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 純潔
2023-11-18 04:27:23 作者: 丁不懂
長門藩的武士們驚恐的看著身邊被炸死的同伴,還有很多被殺虜步槍的子彈打中,沒有擊中要害,倒在地上不停地哀嚎著。
「救我!家主!救我!」一個大家族的天驕少年武士倒在地上,痛苦的看著不遠處的族長,發出了虛弱的聲音。
可是平時對自己照顧有加的家主不但沒有救治自己,反而冷冷的看了自己一眼後,便提著武士刀帶領著他們家族中的精英武士朝著已經攻上了城頭的僕從軍武士撲了上去。
不是他的族長不關心他,而是現在整個長門藩大城之中的家族全部都投入到這裡來了,不是生就是死,哪有功夫救治傷員,所有的資源都集中到了城牆之下,可以說在西門金蓮的指揮下,每一個家族都全力以赴了,這不得不說西門金蓮的能力還是非常強大的。
城中的老百姓也沒有倖免,很多家中的男子都被武士老爺拉著做了足輕步兵,發放了武器以後,直接做了一番戰前動員就上了城牆。
可是這些老百姓註定成為了炮灰,在殺虜步槍和火炮之下,很快就死了上千的足輕步兵。
「我已經探知大明朝遠征軍的彈藥不足了,只要咱們用足輕步兵消耗了他們的彈藥,他們就會撤退的,甚至咱們還能出場追殺他們!」西門金蓮在將軍府對著自己的幕僚班底說道。
沒錯,就是西門金蓮的幕僚班底。
西門金蓮能夠在最短的時間裡把自己的幕僚班底給創建出來,說明在很久以前她就開始策劃著名一切了。
「主母,現在城牆那邊廝殺的非常慘烈,如果咱們能夠贏了這場戰爭,也是一種慘勝而已,留給咱們的也指揮使一個破敗的長門藩,那樣對於咱們來說是沒有任何的意義的。」一個書生模樣的老者一臉愁容的說道。
「不知道先生有什麼辦法可以教我?」西門金蓮問道。
老者伸手捋了捋自己的山羊鬍,說道:「不如現在咱們找幫手吧!正所謂一個好漢三個幫,有了幫手不但能夠把咱們長門藩的損失降到最低,還能夠跟幫手加深一下友誼。」
「幫手?城外的那幾個小藩鎮的軍隊不是已經不聲不響的被大明朝遠征軍給滅掉了嗎?哪裡還有什麼幫手?」西門金蓮的柳眉一皺,擔憂的嘆息道。
山羊鬍老者笑了笑,說道:「難道主母忘記了三春藩的宇宙七次郎了嗎?他可是三春藩的勇士義彥將軍手下的武士首領,他手下的武士和足輕步兵們肯定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不如咱們就請他們幫忙如何?他們現在就在城中,一旦城破了的話,他們也會死無葬身之地的,只要主母點頭,屬下自然會前往三春藩的營地,邀請他們一起守城。」
西門金蓮聞言,擊掌高呼,道:「妙啊!我怎麼把三春藩的宇宙七次郎給忘了呢?既然如此,你就趕緊去三春藩的營地,表達我希望他們能夠幫忙守城的意願,到時候你可以適當的答應他們一切條件,比如大明朝遠征軍戰利品的分配問題。」
山羊鬍老者當即跪倒在地,說道:「屬下一定保證完成任務,主母就等屬下的好消息吧!」
「去吧,我在將軍府這裡等著你的好消息。」西門金蓮笑道。
等到山羊鬍老者走了以後,大廳中幕僚裡面的一個大和尚笑道:「現在沒有什麼外人了,不知道金蓮菩薩有什麼安排沒有?」
西門金蓮臉色有些微變,看著大和尚說道:「鍋巴禪師,我做什麼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的吧?」
「阿彌托佛~小僧怎麼敢叫金蓮菩薩稱呼為禪師,小僧只不過是替佛祖問一下而已。」鍋巴禪師不緊不慢的說道。
西門金蓮只能夠在心中冷笑,這個鍋巴禪師跟自己都是出身於長門藩的佛門弟子,而且也算是青梅竹馬了,當初自己的家族被武田太郎將軍給滅掉以後,鍋巴禪師的父親也被武田太郎將軍給殺死了。
西門金蓮的母親跟鍋巴禪師的母親都在法海寺之中出家了,兩個人從小就兩小無猜的,鍋巴禪師也對西門金蓮有著深深的情誼,可是當西門金蓮在法海寺裡面修習了禁術歡喜禪以後,鍋巴禪師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後來西門金蓮被妖僧加藤派往長門藩做臥底,鍋巴禪師為了追求西門金蓮也跟妖僧加藤申請來到長門藩的大城之中的寺廟裡做主持。
本來以為能夠近水樓台先得月,誰能想到西門金蓮竟然做了長門藩大名武田太郎將軍的妻子,這讓鍋巴禪師簡直就要發瘋了。
尤其是西門金蓮不守婦道,跟長門藩的眾多高層都有些貓膩,所以鍋巴禪師就三番五次的想要親近西門金蓮。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西門金蓮對任何人都可以風騷,唯獨對鍋巴禪師沒有任何的意思,鍋巴禪師因愛生恨,隨時都給鍋巴禪師使絆子,他知道西門金蓮這是想要脫離加藤佛祖的控制。
但是鍋巴禪師是不會讓西門金蓮得償所願的,只有那樣,他才能夠讓自己那破碎的心好手一點。
「很多事情是你沒有資格知道的,你只需要聽從我的安排就可以了,不然別怪我手下無情!」西門金蓮冷冷的說道。
「哼!我們長門寺之中有武僧一百人,個個都有二流高手的境界,小僧覺得有能力幫助菩薩守住城池。」鍋巴禪師乾巴巴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麼鍋巴禪師就帶著武僧們去城牆上面支援吧!」西門金蓮怒道。
鍋巴禪師一下子站起身來,雙眼充滿了占有欲的目光,說道:「金蓮菩薩現在雖然已經坐上了這長門藩大名的位置,但是還請金蓮菩薩能夠明白自己的身份,你是法海寺的金蓮菩薩,不是這長門藩的區區大名!」
說完,便怒氣沖沖的走出了將軍府的大廳。
西門金蓮看著鍋巴禪師走出大廳的背影,眼淚一下子就從雙眼之中流了出來。
口中喃喃道:「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如何抹去你身影,如同忘卻我姓名。念什麼善惡慈悲,等什麼望穿秋水。清風明月都應該是一個人的事情,倒是吃飯,是多些人比較有味道!鍋巴禪師,我乃是不乾淨的身子,怎麼能夠配得上你?一切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