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5 章 農業稅
2023-11-17 06:50:11 作者: 軒轅侯
柴尺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把手裡的文件選出來了一張遞給了蕭何,蕭何點了點頭,把這個紙張展開再次熟悉了一下,這個農業稅的階梯定價絕對會讓大部分的兼併土地者痛哭流涕的。
柴尺這次規定的農業稅自然是取自後世的自己那個時代,對於農業稅的徵收理解自己也是聽原來自己在農村的同學說起來的。
中州的農業稅是國家對一切從事農業生產、有農業收入的單位和個人徵收的一種稅,俗稱「公糧」。
那個時候全國的平均稅率規定為常年產量的15.5%;各地都是按照平均稅率,在徵收農業稅(正稅)的時候結合各地區的不同經濟情況,分別加以規定。
這個一下子就能堵住了大部分人的幻想,不過不是每個地方都是按照這個條件來徵收的,在大秦的這個時代基本上官吏還是能秉公處理事情的。
其實農業稅起源很早,中州過去稱田賦,西方國家稱地租稅或土地稅。在封建社會,農業是最主要的生產部門,是封建制國家最主要的稅收,是財政收入的主體。
但發展到資本主義社會,隨著工業、商業的發展,農業在國民經濟中的比重不斷下降,當代世界多數國家的農業稅已不是主體稅收,而是作為財政收入的輔助手段。
據史料記載,農業稅始於春秋時期魯國的「初稅畝」,到漢初形成制度。並實施至今。這一古老的稅種,已延續了很長時間的歷史。
「皇糧國稅」一直牽動著中州的興衰。儘管中州歷史上出現過「兩稅法」、「一條鞭法」、「攤丁入畝」等改革,以擴大納稅面,讓有地產、有錢財的人多納稅,但由於
吏治腐敗,負擔最終轉嫁到農民頭上。即使是屢被提起的「文景之治」、「貞觀之治」、「康乾盛世」,也只是短暫的輕徭薄賦,歷代封建統治者始終未能跳出農民負擔越減越重的「黃宗羲定律」。
革命戰爭時期,廣大農民用一輛輛裝滿糧食的小推車,「推出」了中州革命的勝利;新中州成立後,又為社會主義建設事業做出了巨大貢獻。幾十年來,農業稅一直是國家財力的重要基石。農業稅也一直是國家財力的重要支柱。
農業稅的計稅依據是農業收入,可以分為以下兩種:
按常年產量計算的農業收入。它是農業稅的計稅產量,不是實際產量,是中國農業稅的重要特點之一,也是農業稅行之有效的徵收方法。
按產品收入計算的農業收入,是農林牧產品的計稅依據,對列舉的農林牧產品,按產品的收入計算確定農業收入。
這些基本上都是柴尺已經和蕭何商量好的,基本上對於一般的農戶來說,大秦原先的抽取一半有點太高了,新的政策中只抽取了不到兩成。
蕭何曾經對這個數字覺得有點擔心,但是經過柴尺的解釋後就有點明白了,這兩成只是對那些土地面積不到十畝地的人口的。
對於那些擁有大量土地的貴族等那個必然是要增大稅收的幅度的,就比如柴尺這裡,他的封地上的農民基本上都是有自己的土地的,所以柴尺這裡的封地雖然大,其實要繳納的數目不是很多。
要是那種把土地集中在一個人的名下用於租出的耕作的人就倒霉了,階梯型的稅收措施總最初的不到兩成,但是最後的九成都是有可能的。
要是一畝地被拿走九成以上的產量估計這個地主到最後獲得不了太大的利潤了。這個其實就是這次矛盾的最大的焦點。
對於這個柴尺其實也是對始皇帝有解釋的,這個就是在打斷那些封建家族式的聚集,讓你們一個個的把土地都拆開了,到了最後,這些土地會慢慢的再次轉化成最小的耕作單位。
這樣一來那些家族的勢力就會在慢慢的消磨中消失在了時間中,這一點是始皇帝最喜歡的,他沒有想到這種以稅收來平抑土地兼併的問題。
「大人您認為現在的土地兼併的有嚴重?像大人說的那種上千畝的土地的人有多少個?」
「這個恐怕不是少數,我看過一次郡縣的土地的帳簿,那裡的人很多,但是擁有土地的人卻很好,上次咱們在關中的土地就是這種情況。」
柴尺毫不客氣的把大秦的狀況說了一遍,對於這個柴尺根本就不隱瞞,對於這種解決的方法他再是早有準備的。
十萬藍田大營的士兵,和驪山大營的士兵隨時可以出發的。
「我倒是要拭目以待,看有多少人敢於挑戰法律,這次依然是不會給他們任何機會的。」
柴尺的聲音了滿是寒冬的味道,甚至他的手已經在腰間開始摸什麼了,蕭何自然是知道的柴尺要摸他的戰刀了。
蕭何曾經聽韓信說過一次大人有一個很奇特的習慣,那就是一旦下定決心要殺人的時候都會忍不住要摸摸自己腰間的鋼刀。
「大人你的意思是直接就來最硬的措施嗎?」
蕭何基本上明白了大人的意思了,那也是說,他們這一次的去就是為了檢驗一下他們第一次定的兩成是不是可行!
「其實不要覺得這些農民的覺悟會有多高,他們也是人,他們的消息是來自與上層的,所以說工作組就是為了去查看這些事情的。」
「那這些百戰的老兵退役後的去向就是為了調查各地的情況了?要是這樣大人的意思我也是完全明白了。」
蕭何終於知道為什麼柴尺即使是草原上缺乏官員去管理也不肯把搜集來的官員派出去是為了什麼了,看來組建工作組的這個想法早就看是在他的腦海里。
也許這個就是柴尺對於大秦土地兼併的最好的辦法,不過在柴尺看來這些官員恐怕要經受一次次的考驗了。
在他的劃分中,這次土地稅收的規定中不僅僅是工作組,地方的官員也是一個主力,在大秦的吏治中郡守和縣令也是重要的組成部分。
還有一項措施就是御史台的這群人了,要是在柴尺的心裡這些人不斷在各地巡迴,務必要把各地的狀況帶回來了,三層監督後,每個月的隨即抽查自然是嚴厲的問責。
這個就是柴尺對那些各地的小算盤打的精密的人一次警告,要是敢於抗拒稅法,自然會有人舉起屠刀的。
對於那些總是在陽奉陰違的人來說他們總是覺得自己要比別人聰明,其實四道監督的篩選下能逃過的基本上已經很少了。
不過這次還有一個第五道的繩索緊緊的勒在了他們的喉嚨上,即使那四道繩索全部失效的話,第五道的保險打開的話, 這些人根本就再也沒有逃跑的地方了。
這個是事情就是另外一批從長城外秘密調集過來的偵察兵,這個人要是這個都莫不清楚的話,難就不用再走偵察兵了。
這邊柴尺他們出咸陽的消息也傳到了馮去疾他們的耳朵里去了,不過馮去疾沒有在乎什麼,而是直接把白仲給找來了。
白仲這些天也很興奮,對於他來首這個事情做到最後絕對就是一個很死的局面,也就是說他們給柴尺做了一個死局。
在這裡他們利用了各種情況給他們世家的土地上按上了各種的帽子。
甚至有人利用自己家的各種人際關係招來各種人,他們總是覺得,柴尺不可能殺光各地的官員吧,所以對於這些辦法他們和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