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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平平無奇易容小天才

2023-11-18 16:19:23 作者: 是以卿卿
  南松是第一個看清眼前人長相的,然後就是一愣。

  其他人見了他的反應好奇心已經憋到爆炸,紛紛起身,也不管什麼矜持什麼形象,全都圍了過去!

  然後就都是一愣。

  這是一張多麼……平平無奇的臉!

  平平無奇的臉上掛著平平無奇的表情,與他們腦海中所想像的美或丑完全不搭邊!

  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圓不扁,一切都那麼的中等……

  段逸塵做了一個很形象的比喻,說:「就像一盤精挑細選的雞腿,雖然長得略有不同,但大差不差,你拿起一個再放回去,就認不出自己方才拿的是哪個雞腿了……」

  楚上行面對著這張過於普通的臉,嘴巴很黑,他說:「成親之後,相公剛剛洞房過,一轉眼忘記自己娘子長什麼樣子了……」

  殷正深以為然,「一個女人長成這樣,應該很痛苦吧?難怪要學易容,還技藝如神。」

  一個人無論美醜,都有自己獨特的特點,但眼前這個女人很奇怪,仔細端詳下去,談不上不美,也談不上丑。給眾人的感覺,就是扔在人堆里,絕對會被忽略,一眨眼就會忘記長什麼樣的那種人,毫無辨識度。

  晉亭做了最後的總結,「想要認出她來,只能排出別人不是她……」

  雲楚忱扶額,這四個不愧是好兄弟,嘴巴都這麼不積德。

  不過,她也不得不承認,他們說的沒錯。

  「大眾臉礙你們什麼事了嗎?!」那女人見眾人像看猴子一樣盯著她猛瞧,眸中的憤怒如同火山般噴薄而出。

  楚上行嘖嘖:「連生氣都生的那麼普通……」

  這女人已經要被氣炸肺了!「你們有完沒完!」

  一個壞人竟然說出「你們有完沒完」這種話……

  那她應該是被氣的破罐子破摔了吧?

  雲楚忱彎腰看著她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對方並不遲疑,冷臉道:「庸九。」

  「我想,我們想知道的,你應該不會輕易說出來。」

  庸九冷眼看著雲楚忱,尤其是看到她顧盼神飛的面容時,神情更冷:「你們殺了我好了。」

  雲楚忱挑眉,「你想死?你不會是以為落到我們手裡,會死的更容易些吧?」

  庸九聽了她的話面色一變,垂頭不語。

  眾人見狀都明白了。

  她任務失敗,背後指使她的人不會放任她落在敵手,定會想方設法滅口,就算她活著逃走,她主子也不會放過她,到時候她可能會死的很慘。

  雲楚忱笑了笑,說道:「走,我們現在帶這位庸九姑娘去齊家,見見那位齊羽公子。」

  晉亭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既然庸九怕自己的主子知道她被俘獲,那麼她們就故意帶著她招搖過市!

  庸九白著臉看雲楚忱,雲楚忱溫柔一笑:「庸九姑娘,走吧!」

  南松上前將庸九腳上的繩子解開,將她的上半身結結實實的重新捆了一遍,讓她除了走路什麼都不能做。

  一群人嗚嗚泱泱出了燕悅樓,將庸九圍在中間,路上有人見她被捆的跟粽子一般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段逸塵不厭其煩的解釋,「這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兇犯!」

  庸九氣的嘴唇都紫了。

  這是嫌她死的不夠快嗎?!

  段逸塵毫無所覺,還跟楚上行嘀嘀咕咕:「她既然什麼都不肯說,那咱們剛才討論的一百零八種酷刑,也許能用得上了。」

  楚上行的摺扇敲在他肩膀上,「既然你如此興奮,就由你來施刑了!」

  段逸塵皺眉道:「不好吧?她是個女人!」

  楚上行上下打量她一眼:「你只需記住她是個壞人!什麼男人女人?!下手要快,下手要狠!」

  「對對對,她是壞人,不用分男女!」

  段逸塵應和了一句,腦子突然有點打結,好像有哪裡不對?

  眾人總不可能真的從東市走到齊家,過了繁華的地段,便各自上了馬車,晉亭將自己的馬車讓出來,由楚上行和殷正看押庸九,他則直接上了雲楚忱的馬車。

  雲楚忱有些不自在,「這樣不太好吧……」

  晉亭一本正經:「我已經告訴他們了。」

  雲楚忱腦仁兒一麻:「告訴什麼了?」

  「我要娶你。」

  「???」

  雲楚忱一腦袋問號:「然後呢?他們說什麼了?」

  晉亭無語望天:「他們以為我要把你娶回家折磨。」

  雲楚忱噗嗤一聲笑。

  晉亭看著她:「你難道不應該勸勸我,少跟這幾個狐朋狗友來往嗎?他們都把我帶壞了!!!」

  雲楚忱樂不可支:「我倒是覺得他們挺可愛的。」

  「可愛?」晉亭有些不樂意了,「他們哪裡可愛了?我不可愛???」

  雲楚忱被問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你哪裡可愛??」

  晉亭反問:「我哪裡不可愛?」

  「……」

  一旁的瀲月跟照影笑的肩膀都要抖脫臼了!

  雲楚忱只好轉移話題:「你說,那個庸九到底是什麼來歷,這麼厲害的手段,應該不會只是個小賊吧?」

  「我猜測,事情的關鍵可能再齊家丟的那塊玉佩上,那塊玉佩一定大有用處。」

  雲楚忱深以為然:「我覺得也是,興許庸九想要的不僅僅是那塊玉佩,要不然,她冒充我做什麼?一定是有所圖。」

  「你們府上,有沒有類似的家傳寶貝什麼的?」

  「宣永候府畢竟歷經幾代,家傳的物件不少,但好像也沒有很特別的東西。」

  「那東西,也許在你周身,或是在你親近的人周身?」

  雲楚忱搖頭:「這個未必,那個庸九,十有八九是想進入雲府伺機行事,在布行設下陷阱未必就是在等我,也有可能是在等任何一個雲府的人。」

  晉亭皺眉:「你說的也是,看來,也只能先從齊府入手了。」

  雲楚忱嘆息,「好不容易等到那些麻煩精都去冬獵了,我以為能清閒一陣子,沒想到又碰上這麼一樁事。」

  「既然知道了,總不能仍在一邊不管,有人惦記家裡的東西,還不知道是什麼,總讓人心裡覺得不踏實。

  「是啊,俗話說的好,不怕賊透就怕賊惦記,哪有夜夜防賊的,東西不被偷走,光是天天防著也要累死了,總還是要將事情查查清楚。」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齊府很快便到了,眾人紛紛下了馬車。

  大門前,算上雲楚忱,站了一排貴公子,模樣一個比一個俊俏。

  門房小廝有點懵了。

  他們府上得罪什麼人了???

  「各位……公子,是否有事?」

  楚上行上前一步,說道:「在下楚上行,這位是鎮國將軍府二公子,這位是汝寧侯世子……」

  洋洋灑灑介紹了一大堆,小廝更懵了,差點給眾人跪下。

  這又是將軍府公子,又是侯府世子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殷正上前說道:「實不相瞞,今日我們捉到一個賊人,與貴府之前發生的怪事有關,所以來府上拜訪,希望能對齊羽公子的病情有所幫助。」

  小廝一聽這話全明白了,連忙說道:「請各位稍後,小人這就去通報家主!」

  此時齊家老爺和太太正在為齊羽今日發瘋闖進布行的事感到頭痛。

  好好一個兒子,成親在即,突然就瘋了,擱誰誰也受不了!

  這比白髮人送黑髮人也強不到哪裡去。

  齊家太太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老爺,你倒是想想辦法呀!羽兒以後就這麼瘋了,我也不活了!」

  「唉!」齊老爺重重嘆息了一聲,「滿城的大夫都來給羽兒看過,都說這是心病,我能有什麼辦法!除非找到那個女人,可咱們報到官府這麼久,一點消息也沒有,還能怎麼辦?!」

  正說著,小廝氣喘吁吁跑進來稟告,「老爺!太太!外面來了好多人!說……說是為了公子來的!」

  齊家老爺下意識以為齊羽闖禍了,頓時眼前一黑。

  那小廝連忙解釋:「不是來找麻煩的,說是抓到一個人,跟咱們家那件事有關,可能對公子有幫助!」

  齊老爺夫妻二人對視一眼,連聲道:「既然如此,還磨蹭什麼,快快請進來!」

  二人說著,腳下不停,親自去大門口迎接。

  眾人見了面,又你來我往的介紹了一番。

  聽說了這幾位的身份,齊家老爺吃驚不已,更加不敢怠慢,連忙將他們請了進去。

  這種廢嘴皮子的場合,依舊是殷正開口/交涉。

  他說道:「是這樣的,今日我們其中一位朋友,也遭遇了齊公子這樁怪事,好在我們發現得早,才將朋友救了回來。」

  他指著被捆住的庸九,說:「就是她,偽裝成我們朋友的樣子,幾乎可以以假亂真。」

  齊家老爺大吃一驚,上上下下打量庸九:「這如何能做到,難不成天下真有如此厲害的易容之術?」

  殷正笑道:「看來貴府之前也有關於易容術的猜測。」

  「的確這般猜測過,就是有些不敢確信。」

  齊老爺的目光時不時看庸九一眼,那表情與雲楚忱她們見到庸九時的神情一樣。

  顯然是看一眼沒記住樣貌,再看一眼,還是沒記住樣貌……

  殷正道:「不知齊公子現在何處?是否能請出來辨認一二?」

  齊家老爺有些為難:「他已經瘋了,能不能辨認不可知,就怕他見到人以後變得更瘋……實不相瞞,他是我們齊家的獨苗……」

  殷正聞言,便與他解釋,「今日齊公子闖進布行的時候,這個庸九也在布行,所以我們覺得,齊公子正是認出了此人,這才要往布行裡面闖的。」

  齊老爺有些吃驚,「當真?他現在連我都認不得,如何辨認的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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