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路遇可憐人
2023-11-18 14:18:55 作者: 西瓜皮賊好吃
「你們這急匆匆地要去哪兒?」皇后問。
五皇子一僵,心虛地不行。
孟七七就不一樣,她十分淡定地回答道:「母后,如今正是桃花盛開的時候,我想去連城、平洲那一帶玩,那邊有山有水還可以一路賞花賞景!」
聽到賞花,站在邊上的五皇子自覺地禁了聲,看他妹妹怎麼哄母后。
「七七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吧?」皇后娘娘有些擔心。
「沒關係啊母后,五哥會跟我一起去的,他那邊正好有師傅會做桃花餅,我們就是要去考察順便看看要不要開新店的。」說完,孟七七拉過來五皇子讓皇后放心。
之前的淘氣包七公主可是經常一聲不吭滿天下亂跑的,這次知道帶上五皇子讓皇后娘娘多了幾分放心,也覺得孟七七最近是真的懂事了。
她拍拍五皇子,囑咐道:「阿琿啊,好好照顧七七,開店的資金夠不夠啊,不夠的話跟母后說。」
孟琿猛地點點頭,「母后放心,我有錢,而且我都安排好了,為了趕上花期,我和七七準備連夜出發,您放心,我一定會讓七七看到平洲最美的桃花!」
堅定地語氣讓皇后少了幾分懷疑,走之前她還是讓身邊的大宮女給了孟琿許多張銀票讓他們好好玩。
等皇后走遠,孟琿看著銀票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七七,你五哥剛剛真的要嚇死了,還好你機靈!」
這種查案的事情畢竟有一些安全隱患,如果被皇上皇后知道,他們絕不肯孟琿帶著孟七七去查的。
「這算什麼,你忘了我之前偷跑出去多少回母后都發現嗎?這種都是小兒科,如果不是怕母后擔心,我說不定就不帶上你了。」一邊查案一邊跟燕斐二人世界不香嗎?
過了皇后這一關,皇上那邊就不用報備了。
孟七七和孟琿收拾好一切來到約定地點,和燕斐一起上路。季羽、洛風則被他們留下幫二皇子在京城查柳家,順便盯緊厲靖和袁依依。
平洲離京城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快馬加班大概要兩晝夜,燕斐和孟琿都不想孟七七趕什麼夜路,於是決定給孟七七準備馬車。
一行人先到驛站,孟琿讓人加班加點趕製馬車,燕斐則飛鴿傳書問燕新裴的動向。
馬車剛做好,回信也同時到了
看了眼回信,燕斐勾勾唇角,跟他想的差不多。
「燕新裴還是老毛病不改。」燕斐道。
「什麼老毛病?」正檢查自己馬車的孟七七好奇地問。
一旁五皇子聞言,插過來一句:「他是不是在路上尋花問柳了啊?」
燕斐嗤笑一聲,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
見此,孟七七撇撇嘴,嘖,都是臭男人。
因為燕新裴腳程變慢,他們也不用太過趕路,安心睡了一夜,孟七七坐上舒適的新馬車出發了。
……
豪華馬車中,燕新裴正躺在柔軟的墊子上,懷裡摟著一個弱柳扶風似得纖細女子,手裡拿著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燕公子能來,馬家蓬蓽生輝,特送上禮物相迎。
馬家這一番表示,令燕新裴很是滿意,之前趕了一天的路累的不行。跟小美人玩了兩天,燕新裴才感覺到自己的元氣恢復過來。
現在路程差不多過去四分之三,應該快到平洲了。
這時,馬車突然停下了。
趕車的小廝拉開帘子上來問道:「公子,前面跪了一個人。」
滿心都是去了平洲之後如何吃喝玩樂的燕新裴,被人這麼一下打斷思路十分不爽。
他語氣惡劣地問:「哪個不長眼地敢攔本公子的馬車?」
小廝被嚇到,小心翼翼答道:「看著像是一個逃荒出來的婦人。」
婦人?燕新裴探出頭瞧了一眼,一看那女子雖然灰頭土臉,不過身材倒是有幾分婀娜多姿的樣子,頓時有點感興趣。
「她攔本公子的馬車想要如何?」
「公子,她也是去平洲的,問我們能不能帶她一起去。」
燕新裴一聽,有些心動,他懷中美人一看,這還得了?她好不容易攀上馬家得了跟在燕新裴身邊的機會,決不能半路被人摻和一腳。
「燕公子,你不喜歡我嗎?這馬車就這麼大,再來一個人可就有些擠了啊。」
「再說了,荒郊野外能有什麼良家女子,燕公子還是多加小心為好。」
美人一臉關心地樣子勾起燕新裴的欲望,他再次打量了一眼外面跪著的女子,因為看不清楚臉,總感覺缺了幾分味道,又一想女人的話,沖小廝擺擺手。
「本公子還要趕路,看她身上髒兮兮的指不定怎麼出來的呢,你別再理她,趕路吧。」
馬車快速駛過,像是怕染上了什麼髒東西一般。
跪著的女子抬頭看馬車上熟悉的花紋,眼中滿是無盡地怨恨。
她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看著四周荒蕪,心裡升起一陣絕望。
可下一秒,她的眼神堅定起來,無論離平洲的路還有多遠,她就算走不動了要用爬的,最後也要爬到平洲!
正在這時,女子又看到了一行人,他們雖然不像是什麼豪門貴族,但看著就有種莫名地不凡。
女子看了看前方一望無際的荒地,又看了看這一行氣質非常的人,還是走過去跪下。
「請問是去平洲的嗎?」
孟琿拉了一下韁繩,讓馬停下。
皺著眉看了看眼前的婦人,來到馬車邊上問道:「七七,有人攔路,可能是想一起去平洲,你看呢?」
孟七七二話不說跳了下去。
做了一天馬車她都快散架了,趕緊趁這個機會出來動動。
來到女人面前,孟七七仔細看了幾眼,總感覺不像是尋常逃荒的難民,於是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求你們帶我去平洲,我可以給你們當牛做馬,怎樣報答都行!」
「你去平洲做什麼?」
「我,我想去找我的家人,我跟他們走散了,現在沒地方去了。」
看著女子弱不禁風,嘴唇乾裂的可憐模樣,孟七七有些不忍,她身份不凡周圍隱藏地都是安慰,也不擔心別的,於是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還記得家在哪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