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四十三章 預料中的邀請
2023-11-18 01:10:10 作者: 逆月流光
林寒給出了解釋,這種想法實際上在金融方面最為明顯了,只要借的夠多還的夠快死亡就追不上,不可否認的是這樣做的確是有風險的,而且風險還是可控的,當然林寒現在的局面風險可控性就有些感人了,不是有些感人,而是著實感人啊!
蘭墨煙沒有問林寒提到的目的是什麼,林寒能說這麼多已經是對她的信任了,有些事情還是林寒一個人知道的好,沒錯她現在對自己都沒什麼信心。那是一個恐怖到只要想就能得到自己想的任何東西的男人。
而對那個男人來說唯一的例外就是蘭墨煙眼前的這個男人,林寒!
「軍中的條件還是差了一些,過些日子小秋他們會來,到時候墨煙可以去找小秋他們了,這一次一定要聽我的,等養好了傷在說其他的,戰場有戰場的規矩,如果不是輸急眼了對方不會用一些出格的手段,眼下這一場仗不是短時間能結束的,來日方長,就當是養精蓄銳了.」
林寒看著蘭墨煙沒有一點商量餘地的說到,換做尋常他完全不敢這麼說話,這位姐姐也是現在不能動了,但凡有點行動能力,恐怕現在成粽子的就是他了,反抗?開什麼玩笑,他在蘭墨煙面前只有接受和被迫
接受。
「便依了林郎好了,有師妹在,想來林郎也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不過林郎的小動作奴家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呢,這個仇奴家記下了」
蘭墨煙看著林寒時刻打算往後躲的小動作又好氣又好笑的說到,這個男人絕對是故意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對林寒的小動作卻不反感。
「咳咳咳,我等著找我報仇,不過先得把身子調養過來」
林寒乾咳幾聲,他很想解釋說這是條件反射,不過想了想蘭墨煙好像也不知道什麼叫條件反射,也就只好作罷了
「林郎的心思奴家已然感受到了呢,林郎還是去歇著吧.」
「我還是多陪陪你」
「林郎便是如此,奴家也不能吃哦,況且奴家還有很多事情要和師妹說,奴家記得林郎可不是喜好聽女子閨中秘密的人呢.」
蘭墨煙對著林寒拋了一個媚眼,嬌滴滴的說到
便是因為受傷無法做出什麼大的動作,只是一個媚眼便讓林寒呼吸有些困難了,看著眼前的人兒,林寒落荒而逃,天下能讓他如此狼狽的恐怕也就只有蘭墨煙了,遭不住啊,著實遭不住
「師姐這又是何必呢.」
林寒走後柳明珠神色清冷中帶著些許無奈的看著蘭墨煙,她自然是知道蘭墨煙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單純的
捉弄林寒,她只是單純的對蘭墨煙的行為有些不解罷了。
「怎地,師妹心疼了還是吃醋了?嘛嘛嘛,不開玩笑了,他雖然是男子但是身子骨卻是不及你我習武之人,西北不同於中原,卻是由不得胡鬧的,師妹看看你家夫君這段時間可曾正常過,現在還沒開戰便是這個樣子,倘若真的戰事起,你真的指望你家夫君可以按時休息,當然奴家是真的有些事情要叮囑師妹的.」
蘭墨煙捉弄著柳明珠不過還是給出了解釋,雖然她現在的情況有些慘,但還是看出了林寒的狀態也不是那麼的好,現在最該調整狀態的是林寒。
不過如果是柳明珠負責保護林寒的安全,一些事情還是要叮囑一番的。
林寒從蘭墨煙的帳篷中回來的確有些撐不住了,叮囑了寧冷幾句後自己迷迷瞪瞪的睡了過去,等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然是第二天了,蘭墨煙有一句話還是沒有說錯的,他這身子骨的確不及習武之人,熬不住就是熬不住啊。
「大都督」
寧冷一臉歉意的走入帥帳,他也不想打擾林寒休息的,只是有些事情真不是他能做得了決定的。
林寒已經很久沒有過一睜眼醒來出現在面前的是一個爺們的時候了,尤其還是一個臉上有一道猙獰傷疤的純爺們,也是他定力還不錯,真要是遇到一個定力弱一些的,恐怕胳膊上早就
掛上夾板了。
林寒說的是自己不是寧冷,就他這小胳膊小腿的,便是有起床氣,寧冷站著讓他錘斷的也是他的胳膊,以前的確覺得人和人的差距有些大,但是卻沒想到大到說是同一個物種都有些牽強
軍中是真的有可以分他兩個的彪形大漢,在沒有蛋白粉的年代,他只能將這種存在歸結於基因的強大。
「下一次讓親兵來就是了,寧大哥是統兵的大將不是保姆,呆在你該呆的崗位才是正事,我就是飛了一路一晚上沒睡,倒騰兩天也就適應了.」
「剛剛打完那一戰,對方就算是要收拾殘局也得個三五天,不是一些軍務上的事情,畢竟這一次對手非同一般,如果是親兵的話不是那麼值得信任,只是女子在軍中的確多有不便,不過這件事還真的必須大都督決斷了.」
「什麼事兒?」
「這是一封今日送達營寨的約見信,是阿拉伯帝國那邊的,我們的人已經檢查過了並沒有什麼端倪,他們希望三日後可以和大都督在陣前煮酒品茶」
說實話寧冷其實是不希望林寒去冒這個險的,戰場之上可不是講武德的地方,林寒的身份和地位又極其尊貴,這種風險很大的事情完全是必須要杜絕的,只可惜這只是他個人的想法,畢竟理性是理性,影響戰局的還有一個名叫士氣的東西。
林寒打開信件,這種
時候發出如此詭譎的邀請,哪怕不用腦子想也知道是誰了,恐怕也只有姜尚在這些事情上很是講究了。
只是眼前的一幕卻是讓寧冷有些詫然,那封他剛剛說的沒有任何端倪的信在林寒手裡法發生了變化,一些字跡在他的眼前消失,而一些自己卻躍然出現在紙上,這一幕堪稱是華麗了.
信在他的手上只是一封單純的挑戰書,只是看著在林寒手裡寥寥數句的信,他實在無法把林寒手裡的東西和挑戰書聯繫在一起。
「江南一別,已過經年,今朝戰場相聚,實乃天數,小弟於陣前準備了薄酒一壺,清茶一盞,還望大哥賞光,姜尚敬上.」
信只是一封簡簡單單的信,除了剛剛文字變化的確驚艷之外,其他的和尋常的信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大都督,此事萬不可答應,臨陣之敵狡猾詭譎,小心有詐」
寧冷卻是慌了神,眼前發生的一幕簡直震撼他的三觀,一封信就能搞出這種名堂,誰也不敢保證對方會對林寒使用什麼手段。
「如果是詐,怎麼也是躲不過去的,送信的人走了沒有」
林寒卻是隨意的將信丟進碳爐,一臉無所謂的問著寧冷,他的確沒有什麼和姜尚見面的想法,不過對方既然提出要求了,這一面不見恐怕是不行了,躲是躲不開的,與其讓對方放開手摺騰,還不如從一開始就
簡單一些。
如果觀音菩薩請唐僧西天取經,唐僧直接說不去,不就沒西遊記那麼多事兒了,凡事簡單一些的好。
「還沒有,還在等大都督回話.」
寧冷的心頭已然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林寒或許已經有了答案。
「告訴來人,信收到了,但是我很不爽,要見面可以半個月後陣前相見,至於說喝酒還是喝茶,到時候再說,你便這樣說,一個字都不要錯。」
林寒看著寧冷隨口說到,這句話看似隨意實際上卻是極為重要的,錯一個字可能就會讓姜尚有其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