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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劫獄計劃

2023-11-17 00:09:18 作者: 衡庭清
  難不成她蘇家,還是什麼神秘家族不成。

  這種玄乎其玄的事情落在她的頭上,怎麼想都有種奇怪的感覺。

  不對,就算蘇文柔不是當初那個蘇文柔,那也不至於要殺她吧,難不成她們之間有什麼過節?

  蘇清看向君哲的眼神裡帶著疑惑。

  她雖然沒有說話,卻似乎又說了什麼,反正君哲看懂了她的意思。

  於是淡淡的說了聲:「至於為何蘇文柔會對主上你帶有殺意,這件事情只有自己清楚,當年你課從未提過這件事,我們只知曉你跟這個蘇文柔有過節,還是屬於那種不死不休的程度。」

  「興許,辭兒可能知曉些關於你跟蘇文柔的事情,畢竟當年你跟她的關係,是君山里最好的,但她因著有事情要處理,這會是不可能來你身邊了。「末了,君哲似乎想起來什麼,回了這麼一句。

  花辭?在君哲提到這個名字,蘇清腦子裡便出現了她那清冷熱烈的模樣。

  這個女子,身上似乎藏著某些秘密,從前她總覺著這人定然是有什麼身份,沒想到,若是君哲這人話沒有說錯,那這位神秘且強大的人便是她的手下。

  如果這樣優秀的人都是他的手下,那她這往年裡丟失的記憶,究竟是有多麼驚天動地,亦或者說,她究竟得優秀到何種程度,才能擁有這樣強大的手下。

  且不說君山的主上該有多麼強大的能力,起碼領導能力還有那雙發現人才的眼睛,都該是萬里挑一,這樣的人,當真會是她蘇清麼。

  她忽然之間,有些迷茫。

  這樣的人,究竟是經歷了多少,才能擁有這些常人難以企及的才華和能力。

  蘇清認為,這並不是簡單的,亦或者是她不可能擁有的。

  而且為何,前世她的經歷力,壓根就沒有這些人的存在,難不成很多事情在這一世中,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可按理來說,也不至於改變如此多才對。

  而這一切的改變,決計不會是因為她當初選擇於絮而發生的改變。

  她這完全是像是換了一個身份,竟然出了這些事情,她從前不認識什麼君哲,更別說什麼花辭了。

  對,花辭。

  蘇清的思緒忽然出現了一個破綻,這一點的發現讓蘇清有些震驚,甚至說是有些恐懼了。

  因為,她明確的記得,前世的她壓根就沒有遇見過什麼花辭,就算有可能是她不記得了,但有一點她記得分明,那便是她前世,從來沒有見過那異象,那讓她真正跟花辭有交集的異象。

  如今她還真切的記得當初的那景象,那道詭異的紅光照在於府,那幾乎能劈裂蒼穹的雷電,還有那雷電下的花辭。

  所以當她出現的那一刻,她的人生就開始了變化了,她命運的軌跡也被這異象,成了另一個蘇清。

  忽然之間,蘇清有些恐懼,因為她似乎觸碰到了某些難以承受的真相,雖然只是隱隱接觸了那絲邊緣,也讓蘇清出了一身的冷汗。

  也許,她以為自己是重生而來,但實則是搶了這個界面的蘇清的身份,而她這一世其實是在過別人的生活,而不是她自己的。

  所以從某些方面來說,她跟君哲所說的蘇文柔的情況一樣,都是被另一個人占領了。

  但她跟蘇文柔的情況不同,被占這個蘇清身子的,是她這個弱不禁風的蘇清,而占領蘇文柔的卻是一個強大如斯的人。

  這下子,蘇清恍然大悟,認為自己完全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但這也代表著,她將面臨的危險,是前所未有的。

  想到此處,蘇清轉頭看向君哲,來奶商的表情有些複雜,所以無論是花辭,還是君哲,都不過只是她搶了別人的身份,所不勞而獲的,白白擁有了這些,每一個單拎出來,都是能震驚四座的人物。

  「多謝。「蘇清嘴裡吐出了這兩個字。

  君哲似乎沒有想到蘇清會說出這種話,但他似乎也沒覺著有什麼,只是說了聲:「這只是我該做的罷了。」

  徐子川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要說他今日受到的震驚前所未有,倒也不至於,因為如今的景象,他隱隱也在心中想過,如今實現了,他只覺著虛幻和麻木。

  誰說君山主上神秘莫測的,是誰?

  這個好吃懶做,天天嘴裡沒有一句人話的蘇清,竟然會是那名震天下,且以神秘著稱的君山主上。

  果然很多事情,還是需要一個氛圍感的,若是多說了幾分,透露了一絲,就沒有這種效果了。

  「那我之後要做什麼?」蘇清問著。

  她以為君哲會說什麼,讓她這一日寸步不離的跟著他,再不濟也會說讓她好好待著沈府里,再好不要外出。

  沒曾想,君哲回了這麼一句:「明日動身,去東離天牢,劫獄。」

  「什麼?」

  蘇清以為自己聽錯了,還特意重新問了一句。

  「你準備一下,明天夜裡,我們要一起夜闖天牢,劫獄。「君哲再次說了一遍,只是這一遍還交代了蘇清事宜。

  「為什」

  蘇清話還沒有說話,君哲便插了一句:「這是救你命的辦法。」

  「那我能問一句,我們要救的人是誰麼?」

  她這會就怕,君哲說救的人是於絮。

  「一位能幫你的強者。」

  強者?強者為何會待在天牢?雖然蘇清心中有些疑問,但她覺著這種事情沒有必要問君哲。

  而且既然是強者的話,那就不是於絮了。

  畢竟於絮對於君山來說,頂多算是一個不平凡的平凡人。

  而君哲能用強者來形容的人,想來定然是真正的強者。

  次日。

  蘇清壓根沒有準備什麼,事實上她也不需要準備什麼,原本這件事,也用不著她如何出手,她最多也就是作為一個旁觀者。

  後來她同君哲也說起過這個問題,既然她去也只能當作以為旁觀者,壓根起不到任何作用,為何偏要她去。

  其一,是為了躲來自蘇文柔的報復。

  其二,君哲沒有直說,他只是看著蘇清說了這樣一句:「你不會是那個旁觀之人,甚至說你在這次行動中,才是最重要的人物,有你這件事興許不會成,但若是沒你,這件事決計不可能成。

  隱隱的,蘇清覺著那人一定是這個身體原身的熟人。

  不然,君哲也不會說這樣的話。

  夜裡的月色很好,整座天牢似乎也開始睡眠,顯得十分安靜,但時常會有守衛在這邊走哦來走去,審查著這邊的可疑人員。

  但如今已是深夜,就算是看守人員,也大多有些睏乏,但沒有一個人放鬆警惕,因為這些本就是他們常年的工作,經常做這種事情,自然也會有些技巧。

  他們之中甚至有些人,已經已經練就了站著睡覺的本事。

  沒有想像中的那般輕鬆,蘇清他們也是蹲在某處角落,觀察這些守衛,等找到薄弱之處,他們已經在這邊呆了半個時辰。

  很快的,君哲隨手處理了幾個守衛,幾人便迅速換上這些守衛的衣裳,裝扮成守衛的模樣,繼續跟著那些人巡查了。

  而等時機一到,蘇清三人便溜進了天牢。

  君哲對這天牢似乎很熟悉,反正這在蘇清眼裡確實是如此。

  很快的,幾人便跟著君哲從這邊逛到那邊,在蘇清眼裡,這君哲一到天牢,就成了滑溜的老鼠,簡直不要太絲滑。

  反正最後快要把她繞暈後,總算是到了目的地。

  蘇清是三人中,武力最差的,所以她一直在最後,也是最後一個看見那牢獄之人的。

  當看到那熟悉的側顏時,蘇清心中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啊咧,還說不是於絮呢。

  這傢伙,就算蘇清化成灰都不能認錯的好麼。

  似乎也感受到有人注視,於絮也起身,看向了這幾位不速之客,當他的眼神落向最角落裡的蘇清時,蘇清也看到了那來自於絮眼神里的那絲震驚。

  難道,君哲嘴裡的強者,真的是這個於絮。

  就在蘇清打算問清楚時,君哲說話了:「於絮,跟你關在一起的那個古怪老者去何處了?」

  這話一出,蘇清心中頓時明白了什麼。

  果然君哲嘴裡所說的強者,不會是於絮這傢伙,她就說嘛,若是於絮那個文弱書生也能被稱作強者,那她的世界觀一定會崩塌的。

  原來這強者直說跟於絮住在一間牢房罷了。

  不過為何,她沒有見到哪一位強者。

  「關於那老者的行蹤,我確實不知,但是關於他何時回來,我卻知曉。」

  什麼意思,看君哲和於絮話里的意思,就是這位老者走了?

  他難道能自由進出天牢?這麼強?怪不得被君哲誇讚。

  可是,既然這人自己能出去,且能來去自由,那為何君哲跟她說的是要去天牢劫獄?

  蘇清有些搞不懂,但她自知自己在這邊沒有什麼威嚴。

  如此,她還是做一個旁觀者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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