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躲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
2023-11-17 02:08:29 作者: 胭脂紅2
屆時,京城所有的貴族名流皆是會參加,白慕言知曉了此件事後,決定,這便是她最後一搏的機會。
她若在各國的見證下,與司華圳有了肌膚之親,想來,他必將娶自己為王妃!
這般大場面,就算顧及大國體面,也一定會對她負責!
這已經是她最後能想出得到司華圳的辦法了。
她將這個想法告知了江氏,江氏咬了咬牙,一雙陰狠的眸子中帶著勢在必得。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言兒,成敗在此一舉了!」江氏握緊白慕言的雙手,眸光堅定。
「白微影在王爺面前出盡風頭,我若繼續這般被動下去,王爺就是白微影的掌中物了!」說到此處,她咬牙切齒,仿佛想將白微影生吞活剝,狠狠折磨致死!
「好!娘親助你!有一對媚藥,是子母藥,服下子藥的人,顧被身上帶有母藥的人痴迷,屆時,我們就用這對媚藥,讓敬平王痴迷與你。」江氏重重道。
白慕言和江氏再商量了一下後,便決定先收買司華圳的貼身侍衛,流風。
流風有機會接觸司華圳,到時候,將媚藥讓司華圳服下,屆時,再讓白慕言去與司華圳接觸,相信兩個人也就能夠順水推舟,讓白慕言當上王妃。
想到此處,兩個人的算盤已是打的響亮。
江氏決定是讓人去收買流風,在敬平王府外一直是守株待兔,發現流風每日都會出府,便在他的必經之路等著流風。
流風這幾日發現總有人在監視自己,便將此時告知了司華圳,司華圳卻道,「那就看看,背後到底是誰,想打你的主意。」
流風立即懂了,便對司華圳道,「是!王爺,屬下這便將他們給引出來。」
司華圳點頭,「不到萬不得已,不用出手。」
說完過後,流風便故意再是出門,到了一個安靜的巷子,果不其然,一直監視著他的人出來了,一群習武之人,「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我們主人有請。」
流風原本想出手,可想到司華圳所說,不到萬不得已,一定要探清這些人的真相,他便警惕道,「好。」
他知道,暗衛一直是在暗處保護他,想到此處,也便放心多了。
他被帶上了馬車後,待他下來後,已然是在一個小院子,看周圍山清水秀的,想必已然是在京郊。
只見一蒙面男人走出來,流風便立即懂了,是這個男人想要找自己。
「你是敬平王的貼身侍衛,到了下周的宴會,你把這藥放在敬平王的酒中,這千兩黃金便是你的了。」說完,他讓人從屋子裡面將黃金抬出來了。
流風看著這黃金,想來這人背後的勢力定然強大,不然,不會有此財力。
「你怎麼認為我會答應你呢!」流風再次警惕道,想要探究出這人接下來的手段。
「若你不能答應,恐你在老家隱姓埋名的父母親,壽命可就不能長久了。」蒙面男人略帶可惜道。
流風捏緊了拳頭。
他的父母親已然隱姓埋名,就是怕自己的身份為他們帶去麻煩,沒曾想,還是被他們查出來了!
「無恥!」流風想發作,可一想到自己這樣,顯然會讓他們直接撕票!
這可不行!
「只要你答應我們,我們又怎會真正做出無恥的事呢?流風,你覺得如何?」蒙面男子再次反問,流風咬牙,只得答應下來。
他收下了這千金後,回到了王府,將此事告知了司華圳,並主動將錢奉上。
司華圳將他扶起,淡道,「你父母的事,本王讓人去營救,同時,這藥,本王收下了。」
司華圳勾唇冷笑,這人不用猜,便知曉是白慕言。
「王爺,一定不能放過此人!竟還想算計王爺您!」流風鄭重說道。
司華圳不語,流風便知司華圳心中已然有了打算,這才退下了。
司華圳看著這千兩黃金,想著,白慕言為了達到目地,還真是花了大價錢,想來,她這次也定是帶了大計謀。
那便看看,她能使出什麼陰謀詭計。
另一邊,慧梅為白微影七日後的進宮行頭操碎了心,她不想白微影低於別人,卻又不想白微影過於風頭,思來想去,特意到了尚衣所為白微影置辦了一身行頭,可一問假山,要花足足千兩銀子。
她將圖本帶回來請示了一下白微影后,白微影便讓她拿下,慧梅高興的忙是領了錢後準備幫白微影將這套湖藍色的襦裙帶回來。
誰知,剛是領了後-進入了白府,慧梅正興高采烈的將折迭並包好的衣物與手勢捧好準備回院子,正巧,白慕言見狀,她與她的新丫鬟雨萍上前來,道,「這不是慧梅嗎?怎麼,這捧的是什麼髒東西呀。」
說完她便想上前打開一看,慧梅退後一步,毫不示弱,「請二小姐還是自重的好,否則,做多了虧心事,報應早晚會降臨到您自己身上的,躲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
慧梅這般說,分明是在暗示白慕言,銀花的死就是因為跟她所做的虧心事有關。
「你!銀花分明是被你們剋死的!若非是沒有證據,早就把你們收押查看了!」她咬著牙道,
「呵!是誰還不知道嗎?您自己心裡有數!」說完,慧梅正打算邁開腳步離開這裡,白慕言氣的一巴掌便打過去,就在她以為她能狠狠出氣的時候,一隻有力的手將她的胳膊關節握住,白慕言疼的臉色猙獰。
「姐姐,這是怎麼了?」白微影淡笑,如沐春風般輕柔寧靜,此時,白慕言和白微影兩人的氣勢便高低立見。
白微影淡若春水柔情,她卻如針般尖銳刺眼。
「好你個白微影!竟唆使你的丫鬟教訓本小姐,接下來,本小姐要給她一點顏色瞧瞧!你給我放開!」說完,白慕言掙扎著,白微影仍舊平靜,道,「正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呢,姐姐這般做,是否太不給妹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