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9章 整死你
2023-11-18 15:26:32 作者: 鐘錶
「現在我宣布,為了更好的熟悉你們,給我負重越野,開始跑。」
寧政命令道,不容置疑的口氣顯得非常的霸道。
「報告。」
張飛宇說道。
「什麼事兒?」
寧政的嘴角划過一絲詭異的弧度,饒有興致的看著利劍小隊所有成員。
「跑幾公里?」
張飛宇看了看操場,是跑十圈兒呢還是二十圈兒呢?沒有軍官的命令,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分配體能。
「一直跑。」
寧政面無表情的說道,似乎他不是在宣布命令,而是在宣讀法律。
「一直……跑?」
張飛宇當時沒有聽明白,哪裡有這樣的訓練科目,就算是一百公斤負重,也有一個距離吧,一直跑算怎麼回事兒?
「如果你想抗命的話,也可以質疑下去,那麼我不得不告訴你,你的軍旅生涯結束了,軍旅生命終結了。」
寧閻王不愧是寧閻王,一句話不和就要人家的軍旅生涯啊,真的是利用權力巧取豪奪。
「是,一直跑。」
張飛宇不想就此復原回家,因為他熱愛軍隊,太熱愛這份軍旅生涯了,所以他不得不選擇隱忍,背負著一百斤的負重,開始了無目標的長跑。
錢東路和吳猛看到張飛宇已經開始起步了,也跟著一起跑了過去,不過林松一句話都沒有說,緊緊地跟在大家身後。
「快點快點,慢吞吞的跟娘們一樣,就你們這慫樣怎麼回來到這裡參加死亡特訓,我看你們都是條子兵,沒有首長的批示,你們這輩子都不可能來到這裡,這麼神聖的地方來。」
寧閻王不僅僅是摧殘他們的身體,更是羞辱他們的靈魂,每一句話都仿佛是一把刀子,狠狠地插進了利劍小隊兄弟們的心窩裡。
尼瑪,這都跑了一上午了,別說十公里,五十公里都出去了,就不能讓人休息一會兒嗎,還要讓人加快速度,在快的話,就真的出人命了。
張飛宇也只是在心裡腹誹幾句,他可不敢頂撞寧閻王,這小子還沒有幹部出來的事兒,誰讓人家老子是少將呢。
「寧政,你這個瘋子,哪有這麼練兵的?」
就在利劍小隊快要支持不下去的時候,一個美女忍不住走了過來,指著寧閻王的鼻子質問道。
林松抬頭一看,原來是秦雪,自從自己來到這裡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秦雪,沒想到在這種場合見到了,氣氛確實有些讓人顯得尷尬。
「雪兒,你終於肯出來見我了。」
寧閻王看到秦雪的那一瞬間,本來還板著一張死人臉,就跟他剛剛死了親爹一樣,忽然就變成了一朵燦爛綻開的菊花,滿臉的褶子全都暴露無遺。
「請寧政上校叫我秦雪同志,我們沒有那麼親密的關係吧。」
秦雪一聽寧閻王居然臉皮那麼厚,守著這麼多人直呼她雪兒,頓時俏臉微寒,一股不悅立刻浮上眉梢。
「知道了雪兒。」
寧閻王依舊是一張嬉皮笑臉,並且就跟聽不明白似得,還是照舊叫雪兒如此親昵的稱呼,就算是不熟悉的人,也會引起很大的誤會。
「寧教官,原來你朝思暮想的人就是秦雪啊,你看我怎麼沒看出來呢?」
另一個教官恍然大悟的說道,好像他真的不知道一樣。
「夠了,寧政,你不要演戲了,你想跑死他們嗎,你要記住,利劍小隊可不是你的私人物品,他們是國家財產。」
秦雪不客氣的指責道,一下子就把這件事提升到了上綱上線的地步。
「聽到了沒有,我這是在為國家訓練人才,既然雪兒親臨,現在你們走運了,可以休息了。」
寧閻王故意的朝著利劍小隊叫囂道,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更是讓秦雪看,你不是喜歡林松嗎,現在他可是被自己教訓的跟死豬一樣,屁都不敢放一個。
心疼嗎,就怕你不心疼,你也是心疼,我寧政的心裡就越舒服,這才有征服感。
聽到了休息之後,張飛宇幾個甚至連吳猛都堅持不住了,一屁股就坐在了操場上,背上的負重全都散亂的扔了一地,甚至錢東路都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錢東路和他們不同,他是狙擊手,不需要這麼拼命的訓練體能,所以身體第一個吃不消,但就算如此,他還是堅持到了最後。
只有林松依舊站如松,筆直的挺立在操場上,在這裡他不能丟人,更不能給秦雪丟人,他要像一棵青松一樣,壓不跨按不彎。
笨蛋,你倒是休息啊,你是鐵人啊。
看到林松不惜體能的筆挺的站立著,秦雪不由得一陣心疼,真想衝過去拽倒林松,好好地讓他休息一下。
寧政撇了撇嘴,因為他看到了秦雪俏臉上微妙的變化,他就不理解了,自己什麼身份,老爺子那可是軍中赤手可熱的將星,剛剛冉冉升起,還有著燦爛的未來。
自己更是將門之後,有著大好的前程,只要和寧家攀上了親家,至少可以榮光五十年不倒,那個時候估計你秦雪也成了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了,為什麼就看不懂這麼淺顯的道理呢?
他林松有什麼,除了一身的肌肉比較抗大之外,還有什麼引以為傲的,乾的又是那種出力不討好的活兒。
那一次不是出生入死,那一次不是和死神擦肩而過,說句不好聽的話,跟了林松,說不定哪一天你秦雪就成了小寡婦,不,應該是望門寡,還沒有過門就成了寡婦了。
「林松。」
寧政得意的笑道。
「道。」
林松立正姿態,一絲不苟的回答道。
「出列。」
寧政心說看到了沒有秦雪,現在我說什麼林松就做什麼,我才是你最應該選擇的對象啊,託付的終身啊。
林松向前一跨步,站了出來,依舊是筆挺的如青松一樣。
「哦,沒事兒,我就是看你太嚴肅了,活躍活躍氣氛。」
寧閻王一臉的賤笑道。
怎麼樣就是玩你了,又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