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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畫的是誰

2023-11-17 00:09:18 作者: 衡庭清
  「就是不知,你是否厭惡這樣的我。」

  於絮的聲音一句一句的,傳入蘇清耳邊。

  蘇清從來沒想過於絮對她竟然也有著這種感情,情話脫口而出,模樣真誠得不得了,要說蘇清如今不心動,那是假的。

  「沒有。」蘇清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這種想法。

  她對於絮的情意,早就從某時刻發生了變化,似乎沒有人會不喜歡於絮這樣的男人,且不論長相如何,就但憑他那溫柔的性子,一舉一動都顯現出他那令人欽佩的知識儲存,似乎這世間沒有什麼是他不知曉的。

  這樣令人矚目的人,在蘇清那個年紀,已經是相當吸引人了的。

  當然了,蘇清本也不是什么小姑娘,只是誰又不希望自己身邊的,是這樣的人,總是一個人,心中也會有孤獨感的,尤其是蘇清這種,她缺少的正是於絮這樣溫柔的人,她往年裡確實是生活在孤獨中。

  之後順理成章的,二人形影不離。

  這會,二人已經出了深林,去了一個小鎮。

  因為剛在一起,這兩人便膩歪的緊,尤其是蘇清那滿臉的春意,著實令人矚目,走在街上,明眼人一瞧,便知曉這二人定然是伴侶。

  「阿清,我瞧著這糖人長得跟你很像,便買了一隻,給。」

  於絮像是變戲法似的,從背後拿出一串糖人遞給蘇清,這糖人是個小女孩,扎著兩個小揪揪,看起來格外憨態,要說像她,她是不信的。

  她更覺著這於絮,是在逗她玩。

  「你這糖人哪裡來的,我記得我們明明形影不離,又如何能買這什麼糖人,還有」蘇清頓了頓,盯著於絮的臉,一臉的嚴肅。

  「你確定這憨態十足的小人,像我?」

  雖說天氣已經回暖,但這風卻依舊有些凌冽,出來這一會,蘇清的臉已經凍得有些泛紅,此時她正盯著瞧他,面上表情配著這紅撲撲的臉,著實太過可愛。

  此番情景引得於絮心中微動,當時便不知蘇清究竟說了什麼話,只是覺著這人嘴巴動了,卻沒能將話聽進腦子裡。

  蘇清也發現了這人的愣怔,一看就知道他完全沒有聽她說什麼。

  眉頭一皺,將糖人重新塞回於絮手上,面上有些不高興:「你這魂都被勾走了,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沒曾想她剛準備把手收回來,便被於絮一把重新牽住了。

  「這麼,這就想放手了~我可不願意。」

  蘇清被忽然這麼一牽,心中原本的小氣惱全部不見了,剩下的只有微漾的心動。

  但是,一直被牽著,這下她手心都已經出汗了,這人卻還沒有任何想要放開的衝動,她忽然之間有些想要放手了。

  也不知曉,這樣一直牽著,且不說大街上會引人注目,就這樣她自己也很不方便哎。

  「於絮,你不要太過分了啊,今日我還是有事要做的,總牽著我不放,這可是在大街上,影響不好。」

  「你嫌棄我?」於絮雖然面色未變,但那語氣卻多少帶著一些委屈。

  蘇清壓根沒想到這於絮竟然會如此說,心下覺著有些好笑,最後還是沒有繼續說什麼放開他手的話。

  「算了算了,你也別說這些可憐兮兮的話,我們今日是有正事要做的,現在也在街上逛了很久了,也該去做些正事了。」

  「好,我知曉我不好隨你而去,便先回客棧,等你。」

  「嗯。」蘇清非常贊同於絮的識時務,關於這一點,她甚欣慰。

  早在深林的時候,於絮便交代了自己當初在皇后宮裡瞧見的事情,至於他為何要去皇后宮裡,蘇清沒問,自然也明白就算他說,也定然只會隨便扯一個理由來騙她,即是如此,說與不說都是一樣的。

  反正她想知道的東西,已經從於絮哪裡聽來了,至於其他的,她深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不應該去窺探,也不想去做這樣有損自己的事情。

  果然,花辭的死不是意外,是皇后的陰謀。

  於絮那邊已經將證據全部收集完成了,剩下的,便是蘇清這邊該做的了,南族不會允許這樣對待他們的族人,儘管那人是皇后。

  今日蘇清出來的任務其中之一便是將這件事和證據全部呈送給南族,她要讓這件事鬧大些。

  花辭死得太過不該,她如今能做的,也只有那些人付出代價。

  況且,尚昭儀死了,咱們這位女皇,想必也想要那害了人的罪魁禍首千刀萬剮吧,畢竟別人不知曉,但蘇清心中卻清楚,蘇遲對尚昭儀的情感,可不是什麼權力的牽扯,儘管南族確實是一大家族,但蘇遲大可讓南族血統純粹的貴男或者貴女入宮,偏生就選了花未這麼一個地位不上不下的護使。

  而且,她每次見花未,那眼神里的東西藏不住,這人就連嘴上提到她的這個尚昭儀,面上的神情也會有些變化。

  將這件事呈報給南族後,她便要開始她的計劃了。

  她早在知曉真相後,手寫了一封書信傳遞給皇宮裡的蘇遲,她就不信知曉了真相的蘇遲,當真按捺得住!

  當蘇清重新回到客棧的時候,神色還有些激憤。

  推開門。

  於絮正端坐在案台前,提筆似乎在寫著什麼東西。

  似乎是感受到了蘇清的到來,他依舊沒有抬起頭,只是溫聲說了句:「回來了。」

  蘇清不由有些好奇起這人如此專心的在寫些什麼,漸漸走向於絮,眼睛沒有看向於絮,反正盯著那案台上的紙張。

  他竟是在作畫,整幅畫沒有用到任何別的顏色,只有墨色的黑,寥寥數筆卻將人物的神色描繪得格外出彩,尤其是那雙眼睛,就像是在盯著蘇清瞧一樣。

  「你這畫的是誰?」

  這畫上畫的是一個女人,光看相貌,雖說不是什麼大美人,但也算是小家碧玉的類型。

  「你不認識的。」於絮一提到這個,似乎有意識的迴避。

  「我當然知曉我不認識,但你若說了,我定然就記得了,她跟你是什麼關係,叫什麼名字,起碼我這次瞧了,下一次見了面,也能明白這人跟你是什麼關係。

  不過若是你不願說,那也就罷了,我也沒有那麼想知道這事。」

  蘇清自然是看懂了於絮明顯不願意多說什麼,但心中難免有些失落,似乎他不願意將自己的過往,讓她知曉。

  「不是我不願說,只是這人已經不在世間,如此向你提起,會讓我深陷當年悲意。」

  蘇清明白也許這話是敷衍,但她也不願追究。

  「這事倒是我的唐突了。」

  這下,於絮明顯感受到了蘇清的情緒變化,於是他伸手摟住蘇清的腰,一把帶到懷裡,柔聲道:「怎麼,你這是什麼表情,好像我找了別人家的小娘子,不要你了似的。」

  蘇清轉頭看向別處,卻也沒有說什麼反駁的話。

  於絮笑著將蘇清的臉擺正,讓她的眼神看向自己。

  「阿清,你要知曉人總有一些傷疤不能隨意揭開,再說了,我如今就在你的身邊,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哼~」

  其實蘇清並沒有生氣,她甚至覺著自己其實不該這樣的,但她心中總有種失落和不安定。

  有時候她就會覺著,於絮的出現有些莫名其妙,似乎帶著某種目的。

  興許,他身上藏著的東西,不是不能顯露出來,只是不能顯露在她蘇清面前。

  但同樣的,她心中也會覺著自己這樣是無端猜測,可能跟她這些年的經歷有關吧,很多事情她總是想得多了些,更何況這於絮是東離人,明面上她卻是北盟的人,這兩國可不像表面上的那般平靜。

  半個月後。

  花辭的事情已經完美解決,雖說這事讓皇后受到了處罰,但從長遠看來,她只是被貶了位份,並禁足了數月,憑藉著這皇后背後的勢力,總有一天,她還是會重新恢復。

  雖說這也算是有了結果,但就這樣的懲罰,花未並不滿意,她也不滿意。

  但再多了,憑藉著南族的勢力,也做不到更多。

  這半個月中除了解決了這件事情,蘇清還跟於絮簡單的定了親。

  雖然沒有請很多人來見證,但幾乎所有有頭有臉的權貴,早就知曉了南族的族長,已經有了定親的夫君,這下也打消了很多人想要攀附上南族的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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