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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274章 他就是一朵殺人的彼岸花

2023-11-18 14:33:06 作者: 貓魚子
  她記得當時燕乘被四郡主綁走之時,她也在場。只是她選擇了無視,選擇了縱容她去侵犯眼前的燕乘。

  但她那時帶著薄紗,燕乘應當認不出來才是。

  花顏害怕地向後退了幾步,跌倒在角落,蜷縮著身子。燕乘一步一步朝著她走來,仿若從地獄裡來向她索命的厲鬼。

  少年面無表情地瞧著眼前的人,那張毫無血色的清雋面龐上掛著一抹詭異的笑。

  他一步步靠近花顏,從懷裡掏出了半扇紅色是面具帶在自己的臉上。

  花顏心裡一驚,那個面具,正是她四妹妹的玉玲扇。

  少年一席黑袍,臉上那紅色的半扇面具瞧著瘮人不已。他本就虛弱如白雪,此刻在陰森森的牢房裡看著,越發恐怖了幾分。

  「你是誰?你想做什麼?」

  花顏揣著明白裝糊塗,她心存尚存一絲僥倖。

  或許他被四郡主折磨時,壓根就認不出她來呢。

  燕乘輕呵一聲,如今瞧見花顏這個樣子,他也懶得裝了。

  他緩緩蹲下身來,手上沾了一縷血跡。臉上的笑也越發詭異起來。

  花顏心裡一陣害怕,心跳快得不行。她偏過了眸子,別過了燕乘的打量。

  「你究竟想做什麼?」

  她已經不敢抬起頭來,目光躲閃。心裡的恐懼已經被占據了全身,此刻的她心裡只剩下害怕,也只有一個念頭,她想活下去。

  燕乘眯了眯眸子,捏起花顏的下巴,低沉慵懶,又帶了些嘲諷的味道。

  「殿下怎麼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還是……你在裝糊塗呢?」

  他笑得放肆,笑得詭異。花顏腦海里浮起一絲可怕的猜測。眼前的人壓根就是來殺她的。

  她算是看出來,北燕皇的兒子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燕乘和燕瑾一樣,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他臉上的那半扇面具,她此刻懷疑,或許她的四妹妹不是被北燕的大皇子燕雲舒殺死的,是被眼前的人給殺了!

  「你殺了本宮的四妹妹。」

  花顏緊緊盯著眼前的人,不想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

  她早早就懷疑四郡主的死大有蹊蹺。

  聞言,燕乘放開了她,唇角扯出一抹瘮人的笑。

  「殿下很聰明,你妹妹啊……的確是我殺的。可你比她幸運,至少…你死的時候,不會是殘缺之身。」

  說罷,花顏心裡除卻震驚便是無盡的恐懼。

  她似乎還能從燕乘那張病態的臉上看出一絲享受?

  「所以,往日裡你的軟弱,隱忍…都是裝出來的。你才是宮裡最可怕的存在,燕乘,你不是人!你是惡鬼,是修羅!」

  花顏悽厲的指控聽著極為震懾,可這些話在燕乘看來,卻無關痛癢。

  「殿下方才不認識我,可如今怎的還能叫出我的名字?說起能裝,我哪裡比得過殿下。」

  說罷,少年便慢慢湊到花顏的耳畔,語氣沉沉:「殿下,您妹妹如今在哪你可知道?」

  未等花顏說話,他便繼續道:「北燕的城南,東黎的城北,北漠的城西,南晉的城東。」

  花顏目光空洞,心裡的底線一次又一次被他給打破。

  「我也不過是把她給丟到了不同的地方罷了。」

  花顏木訥地偏過眸子,眼裡滿是絕望。

  她的妹妹……被分屍了。

  就連魂魄也不能歸故里。

  燕乘才是可怕的存在。

  她絕望地瞧著他,聲聲朝著他控訴:「燕乘,翎花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

  少年陰沉沉的聲音打斷了花顏。

  「殿下好一個無冤無仇,翎花做了何事,你當真不明白嗎?」

  聞言,花顏目光躲閃。

  看來他都知道了。

  她以為她們所做的那些事情會瞞天過海,這麼多年了,沒有人再提起,也就沒有人會追究。

  可是眼下看來,燕乘似乎什麼都知道了。

  「你說什麼,本宮聽不懂。」

  瞧著花顏這般裝聾作啞,燕乘也不急。

  他從手裡拿出一個紫色的盒子,裡邊兒的東西讓花顏不敢置信地瞪圓了眼。

  那不是別的東西,正是她們翎花的毒蠱。

  這毒蠱還是當初她讓四妹妹給燕乘下的。

  他怎麼會……

  燕乘瞧著她的反應,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殿下,這毒蠱,您瞧著不陌生。」

  花顏的臉色瞬時冷了下來,看來燕乘比她想的還要恐怖幾分。

  「燕乘,你究竟想做什麼?」

  幾番糾纏下來,她根本不是燕乘的對手,與其繼續揪扯,倒不如直接撕破臉面來得痛快。

  「太女殿下,我沒有惡意。只是想讓你們嘗嘗當初我被折磨時究竟是何滋味。以及……您的母后是如何逼死我母妃的……」

  燕乘一字一句,語氣沉緩,讓人聽不出來他究竟是何情緒。

  可花顏卻感受到了深深的壓迫和畏懼之感。

  眼前的人和燕瑾不同,比起燕瑾,他就像一朵沾著死亡氣息的彼岸花,一碰便會死。

  「殿下,您瞧瞧,這是什麼?」

  燕乘帶著不明的笑意,目光陰沉沉的,垂眸打量著花顏那驚慌失措的臉。他便是喜歡她們這個樣子,當初有多囂張,如今便有多狼狽。

  他將手裡的毒蠱趁花顏不注意時,便放到了她身上。

  還未等她做出反應之時,那毒蠱已經順著她的身子鑽了進去。

  直到在肚子上咬出一個血窟窿時才肯停止啃咬她。

  花顏面色慘白,忍著劇痛伸手想把它給拽出來。

  可無奈被咬得太緊,她根本便拔不動。

  燕瑾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花顏狼狽是模樣,不禁笑道:「你便不要白費力氣了。這毒蠱自然是被我動過手腳,太女殿下若是再動一動,您這腸子……」

  話落,花顏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他不過是一個北燕皇的無名庶子罷了,怎還會翎花的招數。

  她捂著自己的腹部,險些疼得讓她緩不過來,慘白如紙的面色讓人瞧著頗為瘮人。

  「你……到底是誰?翎花的毒蠱……」

  「太女殿下可莫要忘了,我的那可憐的母妃,可和您的母后有著莫大的關係呢。只不過,這翎花,不認也罷。」

  說罷,顏乘看著她面如白紙,青筋暴起的模樣,心裡頗為滿意。

  在他看來,這樣的她們,才顯得格外賞心悅目啊……

  他笑一聲,花顏身上的毒蠱便用力一下,似乎有感應一般。

  活了這麼久,她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事情。

  「太女殿下,您便好好享受享受。我得……啟程征戰了。」

  燕乘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在她耳邊輕輕說過後便離開。

  他笑著離開,心裡從未有過的報復快感。

  她們在他身上做過的事情,這只是十分之一呢。他豈能讓她這麼輕易便死了,翎花的萬蛇窟還沒到呢。

  花顏最後一聲痛楚襲來,身上傳來的痛意讓她忍不住叫出了聲,悽厲的慘叫貫穿大牢內外。

  待影霧趕到時,花顏的肚子上沾滿了紅色的血跡,泛白的臉色好似被吸了血一般。

  他方才進來時,門外的侍衛都被人給迷暈了,壓根便不知道究竟是何人來過這裡。

  他砍斷了鎖鏈,匆匆朝著牢獄裡邊兒走去,此刻的花顏讓他愣了愣。

  慘狀瞧著有些不忍直視。」

  雖然他沒有同情,但這如此慘烈的樣子,心裡還是忍不住臆想一番。

  他疑惑問:「誰做的?」

  花顏瞧著一個方向,剛醒說出口,腹部卻又傳來一陣痛。

  她知道燕乘就在不遠處,只要她說一個字,肚子上的蟲咬的也便越深。

  花顏緊抿著唇不說話,身上的痛意才會減少幾分。

  「說話。」

  影霧瞧著她欲言又止,心裡極為困惑。

  她莫不是在包庇不成。

  良久後,除了花顏痛苦的哼哼唧唧之外,他便沒了其他的線索。

  影霧皺了皺眉,這樣的案子,他還說頭一回見。

  怪,實在太怪了。

  他瞧著牢房裡的花顏狀況好轉了一些,隨後便將牢房外的侍衛喊醒了之後就走了。

  這件事如此詭異,他得同燕瑾稟報一聲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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