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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九十八章 態度

2023-11-18 01:10:10 作者: 逆月流光
  和拿捏天下大勢比起來腦中的圖書館更多的是錦上添花的存在了。

  雖然他對陳慶的關心很是感動,但是對他來說也只是心意領了,大可不必

  「你當老夫是個莽夫什麼都不懂麼?精於算計本就極為耗費心神,這一點文武亦是殊途同歸,更何況你所謀劃的還是一個涉及到偌大的幾個帝國無數小國的讓人望而生畏的天下」

  陳慶沒好氣的回應到,事情怎麼可能有林寒說的那麼輕鬆,不過看林寒的表情好像的確沒有他想像的那麼嚴重。

  「說起來您可能不信,但是走到眼下這一步,對小子來說大勢已成,膽敢阻撓天下大勢者,帝國也好,小國也罷,不過螻蟻爾,碾壓過去便是了.說實話您的擔心的確不無道理,但是有些遲了」

  林寒的臉上浮上一抹讓人側目的自信,仿佛這一刻整個人都在散發著讓人無法直視的光芒,倘若在火器軍沒有成軍,蒸汽機沒有出世前,他或許還不過如此篤定,但是現在兩顆代表著人類進步的種子都已經萌芽,他也就有了底氣來炫耀自己的成果了。

  「你所說的便是你身後這一支奇怪的大軍?你也算是上過戰陣之人,被打碎了骨頭的蠻夷和阿拉伯帝國大軍怎能同日而語?」

  陳慶皺了皺眉,林寒如此自信的確是好事,但是當自信的過了頭更像是自大的話,就讓他不免有些擔心了。

  「阿拉伯帝國大軍論起戰力來說自是與大寧常備四大軍團同一等級的,便是象徵著大寧最高武力的天災軍團可能與阿拉伯帝國的頂尖力量屬於伯仲之間,但我已經掌握了捅穿天花板的力量,陳叔覺得一群只知道拿著石斧木質長矛身披獸皮的人會是身著全套重鎧手持利刃戰士的對手麼?哪怕論單人無力戰士並不強.」

  「差距會有如此之大?」

  「只會更大.胡人對我來說是蠻夷不假,阿拉伯帝國亦是手持石斧長矛身披獸皮的蠻夷,畢竟我手裡握著的可是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力量.」

  「老夫不知道你的自信到底是從何而來,但老夫看的出來你這般自信定然有其中道理,對於西北戰事如何老夫能幫到你小子的卻也不多,對於西北戰場西域比起長安來說的確近了不少,但是你也當知道這個距離屬實不是很近,雖然同屬西北轄區,但是老夫自打來了西域其實也和局外人沒什麼差別。」

  陳慶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西域不比長安固然在打下俄羅斯地區甚至繼續西推後這裡算是大寧的內地了,但畢竟再怎麼也不過和平了十幾年,年頭還是太短,在平靜之下的波瀾還是有的,雖然這個見面地點算是精心準備過的,但是隔牆有耳,既然是秘密武器還是讓其保持神秘吧

  「小子知道.」

  林寒點了點頭,這件事他並不怪陳慶,畢竟陳慶所處的位置就是西北的大後方,如果戰爭的影響波及到了大後方那麼戰爭的走勢和情況方才是真的不容樂觀了,事實上陳慶知之甚少在他看來也算是為數不多的好消息之一了。

  「西北戰事必然是會影響到西北局勢,你之前布置的手段的確算的上精妙之筆,但是卻也夠冒險的,倘若時局平靜,一切還好說,一旦有了分吹草動,這些布置的隱患就會暴露出來,無論是怛羅斯區域還是世家控制的區域都會受到波及,而亂世才是滋養野心誕生使其成長的沃土聰明如你,應當明白老夫想要說的」

  陳慶神色肅然的警告著林寒,或者說是警示,林寒一路上走來太過於順利,也正是如此方才讓人多有擔心,千磨萬擊還堅勁,太過於順利有些時候未免就是一件好事。

  「亂花漸欲迷人眼,眼前的繁華難免會讓一些人迷失,哪怕繁華不過是海市蜃樓鏡花水月,亂世的確是野心的沃土,但是決定亂世命運的不是野心而是拳頭,陳叔擔心的我也有考慮,我在西北算是被國度神話的了,而這樣的後果就是神話本身出現波折時對全局的影響絕對是大地震級別的,說實話我也沒有想過他們能幫我什麼.」

  林寒點了點頭,他很清楚陳慶這一番話是要提醒他什麼,無論是林傐和世家控制的怛羅斯區域還是世家自己實際掌握的區域在某些程度上來說在眼下西北前線作戰不利的局勢很難保證不會有什麼歪心思,所謂的自己人不站在自己一邊也是很正常的。

  「你能有如此想法,老夫很是欣慰,老夫真正擔心的是他們在關鍵時刻的反戈一擊,防人之心不可無,如果真的有這般事情發生,你當如何應對」

  陳慶死死的盯著林寒,好似這個問題是一個足夠要命的問題,林寒的答案絕對的至關重要.

  「有敵來犯,順手滅之這西北的局勢可以說是我一手締造的,我既然能締造一次就能締造一次又一次,打碎了再建就是了,我沒什麼優勢就是家大業大人傻錢多,若是有人真想拿這些東西威脅我,我不介意為他們用西域以西的西北舉辦一場盛大的葬禮,送他們最後一程.」

  林寒不假思索的給出了自己的答案,無論是林府還是世家從來就沒真正讓他信任過,他和雙方的關係也只是合作夥伴的關係,完全談不上自己人,所謂良禽擇木而棲,大難臨頭各自飛也是很尋常的事情。

  如果是一起發財的事兒自然數不勝數的人來追捧,如果是一起賣命自然就另當別論了。

  「嘶」

  林寒突如其來的殺意和大氣讓陳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反倒是一陣陣的直撮牙花子,看林寒不假思索的樣子,他有理由相信林寒的這種想法並不是臨時起意,但饒是如此,他也被林寒這麼大的手筆給嚇到了,世家和林府哪來的分量值得林寒這麼大手筆對付。

  他終於知道天下有才華有能力者不計其數,卻無人和林寒相提並論,別說是相提並論更實際的情況是難望林寒項背,差距壓根就不是來自於他們所理解的能力手段魄力眼光,最直接的差距是氣度啊。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固然殘酷,更殘酷的是提出這個論斷的人對天地的態度,如果說天下就是一個扣在泥里的鳥籠,籠子的主人自然不會在乎籠子內的螻蟻的死活,甚至說本質上不在乎的是籠子本身的意義和價值。

  陳慶終於意識到眼下偌大的西北和阿拉伯帝國在林寒的眼中也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掉在地上的鳥籠子,他終於明白為什麼林寒會被稱為最接近道的人物,從某種角度來看這麼說也沒有錯!偌大的西北戰場從某種角度來說就是林寒的遊戲桌,而林寒至始至終都只是這個遊戲桌之外的人,只有棋手玩棋子的道理,哪有棋手被棋子玩的道理。

  「便是如此,在動盪中力量才是決定因素,正如某位大佬說的毀滅他們和他們那些個被毀滅的存在有何干係?」

  林寒輕飄飄的補充到,無論是林傐還是世家現在跳未免太早了些,別人他不知道,但對他來說並不介意告訴這些個傢伙作死真的會死而且會死的很慘這個事實,他雖然長的人畜無害的不假,但是一個一把火燒了五十萬大軍截止到現在手底下人命早已突破百萬的傢伙怎麼可能是一個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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