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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2023-11-18 14:05:47 作者: 寄予清歡
  有些慍怒的罵了一句登徒子。

  「嘿嘿。」

  男人將身子移開了。

  「小錦兒快些睡了吧。你現在這個身子,不睡覺可不行。」

  說著將季錦散落的杯子好好的蓋在了季錦的身上。

  清淡的蘭花伴隨著季錦緩緩地進入夢鄉。

  恍惚間,季錦似乎聽見了明快地笛子聲.——

  「姑娘快些醒醒。齊王殿下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惜菊侷促的跑進來搖晃著季錦的身子。

  季錦有些幽怨的看著惜菊。

  「姑娘呀,快點起來吧。你看我也沒用啊。」

  惜菊也是臉上發苦。

  綠竹已經打好了水輕笑著走了進來。

  「咱們姑娘呀,什麼都好,就這貪睡的毛病,從小到大是一點兒沒變。」

  一點兒一點兒仔細為季錦打理著頭髮。

  大約是以前季錦對齊王的心思她們都是知道的。這打理起頭髮來,也是一絲不苟。

  等的有些急了。

  李嬤嬤急吼吼的走了進來。

  「我的姑奶奶喲。齊王殿下都等了大半個時辰了。您再不出來就要被人說道了。」

  急吼吼的接過了綠竹手上的篦子。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季錦的頭髮。

  季錦朦朦朧朧的被李嬤嬤就給拉到了花廳。

  齊王饒有興味的看著面前迷迷糊糊的小姑娘。

  可愛的有些不像是季錦了。這個樣子的季錦是他不曾見過的。

  沒有了張牙舞爪的樣子還.怪可愛的

  看著面前笑得像一隻漂亮的老狐狸的男人。一種危險的感覺油然而生。季錦一下子就清醒了。

  「師兄起的.可真早。」

  季錦不動聲色的擠兌他。

  「那是自然,師父可是叫我來給師妹送摺子呢。我怎麼敢耽誤師妹辦公?」

  齊王似乎完全聽不出來季錦話里的意思。

  「怕是師父這麼早也沒起來吧。」

  季錦就差翻臉樂。擾人清夢。

  「師父掛念你。昨天晚上就將摺子收拾出來了。咱們這年輕人兒,自然精力會充沛一些。我一想到那些摺子不夠師妹用的。又像師父多要了一些。師妹看看可還夠了?若是不夠師兄還是願意再為師妹跑一趟的。」

  男人笑得好看。可是看在季錦的眼裡卻是怎麼看怎麼犯賤。

  「那我可真是謝謝師兄想的這麼周到了。」

  季錦咬牙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

  齊王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本王下午會來拿回這些摺子的。師妹快些哦。師兄還要去一品樓吃酒。就先告辭了。」

  齊王似乎還嫌季錦不夠生氣。笑得陽光燦爛的補充道。

  「好的呢。師兄吃慢些。」

  季錦幽幽的看著齊王。

  齊王心裡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搖了搖頭,想著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

  最後這摺子也不是齊王來拿的。

  而是齊王身邊的一個小廝。看著季錦的眼神好像比惡鬼還恐懼。好像季錦是什麼瘟神一般。

  「齊王殿下可真是的。明知道咱們姑娘晚上還要去參加老爺的接風宴,還送來這麼多的摺子。」

  惜菊一邊收拾著桌子上散亂的摺子,一邊抱怨道。

  綠竹趕緊拉了拉她。示意不要說齊王的不是。

  「那可是姑娘放在心尖兒上的人。你說話注意一些。」

  綠竹小聲的告訴著惜菊。

  「你們說什麼呢。」

  季錦聽著惜菊抱怨的話。怎麼說著說著就沒聲音了。

  一回頭就是看見了神神秘秘的兩個人。

  再看看綠竹一副我們都明白的表情。就知道這兩人定然是誤會了。

  「你這笑腦袋瓜兒每天都在想什麼呢。姑娘我身上可是又婚約的。」

  季錦點了點綠竹的額頭。

  「那那.孟軻哪裡配得上姑娘你」

  綠竹想著那相貌平平的男人,就是有些為季錦不值。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以後的事.誰又能說得准呢.」

  季錦的眼神悠遠的看著窗外。好像已經經歷了世事滄桑似的。

  綠竹聽著季錦很是深沉的容顏,也不在言語。

  ——

  「姑娘,這是之前準備去郡主的宴會上給您準備的衣裳。這接風宴實在是倉促。也沒來得及在做衣裳。錢嬤嬤也是趕了一宿的功夫。將您這件衣裳給趕了出來。」

  王嬤嬤快步走了進來。

  看著屋子裡面的人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心裡都有些惱火了。

  「姑娘都要去宮裡參加宴會了。看看你們,也沒有個著急的樣子。」

  王嬤嬤有些急躁。

  「這宴會得到晚上。左右早早收拾好了的話,板著也是累得慌。」

  季錦柔柔的笑道。

  「小祖宗,那可是宮裡的宴會。多少的女兒家都要精心的打扮。咱們趁早打扮。若是髮髻衣裳不滿意還可以換一下嘛。」

  王嬤嬤覺得自己急地嘴裡都要冒出火來了。

  面前言笑宴宴的少女卻是一點不慌。

  王嬤嬤直接把季錦拉到了鏡子前面。

  扯著綠竹就是上來給季錦梳洗起來。

  季錦無法,也是只能任由著及人格搗鼓起來。仍舊是一貫的淡然。

  不如說.心不在焉。看的王嬤嬤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今天晚上,侍妾的庶子庶女是沒有資格去的吧?」

  季錦漫不經心的問道。

  「姑娘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天子設宴。庶子庶女哪裡又資格去見天顏。」

  王嬤嬤說著。手上卻是頓了一下。

  想到了什麼。

  「姑娘說得對。奴婢想到還有一件事要處理。你們幾個,好好伺候著姑娘換洗。」

  說完又是急吼吼的走開了。

  「這王嬤嬤今天是怎麼了。一陣風兒似的來了。又是一陣風兒似的走了。」

  綠竹看著王嬤嬤肥胖的身子都要飛起來了。再門口被石子給絆了一跤都沒在意。趕緊繼續趕路,有些感慨的說道。

  「自然是該急的。這不是有的人的身份剛剛變化。娘親只怕是忘記了身份的變化。還要將人給帶去宴會上的呢。」

  季錦淡漠的說道。

  「誰呀,這若是帶了那般的女人去,可是辱沒聖上的大罪了。」

  綠竹心直口快的說道。

  「還能是誰啊。咱們府上最近抬了侍妾的人,不就只有那麼一位麼。」

  惜菊看著有些蠢笨的綠竹,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你是說白姨娘?」綠竹傻傻的問道。

  「不然還能是誰?」

  「原先咱們叫她姨娘是因為她和老祖宗的親戚。如今可是真真成了姨娘了。」

  綠竹反應過來,捂嘴偷笑道。

  雖說看起來白氏這事有了個正經名分了。府上的丫鬟們都是偷偷羨慕著。

  但是那是再丫鬟的心理覺得她是撿了便宜。

  著聰明些的都是明白,這是從一個好好的主子變成了一個奴僕了。

  著實是一個愚蠢的決定。

  季錦不緊不慢的梳著頭。綠竹的手藝還是沒話說的。就是頂著繁瑣的髮髻也是在是累人。

  叫季錦有些昏昏欲睡了。

  「姑娘,夫人那裡鬧起來了。」

  寒梅走上來悄悄的稟報著。

  「鬧起來了?誰鬧起來了?」

  就是悄悄話,都瞞不過八卦的綠竹的眼睛。

  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湊了過來。

  「夫人作事一向寬容。還能有人再夫人那裡鬧起來呢。那得是多不知好歹。」綠竹喃喃說道。

  「還能使誰,姨娘唄。」

  惜菊在一邊輕笑道。

  「你倒是聰明。一猜就猜對了。」

  寒梅有些詫異。

  「曦姑娘可是快要及笄了。這麼重要的場合,曦姑娘怎麼可能甘心缺席呢。」

  惜菊不在意的說道。似乎說的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季錦都有些詫異,惜菊竟然能夠將事情看的這般透徹。

  惜菊看著大家都在看自己。

  「不過是看著小姐天天分析,也就學到了一些。」

  行吧眾人暫且放過了她。

  「那夫人怎麼說?」

  綠竹猴急兒的問道。

  「夫人怎麼敢哪。那可是冒犯天顏的事情。」

  寒梅神神秘秘的說道。

  「那事情不就結束了嘛。那裡還會鬧起來呢?」

  「問題就在於曦姑娘身邊的丫鬟再那兒苦苦哀求。說是曦姑娘真的特別想去。甚至為了迎接咱們將軍,還特意準備了一支舞,想要在宴會上獻舞。夫人不同意。她就一直在夫人的門前磕頭。」

  寒梅想著那個場景,還是有些殘忍。

  尤其還夾雜著對杜若曦的厭惡。

  「最後怎麼樣了?」

  聽著是越發有趣。綠竹興致勃勃。

  「現在還在僵持著呢。白姨娘似乎才知道曦姑娘準備了這麼久。現在也是痛哭流涕。直說是自己對不起曦姑娘。真是好一出大戲。」

  寒梅撇撇嘴。很是看不起這對母女的做派。

  季錦站起身。拿起披風。向外面走去。

  「姑娘,姑娘,這是要去哪兒?」

  惜菊和綠竹急急的追上。

  「去看看曦姑娘啊。」

  季錦嘴角輕笑。淡雅如蘭。看起來就是高貴的叫人自慚形愧。

  裙角大朵大朵的蓮花驕傲的綻放著。耀眼的叫人移不開眼。

  「這恐怕不妥把若是叫夫人看見姑娘不好好梳洗打扮,去她那裡,只怕會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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