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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22:15:23 作者: 清瀾皓月
    晚上季薇沒有回學校,留在了出租屋。

    對她來說,結局其實早就心頭有數了。如今不過是另一隻鞋終於落了下來。

    但還是不想回去面對系裡這段時間說三道四的同學。

    畢竟她得到了別人很難得到的機會,說酸話的人肯定不會少。

    秦歌拉開冰箱,「要不要喝酒?」

    「不用了,喝酒傷身。你坐了長途車,早點洗洗睡吧。」

    第二天早起,秦歌把準備好的1666元封進紅包。

    季薇沒心思去應酬,丁蕾蕾自己拿了金卡。

    至於旁人,跟她關係沒到那份上。她只好自己去咯!這禮金當然也得自己承擔。

    可惜傅宸也要去,不然還可以把欠他的那頓飯抵掉。

    季薇看她一臉不舍的封紅包,忍笑道:「其實你可以在網上招呼一嗓子的。肯定有人願意出錢和你一起去,沒準你還能賺一筆回來。」

    秦歌道:「我還沒缺錢到那份上。」

    季薇道:「你打算怎麼去啊?要不開我的車去吧,我馬上就要賣了。你說得沒錯,換成房子划算許多。」

    這種場合坐公交或者計程車都有點丟份。秦歌和丁蕾蕾商量的本來就是搭季薇的便車去。

    秦歌道:「我之後一段時間還要用車,還是租一輛比較方便。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買房啊?買一手的還是二手的?」

    季薇顯然已經想過了,「買二手的,買來直接能用。」

    季薇如果搬出去了,秦歌沒打算再招合租的人。那就是一個月500的房租,也還好能承受。

    季薇道:「嗯,儘快吧。我打算就在這個小區買套二手房,到時候放把鑰匙在你這裡。」

    「好!」忘帶鑰匙什麼的太正常了。秦歌的門鑰匙也放了一把在顧陽那裡。

    秦歌去租車行還是租了一輛大眾。

    她穿的是季薇帶她去買的衣服,從頭到腳千多塊吧。

    季薇借了個包包給她,又把自己腕上的女表擼給她戴上。

    「別跟那些有錢人硬碰硬。有些人和白可欣一樣,什麼手段都用得出來的。」

    秦歌深以為然,白可欣這事兒她就吃虧了。損失了一個不用給轉讓金的門面使用資格。

    至於王明遠,他暫時還沒對她做什麼,倒是沒那麼下作的樣子。

    如今她還弱小,還是當忍則忍。小不忍則亂大謀!

    當然,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而且,事情沒有塵埃落定前,千萬不能覺得就穩當了。這是以為自己轉正穩了又被炒掉之後的深刻認識。

    左思全的會所也在偏西門的位置,開過去要四五十分鐘。

    中間再拐到丁蕾蕾家接上她,那得一個小時了。

    所以,十點鐘秦歌就出發了。

    丁蕾蕾也準備了個紅包,上了車秦歌不見外的問道:「你封了多少?」

    「我小姨封的,我沒拆來看。我回頭就把那張金卡給她。你封的多少?」

    「1666。」

    等紅綠燈的時候,秦歌也瞥了一眼丁蕾蕾的穿戴。

    還很學生氣,符合身份。但也是牌子貨,她媽媽一貫挺會捯飭閨女。

    丁蕾蕾道:「我今天就是去開眼和吃東西的。」

    秦歌想了想,「我其實也差不多。」

    不是一個圈子的人,想硬融肯定不成。

    上趕著不是買賣!所以,她還是別有什麼功利的想法了。

    去了會所,兩人奉上紅包。

    左思全道:「多謝、多謝。」然後扭頭告訴知客,「這是我兩個小妹子,你帶她們

    進去安頓。」

    秦歌知道自己是沾了丁蕾蕾的光,不過這個定位她挺滿意的。

    她也知道自己能收到金卡是因為某人,但她總不能傲慢得禮到人不到吧。

    今天會所還是照舊營業,只不過拿餐卡的客人回頭中午可以進去新開的中式餐廳的包間用餐而已。

    知客穿著一身旗袍,170的身高再加一雙10cm高跟鞋,一下子把兩人襯得矮了她半個頭。

    丁蕾蕾用嘴型對秦歌道:「濃縮的才是精華!」

    她比秦歌還矮2cm,只有162。不過在四川女孩子裡面真的不算矮了。

    秦歌不由想起某人說女的不穿高跟鞋就矮一截的話來。

    進去之後兩人被安頓在一個小廳和幾個年輕女孩兒一處。

    這裡頭的也都算是左思全的小妹子,大多是千金小姐。

    有相熟的,也有互相不知根底的。不過既然來了這裡,應該是家裡都有些背景的。

    客氣的就點點頭,招呼要不要一起玩牌之類的。

    「你們誰來,我們這兒三缺一?」機麻那邊有人喊道。

    秦歌便坐了下去,丁蕾蕾給她抱膀子。

    有人點了50枚代幣給秦歌,她接過來放在麻將桌的抽屜里。沒有問多少錢一個代幣,估計是不會小了。

    不過,麻將嘛她還真不怵。麻將是三分天註定、七分靠打拼的。

    她恰好數學非常好,記性也相當不賴。

    麻將比爭上游好對付。爭上游騰挪的餘地太小,拿到的牌是怎樣的沒太多發揮餘地。

    但麻將就不同了,每一次摸牌都可能改變牌局。原始的牌面不具備決定性。

    她道:「打缺一門、血戰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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