨後見到曹英開始對帶回來的哪兩個兔女郎動手動腳了,兩人便告辭了曹英,離開了大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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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帥府外!
茶館的房頂上,一個黑影躲在那裡,等這個黑影看到吳楚夫與馬沖兩人開著車子離開大帥府以後,這個黑影自然也就消失在黑夜當中了。
黑影自然是許飛了。
在四海賭場出來後,許飛便來到了茶館,這次許飛都不需要張小詠與劉小鳳的幫助,利用【梯雲縱】輕鬆的登上了茶館的房頂。
雙腳輕輕的一點,許飛就如同夜色中的大鳥一樣,在茶館的房頂,身形漂移的跳了下來。
在夜色中朝著羅公館回去了。
結束牌局的時候,已經是深夜11點多鐘了,在這個沒有太多娛樂活動的時代,人們睡覺的時間普遍要早。
所以當許飛回到羅公館的時候,家裡的人都已經睡了。
許飛回來後,見到家裡大部分房間的燈都已經關了,就連自己與任婷婷房間的燈光也是黑的。
任婷婷是知道許飛在省城有事情要做的,所以也就沒有刻意的等許飛回來。
不過白玲的房間,卻是亮著的。
於是許飛在回到樓里後,直接來到了白玲的房間.
翌日!
任婷婷與anny兩人一起下樓,看到許飛已經坐在沙發上看報紙了,任婷婷好奇的問道:「飛哥,你昨天晚上什麼時候回來的啊?我怎麼不知道啊?」
許飛笑道:「昨天晚上回來的,看你睡得香甜,就沒有吵醒你!」
任婷婷倒也沒有多想,點了點頭,「哦!」
Anny則是狐疑的看了許飛一眼,已經兩個晚上了.
茶館!
上午的時候,是戲班準備的時間,他們的場子要到中午的時候,才開始表演的,但白妞今天一大早就來到了茶館。
每當茶館內有客人進來的時候,白妞都會充滿希望的抬頭看過去,卻發現對方並不是自己要等的人,希望立即變成了失望。
「白妞,不要等了,人家是有錢人,每天都那麼多事情,怎麼可能還有時間來茶館呢!」白班主看到自己女兒魂不守舍的樣子,心中自然明白白妞是在等誰了。
白妞執拗的搖了搖頭,道:「我昨天晚上回去想了許久,昨天我的表演確實有些不太好的地方,要是哪位公子還能夠來的話,我今天表現的肯定要比昨天的好。」
白班主苦笑著搖頭,道:「人家昨天就是圖個新鮮,你還真當人家喜歡聽你唱戲啊,好了,你啊,也別多想了,好好的在戲班幫忙吧!」
白妞的神情露出一絲憂傷。
「白小姐這是怎麼了,怎麼一臉的不開心啊,是不是昨天有人說你唱的不好聽了?」
就在這個時候白妞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好吧,也不是很熟悉,但這個聲音她已經牢牢的記住了。
驚喜的抬頭,看到了許飛再次站在了茶館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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