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章 又遭攻擊
2023-11-18 15:26:32 作者: 鐘錶
張飛宇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早就哭紅哭腫了的雙眼,就像是一對兒大燈泡,看到林松的瞬間就綻放出了綠色的光芒。
仿佛是要把林松從頭到腳看個遍似得。
「廢話,死了還站在這兒幹嘛,老子是誰,利劍小隊的隊長,能輕易地死嗎?」
林松說這句話的同時,也不忘了用手捂住腰部的傷口,只是負了一點小傷,總比死了強一萬倍吧。
只是林松不想張飛宇替自己擔心,別看張飛宇是利劍小隊裡面長相最有男人型的,可是心眼卻極其的小,有點小事兒都會哭的稀里嘩啦的。
「你開車帶我們進基地,如果你要是生出來二心的話,我的手段也該讓你見識見識。」
林松說完,一抬腳,就把一塊飛機的殘骸從沙地上提了起來,然後故意的扭過頭去不堪目標,只是憑藉著第六感的感覺,連發六槍。
那塊殘骸就像是空中接力一樣,連續被擊中了六次,在夜空中改變了六次方向,才最終掉落下來。
看到這一幕之後,那傢伙在心底里更是佩服林松的手段,一點也不敢有不臣之心。
這不是廢話嗎,誰還會拿著自己的性命開玩笑,這麼厲害的對手,隨隨便便就能夠要了你的命,你還會明知道自己會死,還要和他作對嗎?
「是是是,小的明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您放心好了,我一準把您帶領到詹姆士和劍王那裡。」
那小子也是一個腦筋極好使的傢伙,一聽就明白林松的用意了,連忙表忠心的說道。
「還等什麼上車。」
林松一聲令下,幾個人立刻跳上了汽車,那小子駕駛著沙漠越野車,朝著基地開去。
一路上倒是很平靜,敵人很會選址,這裡是一個避風的地方,沙塵暴似乎原理這裡,一路上還真的沒有遇到那些被感染者。
「你不是說去基地嗎,為什麼還沒有到?」
林松看到車子停在了一塊綠洲上面,這片綠洲大約有一百多棵樹,一塊不算是很大的水窪子,倒是裡面全都是活水,宛若一股清泉一樣,從地底下不停地湧出新鮮的泉水來。
「您不知道,真正的基地咱們現在的情況根本就到不了。」
那小子還沒有說完話,張飛宇上來就是一飛腳,直接的把剛剛要準備下車,已經抬起屁股的那小子給踹了下去。
「你他媽的找死,想耍我們隊長。」
張飛宇暴怒之下,已經動了殺機,他一個箭步跟上,鐵爪一樣的手指死死地嵌在了那小子的脖子後面。
就如同是一隻被扼住了脖子的公雞一樣,那小子當時就被掐的說不出話來了,臉蛋子別的跟紫豬肝的顏色一樣。
手腳不停地劃拉著,眼睛卻一直看著那部汽車,但是不管他怎麼掙扎,張飛宇都沒有鬆手放過他的意思。
林松順著那傢伙的目光看到了汽車的里程表,已經顯示沒有汽油了。
看到了這裡,林松才明白了那小子的意思,連忙讓張飛宇停手。
得到了林松的命令,張飛宇這才鬆開了那傢伙,狠狠地一推,那小子就摔了一個狗啃屎,狠狠地摔在了沙地上,嘴裡全都是沙子。
「呸呸,你也不問問怎麼回事兒,汽車沒油了,還怎麼走。」
那哥們現在又經過了張飛宇的洗禮,對於歐羅巴人種來說,他們只服氣於強者,看到張飛宇這麼厲害,心裡更是臣服,不敢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那你不說清楚。」
張飛宇也有些不高興,你之說半句話,讓老子猜嗎?又不是戰友,在沒有建立信任感之前,對誰都得保持著戒心。
「你讓我說了嗎?」
那小子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竟然敢和張飛宇回嘴,不過很快他摸了摸脖子上被張飛宇掐擰的地方,已經掉了一層皮,嚇得再也不敢說話了。
「行了,都是張飛宇魯莽了,你也快點準備下一步的工作吧。」
林松可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必須要趁著黑夜混進基地才行,所以催促道。
那小子轉到了一顆最大的樹木後面,一伸手就推開了一道門,真沒想到這棵樹是偽裝的,居然是一部加油機。
他從門裡抽出來一根油管,對著汽車的油箱就開始加油。
「這可是距離基地最近的一個補給站了。」
那小子的話剛剛說到這裡,正在加油的汽車忽然毫無徵兆的發生了爆炸。
巨大的爆炸瞬間就引爆了整個加油系統,偽裝成大樹的加油站也被引爆。
這裡發生的爆炸堪比小型的核爆,方圓數百米內全都被夷為平地。
綠洲上的樹木就像是被砍伐了一樣,幾乎全都是被連根拔起,隨即淹沒在火海之中。
這起爆炸來得非常突然,讓林松他們基本上沒有任何的思想準備,若不是他們距離綠洲的那眼泉水比較近的話,早就被連帶著葬身火海之中了。
林松抱著雪狼一頭就扎進了水塘裡面,張飛宇幾乎在同一時間跳了進去,就是這樣因為張飛宇跳的慢了一些,而且他是蹦起來雙腳首先落入水中的,所以頭髮全都被火燎了。
幾乎被燒成了一個禿子,而林松反應就快了一個層級,又是腦袋首先扎進去的,腳上還穿著皮靴,所以幾乎毫髮無損。
他們三個憋在水塘裡面,憋氣還不是最難受的,最令他們難以接受的是清涼的泉水最後簡直都快要成了溫泉了。
水面上幾乎都快要沸騰了,滾滾的氣泡不斷地從池底翻滾上來。
林松和雪狼還有張飛宇在水塘底下憋悶到了極限,一個猛子就沖了出來,三個人還沒有來得及爬上岸呢,一排子彈如同暴風驟雨般的朝著他們傾瀉了過來。
「突突突。」
子彈的密集度堪比一場小型的戰役級別,好像有千軍萬馬正在做著衝鋒前的火力準備。
而那個倒霉蛋的屍體已經被燒成了焦炭,面目皆非很難辨認。
「跳下去。」
「太燙了。」
「這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