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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198章 我的清白

2023-11-16 08:59:02 作者: 奶綠
  君念之條件反射的,拿起桌上的一個硯台,便是向著身後的方向直直地砸了過去。

  明明拋得又狠又准,是抱著要將那人的腦袋砸開花的念頭使勁兒的。但是那一方硯台卻是被那人給穩穩地接住。

  而且一伸手,竟然是抓住了君念之的手,一用力,竟然是將君念之給帶進了自己的懷裡。

  「你這小毒蠍子,下手倒也是狠辣。若不是本王習了些功夫。怕真是要被你這一方硯台給砸了一個頭破血流不可。」

  低啞的嗓音,卻分外熟悉。

  靠在男人的懷裡,君念之原本緊繃的身體也是一點點地放鬆了下來。

  「畢竟我結了不少的仇家,若是沒個兩三招防身的。只怕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當初鳳天臨不僅教了自己騎馬射箭,同時也教了自己一些最基本的防身之術,只是自己體質終究是太弱了些。對付常年在戰場上殺敵的將士自然是不夠的,但簡單防身,還是可以的。

  吩咐著兩個被嚇得有些目瞪口呆的白毫和霏兒去準備茶水糕點,一邊也是有些抱怨的道:「四爺,你能別忽然這樣的突然出現嗎?而且,這裡好歹也是我一個未出閣女子的閨房。你一個男子突然的出現,這若是被人瞧見了,我的清白,可怎麼辦?」

  霏兒和白毫,已經是連忙關了門出去,順便留了一個丫頭將門給看得嚴嚴實實的,生怕是有人突然間闖入,毀了自家小姐的清白。

  「你會怕這些?」

  陸凝安倒是極為自來熟地在書桌前坐下,圈椅很大,即便是陸凝安半躺在其中也足夠大。

  從始至終,陸凝安也沒有放開過君念之,換了個姿勢,反倒是將君念之給抱在了懷中。兩人的姿勢變得愈發的曖昧親昵。

  陸凝安一隻手一邊揉著君念之的頭,一邊道:「本王怎麼覺得,你絲毫不在意這些?而且你當著八弟的面前,不是還挺仔細地算計了一番嗎?」

  「你…………你都聽見了啊?」

  因著靠在陸凝安的懷中,君念之根本瞧不見男人的表情,只是覺得男人揉搓著她腦袋的手,力道似乎越來越大了一些。

  君念之已經不在乎髮髻是否還整齊了,只擔心,下一秒陸凝安是否會直接將她的頭給擰斷。

  「四皇子,氣度非凡。」

  「六皇子,一身正氣。」

  「十四皇子,桀驁不馴。」

  「太子殿下,也可考慮。」

  「能夠當著一個男子的面,將這事情給分析得這麼條理清晰,本王倒真是不覺得你還會在意這清白二字呢?」

  君念之感覺到那指尖有一絲冰涼的意味,君念之都忍不住有些懷疑。那究竟是不是陸凝安沾了血的獠牙,若是惹了陸凝安不開心,便是直接回咬斷她的脖頸,讓她血濺當場。

  「殿下應當是知道的,那只是為了激怒八皇子罷了。」君念之柔聲道:「我對八皇子,可是向來沒有什麼好臉色的,四爺又不是不清楚。」

  「那麼是為何?」

  陸凝安知道君念之與陸含雙根本就沒有任何可能,可是這裡面的緣由,他卻是如何也想不明白。

  君念之只是一個相府的庶女罷了,與陸含雙根本就不會有任何交集。而陸含雙不論是在任何時候,也一直都是與人為善,從來不與人交惡。

  這樣的一個人,卻被君念之給厭惡著,有時候即便君念之極度地克制著。但依然能夠從君念之眼底透露出來的一絲,那恨不得將陸含雙給拆骨吞吃而盡的恨意。

  「你為何對八弟有這麼的恨意?」

  君念之沉默著,她知道這一點陸凝安一定會好奇,任何能夠看出自己與陸含雙不對付的人,都會好奇這一點。明明應該是全然沒有交集的兩個人,但為何她卻從見到陸含雙的第一面,便恨意滔天。

  要說前世嗎?君念之在心裡搖了搖頭,沒有經歷過的人,聽到這一切,只覺得匪夷所思。

  想了許久,才開口道:「我能說,我做了一場夢嗎?」

  陸凝安沒有否認,只是將君念之抱得更緊了些:「說來聽聽。」

  君念之聲音淡淡的,可是言語間卻是透著一股悲涼:「我有一天,做了一場夢。在夢中,我嫁給了八皇子,成為了八皇子的正妃。我當時感激涕零,覺得自己一個庶女能夠嫁給一位皇子,並且能夠成為他的正妃,可真是老天開眼了,我一定要好好地為八皇子竭盡全力。」

  「在那場夢裡,我為八皇子鞍前馬後,付出一切。一路看到八皇子登基為帝,我以為我與八皇子能夠共苦,必然能夠同甘,可是……我卻死在了冷宮之中,並且是八皇子親自送上的白綾。」

  只是回憶,仿佛一切都真的像是一場夢似的。只是君念之卻很清楚,那並不是一場夢,而是自己真正經歷過的事情。

  「你倒是夢的挺多的。」

  陸凝安似乎也並沒有因為君念之的這番話有絲毫的調笑意味,反而是道:「那在你的這場夢裡,你有夢見本王嗎?」

  君念之點了點頭:「有啊。」

  「那本王怎麼樣?」

  這……君念之在心中猶豫再三,還是決定不要說出陸凝安喝下了成妃娘娘賜下的毒酒,暴斃宮中比較好。

  「不記得了。」

  「什麼?」

  君念之能夠很直接地察覺到男人的情緒變化,身子被陸凝安轉了個向,被迫對視著男人的眼睛。不得不說,男人的眼極為的有壓迫力。

  「夢到本王,就給忘了?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是啊。」君念之咬死了牙關:「那場夢做得太久了,一些旁枝末節的,誰人能夠記得那麼清楚啊。我的確是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旁枝末節?」陸凝安冷笑了兩聲:「你這小毒蠍子,倒真會說話,一開口,就是旁枝末節。」

  等著兩個丫頭,端著茶和糕點進來的時候。屋內只剩下了君念之一個人。

  霏兒意外地張望了一下:「咦,四皇子呢?」

  君念之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腰眼兒,又是指了指窗戶:「已經走了。」

  這男人剛剛是生氣了嗎?臨走,還在她腰上擰了一下,瞧著他那表情,倒像是泄憤似的。稍微撩起衣裳看了一眼,直接青了一塊。

  「……」

  這男人的是用了多大的力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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