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想甩掉我,沒門
2023-11-18 02:16:28 作者: 四行
「你醒了!」見辰南睜開眼睛,小護士歐陽菲菲欣喜的跑了過來。
「菲菲!」
辰南呼喚了一聲,想坐起來,牽動傷口疼的一咧嘴,這才發現渾身纏滿了繃帶,楊莉立即扶著他坐起來,哽咽道:「辰南,你終於醒了,你覺得怎麼樣?」
辰南一把推開她:「我怎麼樣關你屁事,滾開,菲菲,來,扶我坐起來。」
楊莉眼睛裡含著淚花,滿臉委屈,可人家辰南不理自己,只好訕訕地讓開。
「你怎麼樣了,還疼不疼?」歐陽菲菲又瞪了眼楊莉,衝過來,心疼的抱住了辰南。
「呵呵,我沒事,老子不想死,沒人能帶走我。」雖然疼的齜牙咧嘴,辰南還是將滿臉疲倦的歐陽菲菲擁入懷裡,輕輕撫著她的秀髮安慰著。
「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歐陽菲菲抱住他,粉頰一遍遍摩挲著男人的臉,親昵不已,芳心終於安定了些。
「辰南……我……」楊莉走過來還想說什麼,辰南翻著眼睛看了看她,忽然一把將歐陽菲菲放倒在懷裡兇狠地親吻起來。
————————————————————————————楊莉抿著嘴唇看著兩個人熱吻,知道他們在做給自己看,心中萬般委屈,不過見他無事,芳心終於安定下來。
「南,是誰這麼不開眼把你傷的這麼重呀,若是我知道一定饒不了她!」歐陽菲菲偎依在辰南懷裡,斜睨了眼楊莉,故意大聲說道。
「呵呵!」辰南雖然恨楊莉,卻不想太過傷害她,輕輕在小護士纖腰上拍了一把,「菲菲呀,你先起來。」
知道他有傷,歐陽菲菲趕忙站了起來。
楊莉望著歐陽菲菲小聲道:「菲菲,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心裡的痛不比你少,我只能跟你說我愛他,你累了一晚上了,去休息一下吧,這裡有我陪著他就行了。」
「你愛他?」歐陽菲菲俏臉冰寒,冷哼了一聲,「你愛他還把他打成重傷?這麼多警察沒人開槍,為什麼偏偏你開槍?你可真行,開槍打自己男人,真有本事呀!」
「我……」楊莉無語凝噎,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讓我進去,讓我進去,我要看我辰南哥!」門外傳來吵鬧聲,沈秋荷剛得到辰南受傷的消息,立即趕了過來,可是門口有警察守著,不讓她進來。
「讓她進來吧。」楊莉來到門口,讓警察把沈秋荷放了出來,心裡卻在嘀咕,這個清麗冰潔的女醫生不會也是他的女人吧?這也太多了點。
「辰南哥!」沈秋荷一聲嬌呼從門口沖了進來,見他身上綁著繃帶,眼淚頓時就流了下來,一下子撲到了辰南懷裡,「辰南哥,嗚嗚~,你怎麼樣?怎麼傷的這麼重?」
辰南被擠的牽動了傷口皺了皺眉,輕輕拍了拍沈秋荷香肩,「妞妞,辰南哥沒事,小傷而已!」
「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好久沒感受到這個男人的懷抱了,雖然知道他沒事,沈秋荷仍然哭個不停。
辰南伸出大手愛憐的將沈秋荷眼角的淚花擦乾淨,若無其事的笑道:「妞妞,辰南哥真的沒事,我可是壯的很呢。」
說著話,為了表示自己真的沒事,讓女人們放心,辰南還特意抻了抻肩膀,結果帶動了傷口,疼的一咧嘴。
「噗嗤!」見他傷成這樣還在那逞強,幾個女孩都笑了。
辰南拍了拍沈秋荷香肩,「妞妞,還有菲菲,你們先出去。」
兩個女孩雖然擔心他,還是聽話的手拉手向門口走去,走到門口又回頭擔心的望了他一眼,才轉身走出房門。
辰南也沒看楊莉,立即靠在了被子上,開始運轉功法療傷,貫通傷,楊莉槍法很準,不可能打他要害,子彈從肋下穿了過去。真氣微一運轉,傷勢基本就沒問題了。
「剛才那個女醫生也是你的女人嗎?」楊莉走到床前坐下,小聲問道。
「你啥意思?」辰南終於睜開眼睛看了看楊莉,「是不是我的女人跟你有啥關係,這裡沒你的事,出去吧。」
「我……我不是這意思!」楊莉委屈的眼淚掉了下來。
「楊隊長,我知道你對我不滿意,你是警,我是匪嘛?這樣吧,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也沒把你怎麼樣,你還是個姑娘,有選擇的權利,以後咱們互不相干。」
「你……我……你個壞蛋你,你想甩掉我,沒門!」情急之下,楊莉顧不上矜持,一頭撲進他懷裡,拼命捶打著他的胸膛,委屈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雖然傷了他,知道他有女人,但是這個男人讓自己離開他,她根本接受不了,打擊太大了。
楊莉捶了半天,辰南仍然沒反應,似乎鐵了心要跟她分手。
楊莉知道他心中還有氣,斬了斬眼淚,挨著他在床邊坐了下來,拉住了他的手道:「南,我知道你心裡難受,在怨恨我,可是你知道,我……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不夜城葉總會的日本人都是你殺的吧?」
辰南沒理他,冷然道:「給我根煙!」
楊莉乖順地從辰南衣服里找出一包煙,親自放在嘴裡點著,然後遞給他,辰南噴出一口煙霧,仍然陰沉著臉,被自己的女人開槍打,他仍然有氣。
楊莉見他賭氣的模樣,忽然一頭趴在他懷裡大哭起來:「你這次殺了這麼多人,恐怕……」
「哎!」辰南嘆了口氣,雖然不想理她,可看著她哭的傷心,於心不忍,何況他剛才也只是說的氣話而已。大手摘下她的警帽,輕輕攏著他的秀髮,心潮起伏,孤獨不羈的眼神漸漸有了暖意。
感受到男人的變化,楊莉知道男人原諒了自己,一聲嚶嚀,鑽到他的懷裡嗚嗚哭的更響了,將心中的委屈一下子全發泄了出來。俊俏的臉蛋貼著他的胸膛摩挲著,親昵著,仿佛一旦離開,這個男人就會消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