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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慾火便騰地燃了起來

2023-11-18 11:18:46 作者: 寂寞劍客
  甚至有一段時間,曹操手下竟然只剩區區幾百兵馬。

  好在兗、豫二州人口眾多,曹操不必像馬屠夫一樣面臨兵源枯竭的難題,再加上有荀彧這個內政好手留守後方,及時徵募了三萬新軍,否則的話,光是對付領地內的盜匪,就夠曹操頭痛了。

  不過,現在的曹操正面臨一場新的危機。

  ……

  許昌,相府。

  曹操正與荀彧、郭嘉等人議事時,忽見夏侯惇疾步入內,大聲道:「孟德,不好了1

  曹操小眼睛霎時眯緊,凝聲問道:「元讓,發生什麼事了?」

  夏侯惇深深地吸了口氣,沉聲道:「袁術要動手了1

  「嗯?」曹操臉色一變,急道,「快講!」

  夏侯惇道:「剛剛探馬回報,袁術大將陳蘭領軍五萬渡過穎水屯於葛坡,兵鋒直逼汝南,雷薄領軍五萬前出細陽,兵壓梁國!還有張勳、橋蕤領軍八萬屯於汝陰,隨時都可能渡過穎水攻擊譙郡哪。」

  曹操聞言臉色大變,凝聲道:「這個袁術!竟然調動了十八萬大軍!看來是鐵了心要將本相置於死地了。」

  「主公不必擔憂。」郭嘉略一沉思,旋即淡然道,「袁術麾下兵力雖多,奈何缺乏統兵大將,只靠陳蘭、雷薄、張勳、橋蕤之流是不足以對我軍構成威脅的!而且,算算時間,子揚(劉曄表字)先生現在差不多也該到壽春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袁術這三路大軍不日便會退去。」

  曹操目露垂涎之色,頗有些神往地說道:「若本相能盡得揚州之地、袁術之兵,又何愁天下不定、漢室不興?」

  郭嘉微笑道:「如果不出意外,到了明年揚州就將歸主公所有了。」

  ……

  揚州壽春,大司馬府。

  袁術高踞案兵,傲然掠了劉曄一眼,淡然問道:「先生因何而來啊?」

  劉曄環顧左右,不語。

  袁術會意,揮手屏退左右,這才問道:「劉曄先生,現在可以說了吧?」

  劉曄這才抱拳道:「奉丞相之命,來獻傳國玉璽。」

  「傳國玉璽?」袁術霍然起身,大聲問道,「玉璽何在?」

  劉曄鄭重地從懷裡摸出一隻布包置於案上,袁術迫不及待地層層解開,最後赫然露出一方玉璽來。

  傳國玉璽方圓四寸,上紐交五龍,正面刻有秦相李斯所書「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個篆字,自先秦、前漢以來,此璽既為皇權神授之象徵,得之既為受命於天,失之則為氣數已盡,可謂國之重器!

  望著案上的傳國玉璽,袁術的眼睛都直了!

  劉曄趨前一步,湊著袁術耳根說道:「丞相說了,前後兩漢凡四百餘年,劉家氣數已盡,袁家四世三公、望歸海內,理當取而代之。丞相自洛陽枯井中得此玉璽,不敢私納,遂命在下攜玉璽獻於大司馬。」

  袁術冷然道:「孟德欲害本大司馬乎?」

  劉曄臉色一變,急道:「丞相一番好意,大司馬何出此言?」

  袁術道:「孟德與本大司馬交惡,能有如此好心?」

  劉曄釋然道:「丞相說了,個人恩怨乃是小事,唯天下大器為重!」

  袁術將玉璽包好,小心地收起,這才向劉曄道:「子揚先生,回去告訴孟德,這玉璽本大司馬就留下了,不過稱帝之事卻是免談!我袁家世受皇恩,素來忠君體國,豈能敗壞倫紀綱常,做那不忠不孝之舉。」

  劉曄深深一揖,恭聲道:「是,在下定將大司馬所言轉告丞相。」

  說罷,劉曄向袁術長長一揖,轉身揚長而去。

  劉曄的身影剛剛離去,袁術的心腹謀士金尚便從屏風後面轉了出來,袁術的目光落在金尚身上,問道:「元休,這事你怎麼看?」

  金尚一正臉色,肅容道:「常言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曹阿瞞主動將傳國玉璽交給主公也是迫不得已啊,畢竟經過函谷關之敗,曹軍已經挫動了銳氣,眼下雷薄、陳蘭、張勳三位大軍十八萬大軍壓境,曹操已經頂不住了,他這是在向主公示弱求和啊。」

  「嗯。」袁術得意地點了點頭,問道,「元休以為,本大司馬是否應該與曹操言和呢?」

  金尚想了想,答道:「天下諸候雖多,有實力爭霸天下卻不過主公、馬屠夫、袁大將軍、公孫瓚、陶謙、劉表以及曹操等七人,這七人中以曹操實力最弱,馬屠夫對主公的威脅最大,在下以為,有曹操守住兗州替主公抵擋馬屠夫的兵鋒,只有好處而沒有壞處。」

  「明白了。」袁術點點頭,凝聲道,「立即傳令給張勳、雷薄、陳蘭,大軍就地休整,再不可往前推進。」

  金尚恭聲道:「主公英明。」

  ……

  徐州,官道。

  呂布策馬緩緩而行,神色落寞。

  身後跟著張遼、宋憲、成廉三將以及僅剩的百餘親兵,抬頭看看暗沉沉的天色,呂布浩然嘆息一聲,只覺前途就像這天色一樣,一片茫然。

  這次軍閥混戰,呂布的損失也極為慘重,而且損失的還是兩千忠心耿耿的并州舊部!現在回想起來,呂布更是後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聽從陳宮之言!好好的下沛城不呆,非要參加什麼聯軍,當真是何苦來哉。

  「主公這是何苦?」成廉跟在呂布身後,有一搭沒一搭地埋怨道,「當初就不該聽那陳宮之言,要知道陳宮以前可是曹操的謀士,他能真心替主公考慮?這次陳宮一去不回,依末將看八成是跑了。」

  「成廉將軍這話怕是有些不妥吧?」張遼出言反駁道,「陳宮先生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如果不能改變徐州士族對主公的態度,這下沛我們是呆不長的!雖說這次大戰我軍損失慘了點,可如果能改變徐州士族對主公的看法,末將以為還是值得的。」

  「改變徐州士族的看法?」宋憲冷然道,「文遠想的未免有些一廂情願了吧。」

  「行了,都別爭了!」呂布心頭煩惡,忍不住厲聲喝斥道,「都什麼時候了,還爭!」

  「主公!」呂布話音方落,忽有親兵大叫起來,「前面好像有人來了。」

  「嗯?」

  呂布勒馬回頭,手搭涼篷往前望去,果然看到一大群人正從前方官道上逶迤而來,當先十數名文士策馬而行,待距離近了,呂布才霍然發現,竟然是陳宮率領下沛城中的士族豪紳出城迎接來了。

  張遼欣然道:「主公,是軍師前來迎接來了。」

  「咦?」成廉也驚咦失聲道,「陳宮這傢伙真的說服了城中的士族豪紳?」

  張遼喟然道:「兩千并州舊部總算沒有白白損失,徐州士族終究還是接納了主公啊。」

  遠處,陳宮翻身下馬,疾步迎上前來,向呂布抱拳作揖道:「主公,在下幸不辱命。」

  ……

  鄴城,大將軍府。

  袁紹收起聖旨,面帶微笑向黑山軍大頭領張燕道:「平北將軍張燕還不領旨謝恩?」

  張燕目露感激之色,鏗然跪地道:「末將多謝大將軍提攜之恩!」

  「平北將軍快快請起,呵呵。」

  袁紹見張燕只謝自己而不謝朝廷,不由心花怒放,上前兩步將張燕扶起,微笑道:「如今將軍也是朝廷的大將了,再不可效那山賊做派打家劫舍啊。」

  張燕聞言俊臉一紅,向袁紹道:「請大將軍放心,末將返回任丘大營之後一定嚴加約束軍紀,如若再發生劫掠百姓的事情,不用大將軍下令,末將自己就會將腦袋砍下來,令人送呈大將軍案前謝罪。」

  「噯。」袁紹搖手道,「平北將軍言重了,言重了,約束軍紀是必須的,黑山軍現在已經是朝廷的正規軍了,當然再不能像山賊那般胡作非為、無法無天了,不過,立軍令狀就大可不必了,本大將軍相信平北將軍定能帶好自己的人馬。」

  張燕感激涕零道:「多謝大將軍信任。」

  袁紹拍了拍張燕的肩膀,和聲道:「十萬黑山軍所需之軍輜糧秣,本大將軍已經令人拔付河間郡,將軍譴人去取了便是。還有,將軍返回任丘駐地之後,定需嚴加監視幽州公孫瓚的動向,幽州兵但有任何風吹草動,就立即快馬來報。」

  「請大將軍放心。」張燕抱拳道,「如此,末將就告辭了。」

  袁紹揮了揮手,張燕轉身揚長而去。

  直到張燕的身影消失在廳外,田豐、審配、逢紀、荀諶等人才魚貫而入,對於袁紹和田豐的安排,審配顯得頗有些不以為然,說道:「張燕不過是一介武夫,主公如此厚待於他未免有些過了。」

  袁紹看了田豐一言,不語。

  田豐道:「正南(審配表字)先生有所不知,張燕此人頗講義氣,非如此恐難令其心服!其心若伏則必忠心耿耿,從此再無二心,如此一來,十萬黑山軍便可成為主公的股肱之師,有此雄師又何愁北方不定?」

  審配不以為然道:「萬一張燕擁兵自重,恐成尾大不掉之勢啊。」

  田豐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審配再欲分辯時,袁紹一擺手阻止了他,淡然道:「張燕之事就不必再爭了,倒是與漠北裴元紹部交易馬匹之事,進展如何?」

  審配忙道:「回主公,裴元紹部馬多人少,就缺錢糧,並不反對交易,只是要徵得馬屠夫的同意才行,說是過了正月再給答覆。」

  「哦?」袁紹掠了田豐一眼,問道,「元皓,依你之見馬屠夫會答應交易嗎?」

  田豐凝思片刻之後說道:「主公,豐以為馬屠夫會答應。」

  「田豐先生想問題過於簡單了吧?」審配冷笑道,「去年夏天主公滅了馬屠夫幾萬軍隊不說,還差點端了馬屠夫的河套老巢!現在不與我軍作對就已經是托天之幸了,又怎可能反過來與我軍交易馬匹?」

  「那已經是去年的事情了,不是嗎?」田豐淡淡一笑,說道,「更何況現在馬屠夫最痛恨的人應該是公孫瓚,而不是主公!不管是為了殺雞儆猴震懾西域小國,還是給自己的部曲一個交待,馬屠夫都必須拿公孫瓚開刀!而且~~開春就可能動手!」

  「哦?」袁紹聞言兩眼一亮,欣然道,「這麼說,本大將軍還能和馬屠夫聯手嘍?」

  ……

  建安六年(193年)正月,馬躍返回河套,隨同馬躍一起回到河套的還有賈詡、沮授、傅燮、甘寧、徐晃等一眾心腹,只有高順因為要鎮守函谷關,法真也要鎮守關中、涼州,所以未能隨同前來。

  「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馬屠夫剛剛踏入大門,便聽到了一陣朗朗的讀書聲,抬頭一看,只見一個七八歲的瘦弱小男孩左手背負身後,右手執住書簡正在天井裡有模有樣地走著八字步,一邊走還一邊搖頭晃腦地嘴裡念個不停。

  馬屠夫的心裡頓時便咯頓了一下。

  「噗嗵!」

  「咯咯咯……」

  正在搖頭晃腦學走八字步的小破孩突然腳下一拌摔了個跟頭,不遠處的草垛後面忽然轉出又一個小破孩來,這小破孩最多五六歲,卻長得虎頭虎腦,兩隻大眼睛又黑又亮,賊溜溜的很是討人喜歡。

  「哦,大哥又被二哥捉弄嘍,大哥又被二哥捉弄嘍~~」

  稚嫩的鬨笑聲中,又有兩個三四歲的小破孩從草垛後面搖搖晃晃地跑了出來,拍著小手在那裡咯咯笑,這倆小破孩身後還跟著一丫頭,扎著兩丫角辮,長的是粉妝玉啄,就跟玉雕出似的,別提有多可愛了。

  「二弟,你又在頑皮了。」摔倒的小破孩慢條斯理地爬起身來,雖然額頭也摔腫了,鼻子也擦破了,可臉上卻渾無一絲生氣的表情,向那五六歲的小破孩苦笑道,「莫非你忘了先生平時是怎麼教誨我們的嗎?穩重,為人一定要穩重~~」

  這小孩雖然只有七八歲年紀,可表情語氣儼然已經一副大人模樣,馬屠夫見了,只覺眼前一陣陣地發黑,他娘的,這就是管寧教出來的「敏而好學」的得意門生?沮授還把他夸到了天上去,說他小小年紀就學識過人?

  「征兒!」劉妍的倩影忽然出現,一把抱住最大的小孩,心疼地問道,「摔疼了沒有?」

  敢情這小孩不是別人,就是馬屠夫的長子馬征(劉妍所出)。

  那五六歲的小男孩就是馬屠夫的次子馬戰(乃真爾朵所出),另外兩個更小的孿生男孩乃是馬屠夫的三子馬揚,四子馬起(鄒玉娘所出),那粉妝玉啄的小丫頭是羌女月奴兒替馬屠夫生的女兒,名叫月兒。

  「母親。」馬征搖了搖頭,答道,「孩兒不疼,先生說,兄長就要有兄長的氣度,不能和弟弟妹妹一般見識。」

  「好孩子。」劉妍緊緊擁住馬征,有兩眼珠淚順著眼角滑落,忽然間劉妍以眼角餘光發現了站在台階上的馬躍,急忙拭去眼角的淚水,拉著馬征走到馬屠夫面前,說道,「征兒,快,快來見過你父親,還有你們,戰兒,揚兒、起兒、月兒,都來見過你們的父親。」

  馬征抬起頭來,以陌生的眼神望著眼前高大冷峻的男人。

  忽然間,馬征似乎感到了一絲害怕,後退兩步縮進了劉妍懷裡,怯生生地問道:「母親,他真的是孩兒的父親嗎?」

  「傻孩子。」劉妍又氣又急,「他當然是你們的父親了。」

  馬征萎萎縮縮地上前兩步,向著馬屠夫恭恭敬敬地親跪倒,恭聲道:「孩兒拜見父親。」

  「孩兒拜見父親。」

  馬征身後,馬揚、馬起、馬月也有模有樣地跟著跪倒,只有馬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只以調皮的眼神打量著馬屠夫。

  「嗯。」

  馬屠夫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上前摸了摸馬戰的小腦袋,然後一言不發地穿過天井徑直進了大廳,劉妍花容慘澹,急忙跟著進了大廳。馬屠夫剛進大廳不久,鄒玉娘、乃真爾朵、月奴兒、阿姿古麗還有劉明諸女便聞訊而至。

  貂蟬以及剛剛擄來的二喬、糜環都被馬屠夫安置在長安的行轅,並未帶回河套老營。

  一直以來,在馬屠夫家裡女人是沒什麼地位的,進了大廳之後,諸女也不敢上前撒嬌發嗔,只敢恭恭敬敬地向馬屠夫襝衽作禮,然後退下肅立兩側,就算是益陽公主劉明,如今也完全拋開了皇家公主的高貴身份,早已適應了這樣的規矩。

  馬屠夫的目光從諸妻妾身上逐一掠過,落到鄒玉娘身上時,冷峻的眸子裡忽然掠過一抹柔和,說道:「玉娘,這次南征為夫打聽到了你兄長鄒靖的消息,他現在荊州牧劉表帳下當官,好好的。」

  鄒玉娘芳心一暖,嬌聲道:「玉娘謝過夫君。」

  很明顯,阿姿古麗和劉明在家裡地位最低,兩女跪地膝行而前,恭恭敬敬地說道:「妾等已備好蘭湯,恭請夫君入浴。」

  ……

  漠北草原。

  周倉、裴元紹、馬超正在數百精兵的護衛下往河套逶迤而來,此時正值隆冬季節,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已經完全被冰雪所覆蓋,極目望去千里之內儘是白雪皚皚,天地間除了白色仿佛再無別的顏色。

  「這鬼天氣!」周倉抖了抖胯下那玩意,罵罵咧咧地收回褲襠里,咒罵道,「還當真能把人給凍成冰渣子!」

  「周倉,你那玩意沒被凍成冰渣吧?」裴元紹不懷好意地說道,「哪天要凍成了冰渣子,別忘了跟咱老裴說一聲,呵呵,你帳中那幾個剛從東部鮮卑搶來的小娘們可不能守活寡,不如就送給老子快活了吧?」

  「去你娘的。」周倉回罵道,「你他娘的女人比老子還多,真是沒人性。」

  「哈哈哈~~」裴元紹轟然大笑,忽然說道,「哎,周倉你聽說了沒有,據說這次主公將你我召回河套老營,是要替我們作媒迎娶什麼世家大族的小姐,就是不知道那些個世家大族的小姐長成啥樣?要跟黑牛帳中的女人一樣,老子可沒什麼興趣。」

  「將~~將軍!」一名親兵頗有些不悅地湊了上來,結結巴巴地抗議道,「小~~小人帳中的女人可~~可不醜,好~~好看著呢。」

  「好看好看,你的女人好看。」

  裴元紹翻了翻白眼,心忖黑牛你看上的女人也能叫好看,那母牛都能嫁人嘞。

  ……

  河套,平西將軍府。

  室外天寒地凍、冰雪連天,室內卻是霧氣蒸騰、溫暖如春,尤其令人熱血沸騰的,卻是阿姿古麗和劉明這兩個風騷的女人,兩女身上僅披一襲薄薄的輕紗,此時已經完全被水濡濕,薄紗貼緊身上,將惹火的嬌軀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

  馬屠夫愜意地仰躺在特製的浴桶里,任由阿姿古麗和劉明的柔荑在自己**的身上揉搓,洗去的是風塵和勞累,喚醒的卻是獸性和**,阿姿古麗是月氏公主,月氏人明顯屬於西方人種,金髮、碧眼、身材高挑,嬌軀豐滿惹火,尤其是那兩瓣滾圓的雪臀還有挺翹豐滿的**,更是令人血脈賁張。

  劉明是那種典型的東方女人,不如阿姿古麗惹火妖艷,卻多了幾分柔媚,最是這柔媚,卻能格外勾起男人暴虐的征服**。

  「嘩啦啦~~」

  劉明將一大桶調好的熱水傾倒在馬屠夫身上,被這熱水一激,馬屠夫東征西討大半年所積累的風塵似乎都在剎那間煙消雲散,忍不住舒服地嘶吼了一聲,跪在浴桶里給馬屠夫搓身子的阿姿古麗便轉身去拿香胰子。

  阿姿古麗這一轉身,便將肥大豐腴的翹臀整個呈現在了馬屠夫面前,薄薄的羅衣被水一濡緊緊地貼著阿姿古麗的肌膚,將她玉胯間那豐滿的墳起毫無保留地勾勒了出來,便是中間那道淺淺的凹痕也展現得淋漓盡致,馬屠夫心中的慾火便騰地燃了起來。

  阿姿古麗剛剛拿起香胰子,便感到自己的嬌軀被男人整個拎了起來。

  下一刻,阿姿古麗修長筆直的大腿被馬屠夫用力扳了開來,當那滾燙的堅挺毫無阻礙地撞入體內時,阿姿古麗忍不住竭斯底里地呻吟起來,柔軟的嬌軀往後癱軟下來,軟綿綿地靠在了馬屠夫的懷裡。

  浴桶邊,劉明玉靨潮紅媚眼如絲,這還是她頭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目擊馬屠夫和別的女人交媾,那淫糜的景像令她芳心有如鹿撞、嬌體更是酥軟如棉,倏忽之間,劉明感到下體一陣燥熱,有灼熱的**洶湧而出~~

  ……

  ps:今天狀態還沒有完全恢復,只更了七千字,有些不好意思,但慢慢會好起來的。(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readnovel。,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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