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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牢獄奇景

2023-11-17 00:09:18 作者: 衡庭清
  「我說過了,不要亂跑,你去哪裡了?這段時間很危險,若是你想要出去,起碼也要同我說一聲吧,我可以陪著你的。」

  蘇清看向君哲,那眼神不復以往。

  君哲見蘇清沒有反駁,先是有些疑惑,之後對上蘇清的眼神,一陣恍惚。

  是他的錯覺吧,他竟然差點認為如今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之前那個蘇清,而是君山的主上。

  「君哲,剩下的事情你不用出手了,我自己能應付得來,這段時間,多虧你了。」

  蘇清的語氣有些淡淡的,仔細聽著還帶著毋庸置疑。

  這熟悉的身軀和語氣,讓君哲一度認為是自己在做夢。

  為何,今日的蘇清,好像有些不一樣了,好似他面前站著的,是哪個從前的蘇清。

  君哲皺眉,一步一步走向蘇清:「你,方才是去做什麼了,還是說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我現在瞧著你的模樣,好像變了個人似的,若是受了委屈,不用憋著,我們君山的人,要是連一個欺負主上的人都治不了,這些年也白混了。」

  這君哲竟然認為她是受了什麼委屈。

  這話直接讓蘇清有些不知該說什麼好:「我沒受什麼委屈,你不用擔心,這世間還沒有幾個人有這個能力,我想你也該知道才是。」

  君哲上下打量了蘇清,還是有些疑惑,他不知為何總覺著今日的蘇清有些對勁,往日裡就算她愛吹牛,也不會說出這樣的大話。

  但這話若是從那個人口中說出來,倒是可以解釋,畢竟這話從某些方面來說,是極為準確的。

  「下次你若是想出去玩,還是同我說一聲,不然我會著急。」君哲這話說得有些顏色,所說這話跟平常叫她吃飯差不多,但蘇清卻感受到了那不同尋常的關切之意。

  因著君哲這話觸動到了蘇清的某個神經,她竟然頓了頓,眼中不知何時含著淚。

  她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身邊,竟早就有了值得託付一切的知己。

  「君哲,花辭在哪裡?我想見她。」

  她記起往日的一切後,就很想見花未,哦不,應該是花辭了。

  「外面很危險,而且我也說過了,她有事要處理,所以.」

  君哲話還沒有說完,蘇清便打斷了他的話:「無論她有什麼事,我現在要見她,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事,竟然讓她如此忙。」

  蘇清能看得出來,君哲話里定然藏著什麼,究竟是什麼事情,能絆住花未這樣聰明的一個人,若是沒點什麼她不知道的事,她是不信的。

  或許,花未此時正面臨危險。

  不然以她的心性,不可能這麼長的時間不過來,就算她蘇清不夠吸引她,但君哲也在這裡,她沒有道理這麼久了,連見一面的時間也沒有。

  「君哲,你不說可以,但若是讓我自己查到了花辭在何處,我回做出什麼,我也不能保證,我不像你,沒有這麼好的耐心和智慧,我所擁有的只有蠻力,到時候我強闖,惹出什麼亂子,也是君山的人擦屁股。」

  說到這裡,蘇清便沒有說話了。

  該說的,她早就說好了,這話所表達的意思很明顯了,像君哲這樣的人,定然能明白她話里的意思。

  至於其他的意思,就要看君哲心中究竟對她了不了解了。

  果然君哲愣了愣,他看向蘇清,眼神裡帶著一絲震驚,至於他究竟震驚於哪一點,蘇清不知,但大抵也就那些。

  在接連看向蘇清幾眼後,君哲總算從震驚的眼神變換成了複雜。

  「你回來了。」

  蘇清聽著這話,總算是露出了一絲笑:「你總算是還有點腦子。」

  「怎麼,都回來了,都不願意抱老友一下,竟一直在這邊扯嘴皮子,我還當真以為你這一趟也只是外出玩了,沒曾想竟是把自己撿了回來,總算是少了些麻煩。」君哲的嘴角微勾,眼裡含笑,其中還透著一絲欣慰。

  「抱一個?你別忘了,如今你可是花辭的人,我如何敢。」蘇清睜著眼睛,故意裝作吃驚的樣子。

  「她不會介意的。」君哲這話竟然說得十分真誠,看起來似乎不像是開玩笑。

  雖說男女授受不親,但對於蘇清來說,他們之間的關係,早就超越了男女,更沒有男女授受不親之說,之前說的那些話,也不過是說說笑,並未當真。

  如今眼瞧著這君哲,很期待她的懷抱時。

  蘇清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

  「等她一起吧,總得人相聚了,這樣才有意義。」

  君哲自然知曉蘇清口中的她是誰,可一想起花辭,他就變換了神情。

  「你便說實話,阿辭她究竟在做什麼,現在遇見了什麼事情,以我對她的認識,她不該這麼久了,連面都沒有露過一次。」

  自知瞞不了多久的君哲,如實道出了事情的緣由。

  花辭出來的事情跟東離皇族有關,她為了從溫王那裡套取某些消息,便做了溫王的先生,要說這個女人糊弄人的本領,真的是算是一流,不僅將溫王哄騙得一愣一愣的,還深得溫王的信任。

  但後來東窗事發,她便被抓入了天牢,至於現在如何,以君哲的能力,最多也只能探查到人是否還活著。

  要說這溫王可真是一個缺德的人物,只是一個囚犯而已,他每日都親自查看,生怕人跑了似的,倒也不是君哲不去救,主要還是因為看防的人太謹慎了,再加上溫王時常不規律出現,所以在這件事上君哲也沒喲辦法。

  而原本蘇清這邊也出了事情,君山的能力有限,無法短時間內將花辭救出來,但不代表君哲什麼事沒有做,他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就等一個時機。

  過幾日便是花燈節,所有皇子都得去參加宴會,那個時候溫王必然沒有時間去天牢,看著一個囚犯,這便是近來最好的時機。

  整件事情蘇清已經完全明白了,既然有了解決辦法,那她也不能魯莽。

  等花燈節,她便會親自去參加行動。

  無論如何,花辭她必須得親自救出來,整個君山最有能力的便是她蘇清了,加上她,這次行動的便會更有把握,君哲也相信蘇清自己的能力,便也沒有對這個提議表示反駁,而且等花燈節那天,他自己也會去的,至於危險,他身為君山的成員,自然會護著自己的主上。

  時間過得很快。

  這段時間蘇清並沒有直接去找於絮,而是獨自練武,這些年她很久都沒有碰過那些了,好在不是完全荒廢,有點小成就,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撿起原先的手感。

  而現階段更重要的是花辭,至于于絮,什麼時候收拾都是收拾,她不急於這一時,而且這也不代表這人會活著。

  花燈節當天傍晚。

  經過多次的探查,天牢的結構已經深入蘇清和君哲的腦子。

  所以這一次他們很快就到了天牢,計劃里並不是所有君山的人都會全部在天牢里,只有蘇清和君哲二人獨闖天牢,若是人多了,反而目標太大。

  等人接到手,若是路上發生什麼差池,活著引來了很多護衛,那君山的人便排上了用場,這計劃里最重要的一環便是蘇清和君哲。

  只要將人帶出了牢獄,剩下的,不論多少,他們便一定能完美將人帶回去。

  因著清楚自己所處位置的不一般,蘇清一路上都是很小心翼翼的。

  很快,他們便接近了一處牢房,那牢房從外觀上看,跟平常的牢房一樣有些破舊,甚至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餿味。

  只有一點不一樣,便是這門是封閉的,其他的只是一個鐵欄,而這牢房關的緊密,壓根就看不清裡面是什麼情景。

  蘇清小聲確定,但她並沒有發出聲音,只是看著君哲,說著唇語:「你確定沒有弄錯地方吧。」

  畢竟看不清裡面的內容,自然也不能完全肯定,他們來的地方是對的,更不能保證裡面關著的人,就是他們心心念念的花辭。

  君哲看懂了,同樣用唇語回道:「沒錯,這地形我來了幾次,確認過,裡面肯定就是阿辭。」

  看到君哲如此肯定,蘇清便將心放在肚子裡,她相信他。

  只瞧君哲從懷裡不知掏出了像是一根細針的東西,在那門上鼓弄了幾下,只聽「嘎吱」一聲響起,門開了。

  蘇清王那門裡望去,試圖想從中看出點什麼,若是有危險,她還能撤退。

  一個人走了出來,雖說穿著囚服,但那人臉上還畫著胭脂,面色紅潤,整個人跟牢獄裡的陳設格格不入。

  因為太整潔,也太美了。

  蘇清有些驚呆了,那人就是花辭,沒曾想這人在這個地方待得挺好,日子過的很滋潤,值得一說的是,她身上沒有一處傷痕,出來那身衣裳能看出一絲囚犯的景象,其他完全跟蘇清想得不一樣。

  君哲離得最近,他似乎也愣了。

  果然,就算是聰明如君哲,也不明白為何花辭竟然過著如此美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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