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呂宋海戰的大捷

  「哦，不！」看到好多西班牙士兵的頭顱和身體在鋼鐵船艦上冒出了血花，一個個頭顱像爆了的西瓜一般，被船艦體碾碎，西班牙士兵們都大駭，拼命地叫嚷著往遠處劃著名水。

  可惜此時的叫嚷卻挽回不了他們的命運，船上的海軍士兵根本不懂得他們叫的是什麼意思，就是懂得也不會理會，他們在馬尼拉追著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射殺時，就註定了現在的命運。

  眼前地戰艦再也不是救生的希望，許多稍遠的西班牙士兵看到死神的降臨，拼命的向遠處游去，想躲過戰艦的碾殺，只是游得再快又怎能快得過船隻，他們的逃走只能徒勞，甚至連延續一下生命也辦不到。

  四百多名西班牙士兵很快就會碾死大半，剩餘的被海軍士兵射殺，一個個屍體都沉入到水底，數艘戰艦繞了數圈，將漏網之魚補射完畢，才離開這裡，剛才還在水中掙扎地百多條鮮活生命已變成了屍體，都餵了魚蝦。

  艦隊返回陸軍登陸的地方，到處都響起來了一片歡呼聲，此役中華帝國艦隊以少勝多，為接下來的戰役開了一個好頭。

  由於這裡不是港口，讓陸軍在這裡登陸給海軍帶來了一系列的麻煩，大型商船不能靠岸，那些物質根本耗時耗力自不必說，海軍和商船連停泊的地方都沒有，總不能就這麼長時間的停在離岸數里處，那船上要留多少兵力防守。

  可是要換地方，又要將根下來的東西再裝上船，更加麻煩，而且這裡離馬尼拉只有二十多里，前面是不是有再好地地方也不知道，如果要奪取對方的港口，現在已有三艘戰艦幾乎報廢，雖然鐵甲般強悍無比，只是衛青號其實有多處受損，急於修復，總不能靠鄭和號一艘戰艦去奪取敵人的港口。

  韋小寶只好再次與李光年商量，李光年說道：「再將東西搬上船太麻煩，這裡離馬尼拉只有三十里，我們安營紮寨休整一下，再向馬尼拉出發。」

  韋小寶說道：「可是這樣一來，水師的戰艦離岸太遠，如果敵人來進攻，無法對陸軍支援！」

  李光年笑著拍了拍韋小寶的肩膀說道：「與新建立的海軍不同，我們的陸軍是最強大的，沒有海軍的時候，都是陸軍打下的天下，如今在這裡我們要是拿不下馬尼拉，我還配當少將師長麼？呵呵，放心。」

  「那好，我的艦隊將商船保護好，帶戰艦和商船在海上跟著你的陸軍移動，配合你們的進攻，到時候我與你一起商量的處理軍務，李少將英明神武，我祝您旗開得勝。」韋小寶多會來事，他說的李光年笑著直點頭。

  到了晚上，陸軍已全部登上了岸，各種物質、馬匹也到了岸上，陸軍在岸上安營紮寨，海軍便在海面上緊守住商船。

  裴元等人趕到中華帝國艦隊與西班牙艦隊交戰的地方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雙方的戰爭早已結束。他們只能看到遠處帝國營帳中升起來的點點篝火和海面上傳來的燈光。

  海面上的燈光是小寶號和保衛號上發出的，這兩艘鐵甲船上都裝上了發電機，採用煤炭發電，裴元雖然沒有見過電燈，但也聽過上線與頭領對京城電燈和發電機的描述，他幾乎馬上就確定這就是中華帝國的軍隊，那燈光只有中華帝國才有，他心裡激動萬分，卻不敢冒然跑過去，他的身邊還有二十個矮黑人。

  再也不會搖搖晃晃的陸軍終於可以踏踏實實的睡覺了，他們已經連續六七個晚上沒有好好睡覺了。

  中華帝國的士兵是被營寨的暗哨開槍射擊的聲音驚醒的，隨著「砰、砰」的槍聲響起，遠處傳來了一聲聲驚呼聲。

  明哨的幾名中華帝國戰士被弓箭射殺了大半，也有發現了敵人的蹤跡而立刻還擊的，一聲聲被子彈壓制而發出的驚呼聲徹底將敵人暴露了出來，已驚醒過來的帝國陸軍士兵迅速排成橫列，向黑暗中射擊，一個個手雷扔了出去，轟隆隆的爆炸聲全面響了起來，到處都是敵人的慘叫聲，整個軍營外圍都好象全是敵人，已經有敵人在火光中現身了，這些人身材瘦小，全身只裹著一兩片麻布，手上拿著長矛、木棍、鋼刀等東拼西湊的工具，嘴裡呼喊著向中華帝國的大營衝來。

  白天的一場海戰，西班牙損失慘重，三十七艘戰艦沉了十七艘，更重要的是損失了將近九百多名官兵，這對於只有四千人的馬尼拉來講，幾乎是傷筋動骨。

  這場戰役穆迪奧犯雖然戰敗，不過，回去後總督並沒有怪罪於穆迪奧，這一方面是總督需要懂軍事的穆迪奧來指揮下面的戰鬥，另一個原因是還牽涉到主教桑切斯，總督也不好過於指責。

  穆迪奧提出利用夜戰對陸軍營地進行偷襲，西班牙的兵力有限，不能再浪費，而征聚起來的土人正好派上用場，如果馬上趕路，正可以在半夜打中華帝**一個伏擊。

  穆迪奧的計劃一提出來，就得到了總督列加斯比和桑切斯的同意，這個計劃消耗的只是土著人地力量，能打勝仗固然好，就是失敗了總也能給對方造成一些損失，對西班牙人來講有利無害。

  一百多名西班牙士兵督戰，用二萬多土著人武裝充當主力，西班牙人知道土著人戰力不強，但若是夜晚偷襲，以二萬人的兵力向中華帝國的營地壓過去，就是二萬隻豬恐怕也會讓人手忙腳亂的。

  「進攻！」西班牙人一名少校指揮官看見對方已發現他們的夜襲，索性便不再躲藏，下令全面進攻，土著人敲響了戰鼓，咚咚的鼓聲穿透了整個戰場，被爆炸聲嚇得遲疑不決的土著人挺高那聲音後頓時勇氣倍增。

  「上帝與我們同在！」「前進！」「砰！砰！砰！」回答他們的是一排排清脆的槍聲，陸軍軍營中的戰士們已經在各級軍官的帶領下，開始拿起步槍自由射擊了起來，只要敢進入火把照耀範圍的土人，全部被射殺。

  後面被鼓動起來地土著人不知道前面的情形，還一個勁的往前沖，很快，在火光地邊沿便倒下了一層層的屍體。

  李光年拿著望遠鏡，朝各個方向看去，軍營外到處是土著人在進攻，只是沒有一個土著人能夠到達軍營木樁圍牆前的五十米之內，這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殺，可是這些土著人卻象吃了**藥似的前仆後繼的往前沖。

  兩萬五千多名中華帝國的士兵，而對面的是兩萬多名土著，那些土著那裡能吃住如此高額的死亡輸出，很快屍體就堆成了山，很快土人就被射殺了大半，而不再進攻了。

  李光年留下一個團繼續戒備，所有戰士回去睡覺，一切事務等明天再說，完了預備了三個團輪流接替警戒，讓所有戰士都能睡個好覺。

  裴元六人和那些矮黑人就藏身在離中華帝國陸軍軍營數里遠的樹林。爆炸聲和槍聲響起時，他們都嚇了一跳，那二十名矮黑人嚇得直接飛快地向後跑去。

  裴元六人大喜，趁著機會反而向先前悄悄前進，趁機擺脫那些矮黑人，裴元六人小心翼翼的接近中華帝國的營帳，由於身邊沒有了那些吃人肉的矮黑人，六人的心裡頓時輕鬆了一大半，對他們來講，在矮黑人的領地比落到土著人手中還令人害怕，被土著人殺就殺了，最起碼不被吃了，而如果是被矮黑人殺了，他們地肉肯定要被那些矮黑人吃掉。

  裴元六人看到無數的土著人正在衝擊中華帝國陸軍地營帳，如果他們要進入中華帝**營的話，首先要穿過那些土著人，即使混水摸魚溜了進去，只會當成土著人一樣被陸軍士兵射殺。

  六人只要躲在一個小山包後靜等天明。天漸漸的亮了起來，太陽從地平線緩緩升起，給大地帶來了光明，清晨和熙的光線照耀著大地，風兒輕輕的吹動著青草上的露珠，挪子的果實發出嘩啦啦的響動，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妙，而與這些美景相對應的是中華帝國陸軍軍營外的屠殺場。

  無數地土人屍骸在外面堆得層層迭迭，鮮紅色的血液匯成一條條小溪流入海中，將岸邊的海水都染成暗紅色，那修羅地獄般的場景讓裴元六人傻愣愣的看著。

  他們昨夜輪流守夜，卻沒有一個人能真正睡著，一方面是槍聲震耳，一方面卻是擔心自己的安危，即怕重新落入矮黑人手中，又怕被土人發現。

  這時從撤退的土著和西班牙人哪裡逃跑來一個十六七歲的金髮少女，這個少女身穿一身本來是潔白地但是現在已經變成了黑土色的裙子了，鼓鼓而起的胸膛上掛著一串不值錢的綠松石項鍊，雖然她的臉低著讓人看不清，但窄小的蠻腰，挺翹的小圓臀，還有十字架兩旁的高起，卻已讓人覺得秀色可餐，她面色慌張的逃跑到裴元六人的面前，看到他們六人，嚇得不敢動了，眼中滿含淚水，整個人都在微微發抖。

  「不，不要殺我，不要！」說的卻是標準的漢語，這個金髮女孩只是匆匆一瞥，裴元六人卻已看清了她地容顏，都泛起一股驚艷的感覺，兩顆水汪汪的大眼睛，挺直而小巧的秀鼻，如鮮花般的嘴唇，雪白中帶著些黃色但絕無一點瑕疵的面容，小小年紀，已極備了勾魂奪魄的魅力。

  「你？你是華人？混血麼？」裴元驚訝的說道，他還沒有見過華人混血是金色的頭髮呢，「咦，你們也是華人?嗚嗚嗚嗚，我父親和母親都被殺了，要不是我逃跑出來的早，而且還有一頭金髮，便也被屠殺了，嗚嗚，我父親是華人，母親是法國與義大利人混血後裔，求求你們看在都是華人血脈的情分上幫幫我。」這個女孩叫羅蘿莉，由於有一頭金色的頭髮而逃過了大屠殺，但是她畢竟是黃種人的皮膚，雖然混血，但是還有一些華人的特徵，她的父母帶著她逃出了馬尼拉後一直在附近躲避，昨天晚上西班牙人帶著土著軍隊來襲擊中華帝**隊的時候，正好抓住了他們一家漏網之魚，她的父母都被殺死了，她的母親雖然是白種人，但是那些土著殺人可不管華人的妻子是什麼人，一概殺死，西班牙人看到也沒有說什麼，由於她的年齡小，容貌美麗，而且一頭金髮，土著人沒有殺她，土著人為了討好西班牙少校，將羅蓮送到了西班牙少校的手裡，而西班牙少校在黑夜中以為他是白種人，加上要打仗也沒有顧上糟害她，她便逃過一劫，趁著土著軍隊和西班牙人混亂之際她終於逃了出來。

  「羅蘿莉妹妹，你是我們第一個逃難遇到的華人，我叫裴元，我們的軍隊就在前面，那些土著和西班牙人走了麼？」裴元問道，「我看到他們就要走了，死了好多人，都是槍炮的聲音，好害怕！」羅蘿莉害怕的說道。「別怕，羅蘿莉妹妹，我們一起潛伏在這裡，他們找不到這裡。」

  兩萬多土著幾乎被射殺一空，西班牙人在天亮前就帶著三千多土著撤退了，他們的戰績是在偷襲的時候射死了四名中華帝國陸軍的明哨，而死亡了兩萬餘人。

  知道土著撤走，裴元、羅蘿莉七人依然不敢亂動，若是到了這時被自己人殺死那才冤，只是他們從來沒有想過，昨天的戰鬥，土人竟然傷亡如此慘重。

  天一亮，裴元、羅蘿莉七人從藏身處走了出來，站到山坡上，他們很快就被打掃戰場的陸軍士兵發現，一隊唐軍朝他們奔了過來，手端著火槍指著他們。

  裴元六人先是在林中逃亡，後來又在矮黑人的部落人待了近二個月，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破爛爛，連乞丐都不如，在矮黑人的部落中從來沒有吃飽過，也沒有一天晚上能睡好覺，六人金是骨瘦如柴，臉上還有灰塵，遠看上去，和土人並無一點區別，而羅蘿莉一頭金髮遠看還以為是個純正的西方人呢。

  幾個性急的士兵就要舉起槍扣動板機，裴元看到後大吃一驚，他連忙大喊道：「不要開槍，我們是漢人，不要開槍，我們是漢人！」「漢人？」雖然裴元七人像是六個土著和一個西方人，但聽到他們所說的漢語，陸軍戰士還是露出了笑容，立刻將槍口放了下來。

  看到對方放下槍口，裴元才鬆了一口氣，說道：「軍爺，我們都是逃到林中避難的漢人，有情況向你們長官反應。」

  「咕嚕，咕嚕。」幾聲口水狂吞聲響起，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何況是羅蘿莉這樣一個絕色的小美人，這樣一個尤物讓幾名陸軍戰士看著眼中冒光，哪裡還聽得到裴元的話。

  「喂，軍爺？這位姑娘也是咱漢人後裔，他的父親就是漢人，她的父母都被土著人殺害了。」裴元的話，讓幾位士兵都驚醒了過來，他們看到幾人還真是漢人，都大感意外，他們將裴元以及羅蘿莉幾人帶到了軍營。

  路過那些土人昨晚衝擊的地方時，七人都是腳下發虛，地上的血水漫過了他們整個腳面，陸軍士兵正在拖著土人的屍體直接丟到海中，這些屍體許多被手雷炸得殘缺不全，很是血腥，內臟到處都是，七人感覺自己走的時候腿肚子都發抖。

  「漢人？你沒有說錯？」每一個軍官聽到下面反應的士兵發現了漢人時，都是一副驚訝的表情，確定後又飛快的向上面匯報，情況很快就反應到李光年與正在與李光年商量軍務的韋小寶處。

  韋小寶與半夜沒睡好正迷糊著的李光年正在研究部署如何作戰的事情的時候，陸軍參謀向李光年匯報發現了七個漢人時，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拐了一句：「不要俘虜。殺了！」重新回頭對韋小寶繼續說話。

  韋小寶聽到後大吃一驚，連忙提醒道：「少將大人，不是俘虜，是我中華子民。」他也知道李光年半夜沒有睡好，有點迷糊，連忙提醒他。

  李光年反應過來了，他奇異的回頭看向參謀問道：「我中華子民？你沒說錯？這裡還有中華子民活著？」

  參謀為了確認，已經和裴元等人見過面，還詢問了幾句呢，他說道：「沒錯，是我中華子民，幾名泉州人，還有一名父親是溫州人的混血女孩。」

  聽到參謀的話，李光年的睡意頓時不翼而飛，他說道：「那還等著幹嗎，馬上把他們帶過來，我要親自問話。」「混血女孩？漂亮不？」韋小寶則關心的是那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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