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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4 20:34:49 作者: 今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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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廂內的聚會到凌晨才散場,眾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姜濃眉眼染上一絲倦意,窩在沙發那邊,被傅青淮拉著起身,肩膀有羊絨面料的大衣包裹著禦寒,出去也不怕被寒風吹到。

    離開前。

    楚綏往她懷裡塞了一個精緻盒子,說是給三嫂的新婚見面禮。

    姜濃迷迷糊糊接了,待坐到舒適的豪華車內,暖氣被司機開的過高,那點睡意直接驅散沒了,她很放鬆的將腦袋柔軟地擱在傅青淮肩頭,好奇地看了眼盒子。

    「楚綏今晚還準備了禮物,他禮數真全,你覺得裡面是什麼?」

    她指尖已經搭在了蝴蝶結上,只要輕輕一扯就知道,卻故意問。

    傅青淮身姿略慵懶,聞言,眼神帶笑落了過來:「打開看看。」

    橘色絲絨盒子擱在膝上感覺不到重量,古董或者珠寶首飾一類的可以排除在外了。

    姜濃有點好奇,難不成是衣服?

    誰知一打開,看到盒裡的情趣用品,白皙纖細的指下秒就給關上,壓在絲綢帶里。

    車內光線雖暗,卻不妨礙身旁的傅青淮眼風掠過時看清,也看到姜濃臉紅了,小聲地說:「你們這群男人不老實。」

    傅青淮來了興致,把她拽到懷裡問:「跟三哥好好說說?」

    姜濃看他還好意思,隨即又想到先前包廂里,楚綏問的那些話,便仰起了頭,清水似的眼眸望著他俊美異常的側臉,猶豫幾番還是問出了聲:「你這些年……」

    「嗯?」

    「沒有過、其他女人嗎?」

    不怪她偷聽到會疑惑,只因傅青淮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偏又生了張禍國殃民的容貌,毫不誇張地說,他要是不守戒,怕是會被外面的無數女人費盡心思地勾到脂粉堆里去的。

    姜濃問出來就後悔了,顯得她吃醋的味過濃。

    想要躲,卻被傅青淮修長的兩指捏住下巴,眼神也緊緊地鎖著她:「都問三哥了,還怕聽麼?」

    姜濃斷不會承認,哪怕耳朵都滴血似的通紅了,還要學他語氣:「我怕什麼,楚綏都說了,你是嫌保險套髒……只是這話我倒是頭一次聽到,哪有男人會嫌這個、髒的?」

    傅青淮沒出言反駁,那這樣的話。

    姜濃滿腦子想到的都是兩人婚後夫妻生活怎麼辦,不避孕嗎?

    可是她過完年才二十三歲,在新聞台也事業剛起步,平時也忙,要是意外懷了孩子,只能給傅青淮身邊養著了。

    他也就年長自己三歲,大權獨攬期間,會願意這麼早就給傅家養個小繼承人嗎?

    姜濃眼尾處瞬間暈染開的胭脂紅,驚覺自己胡思亂想什麼,還沒到這步呢。

    反觀傅青淮好似直接看破她的心思,笑了笑:「濃濃真想知道?」

    「不想!」

    姜濃掙脫不出他臂彎,索性就把臉埋進胸膛前,隔著薄薄的襯衫料子,帶顫的眼睫毛尾端能清晰感覺到他的焚香體溫。

    傅青淮指骨拂過她髮絲,柔的像是綢緞一般。

    靜了半響,感受到來自男人的溫柔,姜濃才重新抬起頭,瞅著他看:「你沒有過別的女人,只有我,對嗎?」

    傅青淮雖堪稱不上正人君子,從前卻是京圈那群貴公子裡,最不容易受美色所引誘的。

    他薄唇輕扯,聲調沉,猝不及防就打進她心間:「對。」

    姜濃唇是彎起,清靈的音色里含著隱晦的情愫問:「那我對你,很特殊嗎?」

    她倒是把楚綏問的每一個字都記得清楚。

    而傅青淮沒有像包廂里時模擬兩可,低眸落在她這兒,戒了一夜的烈酒,如今看姜濃笑起來時的唇,瞧著倒是像極了欲入口而不得的清酒。

    微頓片刻,才壓著聲線,低低的說:「三哥對濃濃的喜愛,如魚之於水。」

    姜濃不自覺地貼近,聞著他脖側整潔衣領的氣息:「那誰是水?誰是魚?」

    傅青淮把修長的手伸到她裹著的大衣里,碰到哪兒都是柔的,香的,也沒避諱什麼,沿著纖柔的腰線往上爬:「你那麼柔,自然是水,三哥甘願做池中魚。」

    「願者上鉤----」最後尾音勾著的幾個字,是緩慢地貼著她唇間說的。

    車廂內暖氣像失火般熱烘烘著的,姜濃剛要動,他就吻得更深了。

    ……

    這一夜起,兩人歇在了山頂別墅,就沒有再回傅家老宅了。

    姜濃在嗓子快痊癒時,就結束了休假,主動回到新聞台正常上班,她一進辦公室,冬至就將上期由梅時雨來代辦主持節目的情況匯報了個遍。

    幸好沒出什麼岔子。

    「姜主播,我發現你今天格外好看。」

    冬至嘴甜,卻說的是真話。

    姜濃坐在辦公椅上,一身胭脂色的絲綢長裙勾勒著身段,外搭著件西裝外套,細細看起來極美,還戴著精緻的配飾,將她的側顏襯得柔嫩光潤。

    平時她偏愛淡雅素色的裝扮,鮮少穿這麼艷的色。

    冬至說不上來哪裡變的不同,單純覺得柔媚死了。

    旁人覺得美,卻只有姜濃知道這身衣服,是傅青淮為她選的。

    說是新婚都這樣穿,圖個好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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