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衝冠一怒為紅顏
2023-11-17 00:24:49 作者: 似風輕
他的吻帶著絕對的掠奪和占有欲,狠狠地蹂躪,啃噬,幾乎要將她吞噬殆盡。
心底的那股子燥郁逐漸變得暴躁,幾乎無法控制!
南宮可晴驚嚇得已經不能自已,狹長的鳳眸圓睜、驚駭的拼命的推拒,奈何女人的力氣永遠都抵不上男人的力量。
無助的她放棄了掙扎、猶如布偶一般一動不動,她是無奈的、害怕的、悲憤的、心痛的,所有的情緒如潮水一般湧來。
不經意間,一滴淚從她白皙的臉頰滑落至嘴角……
倏地,太子寒嘗到了一絲咸澀的味道,陡然間,他怔松住了……狼狽地離開了被他吻腫的唇瓣。
他幽深的黑眸瞬間變得暗淡,鬆開了禁錮的大掌,目光鎖著她無肋而又傷心的臉。
他後悔了、害怕了,他剛剛乾了什麼?他怎麼可以傷害一直深愛著的女人?他簡直就是混蛋。
他深深的凝望著她,眼神中是難以掩飾的痛苦之意,「晴晴,對不起,我……」
「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她幽怨的眼神低垂著,不想在多看一眼。
如此絕情的狠話讓他心裡一痛,太子寒深深地凝了她好一會兒,起身……瞬間消失在黑夜裡。
南宮可晴想像不到如今的重陽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重陽,他變得占有欲極強而又暴躁的可怕。
可是,心底卻還有一個聲音告訴她,他不是那樣的人。
暴躁?暴躁?暴躁?為何會突然變得如此暴躁?
忽然,她想到了上次在花園裡遇到宇文衍,那算計的目光和他說的那份大禮,當時,她只是覺得這個人在逞口舌之快,氣她罷了。
現在想想很有蹊蹺,重陽好好的一個人不可能突然之間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那根本不是他,容易激怒、容易暴躁、這是得了暴躁症嗎?
不行,一定要查清楚。
大順國。
戰王府,從上到下,王府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原因不疑有他,亓卿軒的黑壓之氣越來越甚!渾身的冷氣肆虐。
明明還是夏天,整個王府卻天寒地凍。
直到這天下午,亓卿軒終於得到了遠在南月國探子的回報。
底下的暗衛垂首立在身側,亓卿軒黑眸太過銳利,讓人不敢和他相視太久,那一身的冷厲霧氣更是懾人。
丌卿軒手中的密函被他的內力震的粉碎,「夭夭,本王終於找到你了……」
皇宮書房
為了救出南宮可晴,亓卿軒上書出兵討伐大燕。
「皇叔,定要將皇嬸安全的帶回來,大燕國的太子又如何,誰敢欺負皇嬸定要將他們夷為平地。」
無論何時,亓辰從來都給人一種溫潤如玉的形象,這一次,他怒了,她溫潤的臉上帶著濃烈的冷寒,他定要大燕國為此付出慘痛代價。
「臣定會將夭夭安全帶回!踏平大燕。」亓卿軒冷毅的嘴角輕啟,眸子裡蘊釀著濃重的殺氣。
戰爭一觸即發,戰神亓卿軒一怒為紅顏!
而遠在大燕的南宮可晴渾然不知,這一場戰爭卻是因她而挑起!戰火紛飛,死傷無數!
無疑,和眾多劇情一樣,她被人冠上了紅顏禍水的帽子。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南宮可晴下意識的去撿被摔得粉碎的茶杯,今天是怎麼了,心裡慌慌的。
高糖糖聽到異常的響聲趕緊上前,「太子妃,奴婢來,小心扎手。」
「糖糖,和我去外邊走走吧!我覺得有點胸悶。」她的胸口壓抑的有些無法呼吸,吹吹風是不是會好點?
兩人來到美輪美奐的花園,見此美景,南宮可晴也提不起精神,人在此,心已遠。
「太子妃,你是不是有心事?」高糖糖擔憂地、試探性地問道。
南宮可晴只是悶悶的應了一聲。
「您是不是還想著回大順啊!太子對您那麼好,奴婢看在眼裡,真的為主子高興呢!您為什麼老是惹太子不高興。」
南宮可晴看著這個心直口快的丫頭,無奈地搖搖頭。
抬眸看向遠處,南宮可晴依稀看清來人,他大爺的,出門不看黃曆,又看到那個陰魂不散的死人,早晚她要親手滅了他。
只見,宇文衍一臉奸笑朝她走來。
「這不是太子妃嘛!你還有閒情逛園子呢,咱們的太子殿下對你如何啊?」
南宮可晴白了他一眼,冷冷地道:「好的很,用不著你這個過街老鼠來冷嘲熱諷。」
她當然知道他話里的意思,這段時間,太子的暴躁肯定和他有關。
如果不是他有意提醒、如果不是他一次又一次的話里話外的揶揄諷刺,她還懷疑不到他身上,暴躁症是嗎?哼!且看看你還能得意多久?
宇文衍被她侮辱多次,已經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臉皮厚得如同高聳的城牆一般,「堅不可摧」。
「本官讓一讓你的伶牙俐齒又何妨?看你還能逞能多久,不怕告訴你,邊關已經開戰了,你的王爺已經打進邊關了,屍骸遍地、不日便會攻打進皇城。」
「只是,他還有命活著回去嗎?本官的秘密武器就等著他來呢!轟他個粉身碎骨,你說,王爺被轟成血人,你還會要嗎?哈哈!真是好期待呢!」
「你說,你是不是紅顏禍水?讓兩個男人為了爭奪你,不顧百姓死活而發動兵變?南宮可晴你還真該死呢!」
看著眼前的女人低頭不語、臉色難看,宇文衍心裡一陣舒爽,說完,大笑一聲揚長而去。
只是,他不知道,當他背著手從南宮可晴身邊走過的時候,一縷白色的粉末隨風飄到他的手上、臉上,他卻渾不自知,竟還下意識伸手抓了一抓。
南宮可晴勾起唇角,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她相信她的大冰山一定能夠找到她,只是,驚詫於她的大冰山竟然為了她而發兵攻打大燕。
她不是聖母,才不會因為自己而挑起的兩國戰爭感到愧疚不安,宇文衍你想多了。
丫鬟高糖糖上前欲勸,被南宮可晴打斷,「帶我去見皇上。」
皇上御書房
皇上高高在上地審視著下首的南宮可晴,銳利的眸光微微一閃,聲音渾厚,「太子妃?懷著孕呢,不好好休息跑來朕這裡作甚?」
南宮可晴微微一禮,道:「皇上,臣女有事相商。」
「什麼事?」
「臣女並不是太子妃,臣女是大順國戰王爺之髮妻。」
眼看迫在眉睫,她不得不說,終究她不想生靈塗炭,如果能說服皇上放了自己,或許可免除一場殘酷的戰爭。
南皇眉頭緊鎖、面帶不悅,「你來找朕,就是為了更正稱呼嗎?」
「皇上,當然不是,臣女得知戰王爺已經攻打過來,臣女是來請皇上放了臣女回到王爺身邊,臣女會勸王爺退兵,避免生靈塗炭。」
南宮可晴沒有理會皇上開不開心,會不會動怒,她只想將局勢分析出來,讓南皇做出正確的選擇。
「你不要再說了。」南皇不悅地一擺手。
「皇上,兩國交戰,絕非兒戲,臣女不想背負這樣的紅顏禍水的惡名,也不想百姓受苦,相信皇上也是同臣女一樣,止戈、止戰,換取天下太平。」南宮可晴極力地勸說。
「哼!你以為我大順國怕了他戰神不成?告訴你,他不來還好,來了只有死路一條,你是皇兒的女人,朕不會將你放了,朕更不想皇兒傷心,你懂了嗎?」
好不容易認回兒子,就算做出對不起百姓的事,也絕不能再讓皇兒傷心痛苦。
聞言,南宮可晴感覺很不可思議,這個老皇帝寵愛太子竟然到了這種地步,可以視蒼生不顧,只為了太子的意願而來,看來,此法行不通了。
「皇上,您這不是愛他,是害他啊!」
南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何嘗不知這其中的厲害關係,能用一個女人止戈再好不過,何況這女人本來就是戰王爺的女人。
他的皇兒太執拗,可是他不忍心看著他的皇兒痛苦,所以只能辜負天下了。
「帶太子妃下去。」南皇不予理會,繼續埋頭公務。
另一邊,宇文衍見過南宮可晴之後,當天夜裡,渾身瘙 癢難耐,整張臉、身上、下肢被抓的稀巴爛,宮裡太醫看過,無不搖頭嘆氣,不明就裡。
那瘙癢的程度簡直是極致鑽心的癢,越抓越癢、越癢越抓、所抓之處、一片膿水。
還有讓他引以為傲的俊臉上被抓得面目全非,四肢皮膚潰爛。
幾個太醫無能為力,也只能草草地開了幾處藥方用來止癢,並且告訴他,癢也不能抓,一旦抓傷還會傳染到好的皮膚上。
可是,這藥方根本沒有多大用處,他還瘙癢難忍、不停地抓、不停地潰爛、傳染的面積也越來越大。
氣得他目眥欲裂、雙目猩紅,暴戾的他憤怒地砸爛了屋內所有的擺飾,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有一絲絲的緩解。
他為何會中毒?昨天,他只見過南宮可晴那個賤人……
越想越覺得是她搞的鬼,他暴躁地怒吼:「賤人,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下的毒。」宇文衍憤怒的眸子忽然狂躁起來,瘋一般的向屋外衝去。
子武城
城樓上,一員將軍帶領眾士兵將一堆堆研製好的炸 彈分散出去。
而城樓下,帶著弒殺之氣的戰王爺虎視眈眈地窺視著前方,那個曾經背叛過他的人,眼底儘是不屑。
「戰王爺,你是戰神又如何?在你身邊數年,老子呆夠了,你縱容你的女人殺了我的兩個哥哥,不報此仇,難解我心頭之恨,今天,就讓老子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