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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母女花開(淫蕩地求月票)

2023-11-18 11:18:46 作者: 寂寞劍客
  急促的腳步聲中,張繡、徐晃聯袂而入,正伏案閱覽兵書的牛輔霍然抬頭,問二將道:「兩位將軍可有斬獲?」

  張繡吸了口氣,搖頭應道:「馬屠夫對運糧隊的護衛極為嚴密,不但有三千重裝步兵隨行保護,附近五十里之內還有一支五千騎左右的騎兵在游戈,末將唯恐打草驚蛇,所以沒敢輕舉妄動。」

  「嗯,將軍只有三千騎兵,果然不宜輕舉妄動。」牛輔點了點頭,又向徐晃道,「徐晃將軍,馬躍的主力大軍是否仍舊駐紮在小青山?」

  徐晃瓮聲應道:「回稟將軍,馬躍的主力大軍仍然駐紮在小青山中,而且最近從河套運來涼州的糧草輜重都運進了小青山,看樣子馬躍是打算在小青山紮根,要把三十六羌寨建造成一座軍營了。」

  「這就對了!」牛輔擊節道,「馬躍兵出涼州已經半月有餘,卻一直駐紮在小青山,並不急於發起進攻,看來軍師的預料是對的,馬屠夫越是安靜,就越是表明他要故伎重演、行險奇襲,兩位將軍聽令!」

  徐晃、張繡踏前一步,疾聲道:「末將在。」

  牛輔道:「既然馬屠夫對運糧隊的保護極為嚴密,張繡將軍的三千騎兵就不必再游戈在北地郡尋機破敵了,可火速轉進高平縣,本將軍已命武威、漢陽的郡國兵往高平縣集結,以牽制駐紮在小青山的馬躍大軍,令其不敢輕舉妄動。」

  張繡道:「末將領命。」

  牛輔又道:「徐晃將軍的一萬精兵立即進駐略陽,其中五千鐵騎埋伏在城外黑風林,如果軍師所料不差,馬躍必然會率軍來襲,到時候城中舉火為號,將軍可率鐵騎趁勢殺出,將馬躍一舉擊殺在略陽城下。」

  徐晃應道:「末將領命。」

  牛輔最後道:「本將軍當自領中軍五千鐵騎駐於隴縣以為接應,兩位將軍當齊心戮力擊破馬躍賊軍,不得有誤。」

  ……

  三十六羌,先零寨寨主木樓。

  馬躍正愜意地斜靠邊竹蓆上,享受著竹蓆帶來的沁人輕涼,還有透過竹樓縫隙吹送進來的微微晚風,當然,更有月奴兒柔美清爽的嬌軀,月奴兒姣美的容顏和婀娜的**就像一壺醉人的美酒,總是令人不覺陶醉其中。

  馬躍摟住月奴兒纖細的柳腰輕輕一用力,月奴兒輕盈的嬌軀便已經橫陳在馬膝強壯的大腿上,馬躍低下頭來,以口鼻使勁地拱入女孩兒修長白晰的玉頸間,享受著女孩兒烏黑飄逸的黑髮帶來的幽幽清香,還有嬌美白嫩的肌膚滑過臉龐帶來的蝕骨**。

  月奴兒同樣很享受這樣的擁抱,當她的小手撫摸上馬躍粗糙、強壯的胸肌,觸及那一道道縱橫交錯的傷疤時,月奴兒感到自己的芳心正在一節節地融化。這才是男人,真正的男人!只有這樣的真男人才能帶給女人最本原的征服~~

  馬躍忍不住伸出腥紅的大舌頭,貪婪地舔過月奴兒的玉頸,年輕女孩兒肌膚特有的芬芳頃刻間充盈舌苔,馬躍心底最為原始的野火便騰地燃起,兩隻粗糙的大手已經攀上了月奴兒的纖腰,女孩兒的纖腰很滑、很嫩,很結實。

  「嚶嚀~~」

  月奴兒忍不住呻吟起來,雖然她成為馬躍的女人已經有一段不短的時間了,被馬躍如此「蹂躪」也已經不下數十次了,可這一次畢竟有所不同,這一次不但是在三十六羌,在先零羌的寨主木樓,更羞人的是她的阿媽就在樓下。

  他們的任何響動,三十六羌的兀當大首領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禁忌的刺激帶給月奴兒格外的快感,讓她變得格外敏感、格外不堪,幾乎是馬躍粗糙的大手剛一撫上她的纖腰,她便已經春潮泛濫、心花綻放~~

  馬躍感受到了月奴兒的情動,伸手輕輕撩過她的蜜壺,觸手濕潤滑膩,當他的手指從月奴兒的蜜壺抽離時,有一絲液體淋漓而下,在清月的照耀下散發出晶瑩剔透的色澤,竟是如此地淫蕩~~

  「騷蹄子,水還真多啊。」

  馬躍狠狠一巴掌扇在月奴兒的翹臀上,月奴兒頓時極不堪地雪雪呻吟起來,柔軟的腰肢蛇一般扭動起來,豐滿修長的美腿已經緊緊地纏住了馬躍的熊腰,馬躍吸了口氣雙手抱住月奴兒那兩瓣又翹又緊的臀丘,將她整個提了起來。

  月奴兒張開玉臂,緊緊地摟住馬躍粗壯的脖子,任由馬躍虬結的鬍子扎在自己白嫩的酥胸上,帶給她絲絲痒痒的同時也帶給她魂銷骨蝕的舒爽,然後,月奴兒便感到自己的身體開始緩緩下沉,當那一截滾燙的灼熱撞開她綻開的花芯,將她整個填滿時,月奴兒開始低低地呻吟起來,粉臉上湧起了一抹誘人的潮紅~~

  (日啊,這裡不能寫了,略過。)

  雲收雨竭,兩人相擁而臥。

  月奴兒輕輕地撫摸著馬躍強壯的腹肌,那滾燙的雄起就直挺挺地抵著她柔軟的玉臂,月奴兒媚眼如絲,含情脈脈地凝視著馬躍,柔聲問道:「阿郎,你是不是還想要呢?要不要讓奴的阿媽上樓來服侍你?」

  「呃~~嗯?」馬躍險些從竹榻上一頭栽下,吃聲問道,「你~~你說什麼?」

  「在你們漢人的世界,母女倆是不准服侍同一個男人的,可在我們羌寨這樣的事情卻是很平常的呢。」

  月奴兒微微羞紅了粉臉,微微側過螓首,恰有清清的月色從窗外照進來,將月奴兒清麗的側面輪廓勾勒成女神般聖潔,令馬躍有著剎那的失神,幾乎忘了月奴兒所說的話。馬躍吃聲問道:「很~~很平常?」

  「嗯。」月奴兒輕輕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在我們羌寨,女人如果死了男人是不准再娶(不是嫁,是娶,羌人習俗女娶男)的,要等到女兒長大成長、娶了男人之後,母女倆再一起服侍那個男人。」

  「還有這種事情?」馬躍奇道,「真是聞所未聞。」

  月奴兒輕輕撫住馬躍的雄壯,脈脈地問道:「阿郎,要不要奴的阿媽上來?奴的阿媽當年可是三十六羌最美麗動人的阿妹,不知道有多少少年郎踏破了我們家的木樓呢,嘻嘻,就是現在,阿媽都還是很美麗呢。」

  馬躍腦子裡不禁浮起了三十六羌大首領兀當的倩影,正如月奴兒所說的,兀當果然是萬里挑一的美人兒,小青山清秀絕倫的山水哺育了這裡風情萬種的女人,而兀當、月奴兒母女無疑是其中的佼佼者。

  尤其是兀當,雖然已經年過三十,可那股成熟的風韻卻是格外誘人,羌族老年女人的樸素衣裝根本就遮掩不住她玲瓏浮凸的嬌軀,那纖細的腰肢,那滾圓豐滿的屁股,還有鼓騰騰的酥胸,簡直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

  馬躍身邊並不缺女人,益陽公主劉明、劉妍、鄒玉娘還有月氏女王乃真爾朵,哪一個不是萬里挑一的美人兒?哪一個不是風情萬種、婀娜誘人的絕世妖嬈?馬躍對美女的占有欲並不是很強烈,不過對於送到嘴邊的美色卻也不會矯情拒絕。

  不過,兀當和劉明她們還是有所不同。

  兀當最為挑動馬躍心底那根邪惡的魔弦的,卻是她和月奴兒的母女關係!這在馬躍原來的那個世界,是屬于禁忌的歡愉,是不被道德所允許的,是要受到良心譴責的!但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邪惡的靈魂,這一刻,馬躍心中那顆邪惡的靈魂已經開始復甦~~

  冰雪聰明的月奴兒已經從馬躍身體的本能變化知道了他的心思,便從竹蓆上欠身坐起,披上薄薄的輕紗、扭著腰肢像只輕盈的蝴蝶飄然下樓去了,不及片刻功夫,竹梯上便響起一陣悉悉碎碎的腳步聲。

  借著幽幽的月色,馬躍看到了兩道婀娜的倩影聯袂而至,不是兀當、月奴兒母女還有誰來?兀當畢竟是三十來歲的婦人了,早不是蓬門初開的少女了,白晰的粉臉上並沒有流露出多少害羞之色,有的只是淡淡的柔媚。

  但正是這股子淡淡的柔媚,最是挑動馬躍心底那根邪惡的魔弦,當他還在原來那個世界的時候,他便有著很嚴重的熟婦情結。

  「過來!」

  轉眼之間,馬躍就成了暴君。

  「脫光衣服~~趴下!彎腰~~把屁股翹起來,對~~就是這樣。」

  待兀當、月奴兒母女走到面前,馬躍又命令這對母女花脫衣光服然後並排趴跪到竹蓆上,背對馬躍將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起,借著幽幽的月色,馬躍看到了畢生中最為難忘的誘人美景,兩個雪白的屁股緊緊地挨在一起,母親的雪臀又大又圓,女兒的俏臀又緊又翹,同樣的雪白,同樣的誘人。

  最最誘人的,卻是雪白的臀丘間,那深深的幽谷、潺潺的清溪~~

  馬躍踏前一步,伸手粗糙的大手使勁掐住兀當雪白的臀峰,食中二指順勢探進了深深的溝壑里,觸手一片濕滑,三十六羌的兀當大首領忍不住雪雪地呻吟起來,平時聖潔的俏臉上已經湧起一片潮紅。

  馬躍惡作劇似地捉住兀當的小手,強迫她撫住自己越來越猙獰的雄起,兀當的嬌軀霎時泛起一陣陣的痙攣,一顆芳心已經節節融化。自從月奴兒的阿爸戰死之後,兀當已經好幾年沒有碰過男人了,驟然間撫上馬躍年輕、強壯的身軀,竟然比她女兒還要不堪~~

  有力扳開兀當雪白的臀瓣,馬躍挺起下腹湊了上去,然後長長地吸了口氣,用力撞開兀當完全綻放的花芯深深地挺進了她灼熱、緊窄的膣腔內~~蝕骨**的緊摑感霎時將馬躍完全包裹,馬躍霍然昂起頭來,眸子裡流露出野獸般的狂亂。

  下一刻,在本能的驅使下,馬躍強壯的臀部已經開始急速地聳動起來~~

  ……

  次日一早。

  賈詡興匆匆地登上了寨主木樓,可當這老狐狸的目光掠過三十六羌大首領兀少的粉臉時,不由有著剎那的失神,以賈詡又毒又辣的眼神,如何看不出兀當的眉梢眼角已經蘊含了濃濃的春意?

  再看看主公略顯尷尬的神色,賈詡不由會心一笑,嘴角已經綻起了一絲不輸於馬躍的邪惡笑意,心忖主公真是好艷福啊,能得這對妖冶的母女花同床侍寢,就算是天上的神仙,那也不過如此了。

  「咳~~」馬躍乾咳一聲打斷了賈詡思緒,問道,「文和,牛輔軍可有最新動向?」

  賈詡正了正臉色,拱手作揖道:「主公,剛剛細作回報,張繡的三千涼州鐵騎已經縮回了安定郡,還有漢陽、武威的郡國兵正往安定郡的高平縣集結,看樣子牛輔是打算在高平縣集結重兵,與我軍決一死戰了。」

  「看來牛輔也不盞省油的燈啊。」馬躍點了點頭,說道,「這些郡國兵用之野戰固然不堪一擊,可用之守城卻還是能勉強派上用場的!高平縣地處安定中部,北扼青山,東臨涇水,且南接漢陽,地勢不可謂不險要,我軍如果採取穩步推進之策平定涼州,這高平縣是怎也繞不過去的。」

  賈詡微微一笑,忽然說了句毫不相干的話:「主公,隴縣之事已然辦妥。」

  馬躍道:「事關重大,且不可有差錯。」

  賈詡道:「此人乃是詡之故交,諒無差錯。」

  「好。」馬躍拍案而起,大聲道,「典韋何在?」

  「末將在。」

  一聲大喝,典韋鐵塔似的身影已經從門外閃了進來。

  馬躍道:「立即吹號,召集眾將前來議事。」

  「遵命。」

  典韋答應一聲,領命而去。

  ……

  汜水關。

  樊稠雙手抱拳,向華雄道:「參見將軍。」

  「唔。」華雄微微頷首,問道,「戰況如何?」

  樊稠道:「素有江東猛虎之稱的孫堅已經揮師猛攻三日,八千守關將士已經傷亡過半,關中滾木檑石以及箭矢即將用盡,而且關牆多有毀壞,如果不是將軍及時率大軍來援,只怕是很難熬過明天了。」

  華雄又問:「十八路關東聯軍距離汜水關還有多遠?」

  樊稠應道:「探馬回報,十八路聯軍已到穎川,距離汜水關只有兩日行程。」

  「只有兩日行程!?」華雄略一沉吟,霍然圓睜雙目,灼灼的目光掠過身邊諸將,沉聲道,「吾意今夜前去偷營,若能一舉斬殺江東猛虎孫堅,必能挫傷十八路聯軍士氣,諸位以為如何?」

  樊稠失聲道:「啊,偷營?」

  華雄道:「我軍方至,敵軍料無防備,正可趁機偷營。」

  「將軍不可。」張遼急忙勸道,「孫堅身經百戰,人稱江東猛虎,夜晚紮營豈能無備?我軍若去偷營恐反遭算計。」

  「豎子安敢妄言軍事?」華雄不屑道,「吾意已決,休要多言。」

  「唉。」張遼輕嘆一聲,說道,「既如此,末將願為前部。」

  「不必了。」華雄大手一揮,沉聲道,「你就留在關中協助樊稠將軍守城吧,哼。」

  說罷,華雄悶哼一聲,拂袖揚長而去。

  ……

  隴縣南效,隴上村。

  從外面看去,隴上村與往時毫無區別,雞犬相聞、炊煙裊裊,不時有農夫荷鋤下地勞作,又有村婦手執藍子前來送飯遞水,一派平和的鄉間氣息。

  可如果進了村子,就會發現此時的隴上村已經完全成為一座龐大的軍營,所有的農舍都被一隊隊鐵甲士兵所占據,村外的農夫和村婦都是這些士兵和女兵所喬妝的。全村的男女老幼都已經被集中到了村中的一棟深宅大院裡。

  身披鐵甲、手執金戈的士兵已經將村中大院外三層、里三層嚴嚴實實地圍住,連一隻蒼蠅都不可能從這裡飛出去。最近兩天來,不斷有鄰村的村民和過路的行腳商人進村竭腳或者討水喝,都無一例外地被關進了大院裡。

  隴上村,已經成為只許進不許出的孤島。

  ……

  隴縣,牛輔官邸。

  天色方黑,牛輔正在廳中用膳,忽有小吏匆匆走進大廳,向牛輔道:「將軍,隴南亭長前來向卑職報告,說是隴上村的情形有些可疑,似有馬賊出沒。」

  「馬賊?」牛輔蹙眉不悅道,「現在大敵當前,本將軍哪還有閒功夫管這些破事?」

  「呃~~」小吏聞言一窒,半晌才小聲建議道,「既如此,卑職懇請將軍譴一隊官軍前往隴上村清剿馬賊。」

  「派兵清剿?」牛輔冷然道,「本將軍現在無兵可派,此事容後再說。」

  小吏急道:「可~~」

  牛輔喝道:「還不退下!」

  小吏無奈,只得拱了拱手,說道:「如此,卑職告退。」

  「報~~」小吏剛剛退出大廳,又有小校疾步入內,單膝跪地、雙手抱拳疾聲道,「將軍,略陽以北兩百餘里處發現馬躍軍行蹤。」

  「什麼!?」牛輔霍然起身,厲聲道,「馬躍軍已經進至略陽以北兩百里處?」

  馬躍會故伎重施、出奇兵襲擊略陽,牛輔早有思想準備,可馬躍軍來得如此之快,而且無聲無息就逼進到了略陽以北兩百里處,卻仍舊出乎牛輔的預料,也讓牛輔吃驚不小!如果不是軍師早有預料,後果就將不堪設想。

  牛輔竭力忍住心頭怒火,沉聲問道:「馬躍軍有多少軍馬?」

  小校低垂著頭,應道:「約有三千騎兵。」

  「什麼?三千騎兵!只有三千騎兵就敢長途奔襲數百里,偷襲我軍重兵把守的堅城要寨!?這樣狂妄的事情也只有馬屠夫才做得出來,看來這支騎兵果然是馬屠夫最精銳的河套鐵騎無疑了。」

  牛輔說此一頓,疾聲道:「立即快馬傳訊徐晃將軍,可早做準備。」

  「遵命。」

  ……

  略陽城北,黑風林。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

  山深林密處,徐晃和五千將士正冒著蚊蠅的叮咬苦苦守候,不斷有探馬衝進密林,將馬躍軍的最新動向流水般送到徐晃面前。

  「略陽以北兩百里發現敵軍。」

  「敵軍已進至略陽城北百里。」

  「敵軍進至略陽城北二十里處突然停止前進,就地休憩。」

  「嗯?」徐晃霍然起身,凝聲道,「敵軍突然停止前進?」

  探馬應道:「正是。」

  「難道敵軍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我軍在略陽的安排有破綻?」徐晃蹙眉凝思片刻,猶疑不定道,「還是敵軍只是在故弄玄虛?不過馬屠夫再是狡詐多智,只怕也猜不到我軍會在略陽城外埋伏重兵吧。」

  「報~~」徐晃正驚疑不定時,又有探馬疾馳而來,將最新的消息送到,「將軍,敵軍突然掉頭北返、回安定郡去了。」

  「什麼?」徐晃失聲道,「敵軍掉頭北返?」

  「將軍出兵吧。」有小校急上前勸道,「軍情緊急,來不及向牛將軍稟報了,如果不當機立斷盡出伏兵追擊,這支騎兵就要逃走了。」

  「對,將軍,快下令追擊吧。」

  又有數名小校上前相勸。

  「不可輕舉妄動。」徐晃神色清厲,厲聲道,「傳令,但有擅自出擊者~~斬立決!」

  ……

  隴縣南效,隴上村。

  趁著夜色的掩護,一隊黑壓壓的人馬突然從村中開出,向著北方的隴縣城洶湧而去。

  一名竊賊剛剛從鄰村偷了兩隻肥雞,陡然撞見這樣詭異的一幕,不由嚇得彎腰縮進了路邊的草叢裡,正探頭探腦地張望時,只聽「咻」的一聲,黑暗中射來一支鋒利的狼牙箭,冰冷地洞穿了竊賊的咽喉。

  ……

  隴縣,牛輔官邸。

  已經是夜深人靜時分,可此時的牛輔卻睡意全無,他正在緊張地等待略陽的消息!正等得不耐時,忽聞南門外殺聲震天,牛輔心中吃驚,急奔出戶外張望,但見南城門方向火光沖天,已經映紅了半邊天。

  雜亂的腳步聲中,有一隊親兵衝進了後院。

  牛輔急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親兵隊長道:「將軍,城中有人暗通馬賊意欲洗劫全城,現在賊兵已經殺進南門了!」

  「馬賊?」牛輔大怒道,「區區馬賊也敢來隴縣鬧事?當真是活膩了!傳令,讓駐於城北大營的軍隊立即趕赴南門鎮壓。」

  ……

  略陽城北,黑風林。

  又有探馬疾馳而來,疾聲道:「將軍,敵軍往北行進二十里之後,再次改變行進方向,現在折道向東、殺奔隴縣去了。」

  「殺奔隴縣去了?」徐晃的神色陰晴不定,在月色的照耀下顯得有些冷厲,「馬屠夫在搞什麼鬼?一會往南,一會往北,現在又往東?待會是不是又會折返向西,再次殺回略陽?這樣轉來轉去很好玩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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