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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20:42:34 作者: 輕黯
    然後有親說端午節是節日要雙更,(我噗,這啥邏輯?果斷雙更次數太多把你們都養刁了!!)不過輕鍋是很善良很好說話的作者捏~我看看明天能不能抽出時間雙更,應該是能的,嘎嘎~其實只要我有空我都不會吝嗇的啦~為了讓大家快點看到簡奕的華麗轉變我就辛苦點吧!(對,沒錯,就是今天雙更明天也雙更!)

    41、一戰到底

    夏景言現在整個腦子裡都是單均和簡奕在一起的畫面。

    想到他們還是初戀的關係,他就快要喪失理智。

    當他聽到簡奕說她流產的時候他整個人都為之一驚,如同被人狠狠地擊了一棍有一種切入膚質的痛瞬間襲卷了他的全身。

    那是他的孩子嗎?他們的孩子……

    他心疼得無法呼吸,不知道要再怎麼面對她,獨自走到落地窗前看著耀眼的陽光他只覺得一切看起來那麼的諷刺。

    那句話話說出口的時候就不由自主的變得那麼傷人,說完連他自己都後悔了。

    可是簡奕親口承認過她和單均在一起過。

    --「和你睡是睡,和他睡也是睡,和誰都一樣……誰真的愛我我就跟誰,這有什麼錯?」

    耳邊無時不刻不在迴響起她說過的話,就像一道魔音,刺激著他的耳膜,在夜深人靜的一下一下,一下一下,讓他躁動不安。

    他無法忍受簡奕和別的人親密,哪怕是牽手,而他們竟然……

    所以連他都害怕了,害怕那個孩子不是他的。

    不管是不是,那個孩子已經走了不是嗎?可是他的心為什麼那麼痛,就像被人蠻橫地撕扯開了一道傷口,還要伸進去越撕越深,直到傷口裡流出越來越多的血再也無法癒合。

    因為他怕那是他的孩子是嗎?

    他都不知道那個小生命來到這個世界就這樣匆匆離開了。

    他直挺地站在落地窗前雙手緊緊攥住,節指分明,泛著白際。

    孩子,孩子……

    簡奕在聽到那一句的時候心裡的一根弦「繃--」地一聲就斷了。

    整顆心就頓時陷入黑暗與死寂,她突然就覺得她的心在那一刻死了。

    在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她真正的意識到從前的夏景言已經死了,那個只屬於她的夏景言已經死了,再也不復存在了。

    現在站在她面前的只不過是披著和他一樣軀體的魔鬼,他沒有心,沒有愛,殘酷,冷血,無情。

    是她太傻要執著地留在他身邊,到頭來都只不過是一場夢,作繭自縛罷了……

    她裹著一床被子赤、裸著雙腳走下床,在他錯愕的目光中直直走到他身邊。

    是她錯了太久,如果不是她要一錯再錯下去她也不會失去她的孩子。

    這個男人心裡只有自己,簡奕,你是時候該醒醒離開這裡了。

    離開,必須離開。

    她的整個頭腦現在都被這兩個字深深占據著。

    她不想再愛了,她愛不起了,如果繼續愛下去依舊是遍體鱗傷她寧願選擇離開他了結的痛快。

    「夏景言,孩子不是你的,是單均的……」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揚起了頭,她的笑猶如帶刺的玫瑰深深刺進他的眼底。

    顯然這個答案將他狠狠刺激到了,她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怒氣,雖然他在極力克制,他的肩卻微微的在顫抖。

    「你憑什麼以為,我這一輩子只會跟你一個男人?我不是附屬品,我的一切你都無權操縱。」她就是要刺激他,他怎麼刺激她的她也要一一還回去。

    她可以為了自己偏執的愛不要尊嚴,但是她死去的孩子,不可以受到這樣的凌、辱,尤其還是他!

    「你所擁有過的我,也被單均完整地每毫每寸都擁有過,夏景言,你現在還想要我嗎?」她冷然地說著拉過他修長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看著他問道。

    她甚至可以看到他額間凸起的青筋。

    夏景言,你痛嗎?你會痛嗎?那是你的孩子,你卻親口傷害了你的骨肉。

    孩子在天堂也不會原諒你的,不會……

    「簡奕……你別逼我……」他目光犀利地看著她仿佛下一秒就會爆發。

    「是你逼的我……夏景言!是你逼的我!」簡奕失控地對他吼道。

    她知道這個孩子見不得光,對,他就是私,可是別人怎麼說她都可以不管,他卻那樣懷疑她,是她承受過最大的屈辱。

    孩子已經走了,卻還要讓他走得不安心。

    夏景言沒有想到她會那樣,有些微怔但很快恢復。

    他伸出手想拉她過來卻被她抗拒地躲過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去床頭打碎了床頭柜上的玻璃杯。

    他整個人呆滯在原地動彈不得。

    簡奕的手抓著殘留的碎片,指尖泛著鮮紅的血,碎片那鋒利的尖角就直直抵在她白皙的脖子上。

    「夏景言,今天你不讓我走我就死在你面前。」她的臉色依舊蒼白無血色,她一定要走,誰也阻擋不了。

    夏景言想靠近她。

    「別過來,我是精神病患者,你過來即便我刺傷了你只要我出具了我的精神報告哪怕是我殺了你我也不會是死刑。」

    夏景言卻一步一步逼近她。

    「那你就殺了我吧……簡奕,除非我死,否則我還是那句話,你這輩子都別想逃離我身邊!」他說得絲毫沒有動容,仿佛他一直是冷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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