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是為了什麼
2023-11-17 02:08:29 作者: 胭脂紅2
李嫣然一雙眸子中快要浮出淚水。
「白姑娘,你為何還對我這般好!」李嫣然十分感動。
人生大起大落,她只知道,自己現如今該是珍惜真正在乎自己的人。
「因為,我們都是同類人。」說到此處,白微影低頭,淡然勾唇。
李嫣然起身,重重對白微影鞠躬,道,「多謝白姑娘。」
白微影扶起李嫣然,一旁的男子也同樣非常感激白微影,他已經聽出來,白微影幫了李嫣然實在太多,他不得不感激。
如今他還幫了自己,自己更是應該感激了。
白微影將他們兩人扶起,又從袖中拿出來了司華圳所有的私房錢,「有了這些錢,足以可以讓你們平淡一生了。」
李嫣然更是感激,「不!我們不能接受!」她開始推搡著,白微影塞給了李嫣然,眼神堅定,道,「你必須收下!」
李嫣然知曉,白微影這人非常堅定,她只得是忙道,「好!我這便收下,有機會,我定會是還給你。」
白微影知曉李嫣然心中的想法,她是個內心坦蕩有恩必報的人,「嫣然,這裡面京城形勢並不安定,你們要走,便只得是走遠一些。」
李嫣然雙眸緊緊凝視白微影,雙眸裡帶著擔憂,「那你呢?如今你的名氣更大,若當真是形勢複雜,你定然也無法脫身。」
她很是擔憂白微影,白微影既是幫了她,她便不能對白微影袖手旁觀。
「這些你不用多管,我的事,我自己清楚該是如何解決。」白微影淡道。
「既你清楚,便是最好,若有什麼事,我定也會是全力相助。」李嫣然也只能是這般說。
可她心中也痛恨自己,沒有一點能力是幫助自己的恩人。
「好了,就此別過。」白微影起身,便準備是離開,李嫣然忙道,「就此別過!你的恩情,我也一直是記在心裡!」
白微影沒有再是回應,上了馬車後讓車夫離開了這裡。
白微影收到了賦稅後,一下便多了一千兩銀子,同時,她對這裡的族長下達了命令,從原來的十賦稅七,到如今的十賦稅四,這般便能讓這裡的一千戶漸漸富足起來。
這讓這一千戶農民非常感激。她們還從未是見過如此低的賦稅!
這也能讓他們有更多的余錢來建設自己的家庭。
同時,白微影想到自己查帳時,帳本上面的蔬菜支出的銀兩越發的多了。
包括自己的天字第一號。
白微影戴了面紗,到了京城最大的蔬菜輸出基地,綠茵山莊,她主動找到了莊主,詢問道,「管家,蔬菜的成本價提高,我們的利潤便會大大降低,不知是何種原因讓您提高了價格。」
管家嘆了口氣,「這位姑娘有所不知,我們老莊主身體不適許久,整個山莊人心惶惶!而我與眾位管事並不會操持這些事,故而很多地方出了紕漏,我們成本也便增加了,只能將價格抬高。」
「那不知是否可以讓我看一下老莊主,不瞞您說,我也是一名大夫。」白微影說到自己是大夫,這名管家先是眼中一亮,隨即再嘆口氣,道,「只是,很多大夫都已是試過,毫無成效,不過試試也可。」
說完,他便帶著白微影到了內閣。
白微影見躺在榻上的老莊主,面色灰白,正在沉睡。
白微影在老莊主的手腕上蓋上了帕子,隨即開始診脈,一旁的管家雙眸晶亮期盼,等待白微影下文。
不過一會兒,白微影收手,管家忙問道,「大夫,你診出什麼了。」
白微影淡道,「老莊主前段時日是否太過勞累?且還吃了太多辛辣之物,且並未多進水,又多言。」
管家忙是點頭,沒曾想,眼前這個大夫竟是知曉了這麼多!
「這您都知道!神了!」管家繼續道。
「那您快說!接下來我們該是如何做。」管家很是好奇,白微影抬手,示意他先冷靜下來。
「我現在開一個藥方,能夠徹底根治你家老莊主,其實他的病情並不嚴重,只是呢,沒有找准病因。」
「老莊主是因為身體機能受損,又被疲累給引發的虛弱,應該是前面的大夫一直都是在給老莊主開各種提神的藥,但這對老莊主來說,更加是加重了身體負擔,而我所開的藥,讓老莊主的身體能夠是好好「睡」一覺。」
白微影說完,這管家也實在是聽不懂。
不過,他也算明白了一點,那便是,白微影是有辦法的。
他忙道,「若是我家老莊主醒來,定是重重大謝您!」
白微影抬手,「你們先將價格回調便好。」
說完,白微影幾筆便將藥方給寫好了。
管家忙是讓人下去抓藥。
白微影先行離開了後,果然,過不了幾天,老莊主睡了幾天後,便感覺自己神采奕奕,他聽聞是因為白微影給自己開的藥方,忙是讓人去請白微影來。
白微影知曉,老莊主已然是醒了,也未是回去邀功。
只需要他記得,將價格回調便好,果不其然,價格便回調了,這對整個京城的百姓來說,都是一件大好事。
但老莊主一直是在尋找白微影,甚至懸賞,讓人畫出了白微影蒙面的樣貌,到處貼放。
慧梅看著這幅圖,道,「小姐,最近這傳的沸沸揚揚的神醫,眉眼間好像與您有幾分相似。」
「是嗎?」白微影看向,果不其然,他們畫的倒是有幾分相似。
白微影隨意收起,讓慧梅準備好了晚膳,而自己便去書房叫司華圳用膳。等到了書房門口後,司華圳的聲音傳來,「定北候現如今意願如何?」
流風的聲音也一改平常玩笑狀態,道,「王爺,定北候名下的產業如今不僅是大受打擊,包括他的女婿秦小公爺也最近屢屢失勢,定北候如今是左右為難。」
司華圳明白,這一切,是為了什麼。
「問題是,我們連是誰所做都不知曉。」流風謹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