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大腳幫

  理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裘德的腦海中也浮現出艾薇的模樣。

  兩人應該已經很久沒見過了，裘德只有監獄中艾薇的樣子，一個頭髮蓬亂、邋裡邋遢的姑娘，看起來精神狀態很差勁，估計在監獄中沒受到好的待遇。

  思慮一番後，裘德還是決定去找一找艾薇，也算是給這具身體最後一個交代。

  咚咚咚！

  突然敲門聲響起，門外有人大聲嘶吼。

  「裘德.赫伯特，我知道你在裡面，快開門！」

  砰砰砰！

  又是幾聲劇烈的敲門聲，老舊的房門根本抵受不住，咣當一聲被暴力推開，五個雜亂頭髮、高低胖瘦不一、圍著紋身的男人闖了進來。

  裘德對此早有預料，他拆了雪佛蘭老爺車，大腳幫不來找麻煩才怪。

  拉開冰箱門，又開了一瓶啤酒咕咚灌下，裘德這才好整以暇地說：「大腳幫？」

  「沒錯，就是我們，小子，你的車是怎麼回事？它為什麼變成了一堆廢鐵？」

  「我拆的。」

  聞言，五人先是一愣，隨後突然暴怒道：「為什麼拆了它，你知不知道它值多少錢？現在全毀了，你要賠償我30萬美元，不，是300萬！」

  裘德掏了掏耳朵道：「抱歉，我好像只欠你們3000美元才對。」

  「原本是3000，可你這個笨蛋毀了我的車，他現在價值300萬，如果你拿不出，我只能從你身上取走任何能賣錢的物件，包括你的肝臟！」

  裘德依舊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搖了搖手指道：「聲明一下，首先那是我的車，其次沒人能取走我的肝臟。」

  「那就試試，抓住他！」

  五個人本想一擁而上，但狹窄的公寓根本施展不開，所以只有三個人撲了上來。

  看著他們笨拙的動作，裘德體內瑞克姥爺的戰鬥記憶瞬間激活，不過現在的身板太弱不適合格鬥，還是用槍方便。

  拿出還熱乎的小型雷射發射器，手指輕輕一勾，一道刺眼的白光射出，瞬間洞穿了其中一人的胸膛。

  啊……

  慘叫聲從他的口中發出，另外四人驚恐地發現，同伴的胸口出現一個碗口粗的洞，隨後洞開始延伸擴散，就像紙張從中心向四周燃燒，只不過沒有流一滴血，場面極其可怕。

  所幸異常慘烈的呼號沒有持續多久就偃旗息鼓，不是因為忍住了，而是因為人已經死了。

  「OMG！」

  「FUCK！」

  「你做了什麼？」

  裘德攤攤手說：「沒什麼，正當防衛而已，不過他的內臟應該無法販賣了，真是遺憾。」

  「殺了他！」

  小頭目嘶吼一聲，趁著其他三人衝過去，自己轉身向後逃跑，開什麼玩笑，裘德這小子手裡的玩意一看就不好惹，傻子才會留在這裡。

  不過他想走，裘德未必會放過他，與瑞克姥爺融合後，裘德對殺人尤其是殺惡人沒有絲毫愧疚和猶豫，似乎這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僅僅是扣動了三下扳機，三個大腳幫暴徒就倒在地上，隨即追出房門，正看到小頭目在瘋狂摁電梯，不過他住在六樓，而電梯正顯示五樓，可惜。

  看到裘德追了出來，小頭目驚叫一聲，轉身向樓梯跑去，嘴裡大叫著別殺我，但僅僅跑出兩步就倒在地上，身上出現了一模一樣的大洞。

  解決了大腳幫的嘍嘍，裘德吹了吹雷射發射器笑道：「挺不賴的，一槍一個小朋友。」

  叮！

  這時電梯抵達六樓，門應聲而開，裘德對門的鄰居老太太班德拉疑惑地看著這一切。

  她皺著眉頭問：「你在幹什麼？赫伯特，這個人是怎麼回事？」

  裘德沉默片刻，空氣有些尷尬。

  「烤肉，明白嗎？我正在辦了一個烤肉派對，班德拉，逛街回來就趕緊去休息，你太老了，不適合年輕人的運動。」

  「可是他為什麼趴在地上？」

  「呃……喝多了，因為他喝多了，快回家吧。」

  裘德說著將小頭目從地上架起來往屋裡走。

  「赫伯特，我看到你朋友的身上有個大洞，很大很大的洞，他死了嗎？」

  「你又開始眼花了班德拉，快回家吧，你的貓南希等你很久了，我隔著門都能聽到它在叫。」

  「是嗎？那我要趕緊去餵它，我的心肝寶貝兒，或許我真的老眼昏花了，否則為什麼你突然變老了很多。」

  裘德將小頭目的屍體拖進房內，小公寓內突然多了五個人，顯得有些擁擠。

  「希望班德拉不要亂說，不過屍體不能堆在家裡，必須處理掉才行，我需要配點化學藥劑。」

  想到這裡，他開始摸屍體，可惜怪太小太窮，最終只拿到了233美元，聊勝於無。

  鎖好房門，裘德哼著小曲前往樓下的便利店。

  處理屍體的話，最好用的自然是強酸和強鹼，但這只是理論上的好用，往往會留下不少殘留物，而且溶解速度也不夠快，最重要的是，還有很刺鼻難聞的氣味，這是裘德不能忍受的。

  身為一個天才科學家，他的大腦中自然有更多更好的辦法。

  「玉蘭油、消毒水、蘇打粉、味精再加一瓶醋，一共67美元。」

  「裘德，看來你準備做一頓大餐。」胖胖的黑人收銀員調笑著說。

  「不錯，確實是一頓大餐，足足有五條鹹魚等著我來醃。」

  接下來又去了藥店，買了酒精、硝酸甘油片、一盒止咳糖漿和一瓶羅非昔布，一共花了101美元，材料備齊。

  他買的東西看似普通常見，但無一不是內涵化學品，按照瑞克姥爺的知識，只要按照一定的比例配兌，就能製造出溶解屍體超快的化學試劑，而且無色無味。

  當太陽緩緩落山，裘德的小公寓內傳出滋滋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在炒菜，火焰炙烤著食用油的那種。

  咕咚咕咚……

  五具屍體快速溶解著，裘德喝著啤酒看著這一切，心中不由感嘆這遠超時代知識的可怕，他腦中儲存的技術遠遠領先於現代社會。

  至少是遠超現代公布的技術，至於神盾局、天眼會、斯塔克集團、韋恩集團、萊克斯集團等大公司，相信也絕對不輸，甚至還要強過它們。

  自己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收集材料製作些有用的裝備，以免在這個危險叢生的世界突然暴斃，順便鍛鍊鍛鍊身體強化體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