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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果然是你

2023-11-18 17:22:24 作者: 常歡樂
  不等呂布站起來,陷阱底部四周探出幾十個長鉤套索,將呂布的四肢身軀緊緊勾住,別說呂布現在身患風寒四肢無力,便是他身體無恙,在這狹窄的陷阱里也難以擺脫數十個長鉤套索的控制。

  呂布趴伏在地,費力地抬著頭,努力不讓自己的嘴巴去接觸陷陷阱底部那腥臭的泥土,到這時,他才理解那些階下囚任人擺布的痛苦,他才理解什麼叫做虎落平原被犬欺。

  當呂布被那些長鉤套索給勾著一點兒都動彈不了,從那陷阱四周跳出幾個大漢,沖前,用粗實的繩子把呂布困得結結實實的,讓呂布提前感受了一下歷史白門樓被曹操的士卒捆綁太緊的痛苦。

  淪落到這步田地,呂布的嘶吼聲破顯得有幾分色厲內荏:「是誰派你們來害我的?!他給了你們什麼好處,我加十倍奉還,請你們快些把我放了!」

  那些大漢表情像那個衛演一樣麻木,只是呆呆地看著呂布,似是在看一個不會說話的死物。

  呂布見利誘不成,便想威逼:「我乃征北將軍、司隸校尉、光祿勛領內閣輔臣錄尚事呂布呂奉先,麾下猛將如雲,謀臣如雨,更有二十萬中央大軍、三十萬屯田兵團、五十萬郡縣兵,你們要再敢對我無禮,我麾下百萬雄師必定把你們和你們的主子一一斬殺,還不趕快放了我!」

  那些大漢裡面有一個滿面痤瘡一臉猥瑣的傢伙見其他大漢神情有些惶恐,知道那個公子事先沒有告訴他的手下要對付的是誰,拿了一塊破布走前恨恨地塞住呂布的嘴巴,然後回頭惡狠狠地對那些大漢說道:「呂布為人最是睚眥必報,你們已經冒犯了他,他已經懷恨在心,即使你們現在放過他,他回過頭還是會滅你們九族,既然現在放了他都無法取得他的原諒,不如把這事做絕了,等你家公子跟他會了面,當面把他折辱一番後,我們再把他除掉,如此神不知鬼不覺,豈不很好!」

  那些大漢聽那痤瘡男這麼一說,也堅定了對付呂布的勇氣,幾個人擁前,架起呂布四肢,往前走去。i

  呂布這才看得出,原來這個陷阱是一個地窖,地窖跟剛才那個地道是連通的,這些大漢架著自己往那地道走去。

  兩個大漢走出去,把地道口遮蔽,把這個宅院的一切東西都恢復原樣,看去呂布從來沒有來過這裡。

  那個痤瘡男回頭一看,呂布的眼神炯炯有神地四處打量,眼神里並沒有太多恐懼之色,展露的神情好像是在說,若是我呂布逃出去了,就順藤摸瓜,把你們一網打盡。

  那個痤瘡男穿著一身黑衣,他趕緊從身扯下一塊黑布,蒙在呂布眼睛,同時陰陰地說道:「呂奉先,這一路,你就老老實實地呆著,若是敢反抗,那就等不到被那個公子召見了,我就在路把你解決了!」

  呂布現在被擒了水的牛皮繩五花大綁著,越掙扎這牛皮繩綁得的越緊,呂布乾脆就不掙扎了,閉目養神,純當休養那個傷風感冒的病症。

  走了不到一刻鐘,呂布就被這群大漢給抬出了地道口。

  雖然那個宅院甚是不同,跟聞喜縣的其他宅院沒什麼兩樣,但呂布知道這個宅院離縣衙不遠,離城牆也不遠,應該是在縣衙和城牆的中間地帶。呂布又想到既然那個對付他的公子家能修建這樣的設施,那其他世家大族豈不是也會狡兔三窟地修建這樣的設施,沒準在鄴城也有這樣的情況,萬一那些世家大族勾結董卓等敵對勢力伺機進擊鄴城等重要城池,該如何是好了?!若是他這次能夠僥倖逃脫,像這樣的地道和宅院一定要封堵住,不能讓那些可怕的世家大族有機可乘。

  呂布想到這裡,不禁啞然失笑,自己又想得遠了,自己現在最關鍵的是要逃走。

  呂布感覺自己是被這群大漢抬入一輛馬車,那馬車似是被四匹馬駕馭著,飛速地向南跑去。

  呂布眼睛被蒙起來,為什麼他還能感覺到那馬車是往南的呢?因為從那馬車縫隙里灌進來的風有些鹹鹹,應該是從聞喜南邊的河東鹽池吹來的風。

  馬車走了七八個時辰,進了一個大的城邑,到處車水馬龍,人聲鼎沸,在那城邑里走了半個時辰,才到達一個清幽的宅院。

  呂布判斷得出,他現在所處的城邑,必定是河東郡治地安邑,因為鹽池附近的大城池只有一個安邑城。

  下了馬車以後,呂布被那群大漢推搡著七繞八繞地進了一個更狹窄的空間,還一直往下面走。

  越往下面走,血腥味越重,慘叫聲哀嚎聲響徹耳膜。

  呂布猜測,這裡肯定是某個世家地主家私設的地牢,專門用來關押敵對分子和桀驁不馴的奴僕的。

  一個大漢前把他臉的黑布揭下,呂布觸目所及,不禁大吃一驚,他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卻也沒想到這個地主家的地牢竟然酷似地獄。

  烙鐵、辣椒水、老虎凳都太小兒科了,這地牢紅色牆壁掛著玲琅滿目的幾十種刑具,每個都讓那三個經典刑具相形見拙,那些刑具都寫著各自的用途,分別有剝皮、腰斬、車裂、凌遲、縊首、烹煮、宮刑、刖刑、插針、活埋、鴆毒、棍刑、鋸割、斷椎、灌鉛、抽腸等幾十種不同的刑罰,每一種刑罰都會讓人非死即殘,受刑之狀慘烈無比。

  地牢一側的鐵閘門裡面關押的是受刑卻未死的人,每個人身都缺失了好幾件器官,以殘破的身體在牢里苟延殘喘著,有些剛剛受過刑罰的渾身血淋淋的倒在血泊里哀嚎,那些血跡濺到牆,把那原本暗紅的牆侵染的更加艷紅。

  呂布這才注意到地牢的牆本來是土黃色的,因為侵染了太多人的鮮血,才漸漸變成了紅色。

  呂布心中驚怒不已,他一直以來都聽說這些世家地主家庭是多麼地殘暴不仁,他因為沒有切齒之痛,所以對那些聽說都沒怎麼放在心,但這一次他看到了,如果沒有天大的奇蹟,他馬也要經歷到,怎能不讓他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這次的經歷讓素來對世家就有成見的呂布對世家更有看法,如果這番能夠僥倖逃生,他必定要狠狠地打壓甚至要剷除掉世家,他的目標是天下無私牢!

  想到這裡,呂布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現在看來,逃生的希望已經虛無縹緲了,那個世家的公子不惜甘冒奇險,出動這麼大的陣勢,連聞喜縣令都是他局中的一個棋子,可見那個公子跟他的仇恨有多麼大!

  呂布細細想了想河東安邑這邊的自己得罪過的世家公子,恐怕只有那一位,他的姓名已經呼之欲出!

  呂布在這地牢里一連待了兩天,每天都好吃好喝地招待著,沒有受到什麼酷刑,聽那家僕頭目說,他們的公子這幾天身體很不舒服,舒服一點兒,才會來送呂布一程,送去那裡呢,送去陰曹地府。

  第三天的中午,地牢面傳來一陣急促的咳嗽聲,那劇烈程度似是要把那人的整個肺都給咳出來!

  呂布聽那咳嗽聲,肯定了自己的判斷,果然是那位公子。

  果不其然,從面慢慢地走下一個錦袍公子,只見此人約莫二十歲下,眉目俊朗,只可惜身體枯瘦,面色青白,猛然看去,跟地獄裡冒出的白無常一般無二,特別是當他看到呂布,他心中泛起的怒氣涌他的臉,沒有顯出半點紅暈,反而更加青白,也許是太過激動了,他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

  那個錦袍青面的公子在兩個奴僕的攙扶下,慢慢走到呂布面前,把塞著呂布嘴巴的破布扯掉,看到呂布一臉沒精打采束手待斃的樣子,他不禁仰天大笑道:「呂布,呂奉先,你不是說要把我們衛家從這大漢的疆域抹去的嗎?!你現在不還是落在我衛仲道的手裡了?!」

  呂布點點頭:「果然是你衛仲道!我真沒想到,為了一個女人,你竟然置整個家族於不顧!你難道從未想過,我麾下那二十萬大軍若是知道我被你所害,你們衛家恐怕真的會從大漢疆域抹去!」

  呂布這麼一說正說中衛仲道的心事,他一直擔心自己如此舉動會連累到衛家,到時候若是衛家被中央大軍族滅,那他衛仲道是衛家千古的罪人了,想到這裡,他原本青白的臉色愈加慘白,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呂布趕緊把頭轉到一邊,省得被這廝傳染。

  跟在衛仲道身後有三個形貌奇怪的男子,其中有一個一臉痤瘡的男子尖聲喝道:「衛公子,你莫要聽呂布胡說,只要我們馬殺了呂布,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即便是消息傳揚出去,中央軍來到安邑,衛公子你也不用擔心,我家相國大人肯定是不會忘了您殺了呂布這個大功的,他肯定會迅速派西涼大軍前來援助衛家,呂布死了,中央軍群龍無首,必定不是我西涼大軍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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