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449章 各方反應
2023-11-16 17:52:27 作者: 林高歌
還有大公主隔壁的一間店鋪也納入了其中。
但凡是聽到這個消息的人都只有一個念頭。
林玉竹是衝著大皇子去的。
誰都知道大皇子開的玉食樓是安陽城最大的酒樓,因為這個忌諱,其餘幾個皇子都未曾把酒樓開過玉食樓的規模。
但現在,林玉竹卻主動衝著大皇子去了。
直接開一家比玉食樓更大的酒樓,這不是明擺著和大皇子作對。
更何況吉祥街和玄武街離得也不是太遠。
如果林玉竹的酒樓開了,玉食樓便沒了安陽城最大酒樓的噱頭,加上地理位置比吉祥街好,可想而知,大皇子的玉食樓生意會受到多大的影響。
大皇子府上。
大皇子第一時間知道了這個消息。
而大皇妃歐陽夏夏已經急得不行了,胭脂水粉鋪子的生意被林玉竹的藥妝鋪搶走也就算了。
如今就連酒樓的生意也可能被搶走。
府中每個月的開銷都極其龐大,指望的也就是酒樓生意。
如果林玉竹開了酒樓,他們酒樓肯定會受到影響,一想到林玉竹的做法,就氣得咬牙:「那賤人太賤了,居然跟我們搶生意。」
她現在極其後悔,就應該在不知道林玉竹身份的時候對付。
現在養虎為患,林玉竹成了八皇妃,地位和她一模一樣,想要對付極其艱難。
如今林玉竹還有李將軍和大公主撐腰,想要對林玉竹動手更加不可能。
一想到這段時間受得氣,胸口的怒火就越控制不住。
大皇子想的卻更多。
皺眉道:「這件事有蹊蹺。」
他雖然不是特別了解林玉竹,但從林玉竹平時的做事風格來看,不是一個喜歡主動招惹是非的人。
這一次林玉竹要開酒樓,明顯是衝著他而來,莫不是那件事林玉竹知道了?
歐陽夏夏很生氣道:「能有什麼蹊蹺,那賤人估計看到我們酒樓賺錢,便想著開酒樓了。」
要是玉食樓的生意受到了影響,她們府上的開支就會捉襟見肘,眼下又是最關鍵的時期,朝中還有那麼多大臣需要籠絡。
大皇子瞥了一眼歐陽夏夏,不耐煩道:「你能不能冷靜一點,她什麼脾氣你還不了解,我估計她知道我們幕後主使綁走小丫的事了。」
聽聞此言,歐陽夏夏稍微冷靜了一些,不相信地說道:「不能吧,那件事我們做得很隱蔽的啊,就連不乾淨的小尾巴都清理乾淨了,她怎麼會知道,再說就算她知道我們對小丫做的事,也不可能為了一個丫鬟,明目張胆和我們作對啊。」
她反正做不到為一個丫鬟如此。
就算是身邊的親人,不是特別重要的她也不願意強出頭。
大皇子卻覺得只有這個可能。
畢竟他們和林玉竹並未有過別的衝突,要說有衝突也只有小丫這件事。
「我們也不用在這裡猜了,我等會去拜訪一下皇姐。」
對比起大皇子府的不太平。
三皇子和四皇子卻歡喜了。
兩人知道林玉竹要開酒樓,並且可能是安陽城最大的酒樓之後,兩人很快聚在了一起。
他們兩人都明白單打獨鬥都不是大皇子的對手。
所以,兩人結成了短暫的聯盟,兩人現在一致對外,至於以後如何,他們都避而不談。
說到底,現在在一起也只是因為利益的使然。
至於交心什麼的,當然談不上。
三皇子南宮成玦滿臉笑意,只要一想到大皇子吃癟就忍不住好笑:「之前皇兄還阻止我們開酒樓呢,轉眼被老八媳婦給打臉了。」
都知道開酒樓賺錢,但大皇子在這件事上面很強勢,壓根不許他們隨便開酒樓。
四皇子南宮承海道:「可不是,之前我想開酒樓,結果被他訓斥了,現在被老八媳婦給打臉,我看他要怎麼做,我可聽說這酒樓有李將軍和大皇姐的影子,晾他也不敢對大皇姐如何,他啊也只敢在我們面前耍一耍威風。」
他心裡極其不滿大皇子,當然樂得看到大皇子吃癟。
三皇子話音一轉道:「藥草的事情你準備好了嗎?」
四皇子淡淡一笑道:「準備好了,只是大皇兄說國庫最近撥不出銀子,所以削減了很多藥草。」
他不會管邊關將士的死活,更何況負責邊關的是南宮雲齊。
他可不想看到南宮雲齊在邊關日子太好過。
三皇子皺眉道:「糧草我倒是準備好了,這件事不敢出差錯,父皇一直盯著呢,藥草問題我建議你最好不要聽大皇兄的。」
他還是挺擔心邊關將士,畢竟,要是打了敗仗對天元國沒有好處。
更何況一碼事歸一碼事,就算再不喜歡南宮雲齊,這時候也應該以大局為重。
四皇子不滿的撇嘴道:「三皇兄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婦人之仁了,不過是藥草而已,就算少了一點父皇也不會責備的,更何況最近藥草也不好買。」
三皇子嘆息一聲,看到四皇子驕傲自滿的模樣,長長的嘆息一聲:「我是擔心出事,如今李將軍不在邊關,邊關只有老八一人,雖然我也不喜歡老八,他回來之後父皇和母后對我們的關注越來越少,但事關天元國未來,這件事上面還是不能兒戲。」
「你怕什麼,就算天塌下來還有大皇兄頂著呢。」他可不擔心出事。
再者說了,一想到南宮雲齊在邊關統領十萬將士,他心底就嫉妒。
當初他怎麼就沒想到去邊關磨礪呢,就算吃些苦頭也是好的啊。
等回來之後,還不是橫著走。
就看看李將軍,現在回來在安陽城,誰敢對他不尊重。
三皇子還是覺得這樣不好:「我們和老八之間的爭鬥是一回事,邊關將士的性命是另外一回事,他們為國家浴血奮戰,受了傷如果得不到及時的治療該如何?我勸你三思而後行,大皇兄什麼樣子的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到時候過河拆橋受苦的還不是你。」
他苦口婆心的勸說,是不想邊關被攻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