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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 最後的目標

2023-11-17 14:49:34 作者: 堂燕歸來
  陶商正欣賞著張合的攻城之戰。

  袁軍士氣已喪,又失了張合這員大將,實力遭受重創,陶商相信,憑著絕對的優勢兵力和士氣,絕對能攻破安城。

  形勢的發展,也正朝著他設想的方向發展,西城一線,十幾名攻城死士,甚至已攀上了城頭,跟敵卒展開了激戰。

  只要他們能守住片刻,成百上千的己軍士卒,就能夠悉數爬上城頭,憑著數倍的兵力,看袁尚還如何擋得住。

  便在關鍵時刻,原本兵力不足的敵城上,忽然間湧上了數千生力軍,立刻扭轉了劣勢,將搶上城頭的梁軍士卒,盡數殲滅。

  「袁尚,你已經走投無路,不惜動用張合的舊部了麼……」

  陶商旋即看穿虛實,揮刀喝道:「彭越,再率兩萬兵馬衝上去,助張合破城。」

  他已決心不留餘地,無論付出多大代價,今天也必要攻下安城不可。

  號令傳下,陣前彭越飛馬而出,率兩萬兵馬如潮水般洶湧的輾向敵城。

  攻城之戰兇險萬分,冷箭難防,陶商並沒有親自上陣,為激勵軍心,他親自拿起鼓錘子,為血戰的將士們打氣。

  嗵嗵嗵!

  鼓聲震天,前方血戰的將士,回頭瞧見高高的鼓台之上,他們的梁公竟親自為他們擊鼓助威,頓時士氣大振,無不是奮不顧身,前赴後繼的向敵城瘋狂撲去。

  城頭一線,袁尚已率三四千的張合舊部上城,加入到了防守之中。

  這三四千的兵馬,乃是張合麾下的精兵,戰鬥力遠勝於袁尚自己的嫡系,他們的加入,很快就稍稍扭轉了不利的局面,苦苦支撐了下去。

  攻城已過半個時辰,城前一線,已是堆起了數不清的屍體,安城卻遲遲未能攻破。

  往來指揮的張合,眼見久攻不下,復仇的怒火驅使之下,竟是不顧自己安危,翻身下馬,親自爬上了雲梯。

  「梁公,張合自己也上雲梯了,太冒險了。」荊軻急是提醒道。

  陶商眉頭微微一皺,卻不加以阻止,豪然道:「戰事殺到這個地步,唯有勇者能勝,讓他去吧。」

  無人阻擋,張合提刀爬上雲梯,轉眼已上縱丈許之高。

  城垛上一名袁軍士卒,大吼著高興滾石,朝著張合奮然砸了下來。

  張合卻絲毫不懼,一手緊抓雲梯,握槍之手狠狠盪出,伴隨著一聲沉悶的重擊聲,重達三十多斤的滾石,竟被他一刀震飛。

  張合不及喘息一口,虎軀向上奮力又是向上一縱,轉眼爬到了半截處。

  這時,又一名敵卒從城內探出叉竿,頂住了雲梯上端,想要把張合所在的雲梯直接給頂翻出去。

  此時張合距城頭還有近兩丈,手中大槍根本刺不中敵卒,靈機一動,從身後抽出一枚小手斧,朝著那敵卒奮力擲去。

  這一斧又狠又准,一斧臂中了那敵卒腦門,一具屍體悶哼著從城頭上墜落下去,摔成了肉泥。

  連著解除兩次危機,張合信心倍增,飛身向上繼續攀爬,眨眼之間距城頭便只有一步之遠。

  城頭上,兩名敵卒抬起一鍋燒到沸騰的開水,作勢就要朝他潑來。

  張合是上不著天,下不著地,這一鍋開水潑下來,根本無從閃避,非被當場燙爛了皮肉不可。

  危機時刻,張合一聲暴喝,手中大槍竭盡全力,向上奮然刺出。

  火星四濺中,這一槍狠狠撞向了鍋底,狂擊之下,兩員敵卒無法托住大鍋,整口鍋轟然倒翻了回去,整整一鍋的鐵水,反是傾在了自己的身上。

  悽慘之極的嚎叫聲,立刻響起在城頭。

  張合抓住這時機,身軀敏捷的向上竄去,雙足用力一蹬,奮然站上了城頭。

  幾名敵卒正從地上撿起叉竿,想要繼續把雲梯推翻,猛抬頭卻見一具鐵塔身形,橫在了眼前,未及驚駭時,張合一槍橫掃而出,兩顆人頭便飛落出去。

  「是我張合的弟兄,就別跟我作對,否則別怪我槍下無情!」張合橫槍傲立,一聲震天的大嘯。

  附近那些士卒,不少都是張合舊部,眼見舊主在前,一時皆不敢在上前。

  「復仇之心催動出來的戰力,果然是非同一般……」

  眼見張合登城成功,隗商興奮萬分,大喝道:「張合已登上城頭,全軍壓上,給我一鼓作氣攻下安城。」

  進攻的鼓聲,更加震天動地。

  城牆一線的梁軍將士,眼見張合奇蹟般的殺上城頭,無不是歡欣鼓舞,個個急先恐後的搶向城頭攀來。

  城頭張合舊部雖不敢擅動,其餘袁尚的嫡系人馬,卻從兩面殺來,想要把張合逼下城頭。

  「擋我復仇者,死!」

  復仇心切的張合,如獸狂吼,大槍濺出漫天流光,將一切衝上來的敵卒斬飛出去,憑著一己之力,誓不後退。

  張合拖延住敵卒的片刻間,成百的梁軍士卒已順著雲梯登上城來,加入到了殺戮的隊伍中來。

  梁軍越戰越多,所占據的地勢也越來越來,袁軍被擠的不斷後退,形勢已相當的危機。

  「不許後退,給我壓上去,把敵人輾下城去!」敵軍的後面,袁尚不知張合已登城,急怒的喝斥士卒上壓。

  亂軍中,張合聽到了袁尚的聲音,胸中復仇的怒火,頃刻間如火山般噴發。

  「袁尚狗賊,還我家小命來!」

  憤怒之極的張合,手中大槍威勢暴漲,將攔在眼前的敵卒,如草芥般輕易撕破,衝出一條血路來,如魔神一般出現在袁尚的眼前。

  暴怒的吼聲中,手中大槍挾著凜烈之極的力道,向著袁尚狂轟而出,槍鋒未至,那洶湧如濤的勁力便傾泄而下。

  一瞬間,袁尚便驚覺一股強烈的壓迫感撲而來,令他幾乎有窒息的錯覺,猛抬頭間,竟發現張合殺到。

  「叛……叛賊……」袁尚大吃一驚,眼中懼意驟生。

  張合武力有多強,他再清楚不過,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叛賊前一刻還在城外,看著親人被自己殺盡,後一刻鐘,竟會奇蹟般的出現在自己眼前。

  驚駭瞬間,張合復仇的大槍已狂襲而至。

  無處可避,袁尚只得屏去懼意,深吸一口氣,全身的勁力盡數灌向雙臂,奮然的擎槍相擋。

  哐!

  獵獵嗡鳴聲中,槍鋒轟至,那狂瀾怒濤般的巨力,由兵器直灌入袁尚的身體,震的他身形劇震,洶湧的力道,更是無情的拍擊著他的五臟六腑,攪到他氣血翻滾,幾欲碎裂,握槍的五指間,鮮血已浸出,竟被震裂了虎口。

  「該死,我不是這叛賊的對手……」

  就在袁尚來不及喘口氣時,張合又是一聲暴喝,第二槍已如電閃雷鳴一般,卷著渦狀氣充,狂襲而至。

  袁尚氣血未平,生死之間卻不及多想,只得強撐著一口氣,舉槍再擋。

  吭!

  火星再起,震天的激鳴聲,震到袁尚耳膜欲裂。

  千斤之力轟撞而至,袁尚被震到氣血激盪如潮,幾位站立不穩,身形跌跌撞撞的後退數步,後背撞在了城樓壁上。

  袁尚只覺五內翻滾,嘴裡泛起一絲苦澀,竟已被震到了吐血。

  復仇之火熊熊狂燃的張合,卻不給他一絲喘息的機會,槍式如狂風暴雨一般,接踵而至。

  袁尚被完全壓制,只能強忍著氣血的激盪,拼盡全力死死相扛。

  他武力值倒也不弱,接近有80,可惜面對面的卻是武力值達到90 的張合,就算拼盡全力,又能苦撐幾招。

  此時,數處城牆已然被突破,成百上千的梁軍將士,前赴後繼的的殺上城來,戰刀無情的斬向那些軍心已亂的敵卒。

  袁軍兵少,軍心又亂,隨著越來越多的梁軍搶登上城,先前的據城防守戰,已然演變成了一場近身的肉搏戰,形勢對袁軍已是越來越不利。

  袁尚卻無計可施。

  他正被張合那兇猛之極的刀勢,逼得手忙腳亂,應接不暇,哪裡還顧及到沿城一線的不利局勢。

  十招已過,袁尚被逼到槍法凌亂,破綻百出。

  「袁尚,我要你的命!」震天的咆哮聲中,張合槍上力道陡增,狂攻出三槍。

  哐哐哐!

  三道巨力轟撞下,袁尚腳步凌亂,身形劇震,手中銀槍幾乎都要被震飛出去。

  破綻已出,張合一聲怒嘯,大槍攪亂他的防禦,斜斬向他的脖子。

  袁尚身形未穩時,招式已老,眼見張合殺至襲至,只能勉強的收回銀槍,往身前一撥。

  哐~~

  一聲沉悶的響聲中,張合槍鋒狂斬而至,這一槍力道何其之重,袁尚連人帶槍被拍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城樓上。

  只聽咔咔的骨碎聲響起,袁尚肋骨不知斷了幾根,嘴裡鮮血狂涌而出,已是身受重傷。

  「給我攔住他,給我攔住他啊——」落地的袁尚,鬥志瓦解,驚慌失措的尖叫。

  他忍著身上劇痛,拼命爬了起來,把士卒往張合那裡推,自己卻連滾帶爬的往後退。

  張合哪容他逃走,手中長槍如秋風掃落葉一般,掃向那些阻路之敵,一顆顆的人頭被肆意的收割,數不清的袁軍軀體,倒在他的槍下。

  只是,城頭地勢太過狹窄,這些士卒雖不堪一擊,卻終究拖延住了張合,待他殺盡攔路之敵,尋找袁尚的身影時,已逃的不見了蹤跡。

  「袁尚,你個狗賊,我張合發誓要攻破鄴城,滅了你袁氏全族,我看你能逃到幾時——」震天的咆哮聲,迴蕩在城頭上空。

  此時的袁尚,已連滾帶爬的逃下了城樓,搶先一步逃下的逢紀,趕緊上前將他扶住,苦嘆道:「三公子,大勢已去,棄城退往鄴城吧。」

  袁尚抹著嘴角的血跡,回望著城頭不斷湧上來的梁軍,心中那個恨,那個不甘,殘存的一絲鬥志,卻被張合的震天咆哮聲擊碎,不敢於有一絲遲疑,急是搶了匹戰馬,在逢紀的攙扶下,向著北門逃去。

  吊橋被斬落,城門被從內掀開,成千上萬的梁軍士卒,如潮水般湧入城內。

  袁尚一逃,殘存的袁軍失去主心骨,不是抱頭鼠竄,就是伏地投降,安城已徹底失守。

  「滴……安城攻陷,宿主獲得魅力值1,宿主現有魅力值81。」

  聽到系統精靈的提示音,陶商停止了擂鼓,喘息著向著城上望去,只見城頭一面「梁」字大旗,已高高飄揚。

  「攻破安城的關鍵,果然是張合啊……」

  望著已陷的安城,看著滾滾湧入城中的己軍將士,陶商欣慰的笑了。

  黃昏時分,戰鬥終於結束,安城重歸平靜。

  落荒而逃的袁尚,除了千餘兵馬,趁亂從北門逃往鄴城之外,其餘九千多兵馬,不是被殲滅,就是悉數歸降,安城守軍可以說是全軍覆沒。

  殘破的袁軍戰旗,盡數被踏落在腳下,安城四周,無數面「梁」字戰旗,傲然飛舞。

  得勝的士卒們打掃著戰場,陶商則策馬徐徐入城,昂首闊步的進入了這座通往鄴城最後一座城池。

  此城攻陷,袁紹已無險可守。

  陶商登上安城北門,扶刀傲立,鷹目穿過茫茫原野,仿佛已看到了他北伐的最後目標:

  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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